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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路易点头道,“
兰现被俄罗斯独占,普鲁士和奥地利必然会不满,我们可以利用,而后勾连普鲁士、奥地利、瑞典、奥斯曼一起对俄罗斯开战。”
“行动必须要快。”诺埃伯爵急急忙忙说道,“普鲁士、奥地利曾经和俄罗斯一起瓜分
兰,俄罗斯很可能会邀他们再次瓜分以稳定他们,我们必须要他们三国达成协议前让他们站我们这一边。”
“但是,奥地利的约瑟夫二世与我们有了嫌隙,恐怕……”韦尔热纳伯爵忧虑地说了半句便不再说下去,毕竟欧谈判不是他主导的,若真说出来,便可能被相关之人误以为是挑刺。
兰不是问题,如果他们要瓜分,我就让他们瓜分。”路易紧皱眉头,沉声说道,“普鲁士、奥地利要多少
兰的土地都没有问题,要多少俄罗斯的土地也没有问题,哪怕他们是要将
兰完全吞并也可以。以一个
兰换取他们共同对付俄罗斯,这非常值得。”
欧洲仍然是欧洲,可法兰西已经不是欧洲的法兰西,收复了殖民地之后,路易的目光放得远,他也不再局限于一个
兰。
牺牲
兰或许会令法兰西东欧失去一个调节诸强的盟友,可也能令欧的普鲁士、奥地利加关注东方。这两国虽然同为德意志国家,可毕竟有着世仇和矛盾,未来会因为领土和德意志霸权问题大打出手。
路易正准备构建法兰西世界帝国,他的设想,法兰西帝国将是一个包括了北美、南亚的庞大帝国,但是,构建帝国需要时间,这段时间内,普鲁士、奥地利等强国若是能自相残杀是好不过了。而帝国一旦建成,那普鲁士和奥地利无论欧洲有多么辽阔的土地,也无法与之抗衡。相比之下,已经有了辽阔领土的俄罗斯为可怕,而以一个
兰作为牺牲品,也非常符合法兰西的利益。
路易见众人不说话,便继续说道:“今晚的事不允许透u出去。”
他抬头看向韦尔热纳伯爵,说道:“俄罗斯大使会近日商讨结盟一事,我不打算拒绝,你去拖延一阵子。”
“是!”韦尔热纳伯爵点头应声之际已经觉察出了这是ihu之计。
路易又看向诺埃伯爵,说道:“分派出使者去斯德哥尔摩、柏林、维也纳和伊斯坦布尔,秘密商讨对俄开战事宜。”
“是,陛下。”诺埃伯爵应声之后立刻说道,“陛下,我建议由塔列朗全权负责柏林和维也纳。”
“哦?为什么?”
诺埃伯爵道:“瑞典和奥斯曼都不是问题,普鲁士和奥地利才刚打完了仗,要让同盟一起对俄作战,我认为只有塔列朗能胜任这个任务。”
路易听着便看向塔列朗,问道:“你怎么看?有这个信心吗?”
塔列朗想了想,点点头。
“好!就由你出访柏林和维也纳。”路易也认同诺埃伯爵的安排,因为塔列朗确实是众多外jiā官能力为出众的人之一。
当然,有能力者必然有争议,塔列朗的贪财好è也是外jiā官少见的。这方面,路易也对其颇为不满。不过,抛开这些小节,塔列朗确实也是一个堪用之才,而且他和诺埃伯爵不同,并非是为了野心和权势等世俗之物向他人效忠,而是为了国家才任心所认为的明主驱驰。只是,这也正是路易所忧虑的,因为这样的人万一变质,将会变为一个可怕且不可预测的不安定因素。
事到如今,路易已经不敢再重用塔列朗,可也不愿将其弃而不用,故而先且如此处置,让他作为外jiā官游历外国。
对外策略此刻制定,这预示着法兰西将与瑞典、奥斯曼、普鲁士、奥地利结成五国同盟,共同反制俄罗斯。但是,这一联盟也有着不确定ing,大的问题就是普鲁士和奥地利。为此,路易甚至已经做好了出卖利奥
德的打算。
会议结束之后,路易便往办公室走回,却半路上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被迫停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作的间隔越来越短了?”
路易踉踉跄跄地扶墙走回,刚到转角处,便被一位华服丽人挡了身前。他定睛一看,却见是满面哀容的玛丽?安托瓦内特。
路易觉身体快要难以支持了,只想快点回到办公室,于是便粗鲁地试图伸手推开玛丽?安托瓦内特,却不想反被玛丽?安托瓦内特轻易将伸出的手捏手。
只听玛丽?安托瓦内特带着哭腔说道:“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你要让我看见你的尸体时才知道真相吗?”
“你……你都知道了?”路易如泄了气的气球,一直压抑心的闷气顿时松懈,也许正是因此,他的意志也此时消弭,一时之间便失去了神智,结结实实地倒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怀。
玛丽?安托瓦内特自然无法承受路易的体重,但仍然勉力维持,后,她跪倒了地上,却稳稳地将路易抱了怀,未让其受一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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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2章毒药即解药
路易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却忽然觉得全身上下舒服得很。这令他非常意外,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舒爽感。上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是自伦敦归来后,那是一睡十数个小时后的感受。
“陛下!”
一阵急促地喊声传入路易耳,声音有男有女。他眨了眨眼睛,睁眼望去,只见左右两边分别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床尾处则是迪昂、米伦医生和安娜。他满脑混沌,不解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你们都我的身边?”
