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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事,只是有些头疼,或许只是偶感风寒,所以才让人去请大夫来的!”
“公子的身体不适,在下却是疏忽了,这便去禀告杨主簿,让他从丞相府中调些医师过来,为您把脉!”
“那用得着那么麻烦,不过是些许不适,怎敢劳动了杨大人,现下年末时分,丞相府中自是劳碌异常,就不用去禀报了吧!再说,方才我已经吩咐下人去请人了,想必很快就该来了!”
“那怎么可以,公子的身份可不一般,若是让像您这样的人在我们的护卫下出了问题,我等岂不是罪大恶极了,再说,那些外面的大夫,医术终究有限,怎么比得上丞相府中医师?”
“你这说的可是有些问题了,我在荆州可也知道,此时天下有神医两位,分别是张机和华佗,却都不在丞相府中啊,呵呵!”
“哦,嗨,可是这许都城中,要论医术的话,丞相府中的医师却是最好的!”要论王基的年纪却也不过比邓瀚大了一岁,虽然有些经历也让他成熟了不少,可是毕竟还在年少慕艾之时,终究有几分意气。
“呵呵,好吧,你要去那便去,让两边的人都给我看看,却也可以做些比较,也能给我好好的看看不是!”
征得邓瀚的同意,王基自然便兴高采烈的去了。
俄顷,先前被邓瀚派出去的下人引来了一个看上去年岁不大背着药箱的人走了进来,来人倒也识礼,脸上却也是一派笑意。
“公子,这便是那同仁堂的华大夫!”下人介绍道。
邓瀚自是点头,挥手让那下人也下去了。屋中一时之间仅剩下了邓瀚和那名华大夫两个人。
“云汉属下,许都城探长华安拜见邓大人!”走了下人,那人却是有些激动,其人自然便是云汉在这里的情报收集的负责人。
说起来邓瀚手上的资源除了云汉货栈,他还有张机和华佗两位神医在手,凭借着在上庸城建立的那座杏林学院,邓瀚却是不止通过设立货栈商铺的形式,还有托名医馆药铺的样子来在江东和北方以及其他的地方布局。出身于两位神医门下,这些医师自然是有真才实学,倒也能够很快的在各地打开局面,轻便的得以进入当地富贵之家收集情报。而为了辨识方便,邓瀚却是恶搞了一下,将这些药铺的名字纷纷以同仁堂,九芝堂,保和堂等后世熟知的名号代替。
同仁堂自是为众人熟知,分布于北方曹操的境内,,而保和堂却是借名于许仙,多安置在江东,九芝堂它主要负责的却是西部的各路诸侯。
而至于负责人的称谓,自从上次邓瀚整顿时,便立下了规矩,分布于各个通衢大道上城池的负责人,统称为探长,其下属自然便是探子,而各个州郡却是另设一督察,领有一支机动的部队,这个机动部队,人员的来源却是先前邓瀚委托陈到专门训练的那批人手,却是不仅能够收集情报,还能做些其他的机密事。情报的收集,平时却是可以通过探长转交给督察,而后由督察初步整理,便向襄阳总站汇报,紧急时刻,各个探长却也有直接汇报的权利。
当然各个探长并不都是医师大夫,有的地方也是有以商人为身份的,不过许都城中的探长恰好是华安,邓瀚便想出了这么一出。其实华安本来无名,也是流民出身,不过学出于华佗神医,邓瀚在见过他之后便给了他一个安字,这便是他姓名的由来。
“恩,近来荆州那边可有什么事情么?”此时的邓瀚自然是端起了自己作为上司的威严。
“荆州一切安好,不过主公那边却是担心大人的安全,特地的委派了李康李大人别领了一只机动队就埋伏在附近!若有不谐之时,却是可以应对!”
邓瀚却是面南而道,“却是谢过主公的关心!就让他们分批进城吧,不过不要离我太近,眼下我却是安稳无忧,也别让他们太紧张就是!”
“是!除此之外,大人先前让保和堂那边寻找的占城稻种的事情,交州刘先大人那里,似乎已有些眉目,那边的弟兄们正在加紧办理中!”
“这却是件好事,若是有成,要好好的犒赏一下那边的手下!”邓瀚道,“还有么?”
“此外就是两位军师也很挂念大人,以及大人家中的夫人得知大人在颍川那边又做了两首诗,却是要求大人给她也做一首!”说道这里,那华安的神情却是有些怪异。
“这算什么事,”邓瀚闻言,却是苦笑,“今后若是有关我家中的这些俗事就不要回转了,公私不分,成何体统!”
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邓瀚却是吩咐道,“你且记下,将我告知你的这几个人去好好的查访一下,若是可以,便将之延请到荆州,交给主公和诸葛军师,若是不行,却也不要声张,暗中下手也可,总之,不论你们用什么办法,坑蒙拐骗都可以,只要将这些人给完整的带到荆州交给主公就好。当然行动时,其家人也要照顾到,莫要伤了感情,这些人,可都是有才之人,免得将来成为一殿之臣不好做。”
华安自是应下,将邓瀚所说的人名,籍贯和可能的位置都一一记住。此时的邓瀚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王基那边也该来人了,这便和华安校对了说辞。
这厢两个人刚刚说好,屋外便听见杨修和王基的声响。
“听说子浩贤弟身体不适,现下如何了,”人未进屋,杨修的问候却是先传了进来,如今的两个人却甚是相得,“为兄这边可是为你找来了给丞相大人看过病的胡医师!”
