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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当飞军自是擅长攀山越岭,而如今荆州辖下能够让无当飞军得到最好锻炼的地方自是以汉中一带多山,故而这半年以来,自那瀚离开襄阳之后,便觉得喝酒破没有意思的张飞也从刘备那里闹到了这么一个。领兵出战的机会。
而且待张飞这个相貌颇为雄奇的燕人见到沙摩柯这种五大三粗,脑子很是犟直的莽汉倒也很是喜欢,至少在失去了往日喝酒时被邸瀚讥讽的火冒三丈的意味之后。能够调教一下这个憨人却也算是张飞的恶趣味吧。
无当飞军作为刘备军中的特战部队,虽然已经在助益州打汉中的时候。立过奇功,不过毕竟西”之地与中原多有割据,加上荆州方面的有意掩饰,却也直到此时尚不为曹操一方知晓。当然上次夏侯渊和曹彰借道益州时,益州方面的人却也多有不愿将自家的无能展露给更多的人知道。
虽然此次出战,对于张飞这样的马上猛将,自是不能带上自家的乌雕马,可是能够得到出阵的机会,便是对他莫大的奖赏,遑论其他。加上这几年来跟着邓瀚斗嘴,陪着庞统耍酒疯,使得这位猛张飞,多少也有了些做阴人的倾向,毕竟能够少几分力气达到自家的目标,却是何乐而不为呢!
对于此次北上的大军,说起来魏延和张飞两路终究只是偏师而进。不过汉中通往雍州的诸多道路却都不便于大军出发,若非如此,已经盘桓了汉中好几个月的二十五万大军却也不会耽搁到如今这许天才有所动作。
此时的关羽却是和徐庶两人领着十五万大军从南郑而出。不过他们这一路所选的道路却不是世人预估的从斜谷而出的陈仓古道,虽说当年汉初时,韩信便是凭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而出秦川,一举而下长安,从而奠定了后来的汉家四百年的江山,不过此时的关羽他们面对的却不是章邯,司马欣之流。
而他们这次所要走的却是从阴平而出,过杳中通往雍州的祁山大道。这便是历史上诸葛亮每次出兵都选择的那条谨慎稳妥之路。
之所以他们能够走这边,倒是因为益州如今对于荆州越发的依附倾向,像张肃这样本来对于刘璋很是坦诚的益州本地豪强,都在张松等人那里向荆州发出了投托的信号,更何况其他。而在二十五荆州大军屯集于汉中之时,虽然关羽的大军并没有向益州进军的意味,不过睡榻之侧,猛地安卧着一尊猛虎,自是让广汉,剑阁一线往北的益州诸人多有疑惧。
当然于成都城中的刘璋,在荆州方面派了个使者入蜀稍作解释之后,便放下了这方面的担忧,自顾的去过他那享受的生活。虽有黄权等人积极的部署着应急措施,可是上下有别,许多已经被荆州的商贸之利给腐蚀的差不多了下层官吏以及各地的官吏,却是上有政策,下自行政。
而原先本就是辅助李严安置各地关隘处防御之策的孟达自是早就有心请荆州兵入川,凭着这几年的勾连拉拢,却也在许多的地方搞定了不少将领的立场问题。当然这却也多亏了荆州方面自己的实力不断的增长的缘故。更何况以李严的精明自然是多少也知道些孟达的举动,不过试想一下李严作为一个荆州人只身入蜀所为何来,千里为官,不过名利二字,作为如今能够看到益州将来方向的明智之人对于孟达的举动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是因为刘璋并不是当初的刘焉。
至于在搞定了这些益州人的心思之后,徐庶却是向关羽建言,从祁山而出直接兵发天水,这样一来却是能够避实就虚,毕竟弗遂虽然为人多有人诟病的地方,可是能够在混乱不堪的雍凉之地打出如今的一片天了,至少在谋略上还是有过人之处的。他将麾下的精锐骑兵布置在段谷,以及让属下的几大健将各领部众对于从汉中而来的几处关隘严阵以待,倒是能够趁着荆州大军盘旋山岭兵出大山之后的疲惫之际以逸待劳。
