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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神容易送神难,最终刘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哪成想以仁义著称的‘刘皇叔’进入西川之后是在也出不去了。自己的基业也白白的都落入刘备之手。
田丰点点头,似乎赞成潘凤的这个说法。
“主公说的有理,这不得不防。其实我早就思虑过这一点了。如果想让刘璋起不了野心,其实这事情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哦?”潘凤喜上眉梢,赶忙追问道:“军师有什么好办法?别卖关系,别让我这个当主公的干着急。”
“其实说起来也不难,请主公派一人去长安,请一道天子奏疏。”田丰高深莫测的一笑:“让天子下令,命益州刺史刘璋,帮助主公您清除其境内的叛乱逆贼张鲁,这让刘璋不得不相助,他是皇亲国戚,自然不能违抗圣旨。就算心里在眼馋,量他也不敢夺取汉中一城一县的城池。”
思虑了一下,潘凤总算觉得不靠谱,一个小小的圣旨难道有这么大的威慑力?此时汉王朝已经摇摇欲坠,名存实亡了。就算皇帝颁发诏书,各地的诸侯不奉诏,皇帝也丝毫没有办法。因为一个国家最重要的兵权和赋税的权利,早就落到一个个诸侯身上。虽然诸侯上明为汉臣,实际上都是一个个独立的小王国。
“这,这能成?”潘凤略微有些疑惑,而且有些心虚的问道。
“为什么不能成呢?”田丰捋着胡子笑道:“只要运用得当,一定能成。”这个年代对名和义的重视程度是现在人远远不能理解的,都说每十年的人都存在代沟,潘凤和汉末这些名士显然思考方向是完全不同的。古代人重义,现代人重利。
“那派谁去长安请天子诏呢?士元去了成都,难道元皓你要去长安请天子诏书,你绝对不能去,实在太危险了。”潘凤说道。
长安现在是李傕郭汜的地盘,这俩人传言可一个比一个凶狠,都是虎狼之辈,潘凤可舍不得让自己这个重心耿耿部下去以身犯险。
听着潘凤关切的语气,田丰心中倒是划过一丝暖流。
“主公放心,我是不会去,我去了说不定会坏了主公的大事。魏延将军办事能干,他去了此事必沉。”
“必成?”看着田丰意味深长的笑容,潘凤总是绝的这心里打鼓,怎么想这事情都看起来不是很靠谱呢?斟酌了一下潘凤说道:“魏延是武将,他别办砸了。”
“李傕郭汜都是西凉上将,在下也听闻过他们一些事迹。都是有勇无谋之辈,对武力必定看的十分重,只有一身好功夫才能赢得他们的尊重。”田丰笑道。
当然他自己的私心他是没说出来的,这次把庞统魏延调走,田丰是在遇到张白骑后一直就在思虑这个事情。李兴为难潘凤,王平怒斩李兴的事情他都听说了。在主公不在,自己也离开庸城的这段时间,魏延在军可安插了不少亲信。
如果任由下去,魏延必将架空了主公,那时候就危险了。田丰暗暗观察主公,知道他在为魏延的事情担心,只是一直都装作笑呵呵。他知道主公担心什么,一旦主公对魏延采取什么行动,那不免会传出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未免会让三军寒心。有些主公不方便或不能做的事情,就让我这个做臣下的来完成吧。
打算趁着这段时间,清理一下三军,以此来保证主公的绝对权威。想到这里,田丰的目光也变的坚定起来,他坚信自己的选择,相信自己不会看错。潘凤,一定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
“元皓你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我相信你这么做必有道理。”潘凤似乎也从这里面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
“主公,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魏延就算脱离的主公的控制,他也决不会背叛主公,以他之机智,自然会懂得取舍。”
……
在庆功酒宴结束后,庞统就再次去了勉县主持哪里政务,那日他等了很久,一直没得到张白骑消息。他心中暗暗奇怪,难道张白骑转性了?变聪明了?庞统认为,女色是误国误民罪魁祸首,尤其被传的像天仙下凡的貂蝉,他生怕主公沉迷于美色,荒废刚刚有些稳定下来的基业。
“一精十血”的说法在这个年代流传的有鼻子有眼,都是一些士大夫告诫君主的话。庞统虽然盖世聪明,神机妙算,但是他也难逃时代局限性,对于一些自然科学和生理学方面还是远远不如现代人。
不过当他接到调离令的时候,庞统基本上就猜到了怎么回事。他明白肯定是田丰误会自己了,他激怒张白骑就是认为张白骑身上那股子正气,还有胆识,就算其他人有这心思,恐怕也没这胆色。到真不是有意要害张白骑,看来必要的时候得跟这位老朋友解释解释了。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棵大树任凭风吹雨打都岿然不动,但是如果内部生了问题,出现了蛀虫,很快就会枯萎下去。这是千古以来一直的道理。庞统暗暗苦笑,这个道理他到是懂,但是怎么跟田丰解释,这还是真是一个问题。虽然他神机妙算,但是处理这见事情的时候,他真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同样是精明的人,看来也只有以诚相待了,才会博取对方的信任。
第七十六章 刘备来援
徐州城头,两天已过。
