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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麻烦和被动!”
“司令,其实我倒未必觉得这是一件坏事。现在司令以战区参谋长的身份驾驭全局,颇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文白将军、辞修将军和张发奎将军,表面上不反对,但实际行动中未必听从调遣。我听说校长最喜欢越级插手前线战事,有时候甚至会插手一个连、营级规模部队的调动。与其咱们白白消耗精力和兵力,不如保存有生力量,留待战略决战时使用。
“我们也好趁此机会,调兵遣将,充实我们的实力,一战而消灭对手。不说别的,就说机场的修建吧,没有一周以上的时间,我们新建的机场根本无法投入使用,此外,我们的火箭筒、重加农炮的运输也需要时间,至于吴淞口、金山卫一线的要塞群,现在更是只落在纸面上,既然日本人玩花样,我们就陪着他们玩,谁怕谁啊?”
安毅想了想,终于缓缓点了点头:“是啊,趁此机会,我们也加强一下我们的军备。虽然说武器装备不是战争胜负的唯一决定因素,但是随着每一种被战争证明是有效的新武器的出现,胜利的天平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向掌握这种武器的一方急速的倾斜。
“比如JU87俯冲轰炸机,此前我们只是小批量仿制,在实际作战中效果并不好,这种轰炸机飞行速度太慢,体型也过于笨重,非常容易成为地面防空炮火和航空机枪、机关炮的活靶子,但是从德国反馈的情报来看,其空军正在大规模列装这种战机,显然经过西班牙内战的检验,这种俯冲轰炸机有其成功的一面,所以我想组建一个专门的俯冲轰炸机大队,来尝试集中使用这种战机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局面。
“我们的叙府兵器研究所已经开发出一种两公斤重的专用航弹,尾部设有小型控制翼,触地或离地数米近炸,杀伤半径12米,可散布50个大碎片和250个小碎片。若是由我们的俯冲轰炸机集中使用,杀伤效果或许会出乎我们的意料。
“此外,日军的Ki43隼式战斗机战斗力惊人,在某些性能上甚至大大超越了我们的A26战机,这样下去绝对不行,我们必须得加快研发A27战斗机的速度,一定要全方位超越日军的隼式战斗机,我们的研究机构汇集了世界各地的航空专家,难道还比不过小日本自己的闭门造车?我希望能够尽快拿出合格的产品,全面压制日军的隼式战斗机。”
“还有,今天下午在松江火车站发生的那一幕惨剧,对我的触动很大,我们要多投入运力,直接到上海车站和码头,疏散难民,绝对不能让类似的悲剧重演。那些抱着侥幸思想留在华界和租界的人,我们也不要轻言放弃,趁着停战之机,多做宣传鼓动,向他们讲述清楚日军的暴行,我想他们会明白过来,主动从华界和租界地区撤离。”
联络处长徐泊谦少将突然建议道:“司令,你看这样如何?我们的物资仓库里备有大量高音喇叭,外部包裹塑胶的电线也有很多,我看不如在日租界周边地区,架设大量高音喇叭,然后用唱片机或者录音机,播放气势磅礴的抗日歌曲,鼓舞官兵士气,还可以趁机鼓动至今仍然滞留日租界区的民众撤离。”
安毅记忆深处的某个符号被拨动了,但细细一想,却又无迹可寻,只得放弃深思,大声说道:
“这个主意很不错,我们就是要动用一切可以用到的手段,与小日本展开全方位的作战。不仅日租界周边地区要大量架设,英法租界、公共租界外和华界区域也要大量架设,要让全体上海市民都能听到雄壮的、鼓舞人心的音乐声!上海,将在我们的经营下,成为一个永不陷落的堡垒!”
有了徐泊谦的启发,很快各种针对日本人的歪点子被将校和参谋人员络绎不绝地提了出来,大家热烈地展开讨论,只要觉得有点儿用处的,安毅当即拍板,交付专人负责,淞沪地区乃至全国的战事,向着未知的方向,默默地改变着。
……
夜幕降临,黑龙江省北安县城北面十多公里的二井镇。
“师长,军部已经下达命令,我各路大军有序组织平原地区的民众进行疏散,最好全部撤往苏联远东地区,坚壁清野,给日寇以沉重打击。我们现在依然不顾一切向前发起进攻,是否与军部的意图背道而驰?”
第五师副师长李啸有些忧心忡忡地问道。
“不用担心,老李,虽说现在日军大举回师东北,但那十多个师团要赶到哈尔滨,起码还得一周以上的时间。这段时间,六师在绥化周边地区打游击,大肆破坏公路、铁路和桥梁,日军就算是想要进剿我们,也得绕到齐齐哈尔那条远路,暂时威胁不到我们。
“根据第四厅传来的消息,哈尔滨日军主力的主攻方向是三江平原地区,现在牡丹江一线的战斗可谓如火如荼,军长把新编成的三个师全派了上去,由第一师和第三师组织三江平原地区的民众转移,听说许多百姓不愿意离开故土,政治部的工作人员就用日军大屠杀的相片和相关的新闻报道做说明,又动用宣传车,深入城镇和乡村,宣传这些年来日军在东北境内进行的大规模屠杀,桩桩件件,满含血泪,现在许多人的态度已经发生转变,估计大规模的外迁潮就要来临。”唐问宽慰道。
李啸叹了口气:“不知道军长他们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组织民众逃到苏联人的地盘上去?现在的合作,只不过是情非得已,难道真让我们去投靠老毛子?现在老毛子还占着咱们那么多国土,这时候纠缠不清,以后别想拿回来了。”
与两位一身戎装的伙计不同,五师师长胡继鞅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对着挂在墙壁上的苏联远东地区地图看了好一会儿,听到李啸的感叹,笑着转过身子,招过警卫员,示意他带着人守好门口,这才踱步回到二人身边,小声道: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坏事,若是牡丹江一线真的失守,咱们很难保证百姓们的安全,与其把民众留给日军鱼肉,反倒不如迁移走一了百了,至少日军休想从咱们民众的手中征集到粮食物资了。
“根据我的观察,现在苏联远东地区与他们的苏维埃中央快干起来了,打仗是迟早的事情,就看何时发动了。咱们救国军一时半会儿是不会退入远东的,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得留在东北打游击。我估计这一回坑蒙拐骗加上软硬兼施,起码得向远东移民好几百万人,等布柳赫尔和斯大林之间分出个胜负,估计远东地区的毛子也死得差不多了,到时候遍布远东地区的中国移民就成为了最大族群。
“再看国际局势,德国正在苏俄西部边境蠢蠢欲动,以希特勒对苏俄一向持有的仇视态度,攻打苏俄是迟早的事情,届时苏俄大量从东部地区抽兵,整个远东和西伯利亚就会兵力空虚,咱们救国军想干什么,谁能阻止得了?说不一定,咱们还会成为收复祖国故土的民族英雄留名史册呢!”