不过如今这一番布置终究也只能虚劳了。或许诸葛亮那时的选择是谨慎有余,进取不足,可是在这个时候而言,顺着祁山大道而行的关羽大军,自是不用太过意出山之后的疲惫,也少了几分被埋伏在山路出口的担忧,所谓兵行有路,以奇合,以正胜,时间不同,即便是相同的选择,或许其结果便有着天壤之别。(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雍凉风云(十一)
品为局中人的张既自是有着相当的智慧,不讨既然身在眉,只即便是他是曹操简在心中的人物,可是对于如今情势的变化多少也有几分不在掌控的尴尬。毕竟一个人的身份和地个决定了他能看到的场面的宽广程度。
此时已经离了武威城的他,却是不知道此时的武威城却是正沉沦在战火纷飞的境遇。不过这些事情却已经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当然此行虽然将代表了曹操意思的天子诏书宣讲给了马腾,本以为借着马腾秉性自可能够让他纵使再不情愿也会入了承相的拨中,不过如今在张既看来事情却是变了。
这却是在他进到武威城中的太守府,看到马腾的那一刻时便知道了。并不是当日他看到马腾时,马腾对他的身份有几多不尊崇,也不是马腾对于接到的圣旨不敬畏,不过张既却是从心内猛然间明白了这位忠臣之后。且也秉持这忠义的西凉的豪雄,似乎已经为他的忠义找到了一个可以寄予希望的地方。而张既他带去的圣旨,在马腾的眼中,这份天子诏旨也仅仅能够代表着过去他曾经的托付。
不要问张既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像他这些如今名为汉臣。却是被曹操提拔而重用的官员,手中的俸禄来自何方,却都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自武威而返的这一程上。虽然天气晴好,可略带失意的张既对于这样向暖的日子却没有多少感触。
不过过了大河之后的他还是被此时雍啡大地上韩遂手下兵士们紧急调动的情况给惊醒了。
虽然之前他在金城时,是与韩遂商量了一些应对马腾的计划,不过荆州刘备在汉中的举动,以及随后各方势力所作出相应的变动却不在他的考量之内。
当然这也不是张既的智慧不足,就是那句话,如今的他不过仅仅担当了长安钟繇手下一个小小的参军录事,屁股决定脑袋,虽然粗俗却也有几分道理。
像雍州凉州的归属这样的事情,到如今看来,即便是韩遂,这位现在已经落魄的雍州之主却也失去了他的掌控力。毕竟身处已经渐成鼎足而立的刘备和曹操之间,韩遂这样的势力却也只能屈居下位,听其所命行事。
察觉到周遭的气氛总是紧张起来,看着往来于大道之上的穿着曹军服饰斥候以及间或紧急行军的兵士,渐行渐近至长安,张既却也看明白了。先前曹操向洛阳行去有意还政于天子的事情不过是个烟雾。
“或许如今承相已经兵出长安了!”
收拾起自己的莫名的失意。如今的他却也只能先赶快回到长安。将手上的使命和钟繇等交代清楚。再言其他。
此时的长安城,自是已经全面的戒严。而从关中和关东不断调拨到这里的兵士。却也不会再在这里耽搁许久,一批批的兵士军马按照部署自是跟着自家的领兵大将赶往不同的地方,不过像这些下层的兵士也只能听命行事。
也亏得是钟辣这位长安太守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将这座大汉的西都多少回复了些往日的神采,若非如此,像这种大规模兵马调动所需的粮草却也不可能被保证的。
不过眼下的钟皱却也来不及为这点功劳感到高兴,尽管作为跟着曹操多年的老人,却也对如今越发位高权重的主公,其人心思秉性的变化也是需要小心在意些的,更何况虽然从长安到许都相距不远,可作为主政一方的大臣,和朝中的关系总是疏远,而他治下的城池却也非是一般的地方啊!
