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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等在城楼上等我的好消息,等我斩了赵云,再摆酒设宴,庆贺一番。”
说完后,杨芝就往城楼下行去。
片刻时间,城门大开,杨芝策马奔出,挥舞着战刀冲向赵云。
等战马冲到距离赵云一丈远的时候,杨芝手中的战刀举起,挂着一股风声劈向赵云。见战刀劈来,赵云神情古井不波,没有任何变化,手中龙胆亮银枪骤然探出,如毒蛇吐信,又如飞鹰扑食。枪尖闪烁间,在杨芝战刀刚刚劈下的时候,赵云身体一侧,躲过这一刀,同时手中的长枪刺入杨芝的铠甲,往上一撩,一下便将杨芝撩起,飞上天空。
“不自量力!”
赵云策马站在原地,手中龙胆亮银枪竖立在地上,枪尖朝上。
杨芝从空中快速落下,他看见竖立在地上闪烁着冷光的枪尖,吓得魂不附体。
杨芝双手晃动,想要改变方向,可落下的速度极快,眨眼工夫,他的身体落在枪尖上,被枪尖戳穿身体。这一幕,落在赵渊眼中,更是胆战心惊,不敢和赵云对战,他摆摆手,连忙说道:“赵云太过厉害,挡不住,挡不住啊!”
赵云长枪一甩,将杨芝摔在地上,喝道:“赵渊,一刻钟马上就到,是战是降,你准备怎么办?”
“开城门,开城门!”
赵渊心中畏惧,立刻命令士兵打开城门投降。
赵云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他屯兵在雒城外,不会吹灰之力占据雒城,这样能更快的抓紧时间,做出佯攻成都的姿态。
……
绵竹关,严颜屯兵在外。
严颜没有投降之前,是巴郡太守,有威望,有能力,是军中脊梁,益州的将领士兵都知道严颜的能力。
此时,严颜屯兵在外,绵竹关的守将更是左右为难。一方面是想要为刘焉恪尽职守,守好绵竹关,可是另一方面却害怕严颜的能力,觉得抵挡不住严颜率领的大军。
城楼上的守将左思右想,进退两难。
守将身旁,一名心腹之人说道:“将军,刘焉早已经病入膏肓,已经是回天乏术,再加上三公子刘瑁身死,益州无主,难以支撑啊!反观王灿,气势鼎盛,来势汹汹,将军投降王灿,肯定能捞取一官半职。然而,将军和严颜交战,被击败后很可能落得个身死族灭的下场,请将军三思!”
那将领闻言,叹口气道:“如此说来,只能开城门投降!”
将领的心腹神色坚定,道:“对,只能投降。”
守将叹息一声,吩咐道:“开城门,迎严颜大军入城。”
严颜领兵进入绵竹关,完成王灿的第二波攻势。
由于严颜本就是益州将领出身,再加上严颜能力出众,很快就和绵竹关的将士打成一片,迅速建立起威信。并且,严颜已经开始做出佯攻成都的姿态,又让人传递消息说他将率领大军攻打成都。
……
涪城县,城外喊杀声震天。
驻守涪城的将领并没有据守城池,而是选择死战。
两军交战,裴元绍和周仓两个杀神合拢在一处。
两人一左一右,左边一口汉刀,右侧一杆狼牙棒,所过之处,尸体横飞,人仰马翻。两人麾下的汉中兵都是使用汉刀,占据优势,和驻守涪城的士兵交战,涪城的士兵根本没有可比性,无法抵抗汉中兵。
大旗飘扬,汉中兵势如破竹,涪城守将率领的士兵节节败退,难以抵挡。
裴元绍盯紧涪城守将,瞅见空隙后,策马冲上去,斩杀涪城守将。
涪城,也并没有耗费多少精力便轻松夺下。
裴元绍和周仓占据涪城后,立刻将忠于刘焉,准备殊死抵抗的人全部解决掉,剩下的则是一些墙头草,或者是早就有心投降的人。裴元绍和周仓解决内患后,立刻开始谋划着佯攻成都的计划,完成任务。
成都北面防线,三大城池,转眼就成为王灿的囊中之物。
