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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院当修女,然后,王储妃殿下又下命令,将我任命为她的贴身侍女,进而再回复我的自由。这样我不但能够获得从未有过的自由,又有了曾为王储妃殿下侍女的名声。”
路易明白了。这个年代的女人没有什么地位,基本上就是“三从”,唯一改变命运的方式,一是结婚嫁人,一是卖给他人做奴仆。这对于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无论身份多高贵,无论名声多么响亮。就像是伊丽莎白这个已经在巴黎小有名字的画师,也不能够掌控自己的酬劳。
她说到了栋雷米女公爵,这一点倒是让路易觉得理所当然了。她现在听说已经是一个日进数千里弗尔的画师,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颗摇钱树。她的继父如果真的如此苛刻,那么肯定不可能轻易放她自由,而如果是安娜出面的话,这一点就不难解释了。相比安娜是用了什么非常手段才做到的。
路易对这种靠女人吃饭的男人,这种斤斤计较、毫无豪气的男人,从来就看不上眼,所以也只有为此偷笑,而没有半分愤怒,虽然安娜做了他最想要防止的犯法行为。
“这么说是玛丽?安托瓦内特救了你。”
“是的,她不只是救了我,更是给了我重生。”伊丽莎白说,“她对我从来没有身份的歧视,从没有像其他贵族夫人那样高高在上地对我。她对我平等相待,就像是一个……一个姐妹一样。我知道这似乎是我的臆测,可是她就是这么一个和善的人。”
也许玛丽?安托瓦内特真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过路易却更喜欢她的另一面,那个会发怒、会妒忌、会使小心眼的金发刺猬。
“我看得出王储妃殿下很爱您。每在谈话时,她都会不经意地说到您,然后就开始朝窗外望去,思念地望着远方,像是要哭一样。每当收到您的信,她都会看上好几遍,甚至拿着信到床上,放在枕头下面。她真的很爱您,所以才会让我来,因为我可以以最快速度将您画在纸上,能够让她看见您每一天的不同,可是……可是我却做了这样的事。”说着,伊丽莎白就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有些事情若是牵扯到另一个女人,就很难解释。路易面对这对女人的特殊友谊,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了。
“你不用伤心,你并没有对不起她。如果是你对不起她的话,那么我又算是什么呢?”路易对她安慰道,“况且,你应该知道,既然她是一个宽容、大度的女人,那么她就不会介意你的事。”
“可是……可是我……”
她还想再说,却被路易及时插嘴道:“放心吧我了解她,这件事如果被她知道了,她只会来找我,而不会为难你,更不会怪责你。所以,你也不需要太介意,也不需要怀有歉疚感。”
事实上只要不被知道的话,那么一切都不会有事。其实就算是知道了,只要不摊牌,玛丽?安托瓦内特或许也会将这件事吞到肚子里。最好的证明就是玛丽?阿德莱德和那对双胞胎,她还不是默认了她们的存在,甚至还和她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其实,如果真的要怪谁的话,也应该怪安娜。这件事想来也是安娜从中做的手脚,否则的话恐怕也不会让女画师伊丽莎白来到波兰,特别是那封信中的内容,更能够证明这件事和安娜有关。
路易拿他的这位同父异母的姐姐已经完全没有办法了,明明管理着修道院,可是却看着世俗者的事情,而且比普通的世俗者更为世俗。
“殿下。”突然,门外传来了贝尔蒂埃的声音。
“什么事?”路易问。
“被关着的普瓦斯基公爵刚刚自杀了。”
“什么?”路易吃了一惊,急忙跳到地上,披上宽大的睡袍,也不顾还没有穿衣服,仅靠一条被单遮体的伊丽莎白,就跑去开了门。
“这是真的?”路易看着有意侧过身体的贝尔蒂埃问。
“是”贝尔蒂埃尴尬地点了点头,接着又说,“不过伤得不重,只是擦破了一点皮。”
“我明白了,我这就过去看他。”路易无奈地说了一句后,又恨恨加了一句,“既然他想要以这种方式来让我见他的话,那我就去见他一面吧”
路易再关上门,回头来到伊丽莎白身边,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一吻,温柔地说:“等我回来,不要乱跑,外面可是有很多凶狠的敌人,知道吗?”
