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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托瓦内特很快恢复了冷静和思考能力,她细细想着路易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立刻恍悟过来,自言自语道:“波旁公爵夫人就是奥尔良公爵的女儿,沙特尔公爵的妹妹,难道路易是连她也不想放过?”
联想起路易以往的作风,她立刻就确定自己的想法没有差错,于是,她的内心不禁暗暗盘算起来。对她而言,除了路易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放弃的,一个只被她当做私人金库的女人自然也是可以轻易放弃的。所以,她已经定下了主张,准备暗中行事。
路易离开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房间后,却犹豫着应该去哪里。女画家伊丽莎白还在贡比涅,她现在是哪里也去不了了,因为她已经怀孕了,现在的女画家连画笔也不被允许触碰了。玛丽娅?安娜和玛丽?阿德莱德两个女人倒是空闲,可这也正是他的犹豫之处。
无奈之下,他只有回自己的房间,去度过一个没有女人的夜晚。这也是他最近几夜的重复,只不过前些日子是因为公务忙到深夜,而今日是无法选择,以及没有**。
路易在贡比涅的房间很简单,一间盥洗室,一间办公室,一间卧室,三间房间组成的一间套房。他因为不想接触和路易十五有关的东西,所以并没有入住国王套房,只选择了一套改装过的小套房居住。
他刚一走入卧室,便发觉有些不对,原本应该烛火通明的房间,光亮居然暗了许多,而应该侍候在旁的侍女,也一个也不见了。他不喜欢身后总是跟着一堆人,所以只在外出时带上侍从和侍卫。他不喜欢由男人负责私人生活,于是便从安娜的手中借来了几个少女充作侍女。
安娜的人表面上是温文尔雅的普通女子,实际上却是深藏技艺的非一般女子。她们或是精通辩论之术的女辩手,或是学识出众的才女,或是精通剑术的女镖,或是枪法出众的女猎手……但无论是哪一种人,都有两个共同点,一是美貌,二是忠诚。
侍女不在,只能说明两种情况,一是安娜来了,二是宫廷中来了一位能够命令动她们的人来了。安娜来到的可能性不大,她现在更喜欢改装她在巴黎的新家——爱丽舍宫旁的一幢大宅。路易果断排除后,便知道只可能是他的某一位情妇来了。
恰在此时,路易也发现了在光线昏暗的床上,铺开的床单似乎动了动。
“谁在那儿?”路易走了过去,边走边脱衣服,同时装着好奇地问道,“是我心爱的玛丽?阿德莱德,还是玛丽娅?安娜?”
他其实早已猜到,玛丽?阿德莱德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唯有玛丽娅?安娜才可能。果然,当他脱光衣服站在床边时,玛丽娅?安娜的头也从床单下探了出来。
路易抓起床单的一角,慢慢地将床单从床头掀至床尾,只见到穿着衬裙的玛丽娅?安娜全身呈“一”字型的躺着。衬裙原本宽大,但是,她显然是将多余的部分全部垫在了身下,使得上面的衬裙与皮肤紧贴,不仅勾勒出了她曼妙的身材,甚至能显现出她胸前的那两点山峰峰点。
路易立时又燃起了兴奋之火,走上了床,跨开双腿跪坐在玛丽娅?安娜的膝盖两边,接着,他便将手探入玛丽娅?安娜的裙低,手指不断向上探索的同时,他也坏坏地问道:“你这么晚了,为什么会来到我的房间,上了我的床?”
玛丽娅?安娜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刺激,紧绷着全身肌肉的同时,醉然回答道:“我快要十七岁了,是你说的,十七岁的女人若还没有生子,那会被人耻笑的。”
“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手指传来了毛茸茸的触感,而身下的身体也突然地一震,路易立即便从裙底抽出了手。
“为什么不继续了?”玛丽娅?安娜疑惑地问道。
“就是为了继续,所以才要先停下。”路易莫测高深地说完一句后,便伸出双手,分别拉住玛丽娅?安娜的双臂,带着她站了起来。接着,路易用双手分别抓着衬裙的两边,一气呵成地将衬裙撩起。玛丽娅?安娜也很配合地举起了双手,得以令衬裙顺利剥离身体。
面前的这具身体,路易已经不知道是见过几次,征伐过几次,可少女的身体永远水嫩、柔滑、触感十足,总是令他欲罢不能、回味无穷。
路易欺身而上,嘴唇吻上了她的嘴,双手搂在了她的背后。
互相搂在的两人,不停地抚摸着对方的背脊。
路易肩膀开阔,玛丽娅?安娜的纤手无法触摸太多,相反,她的身后却被路易的两只大手完全侵扰到了。
从股间沿着背脊线一直到肩膀,路易的双手几乎摸遍了她背后的每一寸肌肤,最后,路易将双手按在了她厚实的骨肉上,紧紧地捏住,直到她忍不住痛吟起来。
路易几日来未能发泄的能量似乎全以集结,正准备待命而发。于是,当他在占据了有利位置后,在站着的情况下,便进入了玛丽娅?安娜的身体,与其合二为一。
激烈的喘息声和床铺的蠕动声一起响起,路易正在服从着玛丽娅?安娜的指令,送给她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本该属于她,就当是弥补年初她所失去的那个。
最后,也没有最后。
路易不知道是在几次之后睡去,玛丽娅?安娜则早就筋疲力尽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第397章谣言四起
第二日早晨,在阳光的刺激下,还在半梦半醒状态下的路易,极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昨夜的畅快带来了极大的副作用,身体柔柔弱弱,浑身上下别无一点力气。
路易平躺在床的中央,双手双脚呈“大”字形张开,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床的三分之二。玛丽娅?安娜卷缩在他的右侧,如小鸟依人般紧贴着他右侧的手臂、大腿和其他部位的皮肤,这些相互紧贴的部位湿漉漉的,令他感到一种难舍难离、既爱又恨的粘稠感。
