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人都有丞相的那种包容的胸怀的!”近来,邓瀚却也不再和杨修恶语相向,两个都有智慧的人,互相之间打交道,却也相得。
“有书读便是乐事,于我而言,竹编纸张都是书啊!”正抱着一捆竹简的邓瀚却是笑道。
看着邓瀚并不健硕的身体,却能轻松抱起那么一摞竹简,杨修只是看在眼里,心下惊异。“子浩,让馆中下人帮你搬到房中吧,那还用你亲自动手啊!”
“呵呵,不必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动一动,权当锻炼了,更何况,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么!”
“倒也有理,”见邓瀚如此作为,杨修却是不再相劝,转而指着书堆中一沓纸卷说道,“说来也是托了有了公子纸的福气,喏,瞧见那一摞纸张了吧,那可是丞相新近才著就的书籍,正因为有了这些纸,倒是方便了传抄!”
“是丞相新书,不知其名若何?”
“据丞相所言,尚未思得名号,不过是新近著就,只因近来公务繁忙却是无暇名之。小理却是丞相依前人所著诸般兵法,并杂以亲身经历,加以解注而成!”杨修解说道。
“看主簿大人这般清楚,莫非你也曾参与其中?”
“那里,丞相自是天下雄才,文韬武略无一不精,那用得着我等相助,最多不过是为丞相鞍前马后,端茶倒水罢了!”尽管杨修这般说,不过他脸上的神情却看上去很是自豪的样子。
“哦,原来如此,那不知丞相这本著作何以名之?”
“尚未名之,丞相所作本书,也是新近而成,而近来丞相却是忙于国事,却是没有空闲为之命名!此书却是丞相多年来为国治政,驱兵扫贼辛苦生涯总结之作,却也参照了些前人的兵法,加之丞相的亲身经历而成,诚乃是一部集古今之大成,汇通兵家,儒家,道家,法家之巨作!”
“既如此,就叫它孟德新书,不就可以了!”邓瀚却是随口道,毕竟他记忆中曹操确实是写过这么一本书,这便顺嘴这么一说。
“孟德新书,听着不错!”杨修这般评价道。
对于这本或许正是历史上失传的孟德新书,邓瀚却是接过后便展卷而览。说起来,他转世后,却也在水镜庄读过许多的前人古籍。水镜先生自是也安排他博览群书,不拘一格,加之邓瀚前世的经验,他在看这本书时,也能从中看到更多的东西。虽然身处于曹操的对立面,可是邓瀚对于这位时下可以说是最雄才大略的乱世奸雄,还是由衷的佩服。
想象一下曹操其人,本一汉末之时的微末小吏,宦官之后,定着被士人厌恶的家境,却在这乱世之中,寻隙而起,任天下之智,以霸道求王道,挟天子以令天下,这种胆略,这份魄力自是当世第一人,想想当年,董卓乱政,数十万西凉军马,虎踞洛阳城,狼顾天下,其威势之强,即便是号称四世三公,天下官吏半出其门下的袁氏一族,也不得不或委曲求全于内,或东出虎牢以避祸,唯有曹操却是敢矫诏而振臂,首倡议而聚义兵为国除贼。
纵书一览,邓瀚自是感到了曹操文中那股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风采,感到了那股天下群雄舍我其谁的霸气。不过,在钦佩曹操的同时,邓瀚的心中却是觉得有些心绪不宁,想曹操以如此的胆略,加上手下当世之英杰如二荀,郭嘉,贾诩,刘晔,董昭之智谋,任凭刘备于荆州占据,岂不有些怪异,或许之前受制于北疆的袁氏余孽,而今北方一平,若是一旦南下,又该是何等的倾力一击!
