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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一定!不信的话,我们拉钩相连?”高勇脑中猛然记起前时代曾看过的一篇感人至深的故事。
大乔好奇,瞪着迷人的眼睛问道:“如何连法?”
高勇感叹一声,将这个凄美的故事讲述出来,直到最后伸出小手指勾紧大乔的手指重复道:“连就连,你我相约一百年,谁若九十七岁走。 奈何桥上等三年!”
大乔默念着这句感人肺腑地话。 目光渐趋迷离,只是两人的手指仍紧紧的连在一起……
心情愉悦的走回自己的小院。 却正好遇到迎面跑来的郭嘉,高勇哼道:“你呀,是不是又拉着小乔逛街去了?”
郭嘉收住脚步,神情凄婉道:“冤枉啊!表弟我是被逼得!”
“去你地!这么急有什么事?”
郭嘉拉起高勇快步走进屋内,凄婉换成冷肃,“刚刚丹阳郡送来消息,于糜、陈横把守的牛渚失守了!”
高勇一怔,“究竟怎么回事?牛渚可有一万余人驻守,孙策再厉害没有对等兵力也难以轻下,况且牛渚背后还有于湖的朱皓,他可是铁杆保刘派,决不会见死不救。 ”
郭嘉轻叹一声,“具体情形尚未查明,嘉也奇怪陈横、于糜这两个废物究竟是怎么守的!一万多郡兵逃回到于湖时不足一半!”说着拿出地图铺开,“牛渚失守,孙策极有可能牵制于湖攻打宛陵!如此一来,若宁国陈武也发兵北上,泾县的刘繇只能做一只瓮中鳖了!”
“报告!丹阳最新消息送达。 ”护卫气喘吁吁的将一封信交到高勇手中,拆开细阅,高勇不禁倒吸凉气,惊叹道:“好一个江东孙策、美周朗!”
“两日前,黄盖、韩当部突然出现在牛渚城外,守将陈横紧闭城门到也没犯什么大错。 ”高勇淡淡的说道。
郭嘉奇道:“那又怎么会丢城?”
“还记得周瑜曾率领千余人攻打了张多的老巢,搜刮了大量江船吗?”
“难道说,周瑜去而复返!”
“不错,牛渚陈横见周瑜水军撤退便放松警惕,将大量兵马调到城上。 周瑜便趁此良机夜袭渡口,一举攻占牛渚,更俘虏数千郡兵,缴获大量粮草辎重。 ”说完将信扔到桌上,“麻烦了,刘繇自掘坟墓,牛渚的黄盖已经起兵向宛陵前进!”
“宛陵?主公,泾县可有消息?刘繇有没有反应?”
“乱!泾县上下一片混乱,依吴杭判断,很有可能会匆忙撤退,抢在黄盖之前穿过宛陵!”
郭嘉皱起眉头,在屋内踱起步来,“黄盖手中充其量四千人,就算加上韩当也不过八千之数,其中既要守护牛渚,又要防备于湖,可用之兵约五千;临城、安吴驻扎孙策近万人,可刘繇的泾县仅有两万郡兵。 牛渚一败,双方均势打破。 在局部,孙策反而占据优势,兵力相当地情况下,刘繇几乎没有取胜地可能。 ”分析至此,郭嘉死死盯住宁国及其旁边的一个小圆圈说道:“主公,救还是不救?”
高勇犹豫道:“依你看,救还是不救?”
郭嘉看看高勇,又瞧瞧地图,最后向屋外望去,“救!要61机步师、55弓弩师埋伏于宁国以南,等到刘繇率兵攻打宁国,双方消耗得差不多地时候再出手,给刘繇留一条退路,更让他欠下一份人情。 ”
“为何刘繇不选择于湖?”
“因为怀安更安全,而嘉所料不错的话,芜湖的失守怕是一出苦肉计。不过,这苦肉计却坏在陈、于两个废物手中,弄巧成拙了!”
