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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谋算如厮,袖里藏刀,后发制人,当的起一代名将之称。
何晨不再犹豫,正想出声下令全军后辙时,脑里忽然回忆起刚才所看到片断,紧接着闪出一个疑问,急忙再次抬头打量那军队。这一次看的清清楚楚了,何晨心里猛的一跳,不对,那枚藏兵应该不是敌军刻意安排的。对方移动轨迹明显是朝高顺骑兵方向摸去,而不是向自己火光冲天大寨而来。假如是对方伏兵,夜空中燃烧的火把有如灯塔,对方不可能犯这么简单的错误。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是自己部队翻山越岭支援上来了。一股兴奋喜悦的感觉直冲脑门,这一刻,何晨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几乎泪流满面,额的财车啊,能不能保住全看他们了。
几乎同一时间,高顺也发现这种情况,正惊疑间,沉寂的战场上空忽然飘扬起一曲琴声。这曲声几乎凭空而来,无迹可寻,只是寥寥几个优美、高雅的音阶,便把在场所有的人心思紧紧捉住。起初,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好似一个哀怨的女子,独自孤苦月下,相思飞绪,一地惆怅。紧接着旋律的升腾跌宕,步步高昂,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时而惨烈如金戈铁马。琴音三叠,弹遍人间万象,勾勒烟尘往事,让人思绪万千,久久无法自拔。如此天籁之音,有如琼瑶玉液,让人如痴如醉。回首往事悲伤者,黯然神伤;看不清前方道路者,茫然不知所措;龌龊下流者,羞愧难挡。其心坚定者,斗志高昂。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一首荡气回肠,跌宕起伏的琴声缓缓落下最后帷幕。
所有士兵将士仍然沉溺其中,真是人间难得几回闻。
何晨想起离去时蔡琰所说的那句话,心里百般柔情,千分缠绕,恨不得现在就转头,狠狠把这佳人搂在怀里。一来感恩她那如水柔情,二来赞美这美妙动人琴音,三来要感谢她为自己争取到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
眼见山上那枚人马由于距离原因,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已经偷偷拉近距离,不足一里之地。何晨当机立断,下达全军打击命令。
通天彻地、地震山摇,震撼人心的金鼓声陡然空中爆炸开来。
随着鼓声落下,所有南阳士兵几乎同一时间惊醒,接着习惯性的不约而用爆出一声响亮的怒吼:“杀。”声音气吞山河,雄壮无比。吕常大队早已被感觉形势有变的何晨招回,暗暗伏于后面。如今听到冲锋号鼓声,立马起兵尾随黄忠数百枪兵,大踏步的前冲,很快就跨过四处堆积,血肉淋漓,森森白骨的尸体,从双轮车阵鱼贯而出。而山岭的那一枚藏兵,同一时间加快行军速度,趁着吕布大军还未赶到之势,狠狠从侧而冲杀而去。
自此,两面夹击之势已成。
这种情况下,高顺要不死战,要不投降,别无二路可选。
至于高顺会做出什么选择,何晨用脚拇指想想也知道。
第53章苦逼的人
面对两面夹击,四面包围这种不利的情况,西凉军在高顺指挥下,依然体现出强大无比的战斗力。所有士兵配合默契,进退有据,再加上西凉军成员大多游牧民族,民风彪悍,好斗猛勇,战况进行极为惨烈。每每杀死一员敌军,南阳方面也要付出相同的代价。
