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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飞焦急的大黑脸,现在晏明已经有仗打了,自己还没有,自己投靠主公一来,尚未打过一仗,怎让老张不急躁。
看着张飞焦急的表情,刘信心里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看着幽州的地图,刘信不断的注视着居庸关大道,从燕山西端绕行到燕山北端,直击鲜卑草原,现在东部鲜卑调动了五万南下,后方守备必然空虚,如果能此时去来个釜底抽薪,鲜卑必然元气大伤,自己以后也少了一大威胁,待中原大乱的时候,自己也后顾无忧,可放心南下,饮马黄河,争霸中原。
富从险中求,就这么决定了,戏志才一直看着主公,看着主公决绝的表情,知道主公也已经想到了。
“翼德,我这里有一个十分重要的任务,甚至能决定此次乃至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敌我双方的实力高低走向,你可敢接?”刘信知道面对张飞这个莽汉,不用激将法,他很难发挥出最大的实力。
张飞听主公有重要的任务委派自己,自然是高兴的紧,没想到主公还是记得老张的,老张还是有货的。“怎的不敢,老张敢立军令状!“
看着张飞这货,还不知道自己要委派给他什么任务,他就敢立军令状,刘信跟戏志才都哭笑不得,也就这老货能干出这事来。
“翼德不要着急,还是听听主公安排给你的任务后,再考虑考虑”
“军师,你敢小瞧俺!”张飞大眼一瞪,显然要急,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不能没了
刘信把地图往桌子上一放,“翼德,我需要你走居庸关大道,绕燕山出击鲜卑草原,此次东部鲜卑大兵出击,后方必然空虚,此次前去,能抢的都抢,男人,老人,孩子全部屠光,战马女人带会来,你可下的了手,可做的到?”
张飞一看,我靠,大手笔,好机会,过瘾,老张就喜欢干这个。“瞧主公说的,这点事情俺都不敢,那还怎么杀敌,主公放心,此次飞必然把鲜卑后方打垮,让其没有10年恢复不过来,就瞧好吧,老张这就去了”
“等等,翼德,让义之陪你去,凡事都要跟义之商量,且不可自己鲁莽行事,要不然回来可是军法处置。”刘信想了想,还是把最稳重的郭旭也派过去,自己才放心让张飞去,毕竟深入敌后,危险很大。
看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现在就是观察形式发展了,目前渔阳紧急动员,预备役紧急召集,固守渔阳各处。陷阵营负责坐镇渔阳整郡,策应。这样,一旦有战事发生,刘信就可亲自率龙骑军,以及投枪,勾镰兵出击,这些都是全部为对付骑兵准备的。
刘信看着渔阳大地上,一天的夕阳又如往常一般落了下去,想渔阳百姓安居乐业,特别是自己最近这几天,跟三位红颜一起体验生活,感受颇深,这次仗一定要打好,不能失败。要不然依附于自己的这些百姓不知道有多少要丧生在鲜卑的铁蹄之下。
吕萍儿,大乔,小乔,看着刘信孤单的身影,落日的余辉撒在自己的爱人身上,让他如战神般林立,只看这背影,三人就已经醉了,让人感到那么有安全感。小乔现在十分开心,因为这段时间刘信承认了她的地位,也表达了对她的喜爱之情,让自己的单相思终于有了结果。三女同时上前,拉着刘信的双手,一起看夕阳西下。后面的护卫看如此景象,竟然醉了,不管如何,自己都要守护好主公。
182年冬,矗立不知道多少年的雄关卢龙塞告破,消息在第一时间传达到渔阳郡郡守府,刘信看着百里加急文书,知道此次大战必不可免,唯有死战。也该给鲜卑狗点颜色看看了,要不然他还以为大汉如柿子般任人拿捏!
