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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托瓦内特一见路易便怒气上涌,隔着五米的距离便庄重地屈膝行礼,她身后的朗巴尔亲王夫人和艾德里安娜等人尤为惊讶,面面相觑之际亦只能跟着行礼。
路易了解玛丽?安托瓦内特,知她厌恶的便是访问平民,于是才放下公务门口等候,目的便是想以此消除她的怒火,如今见此情景,自然比任何人都明白生了什么。
行礼完毕后,路易见玛丽?安托瓦内特仍留原地,不进一步也不离开,不说一句话也不正眼看他。他暗自笑道:“都几岁了,怎么还喜欢用这种方式表达怒意!”虽是不解,可他并非不喜欢,当初他也正是被这样性格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所吸引。
“咳、咳!”路易干咳两声,语气冰冷地对玛丽?安托瓦内特说道,“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我要和你共进晚餐。”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看着路易离去的背影,心暗恼却也不能怒。这时,她身侧的朗巴尔亲王夫人上前低语道:“陛下,您是不是太冷漠了?是不是应该上前道歉?”
她当即回复道:“没有关系,就算接下来不和他说一句话,他也会到我的房间过夜。”说着,她便自信满满地向房间走回。
“真的会这样吗?”朗巴尔亲王夫人望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背影一眼,又望了远去的国王一眼,摇着头疑惑着跟了上去。
三个小时后,经历了一场无声的晚餐后,玛丽?安托瓦内特褪下了王后盛装,只穿着一条薄纱衬裙坐化妆台前。她随意理了理头,便对身旁的艾德里安娜说道:“你们先出去!”
“陛下,那您呢?”艾德里安娜不解地问道。正常情况下,她和其他侍女是要等着王后上床后才能离开的。
玛丽?安托瓦内特长叹一声,道:“今天不需要你们,你们留这里只会看见一些不应该看的事。”
艾德里安娜仍然不解,可又不敢违抗王后的命令,于是,她和便带领着其他侍女行礼后退出了房间。她刚一出门,心的疑惑便豁然开释,原是国王陛下来了。接着,她只见国王陛下径直走入了王后卧室,再然后,便只听着房内传来王后陛下的一声惊叫。之后生了什么她猜得到,可事情生之前,她便出于忠职守,带着其他侍女远离了能探听到国王、王后**的地方。
欢愉之后,路易怀抱着衣衫凌乱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躺床上,久久不愿睡去。他贪婪地对怀佳人说道:“我真想永远这样抱着你,这几天我太想念你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长吸了口气,愤懑道:“那你还要让我出访平民区。”
出访的地点并不只巴黎市区,还有巴黎郊区的工厂、农村等地。因此,玛丽?安托瓦内特多数时间住郊外别墅,偶尔还必须做客部分贵族的宅邸。
路易微笑道:“这样才能够让你获得民众的支持,他们可是比我还有力的护盾。”
玛丽?安托瓦内特自嘲道:“我是法兰西的王后,奥地利的玛丽娅?特蕾莎女王的女儿,现居然只能依靠这些和我毫无关系的人,真是可悲!”
“别忘了,还有我。”路易说着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你?哈哈哈!”玛丽?安托瓦内特失声笑道,“我实不明白,你一次又一次地将我推到危险境地后,为什么还能面不改色地说‘为了我’。”
“我从来没有将你推入危险境地。”
“你拒绝让特蕾莎嫁给弗朗茨。”
“这件事我已经解释过了,我是为了特蕾莎。”
“你舞会上对安东尼火,事后还将安东尼的家庭教师辞退。”
“安东尼太不成器了,那些家庭教师教他异端邪说。”路易语气冰冷地说。
玛丽?安托瓦内特冷哼一声,道:“那些人以前是玛丽安娜和维多利亚的家庭教师,而且多数和伏尔泰交好。重用伏尔泰,将伏尔泰的异端邪说正式施行的不是你吗?”
