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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戈剑眉微挑,看着眼前恢复了慵懒的可人。太阳的轻抚,让她的脸颊微微带了一丝红晕,极尽的诱人。轻皿的唇瓣,恢复了它的殷红。举手投足之间,明明都是那般的诱人难耐,却老是时不时的挑衅他的耐性。已经表明了所有权的人,他有权再去盖个戳。俯身上前,直接勾起她的下颔,“一会儿你的朋友就来看你,你怎么能够睡过去。”
话音刚落,直接封缄其口。亲吻着唇叶,品尝着这个让他极为疯狂的味道。
许墨酌倏地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闭着眼极其享受的萧戈。根本就不相信,这会是这个男人做出来的事情。手隔在两人身体之间,想要推开这个让她呼吸错乱的男人。没想到,手腕却是直接被男人直接禁锢到了头顶,一个栖身,男人就已经压了上来。
颈侧落下他无数的亲吻,痒的许墨酌不自觉的去躲避。呢喃在耳边的细语,让她觉得自己犹如置身于一个漩涡之中,不能自拔。
瞪大了双眼看着头顶上方的那一缕阳光,眼神越来越迷蒙,仿佛有什么再离她而去,可是她又想要抓住些什么。
“闭上眼。”
男人的亲吻,伴随着她的动作,落在了她的眼皮之上。可是,闭上眼之后的感觉更加让她觉得不定,什么都看不见,所有的感知都被无限制的放大。不自觉地嘤咛出声,感觉到了男人在她颈侧更为大力的吮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才惊喘不定的看着彼此。许墨酌看着那个几乎就要把她吞噬的双眸,微微的合下眼睑,遮挡住了眼神里的犹豫不定。
萧戈轻笑着在她头顶落下轻吻,吓到她了么,还是,心里在害怕什么。不过,刚刚的甜美,真的是让她欲罢不能。如果不会最后一点理智拉着他紧急刹车,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看着萧戈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许墨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应付这种接下来的状况。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一个俯卧着,一个仰躺着,交颈喘息着,平息着心下的那股悸动。
然而这份静谧并没有持续太久,忽然门板被人轻叩。细微的响声,却是让她反应极为的剧烈。几乎是苍茫而逃的闪了一下,萧戈见状,眼神暗了暗,揉揉她的发顶。状若平常的起身,才扬声应道,“进来!”
看到来人,萧戈笑了笑,伸手扶着许墨酌起身,同时将她转向面对自己背对着来人,自己为她整理刚刚被搅得有些混乱的衣物,“佟先生请坐,一会儿就好。”
☆、第二十章 抛弃
虽然李妈已经将卧室的门给关上,但是透过那越来越小的缝隙,佟天奇还是看到了男人悉心和呵护下的娇羞。看着萧戈俨然一副男主人的额姿态,平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波动,他将视线转向了窗外。
李妈为他斟上了茶之后就消失不见,整个客厅里只有他一个人。
过了没多久,那扇被合上的门板再次打开。萧戈揽着许墨酌的纤腰走出来,在他面前站定。没有等他起身,萧戈已经扶着许墨酌在沙发上坐下。
“佟先生你们先聊,我还有事,就不打搅你们了。”话虽如此,但是萧戈眼里却是毫无歉意。
离开?她会有什么事情。询问的眼神看向萧戈,却得到男人笑着的回视。在她脸颊落下一个轻吻之后,就转身离开。只留下了她和佟天奇两个人,一时之间,没人说话。
佟天奇细细地打量着对面的女人,一直都是恬静的面庞,现在似乎有了什么改变,是因为刚刚那个男人么。只是,他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竟然会让她选择那个男人。
许墨酌依旧像往常那样,为两个人洗茶,斟茶,她在等佟天奇先开口。对于这种结果的处理,她并不是最在手的。如果那个男人在场,事情应该会好办的许多。但是萧戈把她丢在这里,明显的就是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的架势。想到这里,许墨酌不禁对那个男人颇有致辞。
热茶冒出的白雾升腾着,逐渐地散入空气中消失不见。许墨酌盯着那升腾的白雾,觉得有什么就像这种白雾一样,在一点点的消失。她想要抓住些什么,但是却是不得而终。
终是佟天奇先开了口,他着满是平静的许墨酌,“你确定了是他?”
他知道许墨酌知道他在说的是谁。
许墨酌点点头,没有反驳。
佟天奇点点头,“有一个问题,我一直都想问。”
“你说吧。”她将凉掉的冷茶倒入了托盘,又重新沏了一杯新茶。
“我们的世界到底有什么不同?”