初啼
第三章 誓师出战,鲜卑屠城
在刘信收到卢龙塞失守的第一时间,便将此消息派人传送给刘虞,刘虞听闻鲜卑五万骑兵南下,卢龙塞失守,顿时跌倒在地,眼神也暗淡无光,嘴里微微的念叨:“幽州危已,幽州危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魏攸看到主公如此神情,十分惊讶,自从自己跟随主公以来,从来没有见到主公如此神情,不知道渔阳传来的文书上记载的是什么消息,竟然让主公如此失态。
魏攸从主公手上接过文书,看过之后,也震惊异常,卢龙塞失守,鲜卑五万骑兵入侵,公孙瓒有通敌嫌疑。如果果真如此,那幽州的确危险了。事不宜迟,应当迅速向洛阳报告此消息。不过估计,朝廷不会派兵过来,最近几年,宦官专权,皇帝昏庸,军队也掌控在各地刺史手里。征集军队也非一时半刻能够做到的。
“主公,事不宜迟,应该迅速将此事上报,否则幽州的确危险,另外,主公可差一员上将出击,协同刘郡守一起阻挡鲜卑骑兵。”
看着自己最信任跟依仗的谋士如此一说,刘虞也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知道事已发生,也只有尽力解决了。想想风雨飘摇的汉室江山,这位老太守痛呼疾首,怎奈自己能力有限。“就按魏先生的意思去办吧,派八百里加急文书,送往洛阳,立即出发。另外魏先生认为此次谁可担任大将出击协助我那贤侄呢?”
“父亲,孩儿愿意率军出征,协助刘郡守!”刘虞看儿子刘和请战,摇了摇头,知道儿子的才能,而且也有一点私心,害怕儿子有险,所以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出战。
魏攸知道主公内心顾及,故荐曰:“攸认为,鲜于辅将军可担此重任,另外可派公子随军,如此将士用心,也能让公子迅速成长起来。”
“有鲜于辅将军领军,我甚放心,和儿也可去锻炼下,切记听从鲜于辅将军的将令,作战用心,不要弱了我刘家的威名!”有鲜于辅领军,刘虞的确放心,鲜于辅是自己手下能力最强的大将,且忠心耿耿,随自己也已很多年了
“末将得令!”鲜于辅十分感激主公的信任。
于是,次日,鲜于辅领五千步兵,五百骑兵做先锋,刘和为先锋将,在幽州誓师,向右北平开赴。
不几日,洛阳,皇帝刘宏收到幽州百里加急文书,朝野震惊,皆欲擒叛国将领公孙瓒治罪。然公孙瓒早已命人暗地里给中常侍张让送了厚礼,于是在张让的斡旋下,竟然没有做任何处罚,由此可见,皇帝的昏庸。
“陛下,臣认为,应速派大军去援助幽州,若晚了,恐怕幽州生灵涂炭。”王允谏曰。
侍中何进看着王允十分碍眼,要救援幽州,调兵物资都不是现在的洛阳能担负的起的,打鲜卑五万骑兵,没有两倍的骑兵,休想取胜,鲜卑属于马背上的民族,作战十分英勇,成年男子皆可为兵,洛阳征调十万骑兵,怎么可能,倘若如此一来,恐怕有伤国之根本。“微臣认为,现在国库空虚,很难支付大军开拔,且幽州刺史刘大人素有才名,陛下可下一诏书,命刘大人全力抗敌,坚清壁野,鲜卑必然不敢深入我大汉腹地。”
“陛下,微臣认为如此一来有伤幽州根本,臣请陛下赐臣五千精兵,臣愿为陛下平定鲜卑”
看太尉皇甫嵩请战,刘宏感觉十分难办,救援还是不救,当年落日大战,大汉败于鲜卑之手,刘宏现在还有点心惊,现在鲜卑五万骑兵入侵,并且雄关卢龙塞也已告破,只有五千骑兵出击恐怕效果不大,徒增伤亡。心里已有主意,“爱卿不要着急,朕认为侍中所言极是,幽州刺史刘虞素有才名,深得周边胡人的信任,定可为寡人解忧。”于是经过朝廷协议,只是象征的夸奖了一下刘虞,命其坚清壁野。并没有派出一兵一将,实在是让有志之人失望心寒。
在洛阳朝廷商议鲜卑南侵之前,刘信已经完成了誓师,并且开赴往右北平,朝蓟县出发,蓟县是下一步鲜卑南侵的必经之路。
此次刘信携裴元绍的两千投枪兵,姬鹏的两千勾镰手,再加上刘信的一千龙骑兵,可谓几乎全军出动,面对鲜卑五万骑兵,刘信确实不敢有丝毫保留,这是决定渔阳以及自己存亡的一战,不能有所保留。
看着阻挡自己多少年的雄关,终于告破,弥加十分高兴,公孙瓒果然没有失言,那自己也不能失言,弥加脸上露出了一副淫荡的笑容,素利,阙机,宇文莫槐此时心情也非常的不错,这困扰鲜卑多少年的雄关终于告破。
“传令,在卢龙塞抢劫三天三夜,以犒赏出征的勇士。这里的该死的大汉百姓手上也不知道沾了多少我们鲜卑勇士的血,今天就血债血偿吧”弥加眯了眯眼,显然这个打算早就决定了,公孙瓒想利用我,可笑,也不称称自己分量,等三天之后,我大军出卢龙,一把火把这雄关给烧了,看日后你们怎么阻挡我鲜卑大军,日后的幽州,不就是我鲜卑的渔猎之场了吗?
