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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想干嘛。”李凯文不自觉的往后退着,扑腾一下身体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瞳孔放大,下颔紧绷。”许墨酌用笔指着李凯文的相关部位说道,“这是惊恐!”
李凯文一怔,没弄明白她什么意思,但在最后一句话算是明白了,他立刻反驳,“我没有!”
“眼神飘忽,音量提高,眉峰紧蹙。这是狡辩。”许墨酌言罢,忽然凑到李凯文面前,“你什么事情骗了你家大头儿?”
“我没有!”李凯文再次气急。
张馨月抖着身体憋笑,她很期待接下来的进展。
许墨酌满意的点点头,却是不再逗弄于他,转身走向半靠在办公桌上看着他们的萧戈,“这就是说谎。”
随后双手环抱在胸前和萧戈并排站着,一脸笑意的看着一脸懊悔的坐在沙发那里的李凯文,“给你提个建议,以后撒谎自信点,不然很容易被拆穿。”
萧戈闻言,若有所思的看着在身旁说笑的女人,你是不是也是在说谎。
许墨酌的笑意在对上萧戈那若有所思的眼神的时候戛然而止,她作势整理自己的背包,“没事儿的话我先走一步。”
“等等。”萧戈止住她离开的脚步,“你电话多少?留个电话到时候我们好联系你。”
许墨酌的身体明显的一僵,随后转过身若无其事的看着面色依旧沉沉的男人,“我没电话。”
“不会吧!”李凯文坐直了身体,一脸的不可置信。这年头,哪有人没有电话的。
“信不信由你。”许墨酌耸耸肩膀,就往门外走去。一个和外界几乎没有交流的人,要电话何用,留着那个大块头打游戏么?那还真是抱歉,她没那个闲心。
招手在局门口打车,忽然那辆很眼熟的越野在她面前停下来。透过缓缓降下的车窗看到了来人,许墨酌挑挑眉,“有事儿?”
萧戈径直开了车门锁,酷酷地头也不扭,“上车。”
她也不跟他客气,打开副驾驶那一侧的车门就坐了上去。上去之后就闭上眼假寐,昨晚上打的那两场,快累死她。
萧戈透过后视镜看着旁若无人的在睡觉的女人,现在不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发现这一切的秘密。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缓缓降了车速。
许墨酌一向浅眠,所以就在车子刚熄火的时候,她就睁开了双眼。眼神清明一片,一点都不像刚睡醒的样子。扭头看了一眼窗外,万佳数码广场,这什么情况?她用眼神询问着一旁在解安全带看样子是要下车的男人。
萧戈权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下了车径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下车。”
“你逛你的街,我在车上补眠。”说完她就闭上眼睛继续假寐。和他去逛街?开玩笑!
“下车!”
见人没反应,萧戈也不生气,只是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小声问道,“你是你自己走下来,还是我抱你下来?”
许墨酌噌得睁开双眼,“威胁我?”
萧戈脸上带笑,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悠闲,“错,我只是在提高爱车防盗的安全系数。即使你没有驾照,可我不得不防。”
“呵!”没驾照就代表她不会开车?许墨酌挑挑眉,挑开安全带跳下车,看看这人究竟是想闹什么花招。
萧戈只管信不往前走,他知道后面的女人会雷打不动的跟上来。没有为什么,只是——直觉。许墨酌身上有时候的确会有很多谜团,但对于她自己的性格她却从来不会掩饰,真xing情,说一不二。
在二楼手机卖场转了半圈,萧戈在一家专卖店停下。店员立刻热情地围了上来,“先生您好,请问是您自己需要还是?”
萧戈指指旁边,“给她挑一部。”
店员闻言脸上立刻一喜,俊男美女,又是一笔大业务啊。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您女朋友可还真是漂亮,小姐您真幸福。”
萧戈也不解释,在一旁盯着窗外的许墨酌迫不得已扭过头来看着有些兴奋过头的店员,“嗯,我想你弄错了。第一,我不是他女朋友。第二,我也不需要手机。”
一句话却是分别对着两个人说。小店员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萧戈指着一部最新款手机说道,“就这个吧。”
白色的,应该符合她的要求。
“哦,好。”店员立刻拿出票本开着账单,“总共是七千八,请问需要选个手机号么?”
萧戈点点头,跟在店员身后前去付款。走的时候,还不忘拉着许墨酌一块儿前去。
站在收银台那里,看着萧戈自然而然地掏出银行卡刷卡付款,许墨酌挑挑眉,她碰碰他的胳膊,“萧大队很有钱哦。”
七千八的手机,眼儿都不眨一下,够奢侈的啊。
萧戈接过店员递出的袋子,在几声欢迎再来中转身离开,没理会许墨酌的调侃。许墨酌也不气恼,一派悠然自得的跟在萧戈身后出了商场。在上车的时候,萧戈把手里的袋子直接撂倒副驾驶座上,自己绕到另一侧,上车之后才说道,“你拿个电话,联系你也方便点。”
这算是变相的补偿与道歉?
许墨酌双手环抱在胸前,侧着身子看着萧戈,“萧大队,那咱们来算个明帐吧。”
萧戈不置可否,只看着旁边的女人,等待着下文。
☆、第十三章 有钱公子哥
“那天晚上你们局里的——”她停下来想了想,“哦,就是那个叫张馨月的,开枪打碎了我家的鱼缸,你们是不是也该赔偿一下?”
“所以呢?”他倒是挺想知道她会说出什么来。
“所以我觉得我应该给你们把它的,哦也就是这个鱼缸的来头给你们说清楚。”
萧戈点点头,“继续。”
“明宣德官窑的黄釉青花大缸,我们这些老宅老户的,就守着这么一点东西。该怎么着,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许墨酌话一说完,直接撂挑子,看他们怎么着,不然还真当她好欺负了。
萧戈的食指敲打着方向盘,脸色沉沉地。想了一会儿,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黄叔,我萧戈,麻烦您现在带着人往……”
许墨酌心情有些郁闷,他,这是打给谁?
