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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你把元智兄的老母和二弟接来江陵,原本我并不在意,可是你看现在徐康却是成了给你这云汉打工的大掌柜,还有这扇子还是你给我的,莫非你对为兄还有些兴趣不成?”
说完,诸葛亮却是先笑了起来,引得一同在座的糜竺,简雍俱都为之莞尔。邓瀚见此,却也凑趣笑道,“那当然,这不现在我就是躲在师兄的庇护下偷懒了么!”
顿时议事厅中笑作了一团,连带着门外守护的兵士都为之心情放松。那瀚见到从来不怎么开玩笑的诸葛亮也这般行事,却是瞬间明白了。
刘备虽然平时并没有什么赫赫威名,也不曾有过什么能让别人为之惊恐的无双武力,可是有他在时,这襄阳城中,却是带着一股子和气,使得每个活在其丰的人如沐春风,加之刘备向来的平易近人,其治下的人们自是都自然而然的带有一些安逸,而如今刘备却是领兵西去,便让人们的心里有些惴惴,故而诸葛亮这才以这种不常见的态度玩笑着邓瀚,那瀚却也与之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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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两个人的带头,由上及下,却是让荆州城内并没有因为主公的离开诱发什么变化,城中的人马也都各安其个,各司其职。
这时的邓瀚却是突然间又悟到了一层,历史中人们都说刘备多是喜怒不形于色,其实诸葛亮很多时候也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姿态,也未尝不是同一种的表象,他们这般做都是为了在敌强我弱时,借此来安慰臣下们时有的惊 之这般的辛苦。却是少有能畅舒心意之时。或,州入上的刘备只有成为汉中王,诸葛亮初出茅庐时才是他们真正觉得意气风发的时候吧!”
和糜竺,简雍两个人分别商讨了一些有关于商事和教化上的事情,议事厅却是只留下了诸葛亮和邸瀚两个人。
“依照行程而算,主公却是快到巴郡了吧,子浩?”
“昨日晚些时分传来的信鸽,说是大江上却是水势突涨,不过大军并无挂碍,只是延误了些时候,估计还需三天才能到了巴郡!”
“只要我荆州的大军平安无事,其他的也就无所谓了!这两天上庸关军侯处时常来信询问,翼德也是每天一早必到我府上问候一番方去军中坐镇!”
“师兄该是体会到先前元直师兄的那份辛苦了吧!哎,卑兄你说元直师兄会不会故意的,才想着跟着主公入川啊,哈哈!”
展颜一笑后,诸葛亮却是正色道,“如今主公在外,我等却是需要更加的小心谨慎,一定不能有丝毫的闪失才好!”
“师兄说的是小弟自当如次,不过师兄却也要注意休息,须知有一副好身体,才能做更多的事情!”邸瀚见诸葛亮点了点头,这才续道,“这两天,我已经传令汉中的机动人员,择机于其粮道上,做些形似意外的手脚,但不用过了,待主公到了剑阁后再正式动手”。
“不错,让他们继续对峙,才是对我们最好的处置,我也传令给了甘宁,让他多安排些巡逻的船只,好生的看护江陵水道,文聘也已经安排好了汉水上的巡逻船只。长沙陆逊处,也回信说了一些那边的防范,确实处置精当,有陆伯言在江南,让我安心不少啊!”
“这么说,师兄还有什么地方不放心的了?”邸瀚却是笑着对诸葛亮道,“师兄且放宽心,主公那边吉人自有天相,况且还有三万大军相随,陈到将军领白耳精兵护卫,自是不用担心,江南伯言处,有精兵五万,足可守护四郡之安危,上庸关将军也有兵三万,上庸城这两年又是屡经加固修缮且又是易守难攻之地,有关将军在,当可进退自如。江陵城中有侧越老大人和甘兴霸统领水路兵士公四万余,纵有意外也可守御无碍,最后我们这里更是不用担心的,此外我们荆州还有不下十万之众的后备军士,且又钱粮无缺,又在各方安置妥当,内里却是无忧矣!”
