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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土桥勇逸中将下了死命令,务必要守住主阵地。但是罗梳城内的战局还是很快让他的希望边成失望,直到最后变成了绝望。督战队明晃晃的军刀并没有能让两个联队抵挡住在猛烈炮火掩护之下,守军发起地异常凌厉的反击。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城内的大部分阵地就丢光了。残余部队被分割成两个部分,还在苦苦的挣扎着。
对于202师发起的全线反击,除了个别的人死心塌地的拼命抵抗之外,48师团的台湾籍士兵抵抗的并不激烈。虽然没有出现大规模反水地情况。但是抵抗的力度连差强人意思都算不上。往往负责指挥的日本军官一阵亡,整个部队也就随之垮掉。
仅仅在守军全线反击之后三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内,48师团的整个防线便已经是千疮百空了。此时的48师团已经有如一座摇摇欲坠的房子,只要在给上一脚就随有彻底倒塌的危险
死心塌地拼命抵抗的台湾籍士兵并不多,这些人大多都是一些军官。而现任台湾联队第3大队副大队长地小笠原秀雄大尉就是其中最卖力的一个。作为48师团中少数的台湾人军官,小笠原秀雄大尉一直能为自己是48师团中职务最高的台湾籍军官,也是全日本陆军中唯一一名台湾籍日军大队长为自豪。
虽然他这个大队长是副的,与其说是破格重用更不如说是摆设。他这个副大队长,之所以能被提拔,只是为了显示大日本皇军对他们这些台湾籍士兵一视同仁。告诉这些台湾籍的士兵,只要真心为皇军卖命,也是可以受到重用的。借以拉拢台湾籍士兵为他们所谓的圣战卖命。
尽管他这个副大队长只是一个牌位而已,没有任何权威,甚至连一个日本本土的少尉小队长都指挥不了,也无权与其他日本本土地军官一样去享受那些日本本土来的慰安妇,只能去找低下的朝鲜或是台湾籍的慰安妇。但这一切并不妨碍小笠原秀雄大尉自我良好的感觉。
尽管有职无权,但是这一4师团在缅甸登陆前,出于拉拢的目地将他从一个副中队长直接提拔为一名副大队长地任命。仍然让他激动了很久。
至于对自己所受到的那些歧视,小笠原秀雄大尉没有对那些歧视他地日本人产生任何怨恨。
他只是怨恨自己的出身。恨自己为什么出生在台湾,是一个台湾人,身上流着卑劣的支那人的血。
而不是出生在日本,是一个原装的日本人,身上流着高贵的日本人的血。否则按照自己的赫赫战功来说,早就该是一名正大队长,而不是这样一个有职无权的副大队长。
这个死心塌地靠投靠日本人,依靠帮助日本人血腥镇压台湾人抗日活动而获得日本驻台湾总督赏识。保送到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一切行为举止以日本人自居。早就忘记自己祖宗是什么人,早就忘记他爹妈还给特起过一个中文名字叫李秀雄,不是日本人却固执的认为自己是日本人的人,非常讨厌别人提起自己的台湾血统。张嘴闭嘴都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怎么怎么样,我们日本人怎么怎么样。对中国则与日本人一样。张嘴称呼为支那。他这一套让他的和他一样出身台湾的部下很反感尽管他们也不曾人自己是中国人。但是他们却承认自己身上的中国血统。很多人私下依然称呼自己的中文名字。
小笠原秀雄大尉不仅怨恨自己身上的血统,甚至还很讨厌中国话或是闽南语。从来不说中国话或是闽南语,就连听都不想听到。如果那个台湾籍的士兵私下说中国话或是闽南语,不小心被他听到,他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顿耳光。
有些因为说不好日语的台籍士兵整天挨他打地台籍士兵为此给他起了一个形象的绰号“秋田犬”。
秋田犬是日本在17世纪,日本人引进中国田园犬之后。经过改良形成的一个犬的品种。给他起这个外号,借以讽刺他虽然把自己当作日本人,其实身上流的还是中国血统。
没有想到这个数典忘宗地家伙在知道自己这个绰号之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处处以日本人的忠狗自居。
这个举止做派处处都以一名合格日本人自居。为了表示忠诚,在前两天的战斗中曾经亲手砍掉两个被俘的中国军队重伤员头颅地家伙,在看到之前一直在被动防守,甚至可以说是在苦苦支撑的中国军队。突然发起摧枯拉朽般的反击之后,有如被吓傻了一般。
他从来没有想到中国军队的反击会如此犀利,反击的炮火会如此的猛烈。当202师的波反击炮火砸在他脑袋顶上的时候,他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敢相信在短时间之内便丢掉了半个罗梳城的中国军队居然还能力发起反击。
短短一个小时不到地时间。作为台湾第2联队最突前的一个大队,小笠原秀雄大尉和他的部下首当其冲的被反击的202师打的七零八落。
挨了一顿猛揍之后,在大队长被中国军队装备的一种奇怪的,尾巴后边会喷火的轻便火炮炸成几断,四个中队长也伤亡惨重地情况之下,军衔最高,觉得自己又一次向主子表示忠心的时机到了的小笠原秀雄大尉。当仁不让的自己任命自己代理大队长。
在自己任命自己之后,小笠原秀雄大尉拼命的组织部队顽抗。并亲手砍了下个逃兵的脑袋,才没有让早就没有了抵抗心思的部队当场垮下来。
当然他砍的都是台湾籍士兵的脑袋,那些纯种地日本人的脑袋他是无论如何不敢去砍的。主子和奴才的身份到什么时候都是要分清的,即使是在战局不利的情况之下,也要记住自己地身份,这一点他还是知道地。
可惜他的军刀地威力实在有限,狐假虎威的小笠原秀雄大尉虽然让阵地勉强的稳定下来,但是小笠原秀雄大尉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成功并没有坚持多长时间。。1。
当中国军队冲进他的阵地。与他的部下展开白刃战的时候,这些在小笠原秀雄大尉的军刀威胁之下还能勉强提起性子抵抗的台湾兵在攻击部队大量自动火器密集的火力打击之下,迅速的崩溃了。