萧戈那边挂了电话,眼角带着笑意,扭过头来看着许墨酌,语气却是淡淡的,“我已经给博物馆的负责人打过电话了,是不是验过了再说。”
说完,萧戈径直发动车子离开停车场。
许墨酌气闷,却是一句话不吭,看看这人能折腾出什么来。所以——
所以,现在许墨酌躺在一角的藤椅上,看着自家的院子里,蹲了七八十来个人在研究她们家院子里那三个完整的外加一个破碎了的鱼缸。
其中一位带着老花镜的老者,举着硕大的放大镜看着另一只手上的碎片一脸的可惜,“可惜了,可惜了……”
李凯文是外行,张馨月也是个外行,两人确实戴着一副白手套看着那群人在那里忙活着。只不过,一个脸色不安,一个跃跃欲试。因为李凯文他自己想去摸摸这个古董,最好还能拍个照,留个念,那也真真的是极好的。
萧戈半蹲在那名老者身旁,他只懂得欣赏,不懂得鉴赏,见他一直在念叨着可惜,蹙眉问道,“黄叔,怎么样?”
老者摘掉老花镜,放进胸前的衣兜里,缓缓的起身。萧戈也跟着站起身,却听他继续摇着头,“可惜了啊。明宣德上好的青花瓷,宣德青花胎体比永乐朝厚重,胎质精密细腻、洁白坚硬。梅瓶、大盘、大罐多是无釉白色细砂底,用手抚摸十分光滑,足边有火石红斑点。中小件器物是釉底。
釉面肥厚滋润,光泽柔和不刺眼,多白中泛青,俗称“亮青釉”。釉面不太平整,像橘子皮,俗称“橘皮釉”,极少数有开片。若在高倍放大镜下观察,釉面充满了大大小小的气泡,甚至小气泡擦大气泡。宣德朝无论什么品种的瓷器,几乎都是这种釉面。你看——”
说着拿起一小片碎片,放在放大镜下让萧戈看着。
萧戈和那名老者一同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坐下,许墨酌就那样大大咧咧的躺在藤椅上,也不起身,在看着他们在自己对面坐下之后,脸上挂着浅笑,问道,“怎么样,萧大队,我有骗过你么?”
萧戈摘了手套,偏头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没有说话。倒是那名老先生先开口说话了。
“小娃娃,这可是你祖上的遗物?”
许墨酌点点头,终于肯坐直了身体,然后指着走过来的张馨月说道,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成现在这样儿,多亏了萧大队手下英勇无比的巾帼英雄,一个枪子儿碎了上千万的东西。”
恰巧这时候张馨月走了过来,闻言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更白。她不安的撇了撇萧戈,又看了看神色淡淡地许墨酌,站在石桌一旁,低着头小声道歉,“对不起。”
许墨酌耸耸肩膀,不答话。倒是李凯文急了,这小子一屁股坐到许墨酌斜对面,脸上也是有些难堪,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凉拌炒鸡蛋!”许墨酌淡淡的开口,她想怎么办,其实她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无聊了,找点乐子玩儿玩儿。
一直沉默的萧戈捻灭了手上的烟头,拿出电话往一旁打了个电话。随后才又回到石桌那里坐下,“一会儿把赔偿金给你送来。”
许墨酌挑眉,张馨月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一千万哦。”许墨酌继续火上浇油的凉凉地开口。
“知道!”萧戈语气依旧淡淡地。
“头儿。”张馨月有些不安,之前因为她自己随便开枪,回局里即使头儿给她挡了一部分,可还是被记过处分。而现在,一千万,国家肯定不会为她赔偿。萧戈为她作出赔偿,她自己又该怎么偿还。
李凯文愤愤不平地踹了一脚石桌,脚还没来得及收回,却听见许墨酌那阴凉的话语飘来,“踹吧踹吧,最好踹塌了让你们萧大队再加点赔偿金。哦,对了。”
许墨酌顿了顿继续说道,“这院子里,你坐的石凳,走路的石砖,看到的每一砖一瓦都是古董,就连你——喝水的杯子,都是乾隆年间的珍品。”
“噗。”李凯文闻言使劲的咳着,双手紧紧地攥紧了茶杯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给摔了。
可是,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你越是小心,就越容易犯错。所以,现在的李凯文看着自己手里碎裂开来的茶杯,傻眼儿。他自己已经很小心了,可就是因为他自己太小心了。结果因为用力过度,导致手里的杯子,被他——捏碎了。
许墨酌扶额,不忍直视。
而萧戈的脸色却是更加阴沉,几乎就能滴出水来。偏偏许墨酌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撩拨胡须,不怕死的来了一句,“萧大队,你的一千万,恐怕不够了呢。”
“头儿。”李凯文一脸的欲哭无泪,这这这,这真的不能怪他啊。
正僵持间,萧戈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往萧家大门外走去。过了没多久,就带了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进来,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走到这里,男人很是恭谨的递出一张空头支票给许墨酌,脸上是温和而又疏远的笑,“许小姐,太太说了,让您自己填,之后让萧先生签字儿就可以了。”
☆、第十四章 鬼打墙
许墨酌点点头,还真是大方啊。她毫不客气抽出那张空头支票,接过那个穿西装的男人递过来的笔,就在往上填的时候,她忽然停下手,抬眼瞧着周围人的反应。西装男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那名老先生是自顾自地喝着茶,而萧戈却是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神色淡淡的,让人捉摸不透。
李凯文咽了咽口水,这可是空头支票啊。而张馨月神色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