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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中的一个,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周俊杰安排的还算不错。周俊杰看到这个穿着便装的保镖道:’客人怎么样?还好吧。”因为天黑那个保镖没有看到跟在他身后的饿刘家辉和许洪亮回答道:‘还好,他们已经吃过晚饭,正在楼上等您过来。”说完才看见跟在周俊杰身后的刘家辉和许洪亮等几个人。周俊杰制止了他要敬礼的举动交待道:“你就守在这里,任何人不许进来知道吗?还有军长和参谋长从来没有来过这里知道吗?”那个保镖一听马上回答道:“是不准一个人进来。除了您以外没有任何人来过这里”这个保镖机灵的道。周俊杰拍了拍他肩膀没有说什么将刘家辉和许洪亮送上了楼后就马上下来了。他知道军座和参谋长有些他不应该知道的事情要和两位客人谈。
刘家辉和许洪亮一上楼才发现两位客人居然是一男一女,不过当许洪亮和那个面貌清秀的女客人一见面时,居然都楞住了。双方的面部表情极为精彩。刘家辉从来没有见过一向镇定如山的许洪亮脸上居然会出现这么多的表情,很明显他们是认识的。而许洪亮的第一句话居然差点没让刘家辉吃惊的把下巴吓掉。许洪亮和那个女客人在相互呆立的半晌才幽幽的开口道:’你没有死,你还活着。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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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故人来访(2)
刘家辉没有想到许洪亮和这个新四军的女代表居然是老相识了,看起来两个人的关系还不一般。看着呆呆对望的两人,刘家辉好奇死了,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难道原来是一对恋人?尽管刘家辉现在心里充满了好奇,可现在他实在无法开口询问。好在这位女代表不是一个人来的。另外那个代表一看场面上明显有些不对劲,连忙开口道:“刘军长您好,我是新四军江南指挥部的,我叫陈近南。奉命和我们宣传部的李干事一起来和您谈一些事情。”“你叫什么?”刘家辉好象听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名字。他好象在那里听说过。“哦,我叫陈近南。”这个人以为刘家辉没有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刘家辉脸色古怪的看着这位膀大腰圆,身高体壮的人。他终于想起来这个名字在那里听说过了,这个名字不是和后世那位金大侠的名著《鹿鼎记》里的那位天地会总舵主同名吗。他还记得有一句什么话叫为人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就是形容他的,好象是这句。
刘家辉强引着狂笑的冲动礼貌的问道:”陈先生是那里人,不会是福建人吧。”“不是,我是陕西人,但我母亲是福建人。我母亲嫁到陕西后,一直思念家乡,就给我取了近南二字。怎么刘军长以为我是福建人吗。可能我从小听母亲说福建话,有些习惯了,语言中多多少少带着一些福建口音。”这位陈先生有些怕刘家辉误会的解释道。刘家辉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道:‘我说陈先生的口音中怎么有些福建那边的口音。”实际上从来没有去过福建的刘家辉那能分辨出他是什么口音,不过他记得那部中与这位陈先生同名同姓的人好象是福建的才冒昧的问了一句。
刘家辉和陈近南这么一说话,明显有些打破了眼前的尴尬气氛。不过许洪亮就是许洪亮,11军中第一石佛的外号一点没有起错。听到刘家辉和陈近南的对话后,马上就从初见面的有些激动中平静下来了,看起来张恩华的这个外号还真没有给他取错。平静下来的许洪亮很快恢复了以往的精明干练,眼中的火热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以往的平静。看着眼前的两位新四军代表伸出手道:“我是11军参谋长许洪亮。”说到自己的名字时语气明显重了些,同时用犀利的余光看了一眼那位女代表。
陈近南伸出手握住了许洪亮伸出的仅剩下的一支手道:“久仰大名,许参谋长。我叫陈近南,这位是我们支队宣传处的李萍李干事。我这次来主要就是保护她的。”说完伸手指了指一直没有说话的李萍。刘家辉看着眼光还盯在许洪亮身上的这位李干事,主动伸出手道:“你好李小姐,你们一路辛苦了。”他这一说话呆呆望着许洪亮的李萍才反应过来,伸出手和刘家辉握了握道:“这没有什么。我们支队司令员此次专门派我来是给您道歉来了。”刘家辉指者客厅中的几个沙发道:“我想李干事不介意坐着说吧,”李萍这才想起来人家都来有一会了,自己还没有请人家落座呢不禁脸稍微红了一下,连忙道:‘对不起,慢待二位了,快请坐。”
刘家辉丝毫没有客气直接坐下道:“你们不是从皖南来的。”“不,我们是从苏南来的。这次是我们总指挥和副总指挥专程派过来向你们解释一下关于那件事的。”李萍道。那件事在坐的几个人小、都心照不宣。李苹说完看着刘家辉没有说什么道:“去年,我们的一个参谋叛逃到苏鲁战区,将刘将军在浙江送给我们的一些武器弹药和那张标有埋藏武器地点的地图的事情全部供出,给刘将军添了不少麻烦。这个叛徒我们一定会严惩不待的,请刘将军放心。”“哦这个参谋他怎么会知道我送给你们武器弹药的事情“尽管心里已经大约有数了刘家辉还是问了一下。“这个参谋原来就是我们二支队,也就是您在浙江休整时遇到的那支部队的一个连长,您在赠送我们武器时和我军在东进茅山时挖出武器时,他都在场。特别是第二次,他是指挥部的一名参谋,所以他对内情比较了解。所以我们副总指挥对这件1事情给您带来的不便赶到非常的抱歉,这次派我们来就是想取得您的谅解。”
