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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路文的脸蛋简直就像一块红炭一样,又红又烫,路文欲哭无泪,心说:“难道我文鹭真要去看这头又老又丑的肥猪的恶心裸体吗?而且这头肥猪还是我的杀父仇人!”
康鹏却没有发现这名曾经令他朝思暮想的三国知名美女的尴尬,只是招手道:“路文,快来加些热水,水太凉了。”
路文,不,应该是文鹭文大小姐此刻脚步仿佛有千斤重,闭着眼睛慢慢的走到浴桶旁边,从眼皮狭出的小缝中看清浴桶所在,迅速把桶中热水一股脑倒进去,转身就想跑,谁知……“妈呀!太烫了!”康鹏被烫得一下子跳出浴桶,三百多斤的身体带倒浴桶,水溅得文鹭全身都是。
“啊!”这回换文鹭尖叫了,她不仅也被水烫到,而且还看到康鹏那丑陋的裸体,还有那更加丑陋的东西!而康鹏杀猪般的惨叫戛然而止,两只铜铃眼几乎瞪大了一倍,紧紧盯着文鹭的身体。
文鹭发现康鹏的异样,垂首一看自己,却见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水浸得湿透,粗布衣服紧紧贴身,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暴露无遗。
康鹏的喉咙中咕咕作响,下面早有反应,憋了多天的欲火顿时冲上大脑,也不管眼前美女的武艺比自己不知强多少倍,直接扑上去,嘴里还淫笑道:“美人儿,你的衣服湿了,快脱下来,本相给你换新的。”
第一十一章 烈女文鹭(上)
“美人儿,你的衣服湿了,快脱下来,本相给你换新的。”
忽然发现赵云抓来的人是一名妙龄少女,看来相貌还不错,康鹏憋了多日的欲火立即爆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上去。文鹭也没想到康鹏会禽兽到这个地步,猝不及防之下被康鹏抱个正着,被康鹏压在湿漉漉的地上,而康鹏的肥手也飞快伸进她衣服里,在她已经解开束胸的酥胸上揉捏起来。
“禽兽!畜生!快放开我!”文鹭尖叫着死命挣扎,想推开康鹏,可董老大的身体天生神力,三百多斤的体重更是董老大老婆们的噩梦,可怜的文鹭又训练了一天,身体疲倦乏力,被康鹏压得气都喘不过来,小嘴也被康鹏的大嘴堵了数次。
当康鹏撕开文鹭衣服的时候,文鹭情急之下也不知从那里爆发出神力,修长的双腿一屈一展,奋力将康鹏蹬开,捂着被撕破的衣服飞快冲到帐篷旁边,抢下康鹏挂在蓬壁上的鬼头刀,赤红着眼冲过来,挥刀就斩,“禽兽,去死!”
“妈呀!”康鹏吓得魂飞魄散,情急之中就地一滚,恰恰躲开文鹭的杀招,前仇今恨,文鹭已经气红了眼,抢上一步又是一刀,康鹏连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只是光着屁股在帐中滚爬躲闪,几次都差点被鬼头刀砍中,但做缺德事总要遭报应的,一不小心,康鹏滚到帐蓬蓬壁边,无路可退被文鹭堵住,文鹭飞足踏在康鹏肥脸上,“老淫虫,我杀了你!”
