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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谢尔摇了摇头。
路易满意一笑,接着说:“既然你也已经明白了,那么就把玛侬小姐当做动力来做这件事吧”
“是,殿下。”
数个小时后,华沙中心的圣十字大教堂外的广场上,一边靠着教堂之处是一座有两副绞刑架的绞刑台,另一边的空地上,则围着身穿着各色颜色衣服的波兰散兵和华沙市民。路易和他的近卫队,则是骑马立在绞刑架之前,背对着绞刑架,面对着市民和散兵们。
“各位,我的朋友们,我的波兰朋友们。”罗谢尔?费尔奈一边用着波兰语高亢地喊话,一边登上了绞刑台。他站在木质围栏上喊话道,“我是
罗谢尔?费尔奈。”
这个名字一响起,华沙市民便响起了一片叫好声。这并不出路易所料,这几日他出的所有惠民政策,都是通过暂任市长的罗谢尔颁布的,因此,不仅仅是他获得了民望,连罗谢尔连带着也鸡犬升天了。
等到掌声稍停,罗谢尔继续说:“今天,我站在这里,是代表了一个伟大的人,他仁慈、诚实、勇敢、睿智,他本人为正义而战,他同时也庇护一切为了正义而战的人。他就是尊贵的法兰西王储——路易?奥古斯特殿下。”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掌声再度响起,这一次,不只是市民,连散兵们也鼓掌叫好了。
路易对此大为惊讶,不禁转过头看了一眼罗谢尔。在他的记忆中,那份给罗谢尔的台词上,至少在这个时段,是没有鼓掌点的。不懂波兰语的他,并不知道罗谢尔为了加重他的威信,而偷偷加上了这么一句。
不等掌声停下,罗谢尔便借着炙热的气势接着说:“各位,波兰人的叛徒,巴尔联盟正率军前来,我们的路易殿下正要出城迎战。”话音落下,同时鼓掌声和叫好声也停下了。所有人都被他的话震惊了。
“我相信,你们之中有不少人都不清楚巴尔联盟的真相。有不少人认为他们是反对俄罗斯侵略的抵抗组织,有不少人认为他们是波兰的英雄。我要说的是,‘不
,这是错的’。”罗谢尔将气势提到了顶峰,说,“他们不是英雄,他们也不是反对俄罗斯的人,他们是叛徒,是俄罗斯安插在波兰内部的间谍。”
他将手一挥,随即,几个士兵分别押着克拉辛斯基兄弟上了绞刑台。
“他们两个,就是巴尔联盟最初的创始人克拉辛斯基兄弟。他们一位是主教,另一位是伯爵,但是,他们真正的身份,却是和俄罗斯人勾结的间谍。他们早已经向俄罗斯的叶卡捷琳娜女皇宣誓效忠,并且也成为了俄罗斯的贵族。”
修女打扮的玛侬小姐,双手捧着一张托盘来到了他的身边。托盘之上,放着一枚祖母绿戒指和两封信。
罗谢尔先是取过其中一封信,挥着信说:“这就是俄罗斯女皇写给他们的亲笔信,以证明他们的权利和俄罗斯贵族的身份。”
他又取过那枚祖母绿戒指,说:“这就是俄罗斯女皇给他们的信物,上面还有俄罗斯女皇的徽章。”
再然后,他将那两样证物放回了托盘,又拿起了第二封信,同样是边挥动边说:“这是俄罗斯的苏沃诺夫将军亲笔所写的信,指示这两个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他放下手,高喊道:“这些证据都可以证明,他们两人一直都在为俄罗斯工作。他们和巴尔联盟,为了帮助俄罗斯征服波兰,而掀起了名为反对俄罗斯侵略
的抵抗,甚至因此而绑架了波兰国王斯坦尼斯瓦夫二世陛下,这实际上是为了给俄罗斯提供出兵的借口。他们和巴尔联盟,实际上是将波兰一步步推向俄罗斯的魔爪之中。”
台下鸦雀无声,散兵们是各个目露凶光,而市民们则大多一脸茫然。路易通过身旁迪昂的翻译,大致了解到现在到什么阶段了。
正在这时,人群中突然跑出了一个穿着体面,但又不像是贵族的男子。这个男人从绕道侧边,跑上了绞刑台,问罗谢尔:“我懂俄语和波兰语,请问,我能够看一看这三样东西吗?”