“将军,恐怕支持不住温侯到来,我们还是先行突围吧。”魏续浑身浴血,身上已有多处伤痕,头盔歪歪斜斜,显的十分狼狈,乱军之中退了回来,脸色有些慌张对高顺道。
高顺,冷冷看了一眼。
魏续立马鸦雀无声,满脸胆颤,刚想出口的话硬生生吞回肚子。
“高顺可敢与典韦一决死战?”乱军中忽然响起一股闷雷声音,清晰传进高顺耳里。
“无名小将,何足挂齿,不用理他。”高顺不屑一声,转首专注四周形式,脸色依然沉稳如水,哪怕情况危如累卵,泰山崩于眼前依然面不改色。
“高顺,你是个缩头乌龟不成,还不快快出来死。在不出来,你家典爷爷砍光所有士卒。”少时,典韦那厮又一阵鬼吼声,伴随着阵阵惨叫不绝。
“将军,典韦甚为勇猛,起码已砍杀我数十精锐。”时时刻刻观查战场局势的卫兵出声道。
“哦?”高顺眉毛轻轻一扬,略有些削瘦的脸庞上,满是杀气。
“此事何须劳烦将军,魏续愿出马斩杀此僚。”魏续善于查言观色,眼见高顺隐隐有些怒火,立马出列道。
“恩”高顺轻应一声,也没什么表示,只是轻轻额首。
“无名小卒,休得张狂,魏续来也。”魏续心里一喜,立马提枪出阵,先是大声卖弄一下,然后直扑典韦而去,这厮是为了将功补过,讨好高顺,所以显的甚为卖命。只是有些事情老天早已注定,有些人物终究要成为别人成名的垫脚石。魏续心思也算活络,假如换成何晨或者黄忠,估计早已把自己当成乌龟缩起来。至于典韦,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无名小将,想混声望来的吧?可怜的魏续,策马出战不及三回合,便把典韦一戟扫于马下,死活不知。若不是两边视死如归的西凉兵奋力抢人,只怕当场给暴了脑袋。
高顺脸色终于微微一变。抬头看了看后方,一条火龙耀空,翻腾前进,距离越拉越近,最多不用半个时辰功夫,便可支援到达战场。
“所有预备役、部曲全部给本将军上,只要支撑一刻钟时间,温侯就能支援上来。”这一刻高顺终于亮出锋利铁枪,高声大喝,略为低沉沙哑的声音,却含着惊人的魅力,西凉兵所有士兵完全像着魔一样,全身心投入这场舍生忘死的战斗中。高顺相信,以目前战场敌我态势,何晨绝对无法敌时间内消灭自己,只要能撑过这一段时间,便是开始发起强烈反扑之际。至于典韦,先解决这个跳梁小丑吧。
“典韦小儿,受死吧。”高顺嘴角露出一声冷笑,双腿轻点马肚,铁骑便疯狂碾压而去,枪锋所指下,南阳兵皆一招毙命。
“你就是高顺?”典韦豹眼圆睁,满脸好奇打量眼前这个骑在高大马儿上面的敌将,这可是何晨千叮万嘱的人物来的说。此时在典韦方圆三丈之内,除了高顺外,没有一个敌军,有的也是已经躺在地上,或开膛剖腹,或身首两地,死的不能再死。
“何晨好本事,本将军并未亮出番号,你们也能猜测的到,果然让人惊讶。不过你既然道知某乃高顺还敢叫阵,冲着这一份勇气,便赚你一个全尸。”高顺平时沉默寡言,今日难得说这么多话,却是见典韦人高马大,凶神恶煞,是一个指的相交对手。
“少在那里吹牛皮,手底下见真章吧。”典韦说打就打,一双长戟势大力沉,当着高顺便狠狠劈过来。
高顺铁枪一抖,便起六朵枪花,就像盛开的怒莲,在自己面前布下层层防线。
“当当”双戟与铁枪如走马观花,短短数秒时间内已连续交锋十余回合,不分胜负。
史上对高顺统军能力一致认可,毫无异议,但对他武力却是众说风云,有人说他武力属于超一流,也有人说介于一流和二流之间,总之没有明确的定意。但照着何晨自己理解,高顺武力虽然不及吕布,但绝对不会比张辽差。也许很多人不会同意这个看法,那么我们要想真的猜测高顺武力,那么必须先从吕布这个人下手。吕布是一个崇善一力降十会的人,这一点从他濮阳之战就可以看出来。记载中,每每有战,便是的左张辽、右臧霸,高顺则凌驾八健将之上。吕布不喜欢高顺,那为什么要把他提至帐下第一人?吕布迷信武力,不屑智取,如果说高顺武力与张辽等人相差很远,仅仅以智慧练兵为长,吕布有可能如此提拔高顺吗?
