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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淮亦豪气顿生:“百万大军鏖战边疆,想当年强秦北驱匈奴也不过如此!这样想来,淮倒希望荆州服软。 ”
华雄嘿嘿道:“对付刘表就得皮鞭加大棒,吓出他一肚子屎尿!”言罢,收起信件,顶盔贯甲,“走,到新野城外兜风去!”
十月二十七日,陈郡境内龟缩在扶乐、阳夏的薛兰、李封二将率领部曲向高勇军投降。 高顺立即下令二人严守城池,等待替换部队抵达。 同日。 攻占外黄的梁郴部第44龙骑师在得到补充和替换后,立即出发奔袭郝萌驻守地考城。 济阳的33机步师等到第105步兵师换防后,也连夜出发杀奔冤句。 高顺采纳了众人共谋之策,包围陈留、反复以炮弩袭扰,调动外围部队清剿吕布残存部曲,待城内守军士气跌入低谷后发起总攻!
于是,从二十七日凌晨起。 陈留成外的炮弩阵地就一刻未曾停歇,流星雨般的光线划破夜空。 让陈留享受了一次彻夜狂欢的“特殊待遇”!
郡府内,陈宫、许汜、王楷满幅愁容,屋外地轰鸣阵阵传来,搅得人心惶惶,好似松油灯跳跃的火焰,映照出几人闪烁不安地背影。
“开始了!”陈宫叹息一声,无奈的合上双眼。
许汜擦了擦额头地汗水。 咧嘴道:“原来这就是高勇军的三板斧,声势骇人、威力不弱。 刚才出去转了转,城墙附近惨不忍睹啊!我军兵士躲在墙角下,连还击地勇气都没有。 长此下去,军心不稳士气大跌。 ”
王楷少了几分轻狂,多出几丝哀愁,曾经想要独霸颖川,结果几月下来。 竟然落魄如斯,“看这声势,至少二百部炮弩,高顺摆明了逼迫主公投降。 眼下敌人势大,硬抗不是办法。 军师,你看是不是再去劝劝主公?好汉不吃眼前亏。 一旦天明后敌军攻城,咱这辛苦积攒下来的家底就要拼光了!”
陈宫摇了摇头:“主公听不进去,如今济阴、陈郡仍有两万余人,考城的郝萌也有三千多人,他们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不到最后一刻,主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特别是隐约觉察到高勇不欲取他性命地时候。 ”
许汜淡淡道:“归根结底,还是主公不甘心啊!可眼下城外大军压境,四万多人啊,只怕一天就能杀进城内!到那时再祈求投降……”
陈宫一言不发,心底却已把吕布臭骂了一顿。 自己不想好好过。 却偏偏拉上一帮无辜的将士,这可是造孽啊。 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王楷扫了眼地图,突然道:“军师,你说济阴、陈郡的人会不会……”
陈宫坚定的否决道:“不要心存妄想,即使他们想回来,也要突破高顺地封堵。 更何况,他们并不傻,眼下情形,谁还愿意回来送死?说不定都各怀鬼胎,等着另投新主呢!”
“会这样吗?”许汜大吃一惊。
陈宫冷哼道:“人都是自私地,包括你我他!”
突然,屋门被一把推开,吕布双眼血红的站在门外。 “军师,你刚才说地可会成真?薛兰、李封、赵庶、宋宪真的会投降高勇?”
被吕布一副鬼模样吓呆的几人此刻才恢复过来,听到吕布问话,陈宫只是默然点头。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在他们看来,投降高勇不但得以保全性命,还能获得更多机会。 ”
“呵呵,哈哈!”吕布仰天狂啸,“走 ,都走吧!一个个忘恩负义、贪生怕死……”话音未落,一道红光划破夜空,呼啸声随之急速接近,不待几人反应过来,砰的一声向,隔壁的屋顶被洞穿,紧跟着一声闷响,爆炸的气浪掀翻了屋子门窗,里面值守地四名亲兵当即两死两伤,血涂四壁凄惨悲凉。
看到这幅惨景,许汜再也无法忍受,扑通跪在吕布面前:“主公,别再硬抗了,这样下去部曲都会拼光的!看看这些兵卒,都是跟随主公从长安城里杀出来的啊!”王楷见状,犹豫一下,也随之跪了下来,“主公,许郡丞所言不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眼下与高顺硬拼,损失的只会是自己。 看在兵士们跟随主公多年的份上,留条活路给大伙吧!”
