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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8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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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向南逃窜,如果能及时撤退到会稽,依靠钱塘江重新构筑防线是最好,若是实在不行,他甚至可以考虑逃到永宁甚或东治去。

孙权不敢投降,因为周瑜的背叛让他很害怕,他不确定周瑜到底和王羽谈妥了怎样的条件,万一他要拿自己的命来祭奠兄长呢?

他没有亲手杀死兄长,可这件事确实和他有很大的关联,周瑜和兄长的关系,比自己还要亲密,谁能保证他的条件不是要自己的命?

孙权逃到宛陵时,队伍已经缩水了近半,等他到了于潜,已经只剩下了三分之一都不到的人马。但他很欣慰,因为再向东走五十里就到钱唐了。

然而,等他终于赶到钱唐城下的时候,却骇然欲绝的看到,城头飘扬的旗帜,竟然是红底黑字的汉字大旗!

他忘记了甘宁的海军机动力有多高,从吴郡返回海岸,再登船绕个大圈子追过来,速度依然比用两只脚跑的快,而且快很多!

孙权只能继续逃,逃往青州军追不到的地方,但这种地方真的存在吗?

……

孙权最后的行踪,没有任何准确的消息。在逃亡途中,他的军队彻底溃散,江东世族大多都在半路就放弃了,或者是死在乱军之中,或是被追击的青州军俘虏,只有孙权坚持到了最后。

他一直逃到了武夷山,带着最后的几十名侍卫,然后一场叛乱爆发了,几乎全部侍卫都参与了这场叛乱,其中甚至包括了孙权视为心腹的大将蒋钦。

他们要用孙权的脑袋换条生路。

唯一还站在孙权身前的是周泰,这员猛将的全力爆发异常恐怖,一口气杀了三十余人,只有蒋钦倚仗武艺,带伤逃走。

这样的爆发当然不会没有代价,周泰身负数十创,但这种地方,显然不会有华佗来救命了。事后进行搜查的青州军在附近找到了周泰的尸体,但孙权的踪迹却就此消失,仿佛世上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样。

江东的覆灭对仍然在顽抗着的两股势力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入春后,益州战火重燃,凭借智谋和地利,司马懿在剑阁与徐庶斗智斗力,基本是个持平的状态。可好景不长,江东军节节败退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益州,益州军心开始不稳。

就在这时,司马懿得到了高顺、魏延潜越阴平小道,连克江油、绵竹的噩耗。

与历史上一样,益州割据势力再无抗力,各地纷纷竖起降旗,成都则是第一个做出表率的。司马懿军中,严颜、雷铜、张嶷等人先后投降,连历史上宁死不屈的张任也没能免俗。

司马懿只能和孙权一样,带着一支残兵踏上逃亡之路,他的目标是云南。

他这一跑正好遂了太史慈之意,心切终身大事的太史慈拉上两个兄弟,带着三千隐雾一路追击。沿途清剿了十几个受到司马懿蛊惑的部落,同时也拉拢了另一些无意和中原对抗的部落。

最后在滇池湖畔,他遇到了宿命中的那个人。

依照后来太史慈自己的说法,他和爱妻是一见钟情,如胶似漆。不过,根据现场目击者魏延的说法,那里曾经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最终结果是司马兄弟授首,太史慈强抢没人而归。

由于两者的分歧太大,最后官方采纳的是另一目击者高顺的说法。

他的原话是这样:“确实打了一仗,不过没有文长说的那么夸张,只是一场单挑而已,子义空手连接了祝融的二十七柄飞刀,折服对方,抱得美人归。至于魏延说的惊天动地的大仗,大概是后来在这里办喜事的时候,根据那些依照地方风俗去听墙根的人——包括文长,事后的说法,据说当夜曾上演了一出七擒七纵的好戏,至于具体情况,那本将就不清楚了。”

