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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厚赏刘备,不使得功臣辛苦有所辜负才是”。
“王婆卖瓜,不过是自我张目罢了”。曹操却是说道,“文和,你说将那刘综放归荆州如何,荆州实在是让孤生厌”。
第八章第二十四章刘备的待遇
想象一下这个时代,不管你是多么的雄霸一方,拥有多强的势力,尽管天子已经成了许多人瞧不上的烂骨头,但是在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诸侯之后,自是有无数的人眼红。即便是先前自以为坐拥幽翼并青四州的袁绍也很是后悔当初的短视。
反观曹操,在拥立天子之初,虽说仅据有豫州,充州两州,又是四面强敌环侍,却是无人敢轻易的出兵进犯于他,这便是有了天子在彼,攻伐天子行在,自是为大义所不容。道义的力量始终的存续在天下人的心中的。
如今的刘备自是已经成了天下间有数的强藩,单论他入住荆州以后的战绩却是让荆州刘表时候的那些无作为,淹没在了历史的漩涡中,当今的天下所认识得也只是现在以刘备为首的一方势力。
而今的刘备不仅坐拥了荆州。这块天下腹心之地,还有了交州和汉中,此时的他早就不是那个当初黄巾作乱时。只能不停的诉说着自己乃是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身边只有关张,兵士不过数十的落魄之人。也早就不是当初为官平原,但闻之竟有北海孔融为黄巾所围之时,病急乱投医,饥不择食,到处求援求到他的地头上,让他惊讶的喊出那句话,“孔北海竟然知道世间有我刘备!”
想想当初,看看现在,文名彰于天下的孔融却是已经作古,死在了许都城中的政治倾扎之下,而当初只为自己名声浅薄,不愕不努力奋争的刘备却是仁义满天下,而且还有了势倾天下的本钱。
这一切的到来自然不是一帆风顺的,看刘备这一路走来,出世投军。绞杀黄巾,获官安喜尉,却又在鞭打督邮之后,弃官而走。
随后凭借着同门公孙瓒的提携;好歹又得到升迁来到了平原,随后解北海之围,后得徐州陶潜三让州牧之位。继而被吕布夺权,虽说在曹操大军入徐之时,协助其剿灭了吕布的势力,却是又落得身陷许都之羁靡的境地。
在许多虽说终于得到了天子按照宗谱所叙而称谓的一声“皇叔”但是这个时候与这天下,又有多少人会真正的在乎那句称呼呢,若是刘备没有后来的那些奋争。或许如今的他不过也只能成为许都城中的笼中之属。
名份,这东西,虽说聊胜于无,可是没有相应的实力做底,不过也只能成为人前之时的一种称呼而已。
看如今的江东孙权,不过是兼仗父兄之余烈,据有江东之地,虽不过而立之年,却是位列吴侯之位。之所以能够如此,一是因为孙坚于当年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的时候,为天下奋勇当先,颇多功劳,二却是他那先兄孙策奋起于江东,扫灭了这一方地盘上的其他势力,独霸江东,故而有此二者,这才是孙权能够得享吴侯之位的关键。
现下的刘备却也该到了为他自己取得应有的地个和待遇的时候了。
当初的刘备在败退荆州之时,自是身上也有着宜城亭侯,左将军,豫州牧的身份,这却是天子明诏天下,为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而今在刘备的势力和地位变幻之后,再用这些。不仅对于刘备不妥,对于曹操却也多有不便之处。
却是因为,荆州与豫州毕竟相连,以今日刘备麾下的战力,若是刘备有意于豫州,却也是名正言顺之事。当然豫州于此刻的曹操,实在不是他能轻易放弃的,毕竟许都就在豫州境内。
虽说这两年随着洛阳城的回复。身为汉相的曹操自是希望能够将朝廷还于旧都,毕竟这般做,也能显现曹操对于朝廷的忠诚之意,而从许都迁出,却也有着示意天下,以表他曹操为人心胸之光明磊落,实非操作天子为愧儡,把持朝政为一言堂的意思。
由刘琐为刘备表奏的文表自是已经分呈曹操和天子过目,若是天子能够真正的秉持自己意愿而行事的话。或许,对于像刘备这样拥兵一方割据称雄的人物,在天子的心中未尝不会将他当做一个居心叵测之辈来对待,可是,这个时候的天下,天子的话都像是耳旁风一般,天子的心事何能想的那么多。
而今有一个和他同姓的多少还有几分血脉的人物,能够称雄一方。看他的表现似乎于天下间的名声倒是能够讲信义的,却是寒不择衣的时候,一个火苗却也会给人带来不切实际的寄望。可是天子用望,所下的诏书。何能真正的表达出他自己的意思?
