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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里疾咽下满嘴的羊肉吼叫道:“对啊!派个人出来,实在不行弄匹马也可以啊!总不能像个娘们似地吧!啊?哈哈哈!”鄂里厄在底下轻轻捅了捅鄂里疾以示赞赏。
张飞闻听此言也发出哈哈哈大笑。 声音震彻全场,搞得附近众人耳朵发出阵阵轰鸣,“好吧!既然莫护大帅执意相邀,张飞不好驳了脸面。 不过,若是夺了这第一名,大帅可不要怪本将军喧宾夺主啊!平常比试,切莫当真!”
莫护安一愣。 旋即跟着哈哈大笑:“好!比试而已,绝不当真!”
鄂里厄语中带刺道:“既然如此。 请张将军挑选手下最厉害的兵士,输了的话可别说鲜卑欺负人,更别说自己选错了人!”
张飞眯着眼看了一下鄂里厄回应道:“这种比试无需挑选,本将身后这二十人随便哪一人都可以!或者请鄂里厄将军代为挑选,也算本将对那日贸然出手的致歉。 不过,若是选出来的人碰巧夺了第一,鄂里厄将军千万不要自责啊!是吧!莫护大帅都说了。 比试而已,切莫当真!”
鄂里厄脸上的坏笑因张飞的一句话足足僵硬了好一阵,“第一?好大地口气啊!便是鲜卑部落也没人敢保证一定拿第一!”不仅鄂里厄这样想,但凡所有在场的人都这么想,其中一些干脆将这种想法表现到了脸上,不屑、轻视、藐视种种目光一齐投来。 连莫护安和他身边地莫护跋也大感惊讶:这张飞究竟哪里来的底气?竟敢跟草原勇士叫板骑术?
感受着各种目光,听着窃窃私语和刻意压低的嘲笑,二十名汉军甲士仍平静站立。 仿佛泥塑木雕般散发着威严与胆气。 莫护跋双眼一亮,隐约感觉到张飞的话并非凭空吹嘘。
张飞的眼睛眯得更细,直到场内再次恢复了平静才轻拍双手笑道:“征北军说到做到!都给本将上前三步!让鄂里厄将军代为挑选!”
“遵令!”二十人齐声呐喊,气势冲天,人数虽少却堪比千军万马,将场内除轲最、冯玉外的所有人尽皆震慑。 齐步迈进。 盾甲鲜明,两排笔直的钢铁人墙横向推进一丈有余,正好站在张飞面前。 张飞起身走到一边,伸手邀请鄂里厄,“鄂里厄将军,请!”
此时此刻,鄂里厄地笑容虽然仍挂在脸上,但内心深处已经开始嘀咕起来,“莫非汉人真的很厉害?怎么可能?再厉害也不会是鲜卑人的对手!……不过这个张飞哪里来的底气?”看到莫护安的眼色,鄂里厄当即起身来到两排汉军甲士面前。 一一扫过。 心里衡量着外表下这二十人的强弱。 然而,目光走过。 所见皆是自信坚毅,完全看不出丝毫的胆怯和懦弱!鄂里厄的心底略为起了波澜,身体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四周投来地各种目光,站在汉军甲士面前,鄂里厄竟后悔当初的言语挑拨……“就是他了!”伸手一指,选中了二十人当中个头最高的那个,他知道骑士的个子越高身体越重越不容易驾驭马匹。
看到鄂里厄脸上得意的笑容,张飞报还以诡笑,“梁郴出列!快去准备,等一会让鄂里厄将军看看征北军的厉害!”甲士高声应诺上前一步,转身跑出去准备马匹兵器。 张飞挥挥手让其余甲士回去,自己信步走到仍旧满脸春风地鄂里厄身边低声道:“鄂里厄将军眼光独到,这个梁郴可是本将手下骑术最差的一个!”说完大有深意的瞄了一眼笑着走回了座位。
鄂里厄只觉心头一颤,似乎着了张飞的道,却又搞不清究竟是何种状况,只好冒了句“虚张声势”来安慰自己。
莫护安也想知道张飞对鄂里厄说了什么,但这么多人在场不好直接去问,眼见最后一名汉军骑兵迅速奔入场内,只好下令比试开始!
