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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结束后,路易费了好几日功夫才令玛丽?安托瓦内特气消。
1月22日,路易快要将腓特烈?欧根父女异常一事忘去之际,伊丽莎白郡主平白无故地请求觐见。
佛蕾泽丽卡郡主怀孕生子前后,路易每隔几日前往看望,他也是那时与伊丽莎白郡主见的多。伊丽莎白郡主从不给他好脸色,平时深居简出,从不参与社会交际,不但不会主动入宫,不会走访其他贵族住处。
路易贵人事忙,只要安娜长期查不出结果,他或许就不会再想起当日的疑窦。伊丽莎白郡主此时前来,他顿时就想起了一切。
会客厅,路易和玛丽安娜围着茶桌端坐,伊丽莎白郡主随着苏姗来到。繁缛节后,她坐了茶桌旁,与路易、玛丽安娜呈三角形。
苏姗端上茶具,为三人沏茶。路易端起浮动着暗红色液体的茶杯,深深一嗅,陶醉般地说:“这是从国运来的茶叶,国皇帝也喝这个。”
“那一定非常珍贵!”伊丽莎白郡主心不焉地赔笑一句。
“不,一点也不珍贵。”玛丽安娜轻啜了口茶,不屑地说,“国平民有钱也买不到国皇帝喝的茶,商人就加不可能买到。我们茶杯的茶是二品或三品,它们经过几个月的海上航行后,味道就加低了。真正的好茶需要国本地才能喝到。”
路易悄悄盯着伊丽莎白郡主的脸,只见她若有所虑,一直未将心思投入。
玛丽安娜继续说:“我接触过去过东方的传教士,也接触过来自东南亚兰芳共和国的商人。他们描述的国本地人并不是我们认知的全世界聪明礼貌的民族,现的国是一小撮鞑靼人对亿万原住民的压迫统治。鞑靼人将原住民奴化,如同驯服野马一般用鞭子抽打驯服原住民。陛下击败俄罗斯之后,就会投入东方。届时,法兰西士兵将登陆东方,征服印和国,教那些奴隶起来反抗压迫,成为不愿意做奴隶的人。”
伊丽莎白郡主听见“俄罗斯”一词时眉角一动,路易将之看了眼。
路易接着玛丽安娜的话说道:“别听她的,我没有兴趣征服东方。我都没有信心打败俄罗斯,何况征服人口比俄罗斯多的国。”
伊丽莎白郡主颤抖着嘴唇,不自然地微笑道:“陛下,您打算如何击败俄罗斯?”
她那一直低着地头抬了起来,双目闪烁着期盼的目光,正视路易。路易见状暗道:“她果然有可疑,不过,她是为了什么?”
路易故作无虑,毫不犹疑地说道:“我的军事参谋给我提了许多意见,我打算利用听从利涅亲王和鲁缅采夫元帅的建议,先进攻俄罗斯南部的乌克兰、克里米亚,再绕路北上,进攻莫斯科和圣彼得堡。”
伊丽莎白郡主懵懵懂懂地点点头,路易知她听不懂,却也料其必然记下。
路易继续说道:“这是南路军进军线路,还有北路军。俄罗斯南方缺乏补给点,不利于大军团运作,所以我只会派出一小部分兵力。我会将主力部署北线,波兹南集结,先进攻华沙,而后是明斯克和斯摩棱斯克。我将沿路设立堡垒,防守补给线。军队一旦攻克斯摩棱斯克,莫斯科和圣彼得堡将完全暴露我面前,俄罗斯必然投降。”
伊丽莎白郡主默默听着,边听边点着头。路易看眼,不急不躁,反倒是玛丽安娜挤眉弄眼,不断向他施展眼色。
未几,伊丽莎白郡主告退离去,玛丽安娜按耐不住,说道:“陛下,您将机密说了出来,日后恐怕会对进军不利。”
路易自信一笑,回道:“放心!一切都我的掌握之,伊丽莎白郡主不会偏离我的掌控。”
玛丽安娜忧虑道,“她的姐姐是俄罗斯皇储妃,至少应派人监视,万一她将机密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你说的很对。”路易先赞了一句,又意味深长地说,“伊丽莎白郡主不是佛蕾泽丽卡郡主,我不会将她们当做一类人。”
玛丽安娜不解其意,只道父亲看上了伊丽莎白郡主,不禁暗咐:“我的父亲,您总有一天会丧生女人手。为什么英明的您会深陷美色陷阱呢?不过,您可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会送给你一个年轻的玛丽?安托瓦内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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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2章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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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间谍
当夜,迪昂和安娜一起觐见。全字无广告路易见了两人,无视疲劳,惊讶地问道:“迪昂,你怎么还没有回巴伐利亚?安娜,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迪昂披着风衣,一身旅行装束;安娜男装佩剑,袖口沾有暗黑色的血迹。
迪昂道:“早晨,我东去的路上救下了她,当时她独自与五个剑客交手。”
路易一怔,看向安娜,问道:“刺客?”