“承相,您看如何安排刘琐的上表?”贾诩自是问道,“虽说承相有意让刘综回归荆州,可是如今却是时过境迁,刘备早就将荆州全盘的掌握于手中,若非如此,我们的那些密探这几年来在对荆州之时何尝能够如此的无所作为!”
“而今再放归刘综,纵使能够挑的刘综与刘椅兄弟相争,耳是荆州之主却是刘备,那两兄弟如今可还有什么可以相争的!?”
“刘椅是荆州牧,虽说如今他上表言说刘备之功劳甚大,可是毕竟刘琰也是治理地方有功,长兄如父,虽甚少有恩荫兄弟的,却也于道理上也说得过去,毕竟都是刘氏子孙,彼此相善,总是为天子争光不是!”曹操却是言语道。
“刘备既是要被升官进爵,就让刘综回击担个刺史的职位便罢,刘琰么,这么多年也算勤勉有功,跟着刘备亦步亦趋,倒也配合得当。不妨就委任他为左将军,既然要升刘备的官职,那孤不妨大方一些,夏侯惶就让他将大将军的位置让出来,反正对他而言,这些事情他也应该明白的,给刘备一个大将军的职司。想孙策生前很是希望得到大将军之位,如今的话,哈哈,给了刘备罢了!”
“承相还有什么别的吩咐么,虽说如此这般安排,却是与我们没有多大的利处,不妨以天子的名义。再给刘备一个宗室族长的名头,既然承相恼恨于他,眼下不便于荆州开战的话,不妨让那些个忠于天子的那些个“忠贞之臣。也去荆州烦一烦他,也多少能够给承相减去些麻烦?”
“也好,具体如何处理,就由文和你去办理,至于那些大汉忠臣的选派,倒是文和你可要好好的去处一番才是啊!”曹操却是吩咐道,“至于最后确定之时,那宣召之人,不妨就让上次去荆州的那个祖弼去吧。让刘
要诩自是领命去了。
不过此时,孤独一人的曹操,却是有些疲惫了,看着透过窗技晒进来的秋日的阳光,虽是柔和,但对于曹操来说,却是另外一幅心境。春华秋实,又是一年秋来到。他这半生戎马,自是创下了偌大的基业。而今不说其他,单说他实际上控制的地盘,却是囊括了天下大半。虽然西凉马腾韩遂于他不过是名义上的降服,而南方的孙权刘璋对他自是有利则相善,不利则疏离,荆州刘备自是彼此为敌,可是天下的大势自从挟天子以令诸侯以来,在官渡之后,便一直由他来掌握。
想到这里,曹操却是不得不感叹那个向他提出这个建议的睿智之人。眼前洒落在屋内地面上斑驳的阳光中似乎也渐渐的显出了那个人的身影,看在曹操的眼内,那人自是目光依然深邃似海,不过在看向他的眼睛里,却是有了一些莫名的情愫,渐渐的那个身影却是在曹操双眼的一睁一闭之间退去了。
“文若,卿又想让孤如何相待与你呢?”