“元常啊,你不愧是我之萧何,这才几年功夫,将长安一地竟是治理到这般模样,竟是在没有助力的情况下,使得长安城繁华胜景竟不下于洛阳城了!”
“承相谬赞了!缺不过是微末之劳,承相却是劳心劳力,一心要复我汉室江山,使四夷宾服,洛阳城本是我大汉神都,岂是长安城可以比拟的”。闻言的曹操却是微笑摇头。
在新建的虎豹骑的护卫下,曹操却是急行军从邯城而出过洛阳而不入,径到长安城,一路上自是给手下的几方将领下着调兵的指令。同时坐镇许都的贾诩自是凭着手下的暗探和内外行间游走向雍凉两地四方的各方势力。
而此次曹操在邯城休养了好长一段时间,加上如今在南征之后朝廷中有些起伏的以天子为中心的内忧却又消停下去了,不再闹心的曹操却也可以轻松的上阵。
这一年半以来,坐拥大半个中国的曹品二有着强大的恢复能力,不仅重新组律了虏豹骑,却也挂川咏,青州,徐州等地征集到了大量的兵士,不仅弥补了之前在上庸和襄阳等地的损失,而且带着从荆州而败退的耻辱的曹军将领们却是比以往更加的稳重。所谓知耻而后勇。毕竟曹操麾下的将领却也不是平常之辈。
“这几年有劳你把守长安,不仅治政有功,更是调和雍凉之地,让这些地方的庶民百姓服从王化,连带着河东之地的南匈奴,北地的羌胡之辈却也慑服不已。若非如此。想来文和那边的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的!”“全赖承相之武功,也幸的曹洪将军鼎力配合。才的如此!只是此次劳动承相大军亲至,而先前承相征调马腾入朝为官之事却是不见其功。还望承相降罪,以赎钟坎之罪!”
“事不成却非你之过,孤却也有意如此,歇了这许久,孤倒是有些静极思动了!”
“承相是静极思动,倒是让我少了许多清闲沽酒的逍遥日子啊!”能这般对曹操说话的,除了郭嘉郭奉孝,在曹操的帐下却是无人了。
本来像此次出征,曹操有意将荀攸也带上的,不过荀攸却是身体不好,不利于行。当然在选择随军谋主的时候,曹操也曾想起过刘晔,不过最后还是只带着郭嘉和隐在暗中行事的贾诩一起。
贾诩本就出身西凉之地,到了雍凉当然不会有什么水土不服的情况出现。至于郭嘉,似乎自从那年病重欲死过后,身体变的有些百毒不侵的样子,甚至这几年来,在郭嘉生冷不忌的胡吃海喝之下,竟然无一病发。当然这也许和郭嘉如今的年纪多有关联,而像当初的荀彧叔侄,程昱还有刘晔等人却是都年近半百,他们却不想曹操这般能够文武兼资。久历风霜却也保养有道。
“这两年,你还好意思说,酒量越发的大了,还时不时的要借着种种名义去别人那里蹭酒喝。倒是让陈群那里总向我告发你的恶行!”曹操虽然在说教着郭嘉。不过能够让曹操说出这般常人之间的抱怨。主臣之间的相知可见一斑。
“好了,承相大人,我回去一定注意!”看着一旁对他也是笑着的钟蒋,作为老乡的郭嘉自是不会客气,“元常大人,听说你这附近却也名酒许多。可否将那些雍凉之地,关西大汉常喝的那些美酒给我也弄上点!”
见郭嘉这个样子,曹操却也无可奈何。
“奉孝,外出这一趟可有什么收获?”
“倒也没什么,只不过去文和大人那里看看有什么新消息?”玩笑可以调节气氛。不过开玩笑过多却不是为臣之道,想来郭嘉甘当一个浪子,总不会再给自己身上加一个弄臣的名号。
“想来他马上就要过来了!”郭嘉说道。
郭嘉的话音刚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