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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左贤王,其孙子自称刘渊,五胡乱华时建立了后汉王朝。
而蔡昭姬(蔡文姬)正是于扶罗劫掠走的。最早于扶罗把蔡昭姬作为妻妾,于扶罗死后,去卑(刘豹)继承了他继母蔡昭姬,再已蔡昭姬为妻妾,刘渊就是蔡昭姬所生。
最初,张纯叛乱时,朝廷调发男匈奴兵,配合刘讨伐张纯。单于渠遣子左贤王于扶罗将3000骑前往,匈奴人恐朝廷不停索取兵将。于是匈奴右部落与先已反汉的屠各胡合,共十余万人,共杀渠,另立须卜骨侯为单于。
于扶罗在去洛阳途中闻知信息,自立为单于。随后到洛阳诉讼和求助。适逢灵帝病死,董卓带兵入京,天下大乱,1乘机劫掠洛阳,劫走了公卿之女蔡昭姬。董卓退兵后,无暇顾及匈奴兵,于扶罗乃攻打郡县意图掠无所得,部众受到挫伤,只好在河东郡平阳投靠上党太守张扬。
张扬得到于扶罗的匈奴兵后,进逼河内,随即,攻取河内全郡。(原河内太守王匡残兵已被袁绍吞并),进一步逼迫袁绍退入冀洲。为了缓和张扬的攻势,袁绍迫不得已,任命张扬为河内太守。
从穷敝的上党郡跳到富饶的河内郡。张扬似乎已经满足,遂停止了攻势,安心做起了河内太守。
“卓众来东下,金甲耀日光。平土人脆弱,来兵皆胡羌。猎野围城邑,所向悉破亡。斩截无孑遗。尸骸相撑拒。马边悬男头,马后截妇女。长驱西入关,迥路险且阻。或有骨肉俱。欲言不敢语。失意几微间,辄言毖降虏!
岂敢惜性命,不堪其晋骂。或便加棰杖,毒痛参并下。旦则号泣行,夜则悲吟坐。欲死不能得,欲生无一可。“——蔡昭姬在”悲愤诗“中,描写的就是当日的情景。
这是一种求生不能,求思不得地生活。
刘备低着头。细细地品味着诗中的悲苦:蔡昭姬,这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女子,你现在知道了吗,诗歌,并不能拯救这个世界。
“元直,你速速写信给张杨,让他询问于扶罗张嫣儿小姐,蔡昭姬小姐的下落。告诉他,我准备拿出白狼城作为奖赏,谁交还张嫣儿或者蔡昭姬小姐,我把白狼城送给他。”
利诱,还需加上武力威胁,匈奴人畏服于武力,好言好语跟他说话,向他探寻一个女子的下落,虽然他可能把这女子当草,任意打骂践踏,但也一定不愿实话实说,不愿交还。
“现在是冬季,命令近卫军团加紧练兵,征发1000工匠,2000民夫,另外再调拨6000辆下厢战车,马匹一万骑配给近卫军团。任命乐文谦为出云大都督,任命崔琰季珏为去参军,两人负责出去军事;任命邴原邴根矩为出去大法官,主管出云刑审律法;命令田丰田符皓为云大相国、军师中郎将(可以直接带兵的军师官衔,主管出云财税内政。
任命高堂隆为青州大相国;沮绶沮子正为青州大都督、军师中郎将;任命王烈为青州大法官,命令各郡县推举乡老,立刻组建青州最高法庭。田子泰(田畴)调回近卫军团参赞军务,元直,你替子泰守泰山。云长(关羽)回青州后,命令他坐镇东莱。管炳元(管亥)与陈群驻守琅邪,太史子义出镇济南,高鸣雷(高顺)回守广绕。
传喻各郡县,军、政、法互不干预,有事委决不下,叫元老元商讨,经元老院批准方可守行。“
徐庶差点失声惊叫,刘备这么安排:重申一些人地任命,设置三人分权,元老院牵制,重臣出掌地方,明显是打算让青州自行运转他自己打算干什么?