如今的荆州凝聚了邓瀚多少的心血,邓瀚自己当然清楚,成就了如今的荆州交州,这却是邓瀚重生以来的骄傲,让刘备的麾下留住了徐庶,引来了甘宁,陆逊,早早的留用了文聘,黄忠以及魏延等人,也让刘备的实力比及前世有了莫大的膨胀,然而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害,利弊相随之下,也让邓瀚一时之间看不清了迷雾重重的前路。
“且住,尽信。吾于武成,取二三策而已矣。仁者无敌于天下,以至仁伐不仁,而何其血之流杵也。”
猛然间的邓瀚想起了这句话,“看来,或许是我这些年来,虽然经历了一些事情,可是还不够,磨炼的还是太浅啊!”
放下了心间的郁卒,随手将手中的孟德新书搁在了一边,取过了架在一旁的青峰剑,邓瀚却是想外出走走,来了许都这么多天,他却是还没有出去逛过,这可是和他原本想得做一个狂士的形象大有不符,还想着如历史上,张松入许都,稍做停歇便能回返荆州。可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邓瀚他也不像是个面目可憎的,曹操也没给他机会让他讥讽,倒是曹操的一本书,还差点让他迷了心窍。
驿馆中,杨修安排护卫邓瀚的人见他要外出游览许都,邓瀚看着那一队衣甲鲜明的兵士,却是发愁,不过最后为了方便也为了安杨修的心,他却是挑了两个看上去顺眼的让他们换上了布衣跟着他,至于其余人,邓瀚的意思,只要别耽误了他看路上的风景,随便他们怎么折腾。
一身文士服,头戴逍遥斤,这是冬日,自然没有手拿折扇,腰间却是青峰剑傍身。
出了驿馆的邓瀚,却是被冬日的阳光照得暖洋洋的,毕竟多日以来,他却是躲在馆中,阳光也少见。
大街上却是游人如织,过年的气氛却是越来越浓,虽然此时的人们还没有什么贴春联的习俗,可是好不容易过个年,买些年货,放个驱瘟辟邪的爆竹,却也是可以高兴一下的。
此时的爆竹当然不是可以爆炸的,只是单单的竹子,不过在燃烧的时候,可以发出毕啵的声响,当然,在上庸的研究作坊中,却是可以做出可以爆炸的,不过此时那火药可还是重要的战略物资,当不得这样的消耗。
“也不知道这些天来,家里怎么样了?”佳节将至,邓瀚自是想起远方的家人,“临来时,却是有些匆匆了,或许该找个机会给家里传个信儿才好,也免得他们担心!”
看着身边亦步亦趋的两个护卫,邓瀚却也有些发愁,“还是过些时候吧!初次出门便去接头却也不妥!太中大夫贾诩的手下也不是吃干饭的!”
“爆竹声中除旧岁!喂,那个谁,”邓瀚却是不知护卫的名号,“却是未曾询问尊驾的姓名,估计我得在许都过年了,劳烦你们也去帮我才买些爆竹,到时候,我也好耍闹一番,避避邪,可好!”
护卫中的一个看着面貌清秀的,答道,“公子使唤我等,却是我等之幸,不过照在下看来,想必公子却是用不着的!”
“哦,怎么说?”邓瀚这却是随口一问。
“在下也曾听过读过些诗书,自是知道公子的篇文赋已是传扬天下,而公子这般名声,想来到时候自是宴请者众,公子却是不会孤单寂寞,至于耍闹,如公子这般人物,也当是舞文弄墨,做些诗词歌赋才好!”
“呵呵,你倒也心思机灵啊!”邓瀚听着这个护卫所说,却也分析精到,“你却是怎么称呼啊!”