骑术比试分为两大部分,第一部分是障碍躲闪,第二部分是骑射靶标。 障碍躲闪包括翻越篱墙、跳跃马坑、规避冲撞,这些均是战场最基本的技艺,也是骑兵的核心技术。 六十余人分所六组,以跑完所有障碍的时间长短为根据选出各组的前三名,由此十八人再分作两组比试。 取各组前三,最后六人则开始争夺第一的比赛。 骑射靶标很简单,在完成障碍躲避地同时按照规定射中一定距离外地靶标,距离圆心近者为胜。
对于鲜卑人地骑术,冯玉相当的了解,由于一年大部分时间都留在草原,反而对征北军地战斗力缺少了解。 故此听到张飞话,紧张的心顿时高悬起来。 总想找机会询问,可张飞每次都顾左右而言他,弄得冯玉毫无办法,只好将希望寄托于被选出来的梁郴身上,希望这位高大魁梧地战士能够有所表现不辱征北军的名望。
围场内,各部落都在关注着本部落地参赛者,呐喊助威声此起彼伏。 各小组的比赛紧张激烈。 参赛者尽展生平所学,努力向着最终的目标前进。 然而,比赛终归是比赛,总要有落败者。 在冯玉忧虑的目光与张飞嘻哈的笑声中,梁郴居然不声不响的以第三名的身份进入了第二轮比试。
冯玉长出口气,至少没有被第一轮扫地出局。 可当看到第二轮地比试内容,冯玉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张飞却仍旧满不在乎的,时而拍案叫绝。 时而搂住冯玉,仿佛比试与他无关一样。
随着比试的进行,有些人已经发现端倪,所有比试者中只有一人穿着红黑色的衣服,也只有这一人仍旧穿戴着厚重的甲胄,其余来自草原部落的参赛者无不轻装上阵。 生怕甲胄兵器增加负重影响成绩。 可这个穿着红黑色衣服的骑士除了甲胄,还佩戴着刀盾以及弓弩!冯玉旁边地轲最早已将目光锁定在了这名汉军骑兵身上,神情怪异的紧盯他的一举一动。 而莫护安也将视线留在汉军骑兵身上,心中越发感觉到无形中一股外来的逐渐增大的压力。 莫护跋却仔细追踪,不放过汉军骑兵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
实力地差距从第二轮开始逐渐展现,骑术精湛者完成所有障碍所用时间仅仅是普通者的三分之二!人数减少,比试时间也相应缩短,结果当然也很快出来。 至于骑射靶标,十八人的成绩分成了两个梯队,前者距离靶心至多一寸。 后者基本都在一寸五以上。 其中莫护族兵更是创造了连续射出三箭皆中靶心的记录。 余者包括汉军骑兵十箭当中仅有两箭射中靶心。 不过,出乎众人的预料。 鄂里厄部落的骑士落选了,也许是因为紧张,他有一箭脱了靶!相反,那位红衣黑甲的汉军仍然‘侥幸’的杀入最后一轮,仍然是以第三名的身份!此时,鄂里厄有些糊涂了,第一轮中汉军骑兵所在的小组实力并不强,按照常理,以第三名出线地他绝不可能通过第二轮,但他就通过了,这意味着什么?不是运气极好就是……
万众瞩目地第三轮在一阵号声过后开始了,落败部落早已将目光投向了仍在奋斗的骑士,往年这六位骑士必然均被慕容部落分享,但是今年……多出一个汉军骑兵,又多了一个轲最部落地骑士!
