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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师座,竞赛可以开始了吗?”
安毅忙碌完大步来到刘峙桌前请示。
刘峙看了一眼聚集在操场中央的三百余名参赛官兵,遥望宽阔的营地四周和空荡荡的操场三面,与左右同样疑惑的徐庭瑶、蒋鼎文和陈继承商量片刻,环指一圈低声问道:
“为何只有参赛地三百余人和几个小队地官兵?营地四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什么意思?东边四十米远地那栋小楼的两层门窗为何全部用木板封上?这是搞什么名堂?”
“报告师长,由于此次尖兵选拔和训练成果检验非常重要,中间会出现一些新的装备。用到一些新地战法,所以属下召开各营连主官军事会议后一致决定严守秘密。
为了保密,我们封锁了军营周边五百米范围,一千余名没有比赛任务的各连排弟兄,已经开出军营进行野外训练或是执行外围警戒任务,只有场中三百余名参赛官兵才有资格观看,便于他们以后有个努力的方向。
此次获胜的前五十名将会直接进入我营直属警卫连。从此担负起我营的侦察、抓捕、深入敌后颠覆破坏、袭击敌军重要军事设施、绑架甚至暗杀敌军重要将领等任务,因此我们只能严加保密。决不能让我部拥有这样一支尖兵的机密泄露出去。”安毅如实而详细地解释。
刘峙等人之前听安毅提起过他的警通排担负地重任,几个人默默看着安毅平静的脸,不知该怎么说,要是真让安毅训练出这样一支尖兵,将是二师和模范营地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但这样强悍的尖兵从没有人见过成建制地选拔、培训和能力展现,因此几个老大半信半疑。却又充满期待,也终于理解安毅为何如此慎重地严加保密。
“开始吧,按照你们的计划进行,不需要再请示什么,就由你全权负责。”刘峙低声叮嘱。
“遵命!”
安毅转身走到高台边沿,向操场中间的尹继南举手示意,再向高台右前方出发点位置的胡子挥挥手,大步回到刘峙身后提前留下的椅子上就坐。担任整场选拔比赛和训练成果展现地讲解。
安毅低声介绍:“各位长官,现在位于我们右前方跑道出发点的,是已经正式入选警卫连的十名弟兄,他们将分成两组进行示范,让场中的三百六十七名弟兄熟悉一下,便于他们即将进行的全力较量……胡子举起棋子。开始了……”
胡子的旗子划出风声果断挥下,五名全副武装的警卫连官兵猛然前冲三十余米,几乎在三秒钟之内全部翻越两米多高的木墙,落地后迅速趴下匍匐前进,爬出五米见方地低矮铁丝网随即发足狂奔,一个接着一个跳上六米长的独木桥高速通过,前冲十余米接连跃进浑浊泥泞的深坑,激起片片污浊的水花。
等五个官兵从深坑另一侧爬起来的时候,全都变成了泥人,浑身污浊不堪尽数湿透。他们不管不顾。紧接着冲向半程处刚刚建成不久的四米高四米宽地绳网,一个个奋力攀上晃悠悠的升上顶端。翻越上方粗大的横梁急速爬下一两米就半空跃下,落地后迅速冲向又一个深坑,继续前半程的障碍征服,不一会儿全部冲过终点。
“六分二十一秒!这个成绩还不错。”