曹操的攻城器械也基本上到位了,三万精兵在城外排开,气势如虹。作为徐州之主陶谦自然不能坐以待毙,虽然徐州只有五千守军。但是其百姓足有五十万,而且陶谦素来宽己待人,在徐州一带深得民心。百姓都愿意帮他。
而且还有一些数字本土的士人子弟在城内宣传曹操的暴行。说什么淫人妻女,要把徐州城内壮丁全部杀光或者为奴。总之就是宣称只要曹操入主徐州,百姓就没好日子过。
徐州在如此情况下,百姓同心。上下齐心,很多壮丁都愿意来帮助陶谦守城,紧紧两天,而且还是在自发的情况下。就有一万多壮丁愿意参军帮助陶谦抵抗曹军。
“将士们,陶谦贼子杀害我父,今日我大军攻城。他早已下的肝胆破碎,我们只要一战,便可轻易而成。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城内摆庆功酒宴了。”坐在马车内的曹操,掀开盖帘,给三军将士打气。
“必胜,必胜,必胜。”数万人齐声喊出同样两个字,那声音真是地动山摇,气势如虹。
看着杀气昂然的三军,曹操唰的一下抽出了宝剑。
“给我攻城。”
前锋一万人组成一个方队,有上将许褚带领,视死如归的向城下靠拢。前方是拿着盾牌的方阵,在盾牌的掩护下,里面还有一个个的弓弩手。‘唰唰’的羽箭从盾牌的间隙中飞奔而出。
城墙上陶谦的弓弩手也是不甘寂寞,羽箭从天而降。仿佛雨滴一样劈了啪啦的落在了地上。大部分的箭支都被挡住了,而有一部分穿过盾牌的缝隙,利箭穿过了弓弩手或者盾牌手,不时间一阵阵惨叫从方阵中传出。
曹操考虑到徐州城到时候是自己的麾下所属的城池,因此也就没第一轮来投石车大轰炸。这个时候的城墙可不是像现在有钢筋混凝土,十分的牢固。而都是用石块垒起来的,而且中间的粘合剂也不是水泥,而是有一定粘合性的天然黄土。因此不是十分牢固,如果投石车狂轰滥炸,推倒城墙那是夸张。但是如果把城墙炸的千疮百孔还是不成问题的。
曹操有诸多顾忌,而陶谦却没有。一看曹操军阵逼近,城墙上的投石车顿时就呼啸着迎风砸来。徐州城墙高大。因此在城墙上的石弹能扔的更远,威力也越大。往往一颗大一些的石弹砸下来,几名拿着盾牌的士卒都能被砸匾了。此时就算盾牌也保护不了人身安全。在这种战场上能活下来,已经不是有多么高超的武功所能决定。而看你个人的经验和运气。
投石车的威力是巨大的,几轮轰击,显然拖慢了前军方阵的攻击节奏,而且阵型也变的略微的有些混乱。不时有人被同伴的尸体绊倒,不过在此时,如果你倒下了,那就真的成为一具千疮百孔的尸体。一旦倒下,身后数千人就会从你的身体上踏过去,那时候就算你没事也变的有事了。想想活活被踩死那简直是一种酷刑,还不如被敌人给一箭射死了干脆利落呢!所以这也是‘宁可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倒下’的由来吧!
马车内曹操缓缓倒了一杯茶,十分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这种血雨腥风的场景他早就见惯了,习以为常。
“曹仁。”
“末将在”一旁的曹仁立刻拱手道。
“除了我坐镇的北城门,你去其余三面催促一下,让他们给我不计伤亡的攻城。我倒要看看,陶谦还能抵抗多久。”
“是。”
曹操的办法果然有效,在加紧攻城的步伐之后,陶谦四面的兵员立刻吃紧。显然不能在把大部分精锐留在一面城墙,得分散到其余四面。这样以来,城头上的箭雨。石块密集度顿时就稀疏很多了。
那些没有经过训练的民夫纷纷上阵,拿起了弓箭,开始跟城下的曹军展开的对射,但是这些民夫空有一身力气,但是没有经过训练。准头就不说了,最主要的是射出去的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而且他们也不懂得找掩体来掩护自己的身形,健硕的身体顿时就成了曹军弓弩手的活靶子。一个个利箭,穿胸而过。鲜血顿时就染红了城头。
士卒在拼命,而曹操在品茶。胡须满面的脸上也洋溢着一丝微笑,仿佛是对现在的战况很满意,或者是对这茶很满意,总之旁人是很难摸清楚他的心思。
在他眼中,徐州城已经是囊中之物。不过就在此时,曹操的后军中突然出现一阵骚动,紧接着就传来了喊杀声。
“怎么了?”曹操不明情况,惊愕道。
在曹操的后军中,突然出现一股不明的部队,一白袍小将手持一杆银枪,锐不可挡。只见在他铁壁的挥舞下,倒是都是血雨腥风。
几名曹军校尉看此人如此勇猛,不禁心生惧意。三个人对视一眼,相互壮胆,一起冲了上去。
那白袍小将不慌不忙,把手中的银枪当成了标枪,一个银色的弧线划过在这千军万马之中。随后银枪落下,一枪穿过俩人的胸膛。随后,他策马扬鞭,飞奔到两人身后,捡起了那银枪。一个回马枪,杀了最后一个冲过来的人。
“好,身手。”观战的曹操不禁赞叹道:“我本来以为这天下间,吕布已经就甚为了得,没想到今天这名战将,武功丝毫不亚于吕布。快让他给我报上名号来。”
“不知道援军是袁绍还是袁术,这两兄弟难道转性了,主公我们得早作准备。”陪驾在曹操身边的荀彧略有小担心。
白袍小将的勇武已经深入人心,只要他提枪出现,周围就没人敢靠近他身边一丈。
“军中战将,报上名来。”一粗狂的声音对着赵云喊道,此人是曹操族弟夏侯渊。他是从曹操起兵时候就开始跟着曹操,前前后后也立下不少战功。此时他正替曹操指挥着后方的军队呢!
白袍小将倒是没有隐藏身份的意思,他当即高喝道:“我乃常山赵子龙,不怕死就来吧。”
“主公,他们是刘备的军队。”荀彧吃惊道:“看后方打的是平原令的旗号。”
“什么?刘备?”曹操不敢相信,随后他语气有些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