倒茶的手停顿在那里。
他们的世界有什么不同?她从没想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同么,可是她又觉得是相同的。她也从来没有觉得两个人有过什么大的差别,只是,感情上的事情,从来不是有一个人说定就能定的。
端起茶杯送到嘴边,啜饮一口,“我也不知道我们有什么不同。但是,你和我,是一样的。”
佟天奇却仿佛是听闻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自顾自地笑着。边笑边摇头,“不一样的,许墨酌,我和你,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看着有些癫狂的佟天奇,许墨酌这才注意到他脸色的不正常。苍白,还有些无力。
“你生病了?”许墨酌伸手探向他额头,想要看看他体温是否正常,没想到,却被他直接给躲了过去。伸出去的手,一时僵持在那里。
佟天奇往后靠在沙发上,淡淡地说,“男女授受不亲。”
许墨酌听来,却是觉得极为的刺耳。男女授受不亲,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一直以来,她将他看做姐妹儿,也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没想到,一个男女授受不亲竟然就给直接否决了。
她收回手,双手捧着烫的她有些生疼的陶瓷杯,“你自己注意照顾自己。”
低低的语气,心里是说不出的低落。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然而,佟天奇并没有给她一个答案。
“我走了。”站起身之后,佟天奇才复又说道,“你也自己照顾好自己。”
疏远的语气,让许墨酌觉得陌生。
许墨酌没有回应,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佟天奇也没有再等她的回应,直接出了这个房间。没多久,许墨酌就听到窗外传来汽车离开的声音。
周围的暖气明明开的那么的足,可是许墨酌却感觉到浑身的发冷。即使之前被白玉灵冰封在镜子里的时候,她都没有感觉到如此的寒冷。这种从心底萌发出来的冷意,彻底的侵蚀着她的四肢。
手渐渐地麻木,“咣当”一声,杯子直接掉落在地,碎裂着四散开来。
没有人来回应她,周围静谧的只有她一人。许墨酌看着窗外的那一缕阳光,从来没有觉得,原来冬日里的暖阳,会变得如此的苍白无力。蜷缩着全身,紧紧地靠在一起。这种被抛下的感觉让她很不开心,心里闷闷地。
上次有这种感觉,是在什么时候?是在姥姥去世的时候。那时候她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孤独感,仿佛世界黑洞洞的,只有她一人。
也就是在那时候,她渐渐了解了那个温婉如玉一样的男人。仿佛身上永远的都有一种阳光,所以,她会选择向他敞开心扉。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过闹别扭的一天。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个男人生气过。而且,他也一直都是好脾气的。
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的宽恕,也是分着对待的人,一个人的宠溺,也是有保质期。
就这么呆呆的坐在那里,脑子里乱作一团,却又无从去理会。
忽然肩膀上传来一暖,许墨酌睁开眼,才发觉是刺眼的光亮。客厅的水晶吊灯被开到了最大,她看了眼窗外,才发觉,原来已经黑夜了。她竟然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个下午。
“怎么坐在这里发呆?”萧戈宽厚的肩膀环着她的,让她觉得深深地窝心。
往身后靠了靠,贪恋此刻的温暖。思索了之后,她才缓缓地说道,“萧戈,佟天奇走了,你会不会也离开我?”
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的手臂紧了紧,她用脸颊蹭着他的手。听到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不会。就算有一天,你把我赶跑了,我也不会离开你。”
赶跑?她怎么赶走他?她从来没有赶走过任何人,但是,往往被抛弃的,却是她。并且,每一次的理由,都是冠冕堂皇。让她无从反驳,也让她无从有怨言。
☆、第二十一章 训练
萧戈感觉到怀里人的低沉,在她的发顶落下了亲吻,“他说明了这些事情,也是一件好事。”感觉到身前的人身体一僵,他继续说道,“人都是计较得失的动物。任何人,都是有一个趋利避害的本xing。在你面前的佟天奇是一副温婉文雅的形象,可是,你从来没有见到过他掠夺的一面。即使再温婉的男人,也会有嗜血的一面。他放手,不是故意的疏远你,而是维持了他的尊严。”
“尊严?”
“没错,尊严。对于一个男人来讲,当爱情与尊严两者都守护不了的时候,很多人大多时候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尊严。当然,这些不是绝对,有的人,也会只爱美人,不爱江山。”萧戈说的煞有介事的,仿佛跟自己感情很丰富一样。
许墨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是在夸你自己么?”
她扭头,笑着看着萧戈,眼里满是揶揄的表情。
萧戈用自己的鼻尖轻轻的触碰了她的,“这都被你发现了。”
许墨酌身体微颤,轻轻往后退了退,却被男人揽的更紧。只听萧戈继续说道,“这一世,即使你放开我的手,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许墨酌放任自己闭上双眼,只是,从没想过,一向讲信用的萧戈,竟然也会有失信的那一天。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吵闹的喧哗声给闹起来的。昨晚上两个人并没有说的太久,在用了一点晚膳之后,就各自休息了。
这两天睡得一直都多,所以许墨酌睡得本身就比较浅。
抽了坎肩披在身上,她走到客厅,看着那一大两小的玩弄,这是什么情况?明显错愕的表情,让萧戈勾起了唇角。
踢开那两只依旧对着她张牙舞爪的两只小狼,走到了她身边,“吵醒你了。没想到这两只竟然还是喂不熟,昨晚上喂了他们安眠药给带了过来,没想到今天早上醒了之后,对着我又抓又咬的。”
许墨酌轻笑着,蹲下身子,对着那两只小狼招招手,“过来。”
没想到那两只小崽子竟然温顺的跟个小狗一样,立刻撒着欢儿就跑到了她那里。对着许墨酌伸出去的手又添又闹得,撒着欢儿。萧戈见状,只是挑挑眉,没有再说什么。
弯腰扶着她的肩膀站起身,将人往洗浴室那里送去,“去洗手吃饭,然后带你出去。”
许墨酌错愕,要带她去哪儿?但是男人却是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又去用拳脚去招呼那两只小东西去了。
许墨酌扭头看着汽车后座里又蹦又跳的那两个小东西,看着一旁开车的萧戈,“我们出去带着他们干嘛?”
萧戈边开车,透过后视镜看到在那里撒着欢儿的小狼,“我怕我们不带出去,全叔会直接把他们剥皮做围巾。”
额,许墨酌想到全叔那个火爆脾气的主儿。偏偏这两只小狼也是傲的不行,不是他们真心想认得主,他们还是真的谁也不搭理。不顺心的时候,还会直接扑上去咬上一口。所以在许家的时候,她一直都是把这两个小东西关在后院,经常都是自己去后院看着他们,很少带他们去前院。就是生怕他们有一个不顺心,咬到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