安毅低声通报,看到刘峙等人毫无反应安毅重复了一次。哪知道刘峙等人已经看得目不暇给,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安毅警卫连的训练水平如此之高,难度如此之大,特别是五名示范官兵通过两个蓄水深坑和一面四米绳网的速度和方法令人眼界大开,如此复杂的组合障碍和非同一般的难度,这五个全副武装的官兵全都顺利通过,而且几乎同时到达左前方的终点,只用了短短地六分二十一秒,这是刘峙等人无法想象地,他们全都为安毅警卫连的训练有素和强悍战力深感震惊。可没等他们长叹完毕,第二组示范官兵已经出发,众人地眼球再次被紧紧抓住。
“六分十二秒!不错……这五个家伙估计是认真观察了前面弟兄的通过技巧,缩短了九秒钟之多,奶奶的!看来有希望把完成时间大幅缩短,得修改一下标准才行,哈哈……”安毅非常满意。
刘峙等人全都回头望向安毅,看到他一脸的坏笑也没再骂他一句,刘峙长叹一声:“小毅,我们知道你们原来的警通排拥有很强的作战能力和丰富的野外侦察经验,也知道这些尖兵训练很苦,在上富之战中各团官兵都看到了他们出色的表现,加上这次奉新攻坚战的惊人表现,全师已经将你们的警卫连当成追赶目标,但我们想不到竟会如此强悍……
你让我们非常吃惊,也深思不已。这次你们再选拔出一批优秀的官兵补充进去,这支队伍地作战能力将会迅速提升,全师各团营恐怕都无法追赶了。因此,我希望你能将尖兵选拔、训练、管理等方法和手段,再次以更为详尽的资料形式呈报师部,便于我师的军事训练改良和推广,一旦完善。我们将迅速呈报军部甚至总司令部,其中的影响和意义你应该知道。”
安毅郑重地回答:“属下遵命。三日之内必定完成任务!其实属下早有这样的打算,毕竟我们革命军整体军事素质的提高也是属下的愿望之一,只是属下年轻气短,人微言轻,担心弄巧成拙,所以一直在犹豫,本想悄悄地印证一段时间。取得更多地数据反复研讨和对比总结,尽力完善之后才上呈师部,没想到师座和各位长官来了,属下也就顺其自然了。”
刘峙欣慰地点点头,一旁的徐庭瑶哪里还听不出安毅地话中深意?他佯装不知,赞许地笑道:“小毅,这事办好了我们给你记功,师部和全体官兵也不会忘记模范营的战绩和贡献的。”
安毅嘿嘿一笑。悄悄与蒋鼎文交换了个眼神,立刻提出一个条件:“参谋长,什么荣誉和功劳属下都不在乎,只希望等最后的演练结束,长官们如果觉得还行的话,请求师部给予我模范营警卫连的弟兄们一个特殊照顾。”
“哦?说吧。只要能办到我们一定照顾。”
徐庭瑶与刘峙、蒋鼎文交换个眼神随即笑着表态。
安毅回答:“属下请求给予有能力进入模范营警卫连的士兵,能够获得自动晋级下士地特殊待遇,军官则不需要任何照顾。属下自认为这个要求理由充分,第一,模范营警卫连的编制不会超过一百三十五人,这些弟兄都是全营一千五百余弟兄中的佼佼者,只要进入警卫连训练一年,绝对可胜任一般步兵连队排长的工作,这一点属下很有信心;其次,这些弟兄所担负的任务充满了危险。时刻都有可能送命。哪怕是在平时的训练当中也是危险重重,属下希望不幸死去的弟兄能获得更高的荣誉。能让他们地家人念及自己的亲人时,多点安慰和自豪,而不是金钱方面的原因。
说实话,属下只要愿意,随时都能够光明正大地赚到钱,这么长时间来长官们也应该看到,属下为了模范营自掏腰包已经不下三万元,而且还有价值七万五千元的最新装备,正委托欧耀庭先生向欧美采购,其中包括十二挺风冷式重机枪,口径与子弹和我军现有的水冷式机枪完全一样,这种机枪不但重量成倍减轻,还不需要边开火边加水降温,估计年底即可全部到齐,届时恳请师部为我模范营将该批装备从广州运到弟兄们手里。”
刘峙几个面面相觑,满怀感慨,一旁的陈继承也唏嘘不已,大家再次看到了安毅地宽阔胸怀和深远目光,也知道安毅如此苦心积虑的另一个重要目的是什么——今后谁也没有脸去瓜分安毅的部队了!