“若是说道其他,江东孙权此时当时忙着准备应付山越,近来又听闻,江东汪民新近于海东之地发下一座大岛,几近有一州之地,如此一来,江东处都忙于这般内事,当时没有精力再想些别的事情吧!至于先前于柴桑屯兵之周公谨,据保和堂传来的消息说是去岁的瘟疲之症有些后患,已回秣陵养病去了”。
“曹操处,同仁堂回信道是,鲜卑柯比能有些不满曹操的怠慢欺诈,不愿意继续和曹操商讨救灾之事,要亲自入长城取粮,曹操已命夏侯渊北上驰援翼州的牵招,至于曹真,曹休所领的虎豹骑,却也没有什么进展,还在和于夫罗在并州和司隶北边打转。不过到是听说,荀彧自免了尚书令,迁为太尉。已是被免了参赞军事的权力。而曹操如今的粮草乃是由代荀彧为尚书令的华歆为之,程昱佐之!”
听了邓瀚的这番话,并没有看见诸葛亮的神色有何变化,只是在听到程昱辅助华数筹措军粮时,诸葛亮的眉间却是一皱。想来是回忆起了年幼时候在青州和徐州发生的那些个让人不愿回首的惨状。
“虽然情势却如子浩分析,我等还是要小心防范,不怕一万 就怕万一啊!”
天下群雄如同潮水般此起彼伏,如今还能在这块棋盘上落子的却已然不多了,故而刘备这一落子,自然是使得天下冉侧目,人人西顾,已经占有了荆州,据有了交州,如今若是再让他获得益州或者汉中,却又该如何应对呢,端坐在秣陵的孙权和稳坐在许都的曹操都在看望益州方向的同时思索着。
虽是同床却有异梦(一)
几天下人的侧目中。刘备领着二万大军却是越来越”的腹地,虽然路上众人都经历了一些湍端激流,又或者是听闻了大江两岸上的虎啸猿啼,却都只是让随行的荆州兵士感叹了一下益州别有一番的景色。
张松在见识了荆州士兵的消耗,却也只能心下暗叹,正是一份辛苦,一份实力,不愿意付出,自然也就没有得到回报的机缘。在荆州的时候他也是见识了刘备等荆州高层的起居饮食,不用和刘障比,益州只要稍有些家底的官员,其日常饮用的物料在规格上便和刘备差相仿佛了。而在这大军同行的运输船上,张松却还几次见到刘备和荆州士兵吃着同样的饭食,也未见其厌恶,到有几分理所当然的自在和安闲。
让人信服,有时候并不一定非要有多少犀利的言辞,也并不需要有什么让人炫目的作为,而现在张松便渐渐的被刘备平易近人所潜移默化。
对于荆州军士粮饷消耗的补充,张松也从一初始的心下不喜,被徐庶给出的那张清单所震,也渐渐的转变成了现在尽善尽美的予以保证。
“皇叔,并方便要到了安汉县治,等过了安汉,再有个三五日水程便可抵达阆中与我家主公见面了!”张松陪侍在刘备的身旁,两个人安坐在头前的大船之上,一同观赏着沿途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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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这就快要到了阆中了,一路上水路迢迢,但有永年你沿途给备介绍各处之风土人情,到是解了这一路上的寂寞,看永年却是大才,各地的轶闻野史尽是信手指来,言之有物,果然是一方水土孕育一方英杰!”刘备夸赞道。
“不敢当皇叔之赞,在下所闻不过是作为益州之人,当然要知这益州之事,相较于徐军师等荆州高士,却是有些坐井观天,见识不到其他各处了!”
“唉,永年兄客气,你我二人不过是各有所长罢了”刚刚进入来的徐庶,便听见了张松的话语,便随口应道,“于前路上,几乎每至一地,或是偶遇一山,都能得闻些山水故事,这不是快要到了安汉县,在下这便是前来看看永年兄又能告诉我等一些什么故卓,呵呵!”