“伏尔泰和他们不一样,安东尼和我也不一样。”路易道,“人的社会有一套人制定的规则,国王必须学会驾驭规则,而不是被规则驾驭。安东尼如此信奉三权分立,实际上是被规则绑架了,未来无法驾驭整个国家。”
“可你让安东尼怎么办?”玛丽?安托瓦内特叹了口气,耐心地说,“他本来就善良、仁慈,不可能像你这样。能够驾驭国家的人历史上很少,有些人有野心却没有这个才能,有些人有这个才能却没有野心,有些人有才能又有野心却不合时宜。凯撒试图控制罗马,可也被反对独裁的元老会成员刺杀了。安东尼不是第二个你,现这个时代也不是君王能随心所欲的时代了。你不是也对民众的力量深有感触吗?”
“那你要我怎么样?”
“召回被辞退的家庭教师。”
路易长叹了声,正经问道:“你是为了让安东尼获得那些家庭教师背后的学者的支持,是吗?”
玛丽?安托瓦内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路易冷笑一声,说道:“母亲保护孩子,我可以理解为天性吗?但你认为我不会保护他吗?不过,无论我们怎么保护他,他都有长大单飞的一天。你难道想看到他被强势的朝臣摆布,一点一点地失去手的权力吗?”
“不!”玛丽?安托瓦内特摇了摇头。
“国王要保护自己,就不能放弃手的权力。”路易道,“他成为国王之前,我会将威胁到你和他地位的所有障碍清除,同时,我也会我所能教他做一个合格的国王。”
玛丽?安托瓦内特内心一热,可仍然对此抱有疑虑。她不管政务如何,可听着路易的话便越担忧安东尼的前景,因为她知道,安东尼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路易所要求的那样,而万一安东尼因此被路易厌恶的话,一切都将不妙。
p:第三。
本来想开个头,说明如何瓜分西班牙,留到以后再说!下一章可能要进展到对付奥地利方面了,瓜分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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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0章最后努力
由于不列颠战争的结果是不列颠王国完败,本土被法兰西一国占领,因此,对不列颠王国原有领地的划分也全部落了法兰西手,强国如瑞典、西班牙都不得不看其脸色,如同乞丐般向其乞讨胜利果实,弱如几乎毫无抵抗实力的北美是得仰起鼻息。
富兰克林作为驻法大使本对法兰西的胜利感到兴奋,并想着祖国能借此脱离不列颠的统治,成为有着**权利的**国家。虽然法兰西有意将十三州归并入自己的版图,可他一段时间内仍然希望西班牙能提供帮助,不过,由于法兰西与不列颠的条约是秘密签订,其后与西班牙、瑞典的商谈也是秘密进行,因此,他直到二月下旬才知道西班牙大使阿兰达伯爵不但未完成所托,甚至连提都不提一句。
求人不如求己。
富兰克林长期担任地方议会议员,也曾作为殖民地代表接受过伦敦议会的质询,因而并非不懂欧洲大国间的政治游戏。他深知西班牙只是为了自身利益才对不列颠宣战,故而战后也必然会以自身利益为重。因此,他也不强人所难,并未对未经所托的好友阿兰达伯爵施压,而是直接去走访法兰西相韦尔热纳伯爵和外交大臣诺埃伯爵。
不列颠战争后的外交事宜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针对不列颠本岛的处置,一部分是针对海外殖民地的处理。其,海外殖民地又可以再细分为北美和印两部分。不列颠本岛战后伊始便被路易亲自处理,印亦有东印公司全权负责,唯有北美所属不明,不过,相韦尔热纳伯爵受命全权负责与西班牙、瑞典的谈判事务后,北美方面的负责人便等于是他了。
