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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搞啊?弄得跟偶像派似的眼神。
“主公,正是在下。不过……还是希望您叫我现在的名字,谷藏院忽之斋。”前田庆次微微一笑,那模样那叫一个帅气,配合着他现在倍儿亮的光头,反而献出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甭管你叫什么了,不过是个名字罢了。”李维不耐烦的一挥手,走到了前田庆次面前盘腿坐下,君臣二人开始了男人之间的谈话。
“你这究竟是怎么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前田庆次,李维奇道。不过转念一想还是问问别的比较好:“庆次,你这些天都是怎么过的?”
“哦?说到这里,在下偶然得了一首诗。”说着,前田庆次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地给了李维:“大人帮我看看,此汉诗韵脚意境如何?”
让李维评价诗歌?我的妈呀,从小学最讨厌的就是背这些评价。鲁迅说了什么是什么意思,给我整段背诵,李白当时是站在哪儿块石头上书法的如何的情怀,在什么什么情况下面恤劳苦大众……我#@¥#¥,人教,你他喵的都管得着管不着?
现在让李维看诗?
“恩,好,写的不错嘛。”装模作样的拿了过来,淫颂了一遍:“鸡报离情晓月残,送君内外独长叹。可知尺素墨痕淡,别泪千行不得干……不错,写的很好……”
啥意思?除了没看懂以外什么都挺好。
“那么,在下就此别过了。”前田庆次冲着李维一点头,道:“谷藏院忽之斋自知有愧于大人,咱们今生有缘再见……”
“你给我坐下!今年的工资俸禄都领完了,这才七月份!”李维没好气的按着前田庆次的肩膀,按回了原座位:“你有愧于我不假,从第一眼见面的时候那么没有义气的把我扔在了主公面前,让我独自一个人抵抗龙威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不过……这次的事情,我看你已经得到了惩罚,并且也自我惩罚过了——就算了吧。前田庆次的事情就这样,我现在希望谷藏院忽之斋能够以新的面貌,为我继续工作——要不然给我把钱还回来。就不算你旷工的这三个月,半年工资打个对折五百贯。算上我的精神损失费收你一千贯,这叫板上钉钉。算上我一直以来对你的栽培还有在国家公用寺庙住宿且打闹,收你两千贯,这叫板上钉钉再钉钉。如果你拿不出来的话,可以打工欠着,这叫板上钉钉再钉钉再钉钉……”
“主公……您真的愿意原谅我么?”前田庆次长叹了一声:“我因为自己的缘故,竟然错过了和主公一起的越中攻略……”
“我不是个大方的人,这件事情你也的确有错——不过我已经说过了,你既然已经自我惩罚过了,我也就既往不咎了。”李维挥了挥手,似乎想要把所有烟味都给挥走,同时也想要把以前的事情全都挥走。
“主公……在下实在是有罪!虽然明知道阿国喜欢的是大人您,但还是情不自禁的……大人您既然愿意原谅在下,那么在下……誓死以报!”
“……你给我等等,阿国说什么?”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460 戏局
阿国歌舞团已经在越后有整整五年了。春日山城最大的明星,就是这位出云的巫女了。由于越后已经有五年内部毫无战乱之苦,而军队职业化之后,就连人丁都已经脱离了战争。第一,这使得越后的经济与人口迅速的得到了发展——不论是移民也好(这个在重土安迁的年代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但是移民的都是富商——这一点和现在还真是惊人的相似啊。)第二,也使得越后的文化得到了发展。
日本虽说不大,而且划分为六十六个行政区,但是其维度却是和天朝东北三省差不多。如果出现流派和口音的话,也并不是不可能——其实现在在日本另立中央也是有可能的,日本也不是没有出现过南北朝。只不过统一日本要容易得多,没必要留个祸害在旁边,顺手统一了就完了呗。
越后的文化并不怎么发达,尤其是关东自古以来有着排斥京都文化的传统——这个从武家羡慕公卿的地位,却鄙视公卿的堕落就可以看得出来。当然应仁之乱以后的这一百年要好多了,而这个时代的文化,基本上就停留于寺庙和歌舞。
寺庙文化就是宗教,李维已经搞得不错了暂且不提。歌舞这里面还可以分出茶道之类的东西来,不过民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就是路边的歌舞伎町表演,有身份的人则可以选择进剧场去看——上杉姐就不止一次的到阿国的剧场里去观看过倾奇舞。
上文曾经提及过。李维的官职里有一个是春日山城所司代。也就是有春日山城市长和越后公安局局长的的感觉——顺带一提,省长兼国家军委主席兼国家主席是某义理值MAX的军神少女——大家都知道古代的行政分化不像今天这么“强悍”,恨不得分化的仔细到原子核。古代精简干部之后,李维市长的身份还要同时兼任文化部长和教育部长——当然了,这个都是兼职,他只不过是个官僚,具体有专门干这个的奉行。别看李维这个缺德挨千刀的模样而且平时嘻嘻哈哈没有个正行,人家的官和实权大着呢。
总而言之吧,阿国是被李维管辖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中间还能有个决策。阿国经常与上杉姐见面,而且两人的关系又那么好。可以说只要阿国不干的太过分(她本人偏偏正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越后从李维开始都要给她开绿灯。
今天李维是微服来到阿国在歌舞伎町里的剧场,和往日不同,虽然有佩刀但是却没有扇子和肋插,打扮上也把那个耀眼的诚字外套衬衫脱了去。并没有往日来陪同观看(防止李维睡着)的下属,也没有拉着李维被迫来看戏的绫姬或者上杉姐。这次就他独身一人,果心和望月千代女发动隐身技能待机。
因为他今天要来解决的,是前田庆次的超越银河系,摧枯拉朽横扫那美克星,摧毁M78星云的怨念。
“在下一介粗人,不敢拥有倾城。主公说得好,爱一个人是要懂得给予而不是所求的。在下现在心愿已了,只想要让阿国拥有幸福——所以主公,请您务必去见那位等待了您三年的佳人。”
乍一听(不能仔细听)前田庆次说爱一个人要怎么怎么样,要给予对方不能所求云云。李维还以为是谁说的呢,反正这么官腔套话的大道理他一般说不出来,但说出来了就是激昂慷慨催人尿下。后来想想看貌似自己是跟前田庆次说过,不过目的是为了让他放宽心,丢下心理包袱去安心泡妞,当然了李维那个时候也是浪催的,这才让前田庆次公款泡妞。
但是听完了前田庆次竟然把这么入肉之蛋(写了这么长时间大家看懂了吗?)的话给听进去了,然后还给信了!李维当时真的想要狠狠地给前田庆次一拳头然后告诉他,这些话都是欺骗善良男主角的,是世界上极少一部分别有用心的龌龊男用来破怪世界的!