刘家辉笑着摆了摆手道:“这没有什么,我们是友军吗,相互帮助是应该的。当时看你们的条件那么差,我帮一把也是应该的。不过可惜当时我手里有不宽余能力有限,也没有帮上多少忙。”“不您已经帮了不少了。我们新四军刚组建时,经费和武器两缺,国民政府又不给拨发,你的那批物资解决了我们很大的困难,我们真的很感谢您对我们的帮助。”李萍说到这里看了看坐在一边不说话的许洪亮又道:‘我们这次来,还有点事情想请刘军长帮忙。”“哦,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我能帮上忙的我绝对不会推辞。”刘家辉大方的道。对于新四军他的感情还是很深的。“您可能也知道了,我们部队现在正在苏南坚持抗战,条件很艰苦,几乎是什么都缺,特别是药品。为了从上海购买一些药品我们已经有好几位同志牺牲在日寇的屠刀下了,在说我们也实在拿不出多少钱来购买。所以我这次来,是希望刘将军能够帮助我们解决一些药品特别是盘尼西林。您知道这种特效抗生素的市场价格,我们实在买不起,也没有地方去买。希望刘将军能够帮我们筹措一部分。”
刘家辉听完没有说话,静静的沉思着。他没有想到新四军现在艰苦到这个份上了,他知道他们如果在凡有别的办法就不会给自己添麻烦的。想到这里刘家辉看了看满怀希望看着他的二人,又回过头来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许洪亮。李萍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刘家辉道:’如果刘将军实在有些为难,我们可以花钱买。”刘家辉摇摇头道:“你们能有多少钱?还是留着给伤员们增添一些营养吧。这样你们把需要的药品种类和数量列一个详细的名单,我让许参谋长给你们解决,就在我们军医院给你们解决。”
说到这里刘家辉顿了顿道:我先给你们一百箱盘尼西林,其他的药品就由许参谋长跟你们谈。另外我有一个要求?”“哦,有什么要求刘将军请说。”李萍爽快的答应了。“最好你们派来一个人常驻我们这里。这样吧我们提供一部电台,你们出密码和人。但是这个人必须得我们双方都能接受。以后你们在需要什么可以直接联系,我会尽量帮你们解决。”说到这里刘家辉看了看许洪亮接着道:“你们看怎么样?”
李萍听到这里笑了笑道:“这个事情我现在无法回答你,我得回去请示。”刘家辉笑笑道:“我明白。不过我可先和你们说清楚了,这件事必须要保密,绝对不要经过你们的军部,最好就你们正副总指挥和你们两个知道,如何?””好吧我回去就和我们总指挥单独汇报。”李苹有些迟疑道。她不明白眼前这个国军军长为什么对他们的军部不是很信任。刘家辉从她询问的眼神中看出来她心中所想。但是他没有说明理由,两年后的皖南事变他不得不防。
看着事情谈的差不多了,刘家辉便拉着许洪亮告辞了。回去时刘家辉没有放许洪亮单独回军部而是将他拉回了自己家。趁着天还不是很凉,刘家辉让家里人炒了几个小菜烫上一壶酒拉着许洪亮在院子里吃起的夜宵。刘家辉对许洪亮和那个新四军李干事的事情好奇死了,趁着今天他决定趁热打铁一次弄个清楚。
到不是说刘家辉有那么八卦,对别人的私生活刘家辉一直不屑一故,只不过对许洪亮是一个例外。刘家辉的两个老婆这半年来没有少给他保媒,从漂亮的女大学生到温柔的小家碧玉不一而足,可惜就没有一个人能入了这位被11军上下称为石佛的许参谋长的眼,这不能不让刘家辉有些挫折感。平时也没有看见过这位许参谋长出入过任何青楼楚馆之类的场所。许洪亮丢掉一个胳膊后,刘家辉曾几次提议给他找一个丫鬟或保姆之类的照顾他的生活,最少也为他洗洗衣服什么的,可惜仍旧被他拒绝,他身边只有一个从新77师成立时就跟着他的一个勤务兵照顾他的生活。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女人动过心的许洪亮今天的行为实在他反常了。
许洪亮看着坐在那里想问却又有些不好意思问,正急得有些抓耳挠腮平时的稳重早就不知道丢到那里去的刘家辉。笑了笑接过刘家辉递过来的一支烟点燃后才不紧不慢的笑道:“军座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刘家辉有些尴尬的挠挠了挠头道:“你和新四军的那位李干事认识?看起来你门很熟悉呀。”
许洪亮看这手中的香烟缓缓冒起的青烟半天才缓慢的开口道:“她原来不叫李萍,我认识她时候,那时她还叫刘琳。李萍这个名字应该是他参加共**后改的,他们中间的很多人在参加后为了不牵连家人都改了名字这不奇怪。我和她从小的青梅竹马,我们两家是邻居,她比我小三岁。我在中央军校毕业那年他正好考上上海的一所大学。我军校毕业后我被选送德国留学两年,等我回来在上海下船时去学校看她,在他们学校门口正好看见她被军统的人逮捕,后来我才知道她在大一那年就加入了中共。我想尽一切办法营救她,却没有任何结果。后来因为这件事情我被几次警告,差一点也被军统的人给抓起来。当时我被分配在军校任教,要不是军校的张教育长把我保起来,恐怕就没有咱们的今天在一起喝酒的机会了。”
说到这里许洪亮扔掉手中的香烟,拿起眼前已经倒满酒的酒杯一口干了。许洪亮这么喝酒刘家辉还是第一次见到。许洪亮喝完酒后苦涩的笑了笑道:“后来有一个在军统的我军校的同期同学悄悄告诉我她已经在南京陆军监狱被秘密处决了,我当时就感觉天好象塌了。本来我们在我去德国前就已经商量好了,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的,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一个这么个结果。我一直以为她已经死了,没有想到今天我才知道她还活着,而且看起来她活的还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