胡继秧的话小到只有李啸和唐问能够听见,刚开始二人还对他的小心谨慎颇有些不以为然,但很快就明白这些话绝对不能让外人听到。要知道现在救国军和苏联远东红军正处在蜜月期,而且许多物资需要远东红军援助,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举报到唐红雷甚至苏联人那里,为了宽布柳赫尔、柳申科夫等红军将帅的心,说不定挥泪斩马谡的戏码都会上演。
李啸也放低了声音:“若是日军借此机会发起进攻呢?那远东和西伯利亚,岂不是会落入日本人的魔爪?”
胡继秧小声解释:“这样更好。日本人的国力本来就不能允许它把战线拉得太长,若是日本人跑去进攻远东和西伯利亚,漫长的战线不知道要吞噬它们多少兵力,那咱们救国军在东北的日子要好过许多,尤其是国内战线,更是压力大减,以咱们安家军的实力,收复故土是迟早的事情。
“只要解决了关内关外的日军,咱们的大军就可以挥兵西伯利亚和远东,那以前丢失的国土和主权,不就一下子回来了吗?咱们是从日本人手里收复的故土,又不是从你老毛子手里强抢的,到哪儿说理也不怕!”
胡继秧的话,让李啸茅塞顿开,脸上满是喜色,无形中对胡继秧增添了许多敬意,觉得他来当这个师长实在是实至名归,比只知道打仗的自己强多了。
唐问虽然也隐约猜到点军部的用意,但此刻听到胡继秧如此简单地便把复杂的事情讲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不由由衷地感到佩服。
李啸曾经在安家军总部后勤部做过一段时间参谋,他有些奇怪地问道:“师长,你和川南钢铁集团的总经理胡继秧先生有什么关系吗?那位胡继秧先生于二八年加入安家军,后被派遣至英国留学,承担收集欧洲科技军事情报、跟踪欧洲各国科技发展方向、管理监督留学生等秘密任务,我们湘西药品研究所研制出的青霉素,就是他协助欧先生从英国获得的。从牛津大学默顿学院毕业后,胡继秧先生便回国进入川南集团高层,参与政治经济决策,再后来开始担任钢铁集团总经理职务,是我们安家军中的精英人物。”
胡继秧笑了笑:“知道,这个问题很多人问过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实我也感到很吃惊,我和老胡先生一样,均是湖北沔阳人,同样游历欧美,并且也是承蒙道叔引荐加入安家军,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们的年龄相差了一大截,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登门求见的。”
唐问看了看表,霍然站起:“呀,不知不觉都十点了,走吧,咱们该上路了,等乘坐装甲列车赶到北安城下,估计县城差不多拿下来了。”
“行,咱们一路潜行至此,为的就是出其不意,相信日军早就被咱们此前一系列动作搞得精疲力竭,战力全无,拿下北安城不会太困难。有了北安这个攻向松嫩平原的桥头堡,咱们以后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胡继秧说罢站起,转身从椅子上拿起因闷热而解下的军装,挽在手里,大踏步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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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每天章节发上去后,天子会对着VIP文字从头到尾看一遍,检查错别字或者是书中人物说话语气及措辞不当的地方,每一天的章节都有所改动(不影响主题剧情,字数也比修改前稍多,只是第一版阅读时稍显别扭,比如昨晚那章赵瑞汇报时谈及东北叛军的问题,明显说法有问题,后来改成是义军),请订阅了的朋友回头看一下。
之所以每一章都有修改,主要是因为长期对着WORD文档,好像所有的字都粘在一起,看不出有什么差别,而图片版的文字则是对视力和精神的一种冲击,错误和不当之处一目了然,很快就更正了。
谢谢!
另外,回答个读者的疑问,说视角转换太快了,无法适应。实在不好意思,天子主要是想勾勒出一个全局抗战的局面,并且充分利用这场二十世纪影响最为深远并导致欧美殖民体系崩溃的战争,为中国谋得最大的利益。花费笔墨描写东北战事的原因,是要用合理合法的手段收回蒙古,得到远东和西伯利亚原先属于中国的地区,所以这种写法暂时不会改变,请大家谅解。
正文 第一三九六章笼络人心
这是个资源和娱乐极度贫乏的时代,北安虽名为运输枢纽,但到底不过是个人口不到五万的县城,晚上十点过,城里城外就已经漆黑一片,只有东西南北四个城门、鬼子的驻地和南门外的火车站有灯光传来。
混成第三旅团长森田正范少将眉头紧锁,看着眼前的电话机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