徐庶的言辞恰好搔到了张松的痒处,只见他向着刘备施了一礼后,便是当仁不让的侃的而谈,“据闻,安汉县有先民入驻较早,而至夏代时,此处有一国名为有果氏,盖因此地气候宜人,多产各样时鲜果蔬之故,后殷商之时,该地分属巴国,至周时为巴子国属地。战国时期,巴子国国都迁阆中。秦惠文王更元九年秦灭巴,十一年置阆中县,隶巴郡。到秦灭六国一统天下后,该地郡县建置依旧。至高祖之时,高祖平定天下,大封群臣,大将纪信功盖于世被封安汉侯,食邑便是此地。因而以其功劳名国。”
“不想这小小一地还有这许多故事,也子得永年兄博闻强记 见识广博,让我等得闻这一地的风云变幻。”徐庶道。
一旁的刘备却是闻言叹道,“安汉,安汉,若是天下间多了几个如同纪信那样的无双国士,我大汉天下何止如此啊!”
“主公,却是我等惭愧啊!”
“不关军师之事,嗨,只是我一时心有所感罢了,元直,永年俱是一时英杰,当都尽心竭力为国效力,早日让我大汉重现祖宗之威势,使得天下一统,海内生平!”
“敢不应命!”却是两人同声相和。
自刘备一行入川,远在成都的刘障便准备着阆中一行。欣喜于刘备的有求必应,而且对于益州为他安排行程一事也是积极响应,刘障对于刘备早前时分让黄权等人挑起的那一丝丝不安和怀疑,也被刘备这样的行事给拨拉到了脑后。
“刘备果是信义之人,竟然亲自带了三万精锐入川,为我益州解难,不愧是我汉室宗亲,仁义播于四方的英豪,三万精锐,这可是百炼成钢的精锐之师,三万人马啊,听了张永年传来的消息,让我这颗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却是放回到了肚子里,这下我可是无忧了,张永年这次可是为我益州立了一大功,待阆中之会时,我必定重赏于他。哈哈,真想快些与我那玄德贤弟相见啊,也想看看那被张松形容的如同风林火山似的荆州兵马如何强盛!”
“主公,还需谨慎从事啊”却是黄权在刘璋正兴高采烈的时候,兜头就是一瓢凉水,“三万精兵,我们还要小心对待啊,若是此刻刘备包藏祸心,凭他眼下入川的三万兵士,可是能够纵横我益州腹地啊!”
“黄大”凡不是有些杞人忧天了。那刘备虽然有三万精兵。可是凹一上的粮草可都是在我们手上掌握着呢,不是据江州的严老将军回信道,沿途之上刘备那些军士可都是秋毫无犯啊,而那刘备等人对于我军除了必要的接触之外,可都是少与乡人接触的!”法正自是不想见到张松的一番辛苦功劳被人给淹没去。
“哼,不管如何,刘备此人终究非人下之人,其志向远大,心腹间如何,定是别有机心。可别忘了其人投陶谦,便骗的徐州,后降曹操,又屡生害心,与此等人来往,主公确需多加提防!”这番话却是益州从事郑度为黄权补充道。
法正闻言却道,“诸公可都得秉持中正之心才好啊,刘备投徐州,可是那陶恭祖主动相让;至于和曹操,一为汉室宗亲,一是大汉之国贼,若是二人同流合污,岂非怪哉!”
“好了,好了,每次一说到玄德之事,你们都是这样,请荆州兵入川相助乃是为了我益州的安危所想,而今请的刘玄德入川,先前你们担心他包藏祸心,怕他入”后施恩于民,收买人心,我们为他安排好了行程,让一切尽在我们的监测之下,刘备一一遵循之时,你们却又开始担心刘备居心叵测,所谋者大,要是你们这么不信人家,又怎么能够让人家全心为我益州抵抗张鲁。或许你们这般的疑神疑鬼,还真的勾起了人家的不满,到时候岂非鸡飞蛋打一场空!”
“既然要用人家,这起码的信任还是要的吧,切不可用人而又疑人。何况如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