因此,当富兰克林递上信函请求拜见时,诺埃伯爵闭门不见,韦尔热纳伯爵却打开了大门。
富兰克林被侍从引入了巴黎皇家宫殿的相厅,刚一进入便被这呈角形的大厅震慑住了。他粗算相厅的面积至少有三四平方米,如同一个等舞会厅,可是如此宽敞的空间却摆设简单。
一张办公桌立于房间内侧正对着门有一介楼梯高的小平台上,平台之前是一片描绘着欧洲地图的地板,地板上的地图描绘的还是不列颠战争前的欧洲地图,而地图之上,立着不少半身高的士兵、火炮、战舰模型,便仿佛是孩子玩的战争游戏的放大型。
摆设简单,可正是如此简单的摆设令富兰克林震撼——一种恐惧的震撼。
他房间感受到了两件东西,等级和霸权。
办公桌放置高于地面的平台上,这显示着相的权威及高人一等的地位。地图和兵器模型放办公桌前、相抬目即见的地方,这说明这个国家以战争和争霸为重要的国策。
一个重视等级和霸权的国家,必然会忽视平等和和平,这是有份起草《**宣言》的他反对的两样东西。
看到这样的摆设,他心不禁忧虑:“难道法兰西会和不列颠一样,对北美采取暴政?政治制比不列颠为落后的法兰西一旦控制了北美,不是会给北美带来深重的再难吗?可是,我们连不列颠都无法打败,又如何能打败法兰西呢?但愿我是杞人忧天,可是……”
富兰克林正忧郁间,韦尔热纳伯爵自办公桌旁的侧门走了出来,他一出来便迎了上来,走到富兰克林面前微笑着说:“富兰克林先生,欢迎光临我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怎么样?这可是著名的黎塞留大主教留下的遗产。”
“黎塞留大主教?”
“是的。”韦尔热纳伯爵笑道,“知识渊博的您一定知道,相府原是奥尔良家族的官邸巴黎皇家宫殿,再之前是路易十三及路易十四时代的黎塞留大主教和马萨林大主教的相府。这间相厅曾是他们二位的办公室,后来被奥尔良家族修改为舞会厅,直到伏尔泰入主后才恢复了昔日的原貌。这里的装修、摆设,据说是伏尔泰参考了初的设计图纸重建的,至少有八成与年前是一样的。”
说着,韦尔热纳伯爵便引领着伏尔泰走到了“欧洲地图”前,指着描绘地板上的“欧洲地图”说:“据说黎塞留大主教便是一边看着这张地图,一边带领法兰西三十年战争获得大胜的。”
富兰克林面对韦尔热纳伯爵的公然炫耀内心焦虑,他既感到害怕,又感到厌恶,不禁心想道:“独裁者和贵族看来并不会因为国籍不同而不同,伦敦人和巴黎人看似都是一样的,都是一群无可救药的傲慢者。”
紧接着,韦尔热纳伯爵开始以炫耀式的口吻向富兰克林述说起自黎塞留大主教之后的法兰西历史,其特别对路易十四和现位的路易十的功绩大书特书。他说得热切,可富兰克林却听得快要作呕。
君主们的荣耀富兰克林看来只属于君主本身,与这个国家无关。君主们以可笑幼稚的原因动一场战争,结果令一大群人的生命白白葬送战场上,这他看来正好是证明暴君有罪的有利证据。
昔日的暴君已经作古,可今日的暴君仍然存。韦尔热纳伯爵的吹捧令富兰克林觉得表面开明的路易十与**的路易十四并无区别。令他感到可悲的是广大的法兰西人毫无受压迫的自觉,只知道顺从一位暴君,为了这位暴君的所谓功绩毫无疑虑地去舍生忘死,甚至还错误地将这位暴君的功绩当做是全民族、全国乃至自己的,即使他们的暴君主子从未将他们当一回事,他们临死一刻也会天真地认为他们的暴君主子是为了他们才会让他们去死。
富兰克林初来法兰西时备受热捧,再加上法兰西出了那么多知名启蒙学者,令他以为自己梦想的理想国将会法兰西出现,甚至有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