回顾在座的陶谦等人,徐庶咽下了劝解的话,此时此刻,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刘备有可能离开青州。
陶谦不是傻子,从这番话里听出了浓浓地杀心,讨东战役中,许多州郡长官都离开了自己的治所,然而,未安排好后方的官员,随后都失去了自己的根据地,在乱世中消失。刘备这番举动,明显是在安排后方。他的刀将首先挥向何处?
为了在刘备动身前尽快落实统一货币地事,陶谦随后和刘备进行了紧急会谈,双方约定:陶谦以明年全州谷物作为抵押,预先从青州支取价值十万金币的新钱,刘备再赞助十万金币,以此二十万金币作为基数,徐州与青州建立统一货币体系,以三月为期,明年二月双方同时在两州境内废止五株钱以及董卓新钱的流通。此后,若再有商户收取五株钱及董卓新钱,或者以这些钱钱币交易,以伪造货币罪处罚。
同时,双方还决定将连云港变成自己港,双方皆不在此地驻军,由商户组成的商会自行管理。治安由商会雇佣佣兵来负责。连云港将成立一个金行,由商会直接管辖,青徐商户来连云港,必须首先把所带地钱币交给金行,由金行出具彩色油墨印刷的钱币数量证明(纸币雏形),双方凭此证明进行交易,交易完成后。商户笛凭此证明,从金行提取等值的金属货币。金行在每次交易后,商户在提现时扣取交易税,凭借交易纪录,青徐两州对税收五五分成。
对于不在金行登记的商户,连云港将禁止对方交易。驱逐出境。甚至此后,将剥夺此人进入连云港的资格。
徐州方面,出任连云港商会首脑地。果不其然是糜竺。青州方面,出任连云港商户公首的,是和管亥同时投奔刘备的前泰山贼、刘备的家奴王志。
糜竺获得任命,立刻寻了个机会,悄悄邀请刘备私下叙谈。
接获得任命。刘备心里一动。王志是个前土匪,刘备虽然重用地,但自己知明白,一个大字不识的人出任商会会首。若是糜竺有心的话,在数字上随便玩点花样,玩残废王志不成问题。若是糜竺愿意投靠,那这个商会就完全落入了青州之手。
“听说你带来了一辆彩车,不知彩车里是什么东西?”刘备故作轻地询问道。
糜竺一喜,答:“车上坐地乃是舍妹,年方16岁,才貌双全,至今未许配人家。”
“至今未许配人家,我看,子仲(糜竺)是看不上等闲人家吧。”刘备开玩笑道。
汉代商人身份低下,糜竺是当时唯一做了官的商人。出身商人,官宦之家看不上糜竺,而身为徐州数一数二的实权人物,糜竺又看不上自己出身地商人阶层。高不成低不就,于是糜小姐16岁尚未许配人家,这也是那个进代罕见的。
糜竺讪笑着,无法回答。以刘备的身份说出这话,明显带点嘲讽的味道。糜竺若是回答“自己的妹妹非英雄不嫁”地套话,在刘备面前就显得夸大其词——你妹妹非英雄不嫁,她配的上英雄嘛?英雄会看上你妹妹嘛?故此,糜竺只能沉默以对。
刘备微笑着缓和气氛,说:“我昨日才买了一条大鲸鱼,鱼皮剥下来后必须立刻鞣制,嗯,约需五日时间,若你妹妹等得了五天,五天后我必登门拜访子仲。”
糜竺大喜,答:“我家小妹此次来连云,正想采购新春年货,估计公待到年前才返回徐州,五日后,我与小妹翘首企盼玄德公的拜访了,对了,我家小妹烧得一手好菜。”
“好菜”,刘备听说这个词,顿时口水喷涌:“一定,一定,我一定去。”
糜竺走后,徐庶尾随刘备入了后堂,几次要开口,终于没能把话说出来,而刘备显然也心事重重,全然未察觉到徐庶的失态。
两日后,刘备在新任命传到广饶,沮绶大惊,急带高堂隆赶赴连云,路过琅邪时,复招呼上陈群,三人一路急行,恰好在连云城外,遇见了星夜兼程来的田畴,四人在城门口略一交谈,遂联袂闯放刘备寝室。