罗谢尔迟疑了一下,然后才说:“当然可以,请”
男子先是接过罗谢尔手中的信,看了看后,用波兰语翻译道:“谨以此信感谢你们两位为俄罗斯所做的一切,女皇陛下不会忘记你们的功劳,接下去请自主行事,亚历山大?苏沃诺夫少将。”
“哦……”一阵惊叹声响了起来,多数是从之前迷茫着的市民口中发出。
男子又从托盘中取来另一封信,用着同样的方式,翻译后念道:“谨以此证明卡缅涅茨主教主教亚当?克拉辛斯基及其兄弟米哈乌?克拉辛斯基伯爵之俄罗斯贵族身份,他们的贵族待遇并不因国籍的变转而消失。这上面还有俄国女皇的签字和印章。”
接着,他又看了看那枚祖母绿戒指,最后对
市民们喊道:“没错,和信上的一模一样,是俄罗斯女皇的印记。”
“绞死他们……绞死他们……”先是从散兵之中发出了喊声,而后连市民们也高喊了起来。
到此,路易终于松下了一口气。他终于是成功地将这些人的反俄情绪与巴尔联盟勾连在了一起,在战场上,至少可以相信他们不会作乱了。
这一次,是他最没有把握的一次行动。因为那个上台做证明的男子,并非是他事先安排,是真正的华沙市民。
还没有结束,罗谢尔抬手一举,说:“各位放心,国王陛下已经签署了死刑命令,他们将被处以绞刑。”
话音刚落,掌声就响起了。
罗谢尔慢慢走到了那已经吓得面色苍白的克拉辛斯基兄弟面前,先是高声喊道:“现在,让我们来问问他们有什么辩解之词,仁慈的法兰西王储路易殿下,赐予他们一个自辩的机会。”
他们无法开口,虽然他们的嘴并没有被封上,但是却不能够再说话。
“你们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罗谢尔高声质问道。
这个时候,刚才读信证明的男子上前分别强行打开了两兄弟的口,看完之后,转过身对众人说:“他们的舌头还没有断,还在上面。”
罗谢尔借机急忙说:“他们这是对公正的判决认罪了。”
“绞死他们……绞死他们
……”
在这一片喊声中,这两人被套上了绞索,与此同时,路易头也不回地就带着人策马向城外走去。
那两兄弟说不出话来是正常的,他们早已经被喂下了当初在梅斯城中令罗谢尔说不出话的麻药,这还是由玛侬小姐提供的,原因是路易本想要割掉那两人的舌头。
如今,路易还有些后怕,还好玛侬为了可能会出现的外科手术带了这种麻药,否则真要是割断了那两人的舌头,刚才的一番检查就会泄露,到时候恐怕就功亏一篑了。
不过,现在这些事算是有惊无险的解决了,路易也就安心的离开了。
说不出话的两兄弟被绞死了,随后散兵们也离开了,只有市民们还在绞刑台前观赏着那两具被吊着的尸体。其中不乏一些大胆人士,冲上去朝着尸体吐唾沫甚至鞭打。
见此情景,仍在那里的罗谢尔不禁一阵心惊,刚才演讲时的勇气都泄了一空。
惊恐之中,突然手上感到了一阵高温。他转头一看,才发现是玛侬小姐来到了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他此时不仅是手暖,更是心暖。回想起和玛侬的经历,到现在都像是做梦一般。
他一开始只是依照王储殿下的命令对修女医疗团多加照顾,没有想到不小心和医疗团的首领玛侬小姐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再后来成为理解彼此内心的知
己,接着就接吻,再然后就在一个夜晚,在多喝了几杯之后,莫名其妙地到了床上。那之后的几天,他们白天就算见面了都不说话,可是一到晚上,却总是情不自禁地继续前一晚的事。每次总是玛侬来,一开始是后半夜,一天后是午夜,再一天后是前半夜,最后一天甚至只是在晚餐之后。
