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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太大胆了,除非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附近部署的应该是朝鲜的一个步兵师,最好通知他们,把这里的敌人用火力覆盖掉,打一下,看看能不能打出他们的真实意图来。”手指用力的按着地图上的一个点,丁文彦若有所思的说道。
“清津,大兴,……平壤~~!呵呵,老丁,你来看看,这三者几乎处于一条线上啊~~!”耐心的对地图端详了好一会,张曙光忽然乐呵呵的说道。
“是啊,对于地面部队来说,直线距离意味着最长,最艰难的一条路,而对于空军来说,则意味着最短的一条路~~!”听到张曙光的话,丁文彦沉吟了半晌后,低声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敌人或许会派空军打击平壤?”张曙光一点就透,立刻反应道。
“或许吧,不过如果敌人真这么做,为什么不把前哨雷达站,安置在荣光呢?那里只比大兴附近靠后60多公里,但是却更安全,至少目前是敌人控制~~!”虽然张曙光说出了丁文彦的设想,可是却仍然没有解开他的疑惑。
“可是妙香山海拔高啊,目前敌人无法获得全部制空权,无论是前线的防空导弹,还是那些老旧的MIG…21至少都对他们有所威慑,这样的话,预警机根本无法飞到附近,所以只能依靠地面雷达引导了。如果是我,要建的话,也会选这里的。”听到丁文彦的疑惑,张曙光思考了一会回答道。
“也不对,荣光前面是大峰山脉,这边则是飞虎岭山脉,这现在几乎成了敌我控制线的代名词,敌人如果真是考虑到引导用的话,为什么不把雷达站设在大峰山脉中,而非要设在危险的妙香山呢?”张曙光的解释,并没有让丁文彦满意,他继续说道。
“起码制导距离上要远一些。”张曙光说完这个理由,自己都觉得有点苍白。
“不可能,难道敌人就仅仅因为这个理由,而而甘愿冒让自己的意图暴露出来的危险吗?”丁文彦冷冷的反驳道。
“那现在这里办?按双方规定,这里最高的指挥官是金大胖子,按理你得到任何情报都应该迅速汇报给他的。”看到丁文彦苦恼的样子,张曙光连忙提醒道。
“是啊,现在也只有这样了,那里是他们的主要防区。”丁文彦无奈的说道,“叫平壤电话~~!”
“谁也不许帮他~!”看到有战士要接过殷勇背上的装备,老何忽然大喊了一声制止道。
听到老何的话,殷勇倔强的甩开身边战友的胳膊,然后吃力的把朝鲜翻译的尸体向上颠了颠,继续缓慢的走在队伍最后。
“知道错了吗?”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殷勇,老何忽然没头没脑的问道。
“知道了~~!”听到老何的话,殷勇忽然大声回答道。
“那说说吧,到底错在那里了?”听到回答,老何严肃的转过头,继续问道。
“无论对方是什么人,哪怕是仇人,只要到了战场上,都是战友,就应该抛弃一切私心杂念。”殷勇吃力的挺了挺胸,继续大声回答道。
“是啊,就算是仇人,只要到了战场都是战友,记得,别把自己想的太强,兰波只是电影的产物,真正的战场,我们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我们的战友~~!”老何这句话既向是说给殷勇,又向是告诉在场的所有战士一般。
“好了,把背包给我吧~~!”抬头看了一眼殷勇全是汗水的脸,老何小声说道。
“阁下,既然敌人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前进雷达站,想来他们的指挥人员一定可以推测错我们的真实意图的~~!”参谋拘谨的站在先崎一身边,小声说道。
“中国古代,有个叫孙子的著名军事家,他曾经写过一本叫《孙子兵法》的书,虽然现在看起来,这本书相当的幼稚,但是在当时的中国,甚至当时的世界,这都是一本足以领先世界上千年的军事著作,书中的主要含义,就是要让军队隐藏自己的意图。中国人在这本书的浸淫下,甚至连生活习惯中都透露着兵法的内涵~~!众所周知,中国人是最善于隐藏自己意图的民族,而战争也是同样的道理,窥探敌人的意图,隐藏自己的意图,虽然战争到现在,已经发展成了所谓的高科技,但是这是否说明我们不需要兵法和谋略了呢?”没有回答参谋的询问,先崎一忽然反问道。
“全球军事现代化的发展,确实为兵法谋略提出了新的挑战~!”参谋显然没理会先崎一的问题,迟疑的说道。
“NO,NO,军事现代化又怎么样,只能代表武器打的远了点,侦察看的远了点,士兵速度快了一点罢了,其实真正的决战仍然是要靠这里~~!”先崎一说到这里,指了指自己的猪脑。
“这里是中国三十年代后期,一直到现在所有战争的资料,包括战役的部署,以及其他所有的一切,从这里,我们能看到什么?”虽然不指望参谋能回答,先崎一仍然继续问道。
参谋迟钝的摇了摇头。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中国人兵法上面,至少领先世界五十年~~!三十年代中国人发明的游记战理论,至今仍然广泛的被使用在所有的战场上,只不过现在的名字被冠以恐怖袭击罢了,而同时期德国发明的闪电战,苏联的装甲大纵深理论,显然在告诉发展的空军力量面前面临了巨大的挑战~~!可是为什么同时期的游击战却仍然如此有活力,不会过期变质呢?这就是中国人的高明之处,再来看看五十年代后中国人的所经历的所有战争,在这里我们完全排除中国士兵骁勇的因素,单单看看那些将领们的指挥谋略,就完全可以领略到中国人的高明了。”先崎一说到这里,兴致勃勃的打开卷宗。