“不。”安娜摇头道,“他们是间谍,俄罗斯间谍。我收到情报,说是郊外小镇有间谍藏匿,于是就率人去调查。”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了计,分散了部下落了单,结果就被五个人围攻。”
“受伤了吗?”路易焦急地说道,“你也真是的,调查间谍只是小事,你又何必要亲自去?你可是尊贵的奥尔良公爵夫人!”
安娜低垂双眉,轻声说:“我的人跟踪腓特烈?欧根的侍从现了那些间谍,我本想将他们一网打,可他们警惕心太高,居然变换了住处。”
安娜剑术高明,对决四五个人不是难事。她衣服上的血迹属于与她交手的间谍,不过,情况必然危急,否则迪昂不会用“救下”。路易冷静地思一番后,不忍再怪责,于是问道:“你现了什么?”
安娜边从口袋取出一封封蜡完好的信,边说道:“我从间谍手抢来了这封信,收信人是俄罗斯的波将金元帅,写信人是腓特烈?欧根。”
路易接信拆阅,只见信内容与白日对伊丽莎白郡主所言无二,是一南一北两条进军路线。他早有预料,不以为怪,语气如常地叹道:“腓特烈?欧根果真与俄罗斯有勾结,他是间谍。”
迪昂急忙说道:“陛下,我立刻去逮捕腓特烈?欧根一家!”
“不。”路易当即否决,说道,“这件事有疑点,我要知道多的事。”
迪昂和安娜不理解地互视一眼。
路易递出手的信,趁二人阅读时说道:“腓特烈?欧根写给波将金元帅的信,落款却有一句‘代我问候皇储妃殿下’。腓特烈?欧根是俄罗斯皇储妃的父亲,皇储妃与波将金元帅又没有什么瓜葛,他给波将金元帅写信,怎么会提到皇储妃呢?显然,这其有些不为人知之事。全字无广告”
安娜阅读完信,对路易说道:“我圣彼得堡的间谍就快送情报回来。”
路易闻言点了点头,吩咐道:“迪昂,你连夜赶往巴伐利亚,不能无人坐镇慕尼黑。安娜,你加派人手盯紧腓特烈?欧根一家,不要逮捕任何人。”
“陛下,俄罗斯人也不逮捕吗?”安娜疑惑道。
“是。”路易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安娜和迪昂带着疑惑离去,路易带着安娜缴获的信躺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身边。他疲惫地打了一个哈欠,玛丽?安托瓦内特顺手从他手取过了信。
“这是哪位小姐的情书?”玛丽?安托瓦内特语带酸涩地拆了信。
路易精神困乏地说:“安娜刚缴获的一封间谍信。”
玛丽?安托瓦内特边看边点着头说道:“确实不是情书,不过,这封信的内容也不是真的!”
路易只觉血气冲顶,顿时清明。他疑惑地问道:“你是怎么看出的?”