就这样,他不敢相信,却不得不相信,他居然恋爱了。原以为除了书本和知识就不会喜欢其他东西他,意外地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女人。虽然这令他很惊讶,却更令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
他已有决定,回去后就和玛侬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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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河岸大战(一)
上午10时,华沙城东,维斯瓦河西岸,莱茵军团第一师已经在此布置好了阵型。
在狭长的三公里地带上,第一师九千人,以营为单位组成一个三排线列步兵阵,共排出了九个线列步兵阵。每一个线列步兵阵展开约有三百米,两两之间空出的间距为一百米。这八个一百米的空白地带,每一个中都部署了一个炮兵营十六门火炮。这八个炮兵营一百二十八门火炮,事实上投入了两个炮兵团,比原计划多出一个炮兵团,这也是几十分钟之前,突然发现而临时改的。
第一师和两个炮兵团混合组成的第一条横线阵型后的一百米之处,是排列状态与第一条一样的第二条横线阵型,但是不同的是,这条横线阵型的火炮、线列步兵阵几乎都和前方的那一条相互错开。前面是线列步兵阵的,后面就是火炮,反之亦然。
第二条横线阵型的左翼由第二师四个营四千人组成线列步兵阵,右翼则有第三师的五个营五千人组成线列步兵阵,这两个师的剩余部分,则分别在大部队的左右两翼,以垂直阵型排列,其中在第三师剩下四个营所组成的右翼,还部署着克勒曼少校统帅的骑兵团。
第二条横线阵型之后五十米,路易便在此处。他的近身是塞吕里耶率领的卡宾枪骑兵营,再外围则是贝尔蒂埃先前统编的原先于琴斯托霍
瓦溃败后的两千骑兵。
华沙城东至维斯瓦河的这一段长一公里左右的区域,其实是一块坡地、平地的混合。最靠近城市的地方,自然是平地,但而后就会进入一段坡度不大的坡地。但是,最初的平地只有二百米宽,其后的坡地也只有三百多米宽,剩下一直到维斯瓦河的五百米,则是几乎与河面平行的平地。
路易所在之处是坡地的顶端,所以他能够对战场一目了然。第二条横线所在之处是在坡地的中央位置,他们高于位于平地的第一条横线阵型,所以在战斗的时候火炮攻击不会发生误伤事件。
除去这些部署,在第一条横线阵型的前方五十米处,是一条长达三公里,以尖头木桩构成了拒马桩,而在拒马桩前,三千散兵一字排开,部署在了那里。
这条拒马桩是为了防范联盟军那一万枪骑兵而建立,让散兵以此为屏障布置,也正好合适。
这样,法兰西军在华沙城东只是利用了五百五十米宽度来布阵,剩下还有到河面的四百五十米的空地留给了联盟军。此时,巴尔联盟军已经来到,只是他们正在维斯瓦河的东岸,迟迟不肯过来。
“殿下,可能他们是怕我们会在他们从冰面上过河的时候开炮,所以才不肯过来。”迪昂见敌人迟迟不肯过来,便对身旁的王储说,“不如派去信使,催促他们。”
路易摇了摇头说:“催促没有效果,他们如果心中有怀疑的话也不会过来。不如告诉他们,在约定的11点之前,只要他们不开枪,法军也不会开枪,同样不会开炮。”
“明白了。”路易另一边的塞吕里耶应了一声,而后便吩咐身边人去传话。
十几分钟后,只见对面的巴尔联盟开始动了。先是一队枪骑兵横排着快速穿越了冰冻的河面,来到了西岸,而后是排列松散的一条横线长队跑过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