眼看康鹏就要死在文鹭刀下,康鹏也闭目待死的时候,帐篷之外忽然突来一杆钢枪,刺破牛皮帐蓬,正撞在鬼头刀上,虽然鬼头刀削铁如泥一下将钢枪斩断,可文鹭的刀势也被一滞,帐外那人乘机破帐而入,飞脚将文鹭踢开。
康鹏死里逃生,定睛一看,却是白天苦谏他不要用文鹭作亲兵的庞德。这时康鹏的其他亲兵也听到动静,一拥而入,将文鹭团团包围。庞德手执被削去枪头的钢枪,怒视文鹭道:“奸贼,太师待你仁至义尽,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企图……”
庞德骂到这里骂不下去了,此刻他也发现文鹭是名女子,衣服还被撕破许多,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傻子都能猜到了。这时康鹏来了精神,光着屁股跳起来,大模大样的喝道:“拿下,不许伤她性命。”
康鹏令下,众亲兵一拥而上,可怜文鹭虽有削铁如泥的鬼头刀在手,但衣衫破烂稍有动作就春光外泄,擅长的快速无法发挥,被几十名亲兵按住手脚捆个结实,更惨的是有康鹏的榜样在前,康鹏的亲兵们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扭打间也不知被揩了油。
这时康鹏抓起一件衣服胡乱披在身上,见文鹭被擒,得意洋洋的下令道:“做得很好,都有重赏,令明救本相有功,官升一级。”康鹏淫笑着打量文鹭一通,“把她捆在床上,都出去吧,本相要亲自审问犯人。”康鹏的亲兵们淫笑着哄然答应,将文鹭捆在床上后退出帐外,庞德虽然觉得康鹏做得有些过分,可也知道董太师一向的脾气是什么,也知道劝也无用,乖乖退下。
当帐中只剩下康鹏与失去自由的文鹭两人时,康鹏马上蹿到床边,色迷迷的欣赏衣衫不整的美貌女俘,“美人儿,路文应该不是你的真名吧?告诉本相,你的真名是什么?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混入战场?”
文鹭只有脖颈还得自由,扭开脸不去看康鹏那张淫邪的丑陋面目,厉声道:“狗贼,杀了我吧,我什么事都不会告诉你!”
康鹏也不理会她的倔强,见她颈下皮肤白嫩如雪,脸上却黑黝黝的不起眼,便知究竟,找来一块绸布,就着浴捅中自己残余的洗澡水,想把文鹭脸上墨汁擦去,可文鹭脸上的易容水不知是什么做成,竟然水洗不去,康鹏擦了半天,文鹭脸上还是黑黝黝的,仍未现出真实容貌。
“狗贼,放开我,放开我。”文鹭一想到那些水是眼前这头又老又丑的肥猪的洗澡水,就恶心不已,直想呕吐,“狗贼,你杀了我吧,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康鹏见墨汁擦不去,也不急于一时,而是将肥手伸到文鹭衣服里,感受着她肌肤的嫩滑柔腻,“美人儿,说,怎么样才能看到你的漂亮脸蛋?还有,你究竟是谁?否则,本相可就忍不住了。”
文鹭双眼直往外喷火,重重一口唾沫吐在康鹏脸上,惹得康鹏兽性大发,“死丫头,本相先把你上了,看你还倔强不?”肥手用力一拉,文鹭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两只小白兔一跳一跳,两点嫣红更让康鹏垂涎三尺。
康鹏也不理会文鹭的尖叫,径直凑到文鹭香嫩柔软的胸前就是一阵亲吻摸捏,突然间,康鹏发现不对——文鹭怎么没叫了?起身一看,却见文鹭嘴角流血,显然已经咬了舌头。康鹏吓了一大跳,心说这个武艺高强又香又靓的美女就这么死了就太可惜了,慌忙叫道:“来人啊,快把文华侯叫来,快!快!”而文鹭此刻已经痛晕过去,只是两只大眼睛仍然圆睁,怒视着康鹏。
……
“禀报太师。”华佗给文鹭止血之后,向康鹏禀报道:“此女性命已然无碍,只是将来说话会有些含糊不清。”
康鹏摇摇头,自己太猴急了,想上眼前这美女完全可以下迷药下春药什么的,霸王硬上弓害得她今后会留下后遗症,真是暴敛天物。华佗又从药箱取出几种药,迅速配好,“太师,此女脸上擦的是产自荆州的一种植物汁液,水洗不去,只有用这种药粉化水擦洗方可除去。”
康鹏满意的点点头,“很好,等将来拿下益州之后,本相上表朝廷,加封你为二等侯,世袭罔替。”华佗大喜,躬身退下。
华佗刚出帐,康鹏就忙开了,倒水化药,急着想开这倔强美女的真正容貌,可当康鹏完全擦去文鹭脸上的易容墨水时,还是发出惊呼,“丫挺的,赚到了!”此刻康鹏眼前的文鹭,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当真是施朱则太红,着粉则太白,一下子把康鹏的好几个老婆比了下去,大概也只有大乔能胜她一分。