三百余名官兵分成四十组进行的严格选拔耗时三个小时全部结束,刘峙等人看到胡子和尹继南上台与安毅紧张商议,听到他们反复权衡划定的“七分二十秒”及格线这才知道,之前两个五人小队的示范成绩原来是他们划线录取的重要参数,三十九名官兵达到这一标准被顺利录取。
操场中,三十九名弟兄听到录取名单中有自己的名字兴奋不已,其中几个多血质的家伙竟然激动地发出声声长啸,其他三百余名失败地官兵无比伤心,许多人都悄悄流下眼泪。谁知胡子大步走去突然宣布:落选官兵中成绩在八分钟之内地七十四人,将会获得本年度进入警卫连的最后一个机会,再接下来加赛地七十五米移动靶的射击比赛中,获胜的前十一名官兵将会成为最后一批入选者。
消息一经公布欢呼一片,七十四名官兵怀着绝处逢生般的喜悦快速集合,一个个湿漉漉的汉子全身满是泥浆污垢,在劲吹的冷风下开始了最后的努力。
八轮移动靶十发速射结束,十一名幸运的官兵加入到左边那一小队同样污浊不堪却满脸自豪笑容地队伍。右边的三百一十一名湿漉漉的失意者只能在原地发抖和哀叹。
胡子登上操场高台高呼肃静,虎眼环视一圈郑重宣布:警卫连训练成果检验演练开始胡子冷冰冰地发布完命令,向高台右前方静静地凝视了数秒,缓缓拔出自己的配枪指向天空。
令在场所有人终生难忘的一幕出现了:七名身穿迷彩色新式战术背心的彪悍官兵,不知何时悄悄站在了障碍比赛的起跑线上,这些脚蹬新式野战鞋地精锐没有一个戴帽子,每一张脸都被涂抹得面目全非无法辨认。全身披挂最好的武器齐全地装备,其中一人背上还挂着一挺轻机枪。显得那么的冷酷,那么的诡秘,远远望去,阵阵令人胆寒的浓浓杀气迎面袭来,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官兵们全都知道,这七个人身上散发的是何等可怕的气势。
“啪——”
枪声响起地同时,七个身影闪电般飞速冲出。以令人瞠目的速度开始了他们的旅程,一个个敏捷的身影显示出强大的力量和惊人的弹跳力,同样是原来的障碍,同样是原来的难度,但对这七个人来说轻松得如履平地,全场所有地目光都在追逐他们的身影,一颗颗心脏在他们强大的威慑下几乎停止了跳动。
高台上,刘峙等十余名长官早已站在高台边沿。极度震惊地凝视着七个飞速起伏、跳跃翻腾的身影,安毅在距离刘峙和徐庭瑶、蒋鼎文之间的半步位置低沉而又快速地介绍,深恐自己说得太慢而失去了七个人的勇士地身影:
“冲在最前面的尖兵是窦方,他和处在第五位的顾长风是结义兄弟,严格地说他是顾长风的徒弟,来自赣北第一大匪窟杨家寨。爬山涉水如履平地,擅于精确射击和设置陷阱机关;第二位是连长夏俭,他是分队的行动指挥员,看不出是他吧?哈哈……第三位是狙击手李福强,原是五军的一个拥有七年兵龄身经百战却不被赏识的上等兵,在长沙跟随伤愈归队的吴立恒加入我模范营,他的枪法不在我之下,对目标的判断和选择比属下更快;第六位身背机枪地是当初被胡子打断腿地老兵头子吴立恒,这家伙战场经验极其丰富,能熟练操作和修理当今国内任何一种轻重机枪。性格火爆。战力强悍;第四位是同样来自第五军的丁志诚,河南嵩县人。擅长飞刀和翻墙入室,属下亲眼见过他随手飞出枪刺钉住八米外门框上方地蟑螂,入木深度约为一寸;落在最后的小个子叫楚先至,是我们从湘北大山里收罗的那批溃兵中发现的奇才,此人十四岁跟随父亲在湖南水口矿区挖矿,十七岁成为坑道爆破手,一干就是六年,不识字但拥有惊人的爆破天赋,能改装雷管自制炸药,熟练地掌握爆炸药量和威力,我们在浏阳东面施工的第二座桥的桥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