路易说着使劲撑起身子,刚一起身,方才觉自己所之处不是办公室内的小卧室,也并非国王卧室,而是王后卧室。
这时,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协力令路易坐正后,简单地说道:“你走廊晕倒了……来到这里后,我就让安娜去请了米伦医生,正好德?博蒙伯爵也入了宫,就一起过来了。”
话音越到后越轻。后一个词吐出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居然忍不住轻声哭泣起来。未免哭泣时的丑态暴露,她当即手捂着口鼻侧过了身,面墙而泣。
路易的记忆有些恢复了过来,他只记得失去意识前后见到的便是玛丽?安托瓦内特。顿时,他惊慌不已,又看了眼另一边的玛丽?阿德莱德,只见玛丽?阿德莱德也是双目含泪,一幅悲伤的样子。
见到两人的神情,路易明白了一切,他只得叹了口气,故作乐观地笑道:“你们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很好,什么问题也没有。是!米伦医生。”
米伦医生深吸了口气,一脸失落,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一旁的迪昂看了一眼米伦医生后,走上一步说道:“陛下,运气非常好。我美第奇王后位于卢浮宫的房间现了一卷完整的古罗马毒药书籍,书籍上记载了一种能造成与您症状相似的毒药。”
“是吗?”路易惊呼一声,迫不及待地问道,“那找到解药了吗?”
“是的。”迪昂深吸了口气,面色沉重地说,“美第奇王后曾经想过要配制这种毒药,但因为这种毒药的其一味原来只有黑海沿岸有,所以她改换了另一种作用一样却毒性相反的毒药。”
“毒性相反?”路易疑惑道,“什么意思?”
迪昂道:“两种药都是毒药,但却互相克制。毒药也就是解药。”
“毒药就是解药?有意思。”路易点头问道,“我服下了解药吗?”
迪昂点了点头,若有隐晦地说:“美第奇王后曾经用这种毒药误杀了自己的儿子查理世,也正是因此,她将这种毒药全部销毁,只留下了书籍。”
“毒药全部销毁了?那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难道是刚配制的?”路易难以置信地问道。
“陛下!”安娜刚想要插嘴便被迪昂挡住。
迪昂给安娜施了一个“我来说”的眼神后,便转头看着路易,严肃说道:“陛下,这种毒药作用也是能对毒者造成伪装,让人以为毒者是得了其他疾病。了毒的查理世死于肺结核,而上一位死于这种毒药的是蓬帕杜夫人。”
“什么?”路易有些理不清头绪,只觉脑袋混乱至极。
安娜这时实忍不住了,说道:“可是,毒药毕竟是毒药,您服下的是稀释了一倍的药水,而当年给蓬帕杜夫人服用的是稀释了二十倍的药水。现,我们不清楚您体内的毒是否完全清了,不知道您刚服下的毒是否会对您的身体造成影响。因为……”
安娜欲言又止,迪昂继续说道:“因为献记载,配制这药的罗马皇帝是为了用它来解毒,可因为用量不对,所以后反而了这种药的毒,并因此而死了。”
路易低着头,声音冷漠地问:“你们是说,也许我身体还有着前一种毒药的毒,也许我解毒的同时还会的毒,是吗?”
“是的。”迪昂轻声应道。
路易长吁了口气,一手握着脸,一手凌空挥动,同时轻声道:“出去!都出去!”
迪昂、安娜、米伦医生三人互视一眼,随即便一齐走了出去。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隔着床对视一眼,像是用眼神便定下了共识一般,相互点头后便准备离开。可是,她们刚转身之际,手便被路易抓住了。
路易的左手抓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右手,右手抓着玛丽?阿德莱德的左手,抓得很紧,仿佛绝对不会松开一般。
安娜走后,看了一眼屋内的情景后便叹了口气,将门关上了。
“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轻哼了一声。此时,她与玛丽?阿德莱德一起低头看着床上的路易。
路易双手用力一收,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半配合、半被迫地坐到了床上,靠了路易的双肩上。接着,路易便张开双臂,一手搂着一个。
三个人,三个脑袋靠一起。谁也没这时说一句话,只是静默着感受着彼此的温。
路易并非是惧怕毒药,而是难以接受毒药即解药。蓬帕杜夫人给他心理阴影很大,他直到现都不能摆脱。
十几分钟后,路易已经平躺了床上,他搂着褪下了盛装,只穿着衬裙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双目则看着正床位脱衣的玛丽?阿德莱德。
玛丽?安托瓦内特栖身他的怀,略带埋怨地问道:“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路易语气冷漠,近似无情地回答道:“告诉你也没有什么用,又何必让你也跟着我担惊受怕。”
“但你瞒着我,也没有让我好过。”玛丽?安托瓦内特叹了口气,说道,“当我知道你毒的那一刻,差点就害怕得昏过去了。我害怕就像当初突然失去父亲那样,突然间失去你。我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品尝当寡妇的滋味,不想让安东尼如此年轻就承担起本不应该是他承担的责任。”
“我也不希望。”路易加紧搂着玛丽?安托瓦内特,只有如此,他才能感觉安心。
玛丽?阿德莱德脱下了外裙,只着衬裙躺上了床,躺路易的右边。路易分出了一只手,也将她搂住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对此不以为意,忧虑地说:“德?博蒙伯爵找来时我害怕极了,他说依照症状,你这次昏倒便是后一次。当时,他虽然也找来了安娜,可连他也不敢确定安娜手的药能否救醒你。而用药时,我们也非常害怕,既害怕用药不足,又担心用药过量。”
“这一切都过去了。”路易说着将嘴唇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额头上,轻吻之后安慰道,“我想我已经没事了,现我很精神,从没有这么充满精力。”
“充满精力?”玛丽?阿德莱德面色一红,身体有些躁动不安。
路易呵呵一笑,道:“只是睡不着而已,并没有其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