演义中高顺笔墨不多,单挑只有两次,一次对阵夏侯敦,一次对阵张飞。战夏侯,四五十合败逃。但高顺败退后不是逃回本阵,而是绕阵而逃,让夏侯来追杀他。夏侯果然配合紧紧追了上来,被曹性狠狠阴了一把,于是便有了夏侯拔箭啖睛斩曹性的盛举。试想想一个人真战败的话,毫无疑问应该逃回本阵才对啊,古代战争,每每提起都会有一句弓箭射住阵角,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有弓箭兵时刻准备或者已经张弓,以防敌军追杀。这个简单的事情高顺肯定知道,那他为什么还绕?这不是明摆着诈败诱敌吗?如此,高顺四五十回合不敌夏侯便不成立,如果真要打,估计远远不止。
再看高顺挑张飞,当时吕布军失了徐州,全线连夜后辙,张飞却率军连夜突袭,这时候高顺却主动出战张飞。结局是高顺未能胜,吕布因此亲自出战。张飞曾经多次单挑吕布,从虎牢关下单挑吕布战数十合,再到徐州几次与吕布不分胜败,高顺都一直默默在边。因此,高顺必然很清楚张飞武艺。在前有阻击后有追兵的情况下,只有尽快打败张飞,才能杀出一条血路。这时候高顺敢出战,说明他心中是有一定的把握。至少他不会脑残的像魏续,为了宋宪报仇,也不掂掂自己斤量,结果被颜良一刀斩于马下。相受,冷静、沉着一直是高顺的优点。这样看来,应该是他自认为武艺不会比张飞差,才会请命出战。高顺未能战胜张飞,最有可能结局就是平手,正因为看不到迅速取胜可能,吕布才亲自出战张飞。
所以高顺的武将绝对不会输给张辽。
事实进行也应了何晨猜测,高顺力战典韦近百回合后,枪法才有些开始凌乱,力气渐渐有所不支。而这时候南阳军起码用超过三成以上士兵阵亡,换来西凉兵几乎全军覆没,只留下不过三四百兵将还在顽强抵抗,而这个时候,吕布大队已经近在咫尺,随时都可能支援战局。
“叮叮叮”黑暗中,一道耀目的长光,拉开凄厉的破空声,就如上古法宝,虚空飞遁,穿越无数平行空间,只是一转眼,一枚带着淡淡金黄色光晕的箭矢,便狠狠命中打斗中的高顺。
“轰”一声巨响,高顺座骑直接被炸的四分五裂,血肉模糊。
“叮叮叮……系统提示,由于目标武力高过宿主,落日弓技能削弱50,破甲效果削弱50”系统提示声意在何晨脑里响起,这个结果他早已明了。眼看吕布就要上来了,时间已经不能在拖下去,自己用“落日弓”就是要把高顺打下马,然后……
何晨双眼急急盯住战场,心中有些焦急。
火把中间,高顺躺在地上,落日弓强大冲击效果虽然削落一半,但依然震的他五脏几乎移位,嘴角冒出丝线鲜血,那怕面临生死前的一刻,眼神丝毫没有一点慌乱,依然沉着如故,平淡如水。
“谁?”典韦愤怒的豹眼环照四周,想看看是谁插手打断自己酣畅淋漓战斗。
“高将军……”高顺部曲不敢相信自己眼晴,心目中有如战神一般存的高顺竟然也有战败一天,哪怕是因为别人偷袭放了冷箭。所有曲将一哄而上,准备保护高顺。
“滚开。”还好典韦没有忘记何晨分配给他的任务,一戟扫开一大片兵器,把挡在前面的高顺部曲杀的东倒四歪,嘴里打雷声道:“晏饭桶,还不快点把高顺绑走?”
“搞定,典酒鬼,俺先撤了。”晏明在典韦强力掩护下,随手敲晕高顺,动作极其熟练的把他五花大绑,随后扛在肩上,一溜烟往回退。
“恶贼,留下高将军。”高顺几十个部曲士兵,眼睁睁看着高顺虏走,这一刻有如得了狂犬病的疯狗,双目通红湿润,面色狰狞可怕,表情更是恐怖无比。所有人放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