究其缘故,是益州没有人坐镇指挥,使得前线的战事混乱,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和意愿做事情。就如涪城守将,并没有据守城池,而是选择主动出击,犯了轻敌的错误,以至于被裴元绍和周仓斩杀,轻松夺下涪城。
若是雒城、绵竹关、涪城三城的将领都选择驻守城池,肯定能拖延半个月时间。
半个月,足以让赵韪稳定成都,调理益州的情况。然而,赵韪还没缓过气来,三座城池就一下就被王灿夺取。
……
刘焉身死,州牧府气氛低沉,所有人都披麻戴孝。
刘璋没有回来,益州没有主心骨,大小官员都变得浮躁起来。
雒城、绵竹关、涪城三座城池的丢失,更是雪上加霜,让成都更加风雨飘摇。现在的益州,如同是滔滔大浪中的一条小船,随时都可能被冲来的大浪打飞。
州牧府,大厅。
赵韪站在大厅中央,身穿孝服,头上裹着一条白丝带,神情疲惫。
刘焉撒手人寰,所有的事情都压他身上,任务繁重。
赵韪掌握军政权利,不仅要安抚成都大小官员躁动不安的心思,还要主持大局,派人查探前方出现的最新消息。
这才几日,赵韪两鬓就已经斑白,出现风霜之色。
第406章 卧薪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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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韪披麻戴孝,神色憔悴。
刘焉身死,他不仅要处理刘焉的后事,还要稳定成都动乱的局面。此刻,赵韪眼中布满血丝,嘴唇有些发紫,出现这些状况,都是操劳过度造成的。
“诸位,先主不幸辞世,去世前曾命我为军师将军,并且要求务必要迎回璋公子,辅佐璋公子稳定益州。然而,如今王灿大军攻来,已经屯兵在绵竹关,成都情况危急,诸位可有良策?”
说话的时候,赵韪拱手朝站在大厅中的文官武将揖了一礼。
大厅中,有蜀国都尉董扶,益州从事贾龙,以及其余的一干文武将领。
由于泠苞率领大军和邓正掰腕子,庞羲、杨怀和高沛被杀,严颜投降,吴懿、费观和董和被抓,此时的益州内已经是武将稀缺,能够撑住场面的将领非常少,剩下的武将都是些上不得台面,或者是年岁尚小,还没有崭露头角的人物。
赵韪目光环视众人,被赵韪目光扫过的官员纷纷低下头,不敢正视赵韪的眼睛。
“诶,诸位不说话,难道坐着等死吗?”
赵韪叹口气,神情低落。
董扶见局面尴尬,站出来拱手道:“将军,先主派遣三路大军攻打王灿,事到如今已经折了两路半,唯有泠苞率领大军依旧在殊死抵抗,麾下还有万余精兵。扶以为,应该立刻召回泠苞,由泠苞将军领兵驻守成都,抵挡王灿大军。否则,一旦王灿兵临城下,成都要兵没兵,要将没将,如何抵挡王灿大军。”
赵韪点头说道:“董都尉之言甚为有理,我即刻下令让泠苞将军撤回成都,抵御王灿。”说完,赵韪喊道:“来人!”
一名士兵快速跑到大厅中,朝赵韪拜了一拜,随即恭敬站立。
赵韪命令道:“立刻传令泠苞将军,让他放弃和邓正交战,立刻领军返回成都。”
“诺!”士兵抱拳回应一声,旋即转身离开。
赵韪目光又看向其余人,说道:“诸位,先主去世,留下了一个烂摊子,现在的益州风雨飘摇,危在旦夕。益州在,诸位永享荣华富贵,益州不再,诸位可就成为王灿的阶下囚,还望诸位能够多多思考,想出御敌之策,能够退回王灿大军。”
这番话落下,众人尽皆变色。
大厅中,突然间变得沉寂起来,站在大厅中的文武官员相顾茫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王灿大军来势汹汹,前去和王灿交锋的将领不是被杀,就是被王灿生擒,这样的威势,如何能挡?