“你……你们……”吕布的眼睛更红了,“不,我要跟高勇斗到底!”
轰、轰!连续两声闷响传来,前院的两间屋子遭了殃,看那腾空而起的火势,里面的人只怕也活不成了。
“主公!”眼见于此,陈宫忍无可忍,“敌强我弱,或者开城突围,或者忍让投降,除二者之外再无第三条路可走了!”
“嗯?昨天军师不是说还能从外黄杀出去吗?”吕布侧过头来,狠盯陈宫。
陈宫苦笑:“事过境迁,战机稍纵即逝。 昨日突围,乃是打外黄高勇军一个措手不及。 可过了一整天,其必定得到了济阳方面增援。 此时再去攻打,白白折损兵马而已!”
吕布突然上前一步,几乎面对面盯着陈宫,再配以周围时而响起的炮弩声,构成了一副诡异地画面。 许汜、王楷都呆掉了,傻傻地看着一切。 片刻后,吕布冷哼一声,扭头便走:“军师说的有些道理,容布想一想!”
望着吕布离去地背影,陈宫心中发苦:“都这时候了还要想?战机稍纵即逝,投降的机会也不是时时都有啊!”
陈留郡城东南方向三百里外的考城,郝萌心绪烦躁,在城墙上来回踱步,目光时不时撇向城外官道。 从两日前起,郝萌每两个时辰就会派出一名传讯兵,希望与陈留取得联络。 谁知,这些人一去不复返。 反倒是圉县方向逃出来的散兵游勇来到了考城,从其口中,郝萌知道了高勇军杀入陈留的详情,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当然他也第一时间将消息封锁,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回救陈留还是坚守考城?简单的选择题足足困扰了郝萌一天时间,直到最后也没下定决心,只得不停派遣传令兵,期望与吕布取得联系。
“郝将军,该吃饭了!”亲兵端着饭碗走了过来。
郝萌提鼻子闻了闻,接过来大吃起来,“将士们吃过了吗?”
“遵照将军吩咐,已经改成三班轮流吃饭了,现在正是第二班一千来人吃饭呢。 ”
“嗯,很好。 现在非常时期,城墙上、城门下必须保持足够兵力,发现异常立即关门坚守。 ”郝萌夸了句。
亲兵挠了挠头,笑问道:“将军,是不是曹军又要打过来了?上次战败,大家伙心里都憋着一股火呢。 ”
“曹军?”郝萌停下了筷子,“如果是曹军就好办了。 ”
“那还有谁?难道是汝南的袁术?就豫州兵马的孬样,咱们一个人顶他三个!”
“唉!”郝萌叹一口气,“回头你下去透透口风,就说高勇与主公反目成仇,眼下正全力攻打陈留郡!”
“啊!?”
第十卷 峥嵘岁月 第八章 袁术败亡(20)
第十卷 峥嵘岁月 第八章 袁术败亡(20)
十月下旬的这几天乱象纷呈,高勇捅了吕布三刀,曹操就紧跟着捅了袁术两刀,真正的刀刀见血!吕布的实力弱,陈留郡也比不上汝南郡,由此被高勇手拿把掐的也只能任命。 可袁术不同,基础好上一阶。 仅凭汝南超过百万的人口,就足以傲视中原了。 然而,事实恰恰相反,吕布且战且退,溃败在所难免,却好歹给高勇军造成了些许伤亡。 倒是袁术手中的豫州军,先是被夏侯渊、曹安民打了个措手不及,紧跟着在纪灵的运筹下总算仰仗坚城阻挡下曹军脚步。 按理说,袁术应当立即增派援军,向纪灵陈述的那般发动反击。 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驻守南顿城的陈兰拼死阻挡夏侯渊一日后,便率两千部曲开城投降!紧随其后,固始城内的桥蕤发现曹安民的先锋部队后,斗争了一天,终于也选择了投降。
当消息传回平興时,一片哗然!南顿、固始乃平興东部门户,两城丢失,将让平興直接暴露在曹军的威胁之下!