“不敢,在下唤作王基,青州人士!”那人答道。
。。。。
第三十九章坑蒙拐骗,抢先挖角
听闻其人名唤作王基,邓瀚于此人也并没有多少上心之处,不过看其言谈之间,却又条理清楚,思维敏捷却也是个人才,这便稍微留心。
一路行来,见多了许都城中的繁忙景象,邓瀚于心下却也将之与襄阳城相比,襄阳城建城伊始就是作为刘表的驻跸之地,且为了防范北面的袁术等人,刘表这位先生自是将城池修的雄壮,而又于城中囤积了大量的钱粮,整个襄阳城自是城高池险,内里人口多,商铺也很是兴旺,而许都这里,作为大汉天子脚下,入眼处自然也是商铺云集,可是这里更多的却是大街小巷上遍布的书生士子,落魄武士,他们流落于此自然是为了能够在许都寻得富贵荣华的机遇。
而此时邓瀚身边的王基却也是其中的一人。从交谈中,邓瀚却是知道,王基出身也微寒,少小失母,唯有一老父独自抚养与他,不过未等到他出人头地,却是撒手人寰,凭着几分亲情,他的叔父却是照顾他,在老家青州为他谋了一份书吏的差事,奈何见识了一些蝇营狗苟的事情,却非他所愿,郁郁不得志之下,王基却是来到了许都。本想从军为将的他,没成想凭借着他的识文认字倒让他入了护卫军,所做的却只是一些伺候读书人的事情,和他一起的都是些大老粗胚,到此时王基却也有些灰心。
听着他的讲述,邓瀚似乎想起了一些什么,毕竟他前世不是研究历史的,三国的人物除了知名的那些之外,他却也是很少关注的,不过王基这个名字,他却是在玩三国游戏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印象。在游戏中,王基似乎是一位枪将,虽然其数据比不得当代的一些名将,可是平均四围都在七十五左右的他,甚至比刘备都要高一些。
难道这个王基正是其人么?
有了这个印象,邓瀚与王基自是折节相交,在邓瀚有意的笼络下,王基却也变得对邓瀚相当的亲善,不管如何,一个当世名扬天下的又被举孝廉,还让天子征辟的文坛新贵,对一个籍籍无名,失意不得志的落魄之人倾心相谈,又怎么不会让斯人感到心动。
邓瀚的心中本就没有什么上下尊卑这些等级的观念,虽然这些年来已是投入了刘备麾下,可是与刘备这位主公,以及荆州的诸位同僚们相处,邓瀚更多的是以一种朋友的心态来相处的。毕竟刘备这个人本身也是没有什么架子的,尽管他是皇叔,可是出身贫寒的他,若是讲究那些个君君臣臣,上下之间等级严明的他,想必也是没有人会跟着他的。
对于邓瀚的平易近人,王基却是感到一种莫名的好感。即便是这些年来经历了许多,邓瀚的身上也渐渐的有了这个时代的影子,可是邓瀚的思维中那份超前的形态那是无法泯灭的。
对王基的身份确认有了大概的把握,邓瀚便决定在随后的日子里,将他笼络住,毕竟对于人才,有多总是好过没有的。
回到了驿馆之中,见到了此时这种情形的王基,邓瀚却是心下开始琢磨开了,毕竟荆州地面相较于曹操的北方还是地狭人少,这出人才的几率自然也就不如,想想后来蜀国之所以会败亡,很大的原因便是无人可用,正所谓蜀中无大将,廖化为先锋。
“恩,对了,廖化,好像这家伙,还在伏牛山上落草呢,就先让人去联络一下为好,对了,还有王平,此时应该在关中打晃呢吧,也派人去找找看!”板着手指一一的过滤着脑中模糊的印象,此时的邓瀚不禁有些懊恼自己知道的还是太少了些。
寻思了一会儿之后,好不容易又想出几个人名,不过其为人家境如何,邓瀚却是没有上述几个人清楚,便停下了这种徒劳似的思索。
唤过在外边伺候的下人,邓瀚却是吩咐道,“或许是适才外出被风寒入了体,现在却是觉得身体不舒服,看刚才回来的路上,见有一家同仁堂药铺,你这便去那里将那里的坐堂大夫给我请来看一看,诊治一下!”
那下人自是应声去了,不过却引来了王基,“公子身体不适么,刚才回来时,却还见公子好好的啊?”有了些交情,王基却也对邓瀚关心有加。
“不妨事,只是有些头疼,或许只是偶感风寒,所以才让人去请大夫来的!”
“公子的身体不适,在下却是疏忽了,这便去禀告杨主簿,让他从丞相府中调些医师过来,为您把脉!”
“那用得着那么麻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