这时,院外站岗的护卫禀告道:“乔老爷请公子到客厅,有要事相商。 ”
高勇看看郭嘉,吩咐道:“立刻安排救援,兵力不足的话可以急调夷州待命的海陆师增援。 ”说完向门口走去,嘴里却感慨道:“但愿刘繇能如孔融一般识趣。 ”
……
“二位贤侄快快入座!乔某冒昧,有一事迫在眉睫,必须请贤侄相助!”乔父态度诚恳,似乎遇到了极为棘手的事。
高勇抱拳道:“但讲无妨,能帮者,晚辈绝不推拖。 ”
乔父也不矫情,开门见山道:“今早街头有传闻说庐江孙策已击败刘州牧的州府官军,其数万兵马不日即可抵达吴郡。 刘州牧与孙策交战,吴郡世族大户皆有份参与,恐怕到时引来打击报复。 况且,乔家仍有人丁在庐江,如此两头难为,实在令人担忧。 无论谁胜,乔家也难以善了。 近闻夷州设郡立县,蛮夷归化,又有征北军护持,前途不可限量。 思前想后,乔某决定短期内将家室迁往夷州,躲避眼下战乱。 然,迁入夷州需有人做保。 故此,想劳烦贤侄做那保举之人,待扬州乱平,乔家再迁会原址。 ”
“噢!原来如此!”高勇瞧了一眼郭嘉,见其与己一般无二的表情,“此事简单,作保而已。 不过,乔家在庐江、吴郡、会稽郡皆有不小产业,又当如何?毕竟需要人料理。 ”
乔父笑了笑,“乔某留下,只将家眷迁至夷州。 若战乱席卷,一个人脱逃总比一家人逃容易些。 ”
高勇点点头,“此事二位小姐知道吗?”
乔父目光闪烁,支吾道:“知道,听说要去幽州游玩,她们也很高兴呢!”说完乔父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客厅内,高勇与郭嘉大眼瞪小眼,怎么想怎么觉得掉进了坑里!郭嘉咬咬牙:“谁再说乔老爷傻我跟他急!”
第七卷 诸侯并立 第六章 暗度陈仓(4)
第七卷 诸侯并立 第六章 暗度陈仓(4)
初平三年(公元192年)十二月七日,刚刚沉寂下来的扬州战线再次爆发激战。 与上次征北军占据主动不同,这一次似乎是孙策在示威。 黄盖领兵五千直扑泾县背后的重镇宛陵,陈武亦在宁国城加固城防,小心城外许贡的可能进攻。 两支偏军一动一静,居于中心的孙策主力更突然发力,完全不顾严寒气候,兵出临城、安吴,沿路杀奔泾县。
泾县,扬州府军兵已经慌乱起来,各种谣言蜚语流行,城内人心惶惶,军心亦动摇不已。 局势变化之快之大已经彻底超出刘繇、董袭的预料。 前方不断送回消息,孙策兵马攻击迅速,沿途大小关隘形同虚设,一方面是州府兵卒松懈,一方面是战斗力相差很大,就算董袭再有才智,也落得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尴尬窘境。
城门下,落荒而逃的百姓拥堵不堪,刘繇紧皱眉头,面对惊慌失措的百姓无言以对,“元代,孙策前锋还有多久抵达?”
董袭面色苍白,几日来噩耗不断,他也心力交瘁,“郡兵军心浮动,至多坚持三五个时辰。 ”
刘繇神色一黯:“郡兵真的如此不济?攻来的孙策兵马不过六七千之数,沿途关卡却有过万郡兵,差距也太大了吧!”
董袭摇摇头,叹息道:“原本不止于此,怎奈孙策以偷袭牛渚先声夺人,而后散播谣言扰乱军心。 内外同举,郡兵战力必然减弱。 ”
刘繇看看灰蒙蒙的天空,低声道:“你看怀安地夷州兵马会不会出动?”
董袭想了想,苦笑道:“属下倒宁愿他们按兵不动!”
忽有兵卒来报:宛陵遭到黄盖部猛攻,出城占据道路关卡的郡兵败退而回;县尉请求州府立刻发兵救援!
刘繇脑子有些混乱,不得不望向董袭。 董袭仔细琢磨片刻,说道:“刘州牧。 宛陵不可救。 此时需移兵攻打宁国,借道退入怀安。 ”
刘繇听出话中还有其他意思。 “难道说宛陵是陷阱?”
董袭点点头:“依属下判断,孙策必是以强攻宛陵为诱饵吸引州府主力,而后袭取泾县,与宁国陈武内外夹击许贡,最后再合围宛陵,以此达到全歼州府主力之目的!”