纪灵当庭怒骂两人背信弃义,李业同样的愁眉不展,更在一夜间出了不少白发。 与满朝文武的愤怒相比,袁术似乎根本不将这些放在心上,只是询问了上蔡行宫的情况,既然反贼已经逼近都城,干脆到行宫暂避一段时日。 纪灵数次欲言,皆被袁术制止,直到最后才叮嘱一声:“纪爱卿留守都城,率一千黑甲军给与反贼迎头痛击!至于那几个投敌叛国之人。 一旦抓住格杀勿论!”
一席话说得振振有词,可听在纪灵耳中却感到一片冰凉,无知、无志、无胆、无义,这样的主公保他有何用?退朝时,纪灵无意中瞄了一眼李业,见其亦神色恍惚,想必也有着同样地想法。 “大厦将倾。 天意难违!”
离开皇宫,纪灵立即找来三名部将。 将袁术的安排传达下来。
“什么?”荀正派案而起,怒喝道:“做人不能太过份,他跑到一边凉快去了,让弟兄们拼命!姥姥地,惹火了也学陈兰他们投降算球!”
“胡闹!”纪灵呵斥一声,转眼看了看雷薄、俞涉道:“你们什么想法?时间不多了,咱们要尽快统一。 否则只会像陈兰他们一样被各个击破。 ”
雷薄沉吟一阵,好像下了很大决心,“打不过就撤,撤到定颖、西平一带暂时观望,实在不行就投降高勇,至少抱一棵大树更安全。 ”
俞涉不假思索道:“我也是这个想法,眼下时局混乱,高勇、曹操迟早要打一场决出中原霸主。 咱们现在就算是押宝。 押中了前途无忧,否则……听说高勇不喜无忠之人。 倘若投靠了曹操再被高勇抓住,只怕死路难逃啊!”
纪灵抿了抿嘴唇,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一天没吃喝了,“走,先吃点饭。 将来的路怎么走还得仔细想想。 倒是陈纪、陈芬他们主张投靠高勇,我只是担心投靠之后会否得到重用。 之前高勇攻下凉州,随即任命马腾为凉州将军,但事实如何尚不清楚,还得等李丰打探到准确消息后再作定夺。 ”
然而,不等饭菜齐备,一条来自西华陈芬的密报让众人再也没有吃饭的心情了。
“陈郡境内的吕布军向高顺投诚了!”纪灵简单的一句话,顿时令屋内气氛降至冰点,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继续道:“陈芬派往颖川地细作也送回消息。 言及颖川郡内正在囤积粮草、整修道路。 更有流言传出,高勇欲吞并汝南。 从侧翼威胁曹操!”
雷薄、俞涉互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惊。 “难道高勇要对汝南下手了?”
纪灵似乎头痛地闭上眼睛,“未必啊,他这是在准备,等到我军与曹军僵持对峙、互相消耗之后,给与雷霆一击!唉,阴谋阳谋,都让高勇占全了。 汝南此番难逃厄运,留给我们选择的时间也寥寥无几。 ”说到这,仰头按了按酸疼的脖子,感叹道:“人老了,拼杀久了,名利之心也跟着淡了。 眼下大乱将起,保住性命才是真啊。 ”这时,饭菜一盘盘端了上来,尽管没有胃口,也要强迫自己吃一些,“今晚陈芬、陈纪还有李丰会赶过来,咱们仔细商议一番。 如果想要谋得更多,必须在高勇出兵前作出抉择!”
雷薄点头道:“好,饭后属下立即安排部曲准备一番,一旦有了决定,立即行动!至少要把家眷护送出城。 ”
俞涉亦道:“为袁公坚守到现在,几番生死,欠袁家的都还得差不多了,今后该为自己及家人谋划了。 ”
天气眼瞅着变冷,北风逐渐凛冽起来,吹在脸上好似刀割一般。 行走在通往平興的道路上,夏侯渊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