康鹏一边贪婪的饱览文鹭秀色,一边在心中意淫——如果能收服这武艺高强的漂亮妞,那将来出征之时,既可以保护自己的小命万无一失,又不用担心寂寞孤单了。
这时,文鹭已经悠悠醒来,文鹭刚睁开眼,就发现杀父仇人正色眯眯的看着自己,文鹭吓得想放声大叫,可舌头受创,小嘴之中只能发出呼呼含糊不清的声音。康鹏见她惊惶得像一头受惊的小鹿,怜心顿起,肥手拍拍她的小脸蛋,“姑娘,别怕,刚才是本相太急了,你先养好伤,什么事以后再说。”
文鹭哪里肯信,只是蜷缩在床角发抖,康鹏又说道:“乖,本相一定不会对你用强了,你好生休息。”言罢,康鹏就出帐去别帐休息,留下惊惶不定的文鹭在帐中。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康鹏就派人从附近‘请’来几名农家少女服侍文鹭,又假惺惺的看望、安慰文鹭,想骗取她的好感,可惜文鹭恨他入骨,他每次进帐,文鹭不是装睡就是以白眼球迎接他,如果不是舌头受伤不能说话,只怕康鹏又要被骂几句禽兽了。
接下来的几天,康鹏只要有空,就跑去文鹭帐中大献殷勤,百般讨好,可都宣告无功,文鹭舌头的伤势虽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都死活不愿意与康鹏说话,更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世,偶尔说几句话,都是含糊不清的骂几句康鹏。几天下来,康鹏连她的真实姓名都没弄清楚,唯一的收获就是文鹭的几记耳光,但康鹏每次见到文鹭,欲火都会被勾起几分,几次都想用卑鄙手段玷污文鹭,先奸后娶,可康鹏考虑这个丫头性格太烈,怕完事后她又自杀,又强行把欲火压下去。
康鹏在军营中对霸占文鹭之事束手无策时,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是初平三年十月初三,离康鹏与张鲁的七天之约只剩最后一个晚上了。当天夜里,阎圃假扮百姓,悄悄潜回汉中城,给张鲁带去贾龙的书信,要张鲁烧毁汉中粮仓,突围到葭萌关避难,以求东山再起。
汉中城的太守府衙中,有一个偌大的香堂,供奉着三清诸佛,从董卓军围城的第一天起,这个香堂就香烛纸钱不绝,三牲六畜供奉不断,张鲁自知汉中军万不是董卓军对手,几无取胜之机,便将胜利希望寄托到诸天神佛身上,每日祈祷祭祀不断,乞求上天开眼,降下天兵天将,将董卓军送进无边地狱。可惜张鲁祈祷多日,天兵天将一个没下凡,阎圃却给他带来了援军被击退的消息。
“天师,你快下令焚烧粮仓,率领我们突围吧。”阎圃跪在张鲁面前,话中带着哭音恳求张鲁,而张鲁则手执拂尘,闭目面佛而跪,对阎圃的话充耳不闻。
阎圃泪流满面,叩首道:“贾老将军的书信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董贼的西凉铁骑在平地上天下无敌,野战我们万万不是董卓军对手,而董贼远来,粮草转运不便,只消我军清壁坚野,据险而守,董贼粮尽,自会退去,我军再卷土重来也不迟啊。”
张鲁面无表情,口中只是不断念着经文,过了半晌,在阎圃再三催促之下,张鲁才慢慢说道:“烧了粮仓,董卓军粮食就算再转运不便,运送来的粮食也够军队使用,可汉中百姓怎么办呢?难道要把他们活活饿死?”
阎圃哭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天师平日待汉中百姓亲如子侄,为了天师的大业,百姓们会理解天师的。”
又是过了良久,张鲁才答道:“汝还是不了解我,在我心中,最大的心愿不是王图霸业,而是希望天下百姓安居乐业,我在汉中开香堂、设义米义肉,济贫扶困,就是希望能因我的绵薄之力,保一方平安,害民之事,我决计不为。”
张鲁接着说道:“虽说是那董卓主动挑起战争,意图吞并汉中,可汝与吾都心知肚明,那董卓治下的长安是何种情况,汉中落到董卓手里,对汉中百姓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说到这里,张鲁也澘然泪下,哽咽道:“我已决定,粮仓不烧了,只待天明,就率全城百姓投降董卓,为汉中百姓免去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