气氛,粘稠的凝滞起来。
尤其是胆小的官员,更是面色灰白,神情难看。
“我有一言!”
说话的是一名中年人,此人身穿藏青色长袍,博领大衫,生得面目俊朗,淡然儒雅,颇有古风之气。中年人站出来后,赵韪的眼眸顿时一亮,他双手朝中年人揖了一礼,拱手问道:“文表先生,可有退敌之策?”
文表,是中年人的字。
中年人名叫王商,字文表,?(qi)县人(今四川省三台县?口)。此人学问广博,且见多识广。
史书记载,益州牧刘璋曾经聘请王商担任治中从事,代理蜀郡太守。荆州牧刘表、大儒南阳人宋仲子也仰慕他的名声,都和王商交好,许文休也曾称赞王商是‘中原的王景兴(王朗)之类的人物’。
由此可见,王商在益州声名和威望都非常高,足以让赵韪慎重对待。
王商笑说道:“将军,商心中有疑惑,望将军解答。”
赵韪眉头微蹙,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先生尽管说出来,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商问道:“敢问将军和先主相比,自认为如何?”
“先主雄才伟略,殚精竭虑,奠定益州基业,韪相比于先主,相差远矣!”
赵韪心中暗骂王商问的狗屁问题,他自认才能不亚于刘焉,可是王商当着众人的面问这样的问题,即使赵韪心中认为比刘焉更强,可是也不敢说出来,只能乖乖的说比刘焉差得远,远不如刘焉。
虽如此,赵韪依旧是礼贤下士的模样,并没有露出恼色。
王商问道:“王灿麾下有郭嘉、荀攸、程昱这等名士大贤,能安邦定国,运筹帷幄,敢问将军暂代先主主政,麾下可有这等文臣?”
赵韪如实回答道:“没有!”
王商又问道:“王灿麾下有赵云、裴元绍、周仓这等虎狼之士,能征战沙场,统帅大军,敢问将军麾下可有这等武将?”
赵韪又摇头,说道:“没有!”
见王商还要说话,赵韪心中恨得咬牙切齿,感情这厮是来祸事的。
然而,赵韪却不能打断王商说话。
王商接着说道:“王灿携大军前来,攻克葭萌关,直下剑阁、江油、阆中,又派遣赵云、严颜、裴元绍和周仓分别攻克雒城、绵竹关、涪城,如今三路大军南下,往成都而来,其势如猛虎,凶猛无比,不知将军可有御敌之策?”
一番话,说得赵韪哑口无言。
有道是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
赵韪面色铁青,呵斥道:“王商,本将召集所有官员议事,是讨论如何才能挡住王灿,而不是听你帮王灿说好话的。哼,你若是想要背主投降,首先看我手中宝剑答应不答应。”话音未落,赵韪铿锵一声拔出腰间长剑,对准王商,大有王商若是准备投降,就立刻刺死王商的打算。
“哈哈哈……”
王商大笑道:“将军,商不过是陈述一件事实,并没有替王灿说话的意思。本是忠言,莫非将军听不下去了?若是如此,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赵韪听得这番话,才将长剑入鞘,拱手道:“先生,韪担忧益州局势,心中忧愤,若有失礼之处,请先生见谅。”赵韪深吸一口气,说道:“王灿来势汹汹,已经攻破成都最后的屏障,成都危在旦夕,韪毫无对策。”
王商笑道:“将军代替先主支撑大局,麾下武将不及王灿,谋士不及王灿,又没有天时地利相助,既如此,将军何故要抵抗呢。”
“你??”
赵韪听了后,立刻就要发怒。
然而,赵韪想了想,觉得王商的话必有用意,说道:“请先生教我!”
“孺子可教!”王商捋了捋颌下胡须,说道:“昔时,越王勾践败于夫差,无奈之下,投降夫差,为夫差驱策。然而,勾践受尽磨难,却不甘堕落,奋发图强,最终灭掉夫差,重建越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