尽管小笠原秀雄大尉拼命的威胁,但是却再也无法挽回局面了。因为这次带头溃逃的是他不敢下手的纯正的日本人。
这些由台湾的日本籍警察和由预备役转入现役人员的担任的军官,不是他有权利去处理的。而且这些人对小笠原秀雄大尉的命令也根本就不理会。在勉强的抵抗了一阵之后,无力回天的小笠原秀雄大尉也只能被溃兵夹着一起向后溃逃。他知道,如果自己在坚持下去,这些一贯看不起自己的日本人,恐怕会狗急跳墙的先给自己一枪。
对于杀死他这个奴才。恐怕日本人是不会去追究是谁干的,即便这是在世界上任何一支军队都无法容忍的危害上级的举动。这一点对于有远大报复的小笠原秀雄大尉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尽管不情愿,认为自己失去了一次表现机会的他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现实。
可惜的是他们进来容易,想跑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还没有跑出多远,一支中国军队突然拦腰杀来。一番混战下来。没有能跑掉的小笠原秀雄大尉与他的大队中大部分的幸存的台湾籍士兵一起成了战俘。
虽然大部分主要由台湾籍士兵组成的日军部队。溃败的很快。不过也有些部队,特别是那些日本人占据了相当大一部分比例的部队还在顽强抵抗着。202师的进展很大,也打乱了日军的防御。但是有几个关键的阵地却迟迟拿不下来。
一直在前沿阵地上仔细观战的孙信,看到这一情况之后,立即将手头的仅剩下的一个营的预备队也投入了战斗,甚至连他的警卫连除了留下一个排之外,也都派了出去。力争要在最短地时间之内。在新38师和暂54师抵达之前彻底解决这个48师团。
罗梳城外,西、南两个方向传来的越来越密集的,越来越清晰的枪炮声,让孙信明显显得有些焦急。如果在那两个家伙赶上来之前,还没有能彻底的解决掉眼前地这两个不满编的日军联队。202师的颜面何在。他孙信今后如何还能在28集团军的同僚面前抬起头来。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黄昏一场持续时间不长的暴风雨横扫了整个战场,瓢泼的大雨虽然降低了天气的闷热,并带来了一阵宜人的凉爽。但厚重的雨幕也遮盖住了双方的视线。尽管不情愿,但是在已经无法看清楚对面形势之下,孙信也只能暂停攻击|奇*。*书^网|,让已经濒临崩溃的日军部队得以喘息,多拖延上一阵。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虽然给202师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是影响不大,反到是彻底地打乱了本就已经相当吃紧日军的阵脚。
长期在台湾那种亚热带地区训练的48师团,这个时候反到是没有202师对战场气候的适应能力。狂风暴雨摧垮了他们草草构筑起来,本就不甚坚固的工事。临时挖出来的战壕中也灌满了泥水。不少来不及撤下去的重伤员都被淹死在战壕之中。
这些被淹死在战壕之中的伤员让日军现在本来就不高的士气,更加低到了谷底。只是在身后地日本军官的军刀威胁之下。还在勉强的支撑着。但是还能支撑多长时间恐怕只有天知道。
一直在一线前沿一处隐蔽的观察所中,仔细观察战况的孙信望着厚重的雨幕,看这眼见到手的胜利却不得不拖延,沮丧的吐了一口口水。“**,你个贼老天,这场雨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这个时候下,真他妈地添乱。这下子那两个家伙非得上来抢老子的肉吃不可。”
正当孙信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而不得不延缓攻势。使得自己吃独食的愿望很有可能落空而沮丧异常的时候。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吓了他一大跳,“谁要跟你抢肉吃呀。”
孙信连忙转过头,看到身穿一件美式雨衣,连钢盔都没有戴地刘家辉和高海宽两个人正站在他地身后,连忙立正敬礼道:“总座,您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太危险。”
“我怎么就不能来。好了先不扯这些没有用的。说说你地进展情况怎么样?刘家辉摆了摆手,走到掩体前举起望远镜观察起战场的情况来。尽管因为厚重雨幕的阻挡,看不了多远。但是这也是他的老毛病了。每次到一线做的件事情就是仔细观察战局,以便得到手的分析资料。
刘家辉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能打到今天这个地步,除了自己在先天上的一部分优势之外,其他的全要靠后天的努力。而随着战局的改变,自己的先天优势在逐渐的缩小之中。如果要想打好每一场战斗。只能依靠自己的不懈努力。
自己回到这个时代以后。不知道是自己改变了历史还是历史改变了自己,现在自己处的环境与后世说了解的已经有相当大的不同。这样的变化让已经成为一支大军统帅的他只能更加谨慎。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特别是这一次,在这场关系到中国抗战之命运的会战中,一旦出现任何疏忽大意,那怕是一个小小的失误,都有可能会给抗战大业带来无法估量的损失。
一旦战败,他自己身败名裂无所谓,反正刘家辉一直对名利并不感兴趣。但是十余万大军的生死,和中国今后抗战的前途和命运,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却不能不让他兢兢业业,稳重在稳重。
否则一直崇尚进攻,喜欢在运动中寻找战机,讨厌据城死守的他也不会在得知日军第2、48师团抵达缅甸之后,制定出那么一个相对保守的多的作战计划。
甚至不惜冒天下之大不惟,备一旦在战局不利的情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