前三名很快完事了,所用时间相差无几,十箭中各有两箭正中靶心,余者皆在一寸以内,成绩相当稳定。 第四个出场的是轲最部落的骑士,催动战马灵活踏步、敏捷腾空、机警闪躲,手中弓箭连珠射出,十中三箭靶心,与第二轮的莫护族兵相平。 在众人眼中这名骑士的骑术明显高出前面三人一个档次!人群骤然发出惊诧之声,只有轲最身后站立的部落族兵欢呼呐喊。 只要莫护族兵发挥略微失常,这第一名将肯定落入轲最部落手中,这是何等的荣誉啊!但是,轲最却保持了一副平常心,注意力仍放在最后出场的汉军骑兵身上。
第五位出场的是莫护族兵,这位是莫护新近提拔的年轻人,骑术在部落里首屈一指。 奔腾起来后比刚才的人更迅捷、更敏锐,腾挪躲闪神乎其技,充分反映出生长在草原的人的娴熟马技。 至于骑射更是好的不能再好,准得不能再准,十中五箭靶心!莫护安满意的点头,轲最亦不得不出言赞叹,至于周围的慕容部落族人更是用热泪、嘶喊庆祝到手的第一荣誉,仿佛最后的汉军骑兵不用比试一样。 诺大的围场内只剩下神情略显亢奋地莫护跋、视线不离左右的轲最、咬牙切齿的鄂里厄、满脸紧张的冯玉以及……
在围场内慕容部落族人精神振奋之时,汉军骑兵动了。 平稳的操纵战马,有如手脚的默契配合,跳跃腾空、灵活躲闪,时而紧贴马背,而是顺势起身,凭借马鞍马镫,在马背上做出了在鲜卑人看来根本不可能做出的动作!前三支均在靶心附近。 看得冯玉大呼可惜。 而四周地鲜卑人却兴奋欢叫,即便骑术好。 只要骑射一般,汉人骑兵仍然没机会染指第一。 但是,喧闹从第四箭开始逐渐衰弱直至彻底消失!第四箭,正中靶心!第五箭,又中靶心!第六箭,仍然锁定靶心!第七箭、第八箭和第九箭无一例外全部靶心!一双双眼睛震惊的盯着汉军骑兵毫无拖沓而又迅捷无比动作,盯着他手中强弓射出地支支劲箭!终于到了最后一箭。 此时所有的鲜卑人都看傻了,马背上梁郴稳如泰山,在相对平缓的地段,用尽全力拉满弓,将三棱箭急速射出!单论速度,这一件绝对是今天最快的一箭!然而,这仅仅是开始,三棱箭划过微曲的弧线狠狠的射中靶心。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箭尖直没靶心,更因力道太大以至于将麻绳编制地靶心射飞出去……这一次,莫护安、莫护跋还有鄂里厄同时惊呆了!
当汉军骑兵抵达终点时,张飞突然站起,伸出大拳挥向半空!冯玉惊讶的合不拢嘴。 不用宣布结果,仅从直观感觉便能知道汉军骑兵一定是第一!
果然,负责结果的人折腾了半天,又找了附近几人反复核对,才面有不甘的将结果送到莫护安的手中。 看到莫护安瞬间皱起的眉头,鄂里厄已然猜到了结果!
“本帅宣布,今年的骑术第一是——汉骑粱郴!”四周族人一片哗然!
“汉人怎么这么厉害?”
“连部落第一都比下去了!”
“那箭若是射到身上还不得一箭射穿?”
鄂里厄听着周围的议论心中很不好受,抬起头又看到张飞傲慢地脸,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想也不想腾的站了起来走到莫护安面前请示道:“大帅。 刚刚汉人使诈!他们的马具奇特。 肯定上面有问题!否则绝对不可能赢过鲜卑骑士!”
不等莫护安说话,一直沉默不语的阙居突然开口道:“鄂里厄。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光看到汉人的马具,为何不说汉人还穿者重甲、背着刀盾呢?莫护大帅,我看汉骑地第一绝无问题!”
莫护安一愣,略带诧异的看向阙居,却很快爽朗大笑:“不错,阙居大帅说的有道理!这第一名毫无问题!”言罢不再理会鄂里厄,转而对张飞道:“张将军手下随便一人都有如此精湛骑术,看来征北军打败乌桓并非谣传!来人啊,赶紧送上第一名的优厚奖赏!”不久,在周围众人羡慕的眼光中,一盒珠子、三名美女、外加羊百头、马十匹送到梁郴手中。
赠完奖赏,莫护安并未急于进行下一个项目,反而笑问梁郴:“梁勇士,得到这许多奖赏有何打算?还要继续当兵吗?还是要返回故乡?如不嫌弃,可以到草原来,慕容部将奉梁勇士为上宾!”
在莫护安脑中,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喜好财物美色,只要有这两样东西,相信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