路易半威胁地说完之后,就换上了一套毛皮长袍,开门走了,只留下伊丽莎白一个人战战兢兢地还躺在床上,不知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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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决定出兵
堡垒的地下室,一半是储藏物资的仓库,一半就是隔着冰冷铁窗的牢房。(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铁窗的两侧,路易和普瓦斯基相视而坐。只是,路易是坐在一张不应该属于这里的白木椅子上,而普瓦斯基则是靠着冰冷的石墙,盘坐在同样冰冷的石板地上。
“我没有想到你居然会用这种可笑的把戏来引我注意。”路易看着头缠绷带的普瓦斯基冷冷地说。
“不过,您还是来了。”普瓦斯基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你的傲慢性格还真是令人不快。”
“但是您并不介意,否则您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不是吗?”普瓦斯基露出看透一切地微笑,自信满满地说,“我猜想,如果我不把自己的头磕破,几个小时后您也会重新召见我,是吧”
“看来这里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你倒是想明白了很多事。”路易并不否认,对聪明人,多余的掩饰并没有任何意义。聪明人常常能够想明白很多人想不通的事情,这样虽然可以避免无意义地浪费口水,却也不是太让人痛快。路易喜欢又讨厌聪明人的原因就在于此。
“正是拜此地所赐,我才能够冷静地想明白很多事情,比如说您的野心。”普瓦斯基富有深意地说。
“我的野心?这我倒是很想要听听。”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殿下并非是对波兰王位没有兴趣,只是在担心波兰的选王制度。因为戴上波兰王冠后,必然会和俄国、普鲁士等强国产生矛盾,这对于法兰西来说并非是有利的。若是波兰王冠能够永久的戴在您或您子孙的头上,这笔交换倒是合算,法兰西等于是在东方寻找到了一个比奥地利更加可靠的盟友。可是,若是您的子孙不能够再拥有这顶王冠,那么以一顶不能永久保留下去的王冠来和与俄国、普鲁士的敌对交换,就不太符合法兰西的利益。”普瓦斯基笑了笑说,“殿下拥有全欧洲最强大、最富有王国的继承权,自然不可能放弃本国的利益来包围遥远的波兰。不过,您也不可能放弃一座白白到手的王冠于不顾。因此,我猜想您是想学您的先祖,尊贵的太阳王路易十四陛下,不仅仅将另一个王国的王冠得到手,还要像西班牙那样,让波兰未来世代的国王都是波旁家族的人,换言之是您的后代。”
听了普瓦斯基的话,路易虽然心中不是这样想的,但也点了点头。将贵族选举改为世袭君主,这一点听上去倒是挺有诱惑的,可是说到底还是要让法兰西出手阻止波兰被瓜分,路易又岂会真的上当。他和之前一样,对波兰王冠没有兴趣,他的注意力仍然在华沙这座东欧大都市上。波兰从很早以前就对犹太人以平等对待,并利用犹太人的经商头脑来积累财富,他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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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国内情况
自从普瓦斯基被放出来后,路易也没有让他回去,而是任用他为参谋,实际上是将其软禁在身边,以便监视。虽然他也提出过反对意见,却都被路易给拒绝了。不过,虽然是参谋,可相比起贝尔蒂埃、塞吕里耶,甚至是新来的骑兵指挥官克勒曼少校,他在路易身边的地位并不高,甚至都无法参加路易针对出兵华沙所举行的会议。
这五天之中,路易一方面是在等莱茵军团整装完毕,另一方面也是在等待着北方积雪融化。那场入冬之雪并没有没完没了地下下去,从南到北,慢慢地就停了。南方回温很快,所以早几天积雪就已经融化了,而北方则一直到了最近几天。
到了出发的前一天,一切地准备都有条不紊地做好了,但迪昂的突然到来却让路易又不得不将思绪放在了其他地方。
迪昂之前被路易派到了维也纳,而后就一直在维也纳和巴黎之间跑,几乎快成为了法兰西驻奥地利的大使。至于路易和他的联系,反而是需要通过信使。
他这一次来,是告知路易两件事,一件公事和一件私事。公事是路易被要求在圣诞节之前返回巴黎,而私事是路易的家人,包括怀孕中的王储妃和科西嘉女公爵及那对双胞胎都被安娜迁到了阿尔萨斯的首府斯特拉斯堡。
这两件事对于路易来说都有点意外。
公事方面,路易现在仍然记得王祖父之前的命令是让他在波兰待到明年,现在召他于圣诞节之前回去,不可说不突然。更重要的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了,这种行为看上去就像是在掠夺兵权一般。即使他回去后就会被任命为摄政,可若是手上没有兵,那么他这个摄政的位置也坐不稳。
至于私事,这件事相比起公事更让路易意外。斯特拉斯堡是阿尔萨斯的首府,而且因为滨临莱茵河,又处于中西欧交结,实际上比路易之前统治洛林、阿尔萨斯这两个地区是所驻留的南锡更为富庶。(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如果说安娜是顾虑到洛林境内的贵族、教会势力,才将两位玛丽和双胞胎迁到那里,这在平常时候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可问题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产期将近,这个时候为什么不去巴黎,反而到了离巴黎更远的斯特拉斯堡,这让路易很费解。
根据法兰西宫廷的规定,王宫妇人在生孩子的时候,必须要有王公近亲以及朝廷重臣在场,可以算是监视,也可以说是证明。据说只有这样,才可以证明孩子是从他**的肚子中生出,而非是从外面随意抱来的情妇之子。
这种可笑又愚蠢的方式虽然令路易极难接受,可是考虑到玛丽?安托瓦内特这位奥地利籍王储妃在法兰西宫廷中的地位,他也只能够忍痛让妻子暴露在一堆“野蛮”、“粗鲁”的假贵族面前。说到底,一个得到承认的合法的孩子,就是为了稳固这个奥地利女人在法兰西宫廷中的地位,让她由奥地利公主正式转换为法兰西王储妃。
因此,正常情况下,已经怀孕六个月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应该去巴黎。毕竟已经六个月了,任何一个医生都不可能允许这个肚子已经有一个球大的孕妇,坐着马车颠簸数百公里,去接受一对所谓贵族的证明会。
这两件事都是够棘手的。关键是时间。路易不知道波兰的事情在圣诞节之前是否可以结束,但是考虑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情况,他必须要在圣诞节之前回去,而且还要带上军队。他不会愚蠢到孤身一人回国。而在回国之后,他也知道应该怎么办。既然玛丽?安托瓦特纳去不了巴黎的话,那就让巴黎的人来斯特拉斯堡,即使只来两到三个人也完全足够。
不过,此时的路易,却并没有想到,安娜如此做的真正意思,以及洛林地区所暗藏的危机。
说完了正经事后,迪昂也向路易问起了军队的事情,特别是军队集结的原因。
“什么?”当迪昂从路易口中听到他的实话后,不禁目瞪口呆,“你……你要去做波兰国王?”
他们正在堡垒中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