玛丽?安托瓦内特小心翼翼地折起信纸,解释道:“我不懂军事,但是懂你。你不是那种会将力量一分为二的人,而且你擅长阴谋诡计。这封信上记载的内容如果出自你口,我就相信这是你用来分割俄罗斯军队的计策。”
路易苦笑道:“还是你了解我。不过,你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我知道,我答应你。”玛丽?安托瓦内特狡黠地笑道,“作为交换条件,请告诉我实情。你接近伊丽莎白郡主是为了让她传送假情报吗?”
“我接近她?哈哈……”路易失声笑道,“我的玛丽,你是了解我的。我如果出手,她现就应该躺上了这张床。”
玛丽?安托瓦内特打趣道:“我知道你一直幻想着今夜躺这张床上的是她,可惜,现这里的是我。”
路易收起笑容,干咳一声,正经说道:“玛丽,嫉妒让你失去了理智,你应该观察到,是她主动接近我,不是我主动接近她。”
玛丽?安托瓦内特板起脸,正色说:“你难道真的没有那份心思吗?你如果没有,为什么又待她那么热情?你难道早就现了她不对劲?”
“是的。”路易点头道,“她素来不喜欢我,这几日却主动亲近,我能不起疑吗?玛丽,你没有现吗?你每次生育后总有一段时间会不理智。你如果不是因为刚生育,是不可能没有注意的。”
玛丽?安托瓦内特低头不语,以沉默承认了自己的失误。良久,她缓缓问道:“所以,你是真的利用她?”
“是的。”路易点头解释道,“腓特烈?欧根的一个女儿是俄罗斯皇储妃,他的身份太特殊。伊丽莎白郡主无缘无故接近我,我又如何不起疑?当然,我初只是怀疑,所以告诉她假的作战计划。现,我能确定他们一家是间谍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双目一眨,突然又拆开了已经折叠好的信。她看着信说道:“我之前就觉得奇怪,现终于知道了。我的母亲写给梅尔西伯爵的信从来没有问候我的话,波将金元帅和腓特烈?欧根一家没有任何关联,落款处的问候之语显然有问题。”
路易点头道:“我好奇的也是这点,所以没有让安娜动手。”
玛丽?安托瓦内特敏锐地判断道:“俄罗斯皇室或圣彼得堡权贵恐怕生了变故,腓特烈?欧根信上谨小慎微地用词,他也许是被迫的。”
路易暗赞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直觉,点头认同道:“你说的有道理。实情如果真如你所言,俄罗斯皇储夫妇应该遭遇了不测。波将金元帅难逃干系,只是他和皇储夫妇有什么利益纠葛?”
玛丽?安托瓦内特轻声一笑,道:“我的国王陛下,你难道忘了叶卡捷琳娜二世也是风流成性者。波将金不是叶卡捷琳娜二世的情人吗?”
“波将金是叶卡捷琳娜二世的情人,保罗皇储是叶卡捷琳娜二世的儿子,两人没有身份上的冲突。”路易推测道,“波将金也许只是威胁利诱,他现毕竟是俄罗斯的权臣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笑着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感慨道:“路易,我是你也会如此想,因为法兰西国王至高无上,不懂身边人的痛苦。你是我就不会那么想,因为你会了解到君王情人的底线。”
“我不明白。”路易茫然不解道。
玛丽?安托瓦内特高深一笑,说道:“我只是猜想,不敢确定。我想你的间谍快回来了,他们会告诉你实情。”
玛丽?安托瓦内特说错了,路易不是不了解。君王情人得宠时拥有无上权威,权威之大几乎能干预政事。他们可以挑战任何权贵,包括王后,却惟独不能挑战王位继承人。这就是君王情人的底线。蓬帕杜夫人越过了这一底线,所以落得了悲惨下场。路易忘了,他向前走的时候忘了过往。
次日,情报送达巴黎,路易愕然。
尼基塔?潘宁去年月病逝,皇储保罗失去了有力的拥护者。叶卡捷琳娜二世年末便秘密软禁了皇储夫妇,并动议立年幼的长孙为皇储。除此之外,情报还提到波将金此事有着不可推脱的干系。
路易惊疑间盯上了情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