根据史官的回忆,当时高顺脸上流露出的,是毫不掺假的迷惑。

……

最后一处抵抗势力是刘备在大别山的几千兵。

事实上,真正的清剿完全没有展开,刘备在江夏有眼线,发现诸葛亮和周瑜开始密探之后,他就感觉大事不妙了。

等到周仓东来,周瑜易帜,刘备彻底打消了侥幸心理。

他比孙权、司马懿聪明得多,没有搞什么孤军逃亡千里的戏码,而是直接遣散了部队,只留下了不愿意弃他而走的老伙计简雍。趁着江南到处都是兵荒马乱,没人顾得上,两个人结伴上路,也是一路向南,就此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有人说,他隐姓埋名的去了交州隐居;也有人说,靠着法令中那个简易版的地图,他去了更远的地方。

但没人在意了,因为,一个崭新的时代正在开启,过去的人和物正如那滚滚东去水,消逝在洁白的浪花之中。

第979章 帝国的远征

“哈巴,老哈巴,你还不快点起来吗?你把所有的牛羊都献出来,走了这么长的路,不就是为了在死之前看一眼神京城吗?要看就赶紧爬起来赶路,今天天气不错,抓紧着点,说不正午功夫就能赶到长安了!”

天刚蒙蒙发亮,一个粗豪的大嗓门兀然打破了寂静,引发了回音阵阵。虽然很多人都是被惊醒的,但没什么人表示不满,因为那大嗓门说的话,很有振奋人心的效果。

长安!

在大汉帝国边境诸州当中,这是一个令人无比憧憬的字眼,遍数当世,能与之并列的名词也绝对不超过十个!

霎时间,这个地处泾水河畔的小镇便由寂静转为喧闹,欢呼声、人叫马嘶声、还有人兴高采烈地谈论着相关的话题,不时会爆发出阵阵欢笑。

但那句话当中的主角老哈巴却迟迟未曾现身,任凭那个大嗓门连喊了几次,都不见人答话。很快,喧闹中的旅人们也发觉不对了,视线开始集中在了马厩旁边的小门房处。

“是不是死了啊?”

“难说,这种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都是那些没有儿孙奉养的老牧奴,用大半辈子的积攒,就是为了来中原朝一次圣,说是死在中原,下辈子就能在这里托生……他们就信这个。”

“可惜啊,就差半天路程而已了……”

那个大嗓门是个满脸虬须,裹着臃肿羽绒服的大汉,他脸上的胡须太长了,以至于连五官都看不太清,但听到这些议论声之后,他的脸上却能看出一个明显的发愁的表情。

“这老货,什么时候死不好,偏偏死在这个时候,这次可是为了护送世子拜谒天子和大将军,这要是误了时辰,可就要了命了!”他骂骂咧咧的走上前去,一把推开了房门,心里郁闷得不得了。

死个人不要紧,但这个人在他的队伍中,按照规矩,他就必须得给对方善后。虽不至于要做什么法事,但显然也不可能随便把人往野外一扔,总要和治安署说明一下,这样一来,没个大半天时间,肯定是别想出发了。

“真是晦气!”他忿忿然的骂着,蒲扇大的手掌直接往黑暗深处抓去。

他心里差不多认定了对方已死,想着先把尸体拎出来再说。毕竟这个门房本就不是住人的地方,又脏又破,到处都是灰尘和蛛网,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找不到。

他只是贪图节省房钱,才央告老板通融,以安置这个捎带过来的老牧奴。要知道,这种地处往长安去的必经之路上的旅店,价钱可贵着呢!随便一间客房,至少也要一个金币才能住上!

一枚帝国金币,在草原上可以买七八头羊了,他怎么会花在一个没什么关系的老牧奴身上呢?

他准确的抓住了老牧奴的腿,但手上传来的触感却明显不对,不但有热量,而且那腿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好在大汉没少经历过生死厮杀,倒没被吓得当场惊叫,只是微微一愣,然后退开两步,破口大骂道:“老不死的,老子叫你,你还装死挺尸么?有本事你就继续装,别怪老子把你丢在半路!”