可是话到嘴边李维却觉得喉咙一哽,鼻子一酸,眼睛一涩——差点哭了出来,不,已经哭了出来。那个眼泪哗哗的——这个封建社会怎么还有这么好的男人啊?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不是自己还则罢了,但竟然是一天到晚住在鲸屋里的前田庆次!
哎……啥也不说了,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舞铃声。两个男人对面而坐互相流泪,这个时候要是有夕阳西斜再来一首特MAN的音乐,那么这就是青春啊……男人的青春(失恋史)。
不论怎么说吧,李维扭扭捏捏的,几乎是在前田庆次恳求之下去阿国的剧场里来踩点。他也得来探探口风。听听风评——当然这事都是瞒着家里人的,只是不知道绫姬和望月千代女究竟了不了解其中内情——不过临了李维才发现,自己似乎就好像在接受大师兄临死前,嘱托:“你嫂子以后就拜托给你了!求你一定要接受她!”的二师兄。
……李维感觉自己吐槽自己实在是太恶心了,这一页掀过去。
剧场已经算是很大了,一共可以进入看戏的位置是三百人。考虑到表演的舞台效应和李维所管辖地区的防火安全问题,所以规定人数是三百人。今天天气不错,温度适宜野外运动比方说野战什么的,人流涌动的春日山城城下町里,李维大毅力穿过了歌舞伎町的民风一条街,一路上基本上是用袖口捂住脸径直来到了阿国的剧团——第一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太出名,第二他不想受到诱惑。
“劳驾,一张雅间。”自己好歹也是个夕阳武士,奢侈一下!
“这位武士大人,收您三百文钱。”从没见过的漂亮售票员笑容满面的鞠了一躬,可以肯定,鞠躬的时候有“波涛”——原来阿国也懂得美女效益啊。
不过就算是美女,在囊中羞涩的男人面前也顿时失去了意义。
“……那个,下等票多少钱?”
女售票员笑容不变,专业素质可以说相当强悍了:“十二文钱。”
“……那就给我来一张下等的吧。”没办法,穿越之前十几年小气惯了——人这种生物还真是非一般的奇怪,李维可以为了自己奢华的享受一掷千金从明国往日本运生活用品,但是却不愿意多花八文钱支持正版文艺工作者。
“好的,武士大人。不过这一场估计您是来晚了。我们的演出即将开始,您要是想要再看的话,就要等到晚场了。”抱歉至极的再鞠了一躬,漂亮的女售票员说道:“我们这里的奉行大人有规定,本剧场不能进入多于三百人,否则的话多一个人罚款五百文”。
“……我@#¥#¥”李维大怒:“这他喵的是谁定的规矩?就不能通融一下?”
“真是抱歉呢。”笑容是职业的。但是多多少少有些无奈何:“是越后所司代李维中人大人,也就是那位前阵子刚刚闹出‘三百里地狱’的鬼明国。您要是有所不满的话,本城下町设有‘闻言上奏处’,您要是真的有好的意见的话,说不定还可以亲自见到我们的鬼明国大人哦。”
“……”原来是自己定的啊,省下十二文钱。不是我不支持正版,是我不知道怎么充值啊!
顺道一提,这个售票制度和排座制度还有放火制度,还是李维给阿国出的主意——毕竟有歌舞团就一定要有售票员,否则当年上洛的时候他堂堂的李维左卫门少尉不就失业了么?而且往日的日本就是收钱根本没有售票制度,导致了剧场里面经常极为混乱。
现在好了,剧场里面不混乱了,自己压根进不去!
这他喵的是什么事啊?李维心里一阵无语,要是平时的话抬出自己的身份就行了,毕竟这是个制度性腐败的年代。可今天……自己是微服私访来的啊,这可怎么办?花五百文那么多钱来看自己从来不喜欢的日本能剧之类的,还真觉得有点不值得……
“这位大人,这位大人,您请等一等。”
就在李维纠葛着要不要咬咬牙,为了前田庆次的嘱托花五百文的时候,旁边却突然鬼鬼祟祟的钻出来了一个衣着打扮很普通,一看就知道是个平民,甚至是无业游民的人。
而且肯定只不过是个战斗力为五的渣滓。要不然果心和望月千代女也不可能把他放过来。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对方一眼,看着不像“碰瓷”的,李维随即问道:“你要干嘛?”
“这位大人,小人失礼了。”看样子似乎还是个经常和李维这种武士打交道的人,当即鞠了一躬还客套了一句:“刚刚小人看到您似乎……您似乎想要去阿国哪儿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