刘繇心中一惊,道:“好大的胃口!他不怕怀安的夷州兵马坏其好事?”
董袭淡淡道:“怕?州牧把人想的太好了。 若落此地步,夷州必不来救,反而可能与孙策瓜分扬州!”
……
傍晚时分,许贡接到命令起兵攻打宁国。 虽仅有五千人,却初生牛犊不怕虎。 许贡向来自视甚高,当下也不耽搁,立刻点兵出战。 五千兵卒一小半是家兵部曲,战斗力比郡兵强上不少。 这也是许贡自负的基础。
眼见宁国城上安静如常,墙上火把稀疏,显然守军并未加强防御。 许贡得意笑道:“陈武小儿,今日便是你地死期!来啊,攻城!”
三百人悄无声息的摸上前去,当先一人抡起钩索向城上抛去。 “呱哒”一声轻响,城墙角多了几把铁钩,这些黑影三五个结伴上爬,努力压低发出地声响。 树林中,许贡见偷袭即将得逞,嘴角翘的更高。
突然,一声清脆的梆子声在城上响起,紧随其后的是依次亮起的数百只火把,陈武突然傲立城头,冷笑道:“放箭!”霎那间。 数百支羽箭呼啸着射出。 附在城墙上攀爬的黑影惊呼哀号着纷纷掉落,下面等待者也来不及逃跑。 片刻之后。 一切归于平静。 “许贡小儿,你乳臭未干,还是回家去吧!哈哈。 ”谩骂,城上军兵更肆无忌惮的狂笑不止。
许贡大怒,横眉倒竖,腾地跃出树林剑指陈武,“陈武,有种下来单挑!”
陈武嗤笑道:“单挑?你当别人与你一样是傻子不成?”
许贡怒不可遏,在顾不上其他,大吼道:“攻城!我就不信五千人攻不下一座小小的宁国城!”树林中登时喊杀震天,勇敢的私兵部曲带头冲出,做出表率,引领州府郡兵攻向城墙。
陈武面容阴冷,不屑道:“就怕你不来!传令城外伏兵,杀!”
下令攻城后,许贡便后悔不迭知道自己中了算计,但军令已出收回不得。 当下咬牙切齿,也要提剑前冲。 忽然,左右一里外鼓声大作,更有数不清的火把闪闪烁烁围成两个大圆弧包围过来!“不好,快撤回来!”
然而此令已晚,身后低沉的号声响起,只见漆黑的官道上同样出现数百火把,火光闪耀将官道封堵!
这一次,陈武得意地笑了,略施小计便将没什么经验的许贡设计,总算出了丢失怀安的恶气。 想到怀安,心头没来由地一紧。
“报!军师急令!”
陈武接过一看,信上只有周瑜的几个字:小心防备怀安!抬起头向东南望去,陈武凝思片刻,“在通往怀安的道路上哨卡加倍,便是山间小路也要布置暗哨!”
……
牛渚失守,据守于湖的朱皓最先得闻。 一边咒骂陈、于二人废物,恼恨其当初不肯开城让自己率兵进驻;一边思索对策,军情紧急,来不及向泾县请示。 思索片刻,朱皓猛然起身,顶盔贯甲走出门外,“县尉听令:待我军出城后立刻紧闭城门。 若遇陈横、于糜,只准许郡兵入城,令其二人退至丹阳。 若其意图攻城,格杀勿论!”县尉领命立刻前去准备。 朱皓翻身上马。 集合城内四千兵卒立即开赴牛渚,他要在孙策立足未稳之际夺回牛渚。
“立意虽好,却忽略了一个存在——周瑜!恐怕朱皓此行凶多吉少!”一日后,得知此情的郭嘉淡然道。
斜靠在长椅上地高勇拿着另一份军报笑道:“不管怎么说,朱皓地动机是好的,知道忠心护主,并不拘泥于常规。 是个可造之材。 与之相比,九江的笮融实在不是东西。 都这种时候了。 居然还想着自己。 当初暗示他攻占郑宝的巢穴,他只敷衍了事,结果便宜了周瑜。 这次孙策异动,庐江必已作好完全准备,他却傻乎乎的往上撞,找死也不用这么快啊!”
郭嘉眉梢跳动,眼角余光瞥到地图的九江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