路易选择的房间恰好只在早晨八点钟时才会刺入阳光,只需忍耐五分钟,刺目的阳光便会过去。他见到身侧的玛丽娅?安娜仍在熟睡,而光线也即将过去,于是便想要偷懒多睡一会儿,恰在这时,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突然进入了他的耳中,紧接着进入他耳中的是一个熟悉的女声——安娜的声音:“陛下,我有重要的事要禀告。”
也许是在敲门声和喊声地双重影响下,路易怀中的玛丽娅?安娜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短促的**摩擦后,她冲着路易甜甜地嘿嘿一笑,而后便起身下床,在阳光的沐浴下用洁白的床单裹住了惹眼的玲珑*光。
路易在欣赏了一幕也许再也见不到的美丽风景后,边在内心回味,边坐仰起身,同时撩起之前被抛在床下的床单,将之盖在了下身,遮住了身体中央的那属于私密的三分之一的部位。
“请进来。”路易高声喊道。
“陛下……”安娜毫无准备地推门而入,结果一见到房内的景象,便难以控制地愣在了原地。她对路易的身体并不陌生,所以本不会如此,但是,当她在见到路易和玛丽娅?安娜都只用着床单遮挡的时候,心中却不由自主地联想起了她至今都未经历过的男女之事,这才使得她愣住了。
玛丽娅?安娜裹着床单与安娜擦身而过,带着甜美的微笑走出了房间,这时,安娜才从失神状态恢复过来。
“怎么了,安娜?”路易毫无芥蒂地问道,反正他的身体对安娜也不是秘密,他也早就习惯了在女人面前一丝不挂。现在,他最疑惑的就是安娜为何会突然至此。
“陛下,我刚从巴黎赶过来。”安娜轻咳一声,努力转换了心情,严肃地说,“巴黎现在流传着一条新的流言,这条流言对您十分不利。”
“对我十分不利?”路易疑惑地望向安娜,一脸警觉地问,“流言内容是什么?”
“流言的内容是……”安娜长吸了一口气,凝重地说,“你不是王室的血脉。”
“我不是王室的血脉?”路易皱起了眉,呼吸变得深沉,声音低昂地问,“具体是怎么说的?”
“流言中说,‘波兰国王不能生育,所以妻子生活放荡,阿图瓦伯爵虽然风流成性,但也未让任何一个女人怀孕。由此可见,这一代的王室直系血脉都应该无法生育。路易十六不但和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生下了两个孩子,更是与一大堆情妇有私生子,所以,他不可能是波兰国王斯坦尼斯瓦夫三世和阿图瓦伯爵的亲哥哥’。”安娜回答说。
“编出这段流言的人,不是天真的傻蛋,就是有预谋的野心家,也可能是天真却又预谋的野心家,真是让人不得不防备啊”路易用着感慨般的语调评叹了一番,而后严肃地说道,“你去调查一下,看看这些话最初的源头来自哪里。”
“是,陛下。”安娜点头应道。
“平白无故出现的流言,后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阴谋,甚至隐藏着可能会造成巨大危害的秘密势力。他们编造的流言虽然不可能对我造成损害,但是,这股秘密势力却不能不防备。”路易叹了一口气,问安娜道,“贵族们听了这些流言后有什么反应?”
“和所有的流言一样,贵族们只是笑了笑就忘了。”安娜如实禀告。
巴黎的贵族们和全法兰西的民众都是一样的,只在乎个人的财产和利益,至于王座上的人是否有波旁王室血统,则与他们无关,因为即使当今国王退位,与王族没有血缘关系的他们,也不可能成为下一任国王。在没有实质利益的情况下,他们是不可能不顾身家性命,去维护那看不见的王族血统。
“派人严密监视孔代家族和孔蒂家族,关注他们身边的人,如果有陌生或是可疑的人,就去调查清楚。”路易轻声命令道。
“是,陛下。”
这个时候,路易表面上镇定自若,但心里却充满着怨恨。他怨恨着那躲在暗处编造谎言的小人。
他现在也躺不住了,于是,便掀开床单,翻身下床,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裤。当他刚穿上衣裤时,才惊讶地发现安娜居然还在房间里,并且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你怎么还不走?”路易严肃地问道。他是一点也没有注意。
“这……”安娜满脸通红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她虽然不止一次见过路易的身体,可今次见到,又忍不住像往常那样,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路易下身,仿佛那里有什么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令她不能自控。
路易慢慢走到安娜的身前,伸出右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脸颊、嘴唇等处。接着,他将手指按在了她那湿润的嫣红嘴唇上,问道:“你的心中是不是很希望流言是真的?”
安娜很想说“是的”,但是,她又不能坦白。她不止一次的幻想她的父亲不是前法兰西王太子路易?斐迪南,或者路易的母亲红杏出墙,与他人生下了他。
安娜抬手一甩,撇开了路易的手。
她正经地说:“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请容许我先退下。”
“可以。”路易脸色复杂地对安娜点了点头,而后便转过身去继续穿衣。
等到安娜离开,路易才又叹了一口气。他清楚安娜的感情,可是,他也无可奈何。他可以拥有无数的女人,无论是像玛丽?阿德莱德那样的表亲,还是像玛丽娅?安娜、伊丽莎白那样的无血缘关系之人,但他却不能和安娜发生亲密关系,因为他们不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戚那么简单,更是流着相同血液的姐弟,虽然这相同之处只有一半。
安娜走出路易的房间,便立刻恢复了精神,将心中涌现出的遗憾再度填满了回去。她总是如此,一次次地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