“不,不,胡老爷,不是的,您别生气!”黑暗中爬出一个穿着皮袍的人来,因为是跪伏着出来的,所以看不清面孔,从身材上能看得出,这是个瘦得不成样子的人,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只是要到神京了,我心中激动啊,这一夜都恍恍惚惚的,在加上年纪大了,耳朵背……您大人有大量,饶了老哈巴吧。”

“感觉起来,这是中原!又跪又拜的象什么样子,你是想让治安署给老子定个僭越的罪名么?”大汉皱眉说道:“这次就算了,反正也不会再有下次了,队伍这就上路,你自己跟上来吧。”说完,他便快步走开,像是要逃离瘟疫一样。

围观者见没死人,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思,一哄而散,各自忙碌自家的事去了,只剩老牧奴爬在地上。

老牧奴没有急着起身,而是仰起了脸,深深的望着门外奔流而过泾水,脸上再看不到片刻前的谦卑、恭顺,浑浊的眼神中,正泛起了一种混杂着眷恋和追忆的光彩。

“泾水清……渭水浊……是谁泛舟江河上……魂归之处是故乡……长安,长安!”沾满灰尘的脸上,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微不可闻的声音念诵出的,竟是一首汉风十足的歌赋!

若是让先前那个胡老爷听到,肯定能吓得他一个跟头摔倒。虽说随着帝国之威远播四海,汉文明正在被越来越多的人所尊奉,但再怎么深入人心,也还没到草原上的一个老牧奴都能作诗的程度呀——这无关这首诗本身的文学价值,这是常识性问题。

即便是王化时间最长的辽东,那里的牧人也就是官话说的比较溜,和正宗的中原人相比,听不出太大差别了,仅此而已。识文断字这种程度,除了王侯将军们亲族之外,只有些立下大功,对帝国忠诚度最高的人才有资格接受教育,一万个草原人当中都不见得能有一个!

结果,一个卑贱的老牧奴突然吟诗了,这种事完全无法想象啊!

再结合上最后那两句深情呼唤,若是治安署中有经验的警探在此,说不定已经猜到什么了,不过,现在老牧奴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不远处传来了车轮辚辚而动的声响,依稀还有人叫着‘哈巴’的名字,老牧奴站起身,两手交替拍打着身上灰尘,然后他蹒跚着脚步,向车马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

如今的中原,和从前已经大不一样,最直观的就是那一条条宽敞平坦的驰道。老哈巴一行人走的这条路,名为雍凉公路,是连接凉州和关中的重要通道之一。

这条路非常宽阔,足可同时容纳十六架马车并行。

路面则是所谓的三合土,既一层煤渣,一层碎石,再覆盖上一层土的结构,经久耐用,远在从前的土路之上。

这样气派的道路,光是走在上面,人的精气神都会陡然间为之一振。但这也要分人,哈巴这一行人走在上面就显得土气得很了。

要说这支队伍的身份,其实也没那么差,他们是隶属于定北侯的一支武装商队。定北侯最初是白马将军公孙瓒的封号,现在已经传到了其子公孙续手中,老将军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解甲归乡,回中原享福来了。

这一次带队的是定北侯世子公孙慕羽,一方面是为了朝见天子和大将军,一方面也是为了拜祭老侯爷。出于商贸的考虑,他将队伍分成了好几股,自己带人轻骑而行,其他的商队会在约定的时间去长安集合。

定北侯的势力并不小,在老将军解甲那一年,定北军已经越过了狼居胥山,与打到弱水河畔的度辽侯并驾齐驱,两边以呼伦湖为界划分了疆域。

单论疆域之大,这两边加起来也不比中原小多少了,何况这二十年来,继承父业的公孙续也没闲着。

老哈巴随队南下的那一天,正好是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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