就在他心绪愕怅之时,却是有几个人前来请安,毕竟如今曹操远离许都,一是为了避开那些风口浪尖之时的莫名的中伤,更多的也是为了好好的自我冷静一番,所以这次北来邯城,除了将曹丕留在许都,代他镇守朝中,曹彰也是跟着部队去了边疆之地,暗自锤炼以外,其余的几个儿子,像曹植,曹冲,还有曹熊等等,都是一起来到了邯城。
自他被封推为承相之后。曹操自是雄心勃勃的想着将这天下早日一统。将这汉末的乱世割据的局面彻底的结束在他曹某人的手上。虽说他也曾有言,寄望在他故去后的墓碑上若是得能题跋道,汉故征西将军之墓足矣,但是如今的他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心境也随着时局的变动。而变了许多。
“情势如此,周公,王莽又岂是其自身愿为之,不过是顺应时势!时势所逼者,即成王侯也有贼,何必绸缪身后事!”
“父亲,今天可有心情,与儿子们游赏花园?”这说话的却是曹冲。作为曹操最喜欢的儿子,曹冲的心灵手巧,讨人喜欢自是一方面,而他更是懂得,即便是被世人称为英雄的曹操,毕竟还是一个人,也是有着七情六欲的,所以他常常敢于在这般没有外人的时候,不受拘束的以寻常百姓家的父子语气言谈。
而他的那几位兄弟,像曹丕。曹植自是因为他们的心思已经不仅仅局限在这家事亲情之间,故而因此,他们对于曹操的态度,却是少了几分赤子之情,自也因此在父子之间,也是多了些世故。想曹操是何等样人,对于他的这些子孙又有那个不是在他眼前长大的呢?
“熊儿,这两日,身体如何。可还时常身虚体乏?”除了已经长成的曹丕,曹植,曹彰,已经正在长成的曹冲,曹操的这个小儿子却是身体虚弱,时常患病,或许这也是因为他的先天不足的缘故。
“谢过父亲挂念,儿子今天感觉还可以!”曹熊却是答道,虽然声音不是很响亮,倒也中气不弱。
“既如此,那我们父子四人。今天就逛一逛,游园赏菊!”
曹操这般吩咐,自有下人前去准备。
此时曹操所居的府邸,却是他自南征败退许都后,吩咐杨修于原先邯城袁绍旧居的基础上修缮扩建而成的。想先前袁绍那般坐拥四州之力。拥兵百万之众之时的那副傲视天下的神情,加上他出身四世三公之家室,自是向来好享受,可以想见那是袁绍的府邸自是在邯城中占地极广又是极奢华,而今又是在那般基础上修缮扩建,自然这座府邸当然更见富丽堂皇。
尤其是新修建的后花园,自是楼台阁榭,亭柱廊檐,不仅有北地之壮伟,又兼江南烟雨之温柔,却是曲径通幽处,百花萦绕时。
一行父子四人自是彼此间誊乐融融,即便是有些用心的曹植,此刻也是刻意的不去提及朝中的事情,虽说此次曹操让曹丕代他坐镇许都,可是相比于曹丕的辛苦,曹植自是有些看不清,“哪有跟在父相身边,的到宠爱欢心更重要的事情呢?”
行至一桂树之下,正值其花期正盛之时,却见满树的桂花开的是落英缤纷,闻之浓香扑鼻,此时曹植却是上前言道,“父亲,孩儿方才闻的此树之芳香扑鼻,却是偶有所得!”
“哦,即是如此,植儿,你且诵来!”
曹植自是脱口而出,“桂之树。桂之树。桂生一何丽佳。扬朱华而翠叶。
流芳布天涯。上有栖鸾。下有盘蝼。桂之树。得道之真人咸来会讲仙。教尔服食日精。要道甚省不烦。淡泊无为自然。乘蹐万里之外。去留随意所欲存。高高上际于众外。下下乃穷极地天。”
“孩儿所做如何,还请父亲点评!”
“好好,植儿如今却是文采日涨。想孤却是老了,于这些急才之事。已经是做不得什么点评了,只要植儿能够文事不嬉,武事不偏,终是能够成事的!”曹操却是说道。
“呵呵,父亲,孩儿虽然没有哥哥的那般急才,倒也有一首新作的文词,当然,也想让父亲给孩儿点评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