寝室内,刘备正做着出席糜竺晚宴的准备,车马已经背妥,刘备正在整理衣冠。
房门豁然撞开,沮绶风尘仆仆,满脸汗水和污渍,扑到刘备脚边,除下官帽,披头散发叩首不已,却因喘息未定无法开口。
高堂隆、田畴、陈群接连跟进,四人扑倒在刘备脚边,以头抢地,额头见血,神态激愤。
刘备大讶,急急搀扶,四人皆拒绝起身,良久,沮绶喘息已定,劈头就问:“主公可是欲亲征计塞外,找录张小姐的下落。
“明白了!这些人,搅了我期待已久的晚宴”,刘备心头嘀咕,缓缓走到桌椅边坐下,简短地问答道:“确有此意。”
沮绶恭恭敬敬地叩了一个头,厉声说:“主公,我青州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基业,方今天下大乱,袁本初(袁绍)窥伺于北,袁公路(袁术)排徊于南,曹孟德崛起于西,青州存亡在旦息之间,主公要为一个女子抛下这份基业,远赴大漠草原吗?若主公真打算如此行事,我等昔愿求去而。”
求去?这么严重,竟然要离开青州,另投他人。
刘备打量着其他几人,几人均脸色郑重,连连点头表示附和。
“诸公”。刘备手指敲打着桌子,缓缓道:“你们可知道,这是我盼了很久的机会”。
“此话怎讲”,沮绶询问。
刘备倾了倾身子,凑近沮绶,问:“我有一事思索多日。请问:我青州空有强大的实力,为何确屡受他人欺凌?〃
高堂隆暴怒:“主公是为袁本初所迫吗?如今我辽东、三韩平定,褚异簇归心。后顾无忧矣,待明年春耕结束,征发出云、辽东、三韩、青州四地军士,尽起三军,我等北击袁本初。南伐袁公路,西进攻击曹孟德,扣清四郭后,在西进洛阳。败董卓,迎汉帝,隶定乾坤,如何?〃
刘备摇了摇头,道:“迎回汉帝后干什么?汉政何以腐败至今?我等该如何避免重蹈覆亡命运?如今诸候割据之心已起,我等一个地方小吏,意图皇帝实行我们的主张,朝中大员们会答应吗?天下褚侯会答应吗?〃
沮绶摆摆手,制止了其他人的话语,问:“我等愿闻主公之见。
“袁本初欺凌青州,与汉政腐败至今,其实是一回事,我思考了很久,最近才豁然开朗,那就是:权力没有监督,没有约束。
袁本初有盟主之名,给与他盟主权位时,众人却未规定何者在他的权力之内,何者是他不该管辖地范围,同时,也未规定约束盟主,监察盟主权力的人,所以,袁本初可借盟主之名恣意妄为。
袁本初未为什么可借盟主之名妄为呢,盟主是在‘行车骑将军事’,这就归结到汉政腐欺的根源:高官重巨的权力没有监督,没有约束。我们即该击败了袁本初,能带来什么——一次伟靠自己强大实力,以下可上而已,我们为后世带来了什么榜样?
正因为没有监督约束,董卓一人可以乱天下。再往前说,也正因为没有监督约束,中常侍可以借着手中的权力祸害百姓与天下。而百姓,在可以忍受地情况下,总是趋向于继续忍受。这也就是平原百胜不拒绝袁本初以车骑将军的名义任命新太守的原因。几百年了,百姓已经服从惯了。
然而,到了百姓不可以忍受的时候,百姓便会揭竿而起,那时,朝政已无可挽回,只好更新换代了。战乱牵连,遭罪的还是百姓。
若是我们设立一套制衡体系,制衡官员的权力,监督官员的行事。不把天下的命运寄托在一个人地自我道德上,一人怎能祸害天下?袁本初何以能假借车骑将军的名义,予取予夺?我们不就可以从根本上,剥夺了高官显贵宦官常侍一一甚至庸碌皇帝一一乱政的可能?到那时,袁本初还能予取予夺吗?〃
沮绶低头沉思半晌,道:“主公说的或有道理,可是,这跟主公欲亲征草原才什么关系?主公为什么说‘这是我盼了很久的机会’。”
“我准备设立的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