“五十年代,朝鲜战场,中国人已经投入了大部分兵力,可是伟大的麦克阿瑟将军显然仍然没有意识到中国人已经全面参战了,这明显是料敌不明,而在三次战役时,伟大的麦克阿瑟准备诱敌深入,可是却被中国人很快识破了意图,虽然后来的李微奇敏锐的发现了中国人后勤上的弱点,但是却对敌人的意图仍然不甚明了。
六十年代,中印战争,中国人更喜欢多路出击,至少这样的行动在现在仍然被很多国家的将领所排斥,可是我们在这里却可以清晰的看出这样的好处,印度的防御部队被迅速的牵制在了自己的阵地上,根本无法进行机动转移和迂回,只能在敌人的打击下苦捱着,并且最终在中国人包抄下被歼灭,显然当时的印度指挥官根本不知道,到底那里才是中国人的主力,或者他仍然执著的寻找中国人主要的进攻方向,却不明白,中国人的进攻地点是可以随着战争的变化而转变的。
七十年代,中越战争,这次中国人明显发挥了兵力上的优势,虽然看似是全线推进,但仍然以双线进攻的方式进行,并且主攻的角色迅速的在两者之间转换着,逼迫越南人与他们进行大兵团作战。
以上这一切,都表明了一点,中国人善于把敌人调动起来,然后在敌人运动中寻找破绽消灭他们,而现在,这个方法我们也可以尝试一下。”先崎一说到这里,得意的笑了起来。
“您的意思是……”参谋听到这里,立刻兴奋的追问道。
“当然,让他们猜忌去吧,雷达站仍然按命令部署,对平壤的空袭计划继续执行,我们也要将朝鲜人调动起来,一旦平康一线的朝鲜部队回防平壤,第六兵团将迅速占领平康,将南北朝鲜的通道彻底卡死。”先崎一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
※※※
“一、和平誓约无相违者,天地纵虽尽,不可有改变。然则迎大明皇帝之贤女,可备日本之后纪。
二、两国年来有间隙,勘合贸易近年断绝。此时改之,官船商舶可有往来。
三、大明、日本通好不可有变更之旨,两国朝权大臣,可写下宣誓词。(中略)
四、对大明割分八道,以四道并国城(汉城)可还朝鲜国王。(中略)
五、四道者既返还之,然则朝鲜王子并大臣一两员为质,可渡海赴日本。(中略)
六、朝鲜国王之权臣累世不可有违背之旨,此可写下誓言。
上述各节,已向大明敕使详细陈述之矣。
文禄二年癸末六月二十八日
秀吉朱印”
——录自《续善邻国宝记》文禄二年(27)条
※※※
在接到中国方面传来的情报后,平壤显然多少显得有点恐慌,长期以来,作为朝鲜的象征,平壤一直被可以打造成一个平静,祥和,富足的城市的样子,即使在战争期间,金正日也要靠朝鲜表面所表现出来的样子,招告世界,以显示朝鲜人民的镇定,从容不迫,虽然事实要大相径庭。
此刻日本军队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态势,却轻易的将平壤所要表现出来的东西,彻底打碎,这是金正日所不能容忍的。中国人的情报虽然可信性比较高,但是为了能掌握自己所需要的主动,金正日仍然派遣了侦察部队对附近进行了侦察活动。
而部队带回来的情报,却让金正日再次陷入了轻微的慌乱中,显然,日本人修建前进雷达哨的意图,已经不仅仅可以用来单纯的支援对平壤的轰炸了,甚至可以对目前处于胶着状态的前线进行空中支援,以便打通进攻平壤的通道,甚至占领平壤。
目前,平壤的防空火力密度虽然已经达到了世界第一的水平,但是对于千变万化的战场来说,显然仍然无法保持绝对的优势,必须要彻底断绝日本人妄图进攻平壤的想法和举动,所以在与参谋部商量了一番后,金正日决定调回平山一线的一个摩托化师,并且将新溪一线的部队向后收缩。以便在必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支持朝鲜的门户江东。
“日本人到底想干什么?”丁文彦在此后的几天内不断的考虑着这个问题,无论是对此前发现的雷达阵地的侦察还是此后的进攻,敌人都表现的出奇的顽强,甚至会为了一次试探的进攻而呼叫空中支援,这完全不同与此前日本人在战场上的表现。
如果敌人仅仅是为了轰炸平壤,或者是投机性的斩首金正日的话,显然现在因为暴露了自己的意图而已经失去了所谓的机会,可是此后敌人所表现的顽强,却让丁文彦怀疑起其本身所故意隐藏的意图。
“日本人一定不会进攻平壤~!这对他们没有实际的意义~~!”张曙光良久的注视着地图后说道。
“为什么会这么说,如果攻占平壤的话,敌人完全可以最大限度的打乱朝鲜所有的战略部署,同时对打击朝鲜军民的士气有很大的帮助。”听到张曙光的话,丁文彦立刻机敏的反问道。
“现阶段攻占朝鲜根本毫无意义,平壤背后是中国黄海,如果需要的话,中国的渤海舰队随时可以对其进行支援和打击,而平壤到新安州一线,则完全在我们的控制之下。而南面的黄海北道和黄海南道目前完全被朝鲜军队所控制,如果有需要,韩国部队也可以在必要的时候越过三八线进行支援,如果敌人妄图占领平壤的话,等待他的唯一可能就是三面包抄进攻,作为一座孤城,平壤完全没有占领的必要。”听到丁文彦的问题,张曙光自信的指着地图说道。
“我们推断的可能性只有两种,而且是唯一的两种可能,第一,支援空袭朝鲜的空军,第二支援地面进攻的部队,显然,现在这两种可能都不成立,那么敌人是否还有继续坚持的必要呢?”听完张曙光的话,丁文彦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
“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