“大人,难道我们要违约,不是当初跟公孙瓒说好,不侵略右北平的,归还卢龙塞的吗?”
阙机很不明白为何大人敢如此行事,当真不怕公孙瓒反咬一口?
看着机智过人的阙机,弥加来了个高深莫测的笑容,“阙贤弟不用担心,公孙瓒暂时不敢跟我等反目,他有把柄在我们手里,再说反目我等也不惧怕,于今卢龙塞已然在手,还有什么能阻挡我们鲜卑骑兵的。天下之大,大可去得!再说我们并没有违背约定,只不过归还的是一座破败的卢龙塞而已,至于掠夺右北平?那是各位战士所为,弥加控制不了”“哈哈哈哈”四个人对视而笑。
现在卢龙塞已经成了人间炼狱,这里的百姓本来倚仗这牢不可破的雄关,能够过着安稳的日子,可谁曾想到,竟然如此之快就给鲜卑破关了,听人说好像是公孙太守故意献的关。
本来鲜卑骑兵刚进来只是偶尔发生抢劫的事情,现在竟然开始屠城了。
看着一群骑兵过去,凡是面前的是男人,老人,孩子尽皆被屠杀,石涛内心的仇恨在激增。所有女人,都被鲜卑骑兵糟蹋至死,大部分的情况下都是这个人上完了,下一个人又上,看着死去女人脸上露出的凄惨神色,怒火在石涛的心中怒燃,自己一定要出去,定要将这些鲜卑狗的所作所为传出去,告诉百姓,不战便亡。还有那公孙老贼,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两千守卫士兵的撤离直接导致卢龙塞失守,为何不战!
卢龙塞外的护城河已经被鲜血染红,此时哭声已经没有了力气,整个卢龙塞就跟死城一样。再无一个活人,到处都是断肢,断臂,还有头颅。石涛在躲避好久之后,终于跳入了卢龙塞的护城河,生死不知。大批食肉的秃鹫在卢龙塞上方盘旋。
偶尔还能看到鲜卑骑兵拿杀卢龙塞的百姓做乐,行为令人发指,滚油,火盆,什么的残忍手段都用上了。
此次一战,卢龙塞所有人皆亡,据不完全统计,此次死亡汉人三万余人,大地都被鲜血染红。
也许上天也感此次人间炼狱,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寒风吹过似乎在为死去的人奏响悲歌。
石涛本是卢龙塞一文人,字达开,习于舞文弄墨,这几天下来,可以说是性格发生了翻天负地的变化。看着浑身周围的血水,石涛感觉十分恶心,也十分愤怒。这些都是自己的同胞的鲜血。鲜卑老狗,总有一天,我要在你们身上连本带利的拿回来!吐的已不能再吐了。眼里也早已没有了泪水,脑袋也已经麻木。
终于寻到一缺口,石涛爬到护城河岸,迅速隐入草丛,朝一个方向狂奔,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所奔的方向是何方。
至此整个卢龙塞活下来的人只有石涛一人。也许是天可怜见,后来被刘信所救,当然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