进了屋内,杨修却是向华安问道,“这位医师,诊治的病情如何?”
“回禀大人,这位公子,不过是偶感风寒,所幸发现的又早,待小人为其开一副发汗汤药,饮之当可痊愈!”华安恭敬答道。
杨修逊谢过,便让华安离开去准备汤药,随后却是让跟来的医师又为邓瀚诊治,结果自然如华安所言,杨修却是放下心来,让那胡医师也离开了。
“这几日,为兄却是繁忙,于子浩这边却是怠慢了,还望恕罪!”
“小弟岂敢,如今正是年末,德祖兄贵为丞相府属吏,自该忙于正事,小弟这边,就无需尊兄挂怀了!”
“呵呵,说来也巧,即便王护卫不来寻我,我却也是要过来一趟的,”见邓瀚关注,杨修却是道,“之前,丞相却是吩咐想请贤弟,于年夜之际,随文武百官一同入宫过年,同时还遍请诸国使臣以示天子与百官同乐新年,兆显我大汉赫赫威仪!”
“哦,竟有这等美事,小弟自是欣然欲往啊!这等场面,我却是未曾见识过的!”
“既如此,贤弟便趁这两天好好调养一番,想必到时候,这诗词歌赋敬献之事实属难免!以贤弟之才,想来又是你的扬名之机啊!”
“诚如此,小弟在这里当先行谢过丞相的美意,再谢过德祖兄的吉言了!”
“那好,既如此,为兄这便还要去忙,我们到年夜时再见!”
“多谢德祖兄,年夜时再见!”邓瀚起身相送道。
“哎,又是一年到了啊!”
。。。。
第四十章理万机,家国事,内外有别
邓瀚也是知道自己让云汉的人去找那些此时尚未出仕的失意者去荆州,或许有些想当然,这些人大多是生活在曹操的治下,凭借着他们的见识,大概都能看出来这天下间,各处诸侯的强弱对比,不过若是他们都只是随波逐流之辈,或许就只会待在原处,让一切自然而然的发展,不过若是稍有野心的话,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有道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去荆州博一个将来的显贵却也是个有吸引力的愿景。小理
没有人打搅,远离了亲朋好友的邓瀚此时也只有读书聊以自遣。索性邓瀚便趁着年夜之前这几天的安静好好的看看那些书籍,尽管经过了十几年混乱的局面,可是这中原之地毕竟还是天下的中心,对于古书文籍的搜集和保存,却也不是南方的荆州可以比拟的,加之曹操对于这类文化的重视却也是当真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巴巴的从匈奴处用钱财换回蔡文姬,并让这位外表柔弱,内心刚强的女子誊写其父蔡邕收藏的却被毁于战乱的古籍善本。
邓瀚读书,却也没有忘记他新结识的王基,原本以王基的出身,是没有多少机会见识到丞相府中的这些藏书的,不过如今在邓瀚的照顾下,却也让他受益匪浅。所谓的知遇之恩,便在这些细微之处,渐渐的浸入了王基的心扉。
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邓瀚自是不知道他后来所作的诗作也渐渐的流传开来,名句之所以为名句,便是在它一出世便有了流传千古的魅力,这却是不会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丞相府中,曹操正在听着手下们关于各项事务的进度,临近新年,劳累了一年的大汉朝廷却也该停印歇上几天,此时所作的不过是关于这一年来各个方面的总结。小理曹操却也不是个很注重细节的人,对于交代给属下的事情,他大多是只要求一个结果,至于过程如何,他自是不会关心的,他也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发出不讲道德唯才是举的求贤令。
处理了大半天的政务,其他人都已经在得到丞相的指示后离开了,此时留在旁边陪侍的就剩下了杨修一个人。对于杨修的才智,曹操自然是甚为欣赏,要不然也不会将他安置在丞相府主簿的位置上,让他操持丞相府对外的一应事务。当然杨修自履任以来却也没有让他失望,他所作的一应事务总是不等曹操吩咐如何,便已经安排的妥帖之极,让曹操很是舒服,至少在表面上曹操对他的态度很是欣赏,至于心下如何,或许只有曹操自己知道。
“德祖,那个邓瀚近日如何啊,听说他好不容易在许都游览了一番,回去便偶感了风寒,呵呵,江南文气重,却也不当如此受不得这中原的风霜啊!”
对于曹操调侃邓瀚,杨修自不会傻乎乎的较真,平日里曹操的性格就是这个样子,和人开玩笑从来都是无所顾忌,何况他却也是没有什么可以顾及的。
“属下已经派医师给他看过了,却无大碍,当能来得及参加后日在宫内举办的宴会!”
“呵呵,那倒也好,原本征召这小子入朝,不过也是想看看能写出如此出众赋文的小子是何等样貌,不想却是这般体弱!这些天来,也未曾召见于他,反正也不差这两天,等到年夜有天子在,便一起见吧!”
“是,丞相!此外,日前那邓瀚想要看些书,属下却是给他送过去一些,还将丞相大人的那本新书也让他一起瞧了!”杨修却是边说边留意曹操的神色。小理
“无妨,不过他能看得懂,听传闻说那小子还曾师从司马徽,想来是能看得明白的!他可有什么说辞么?”
“倒也并没有什么说辞,不过属下和他谈论间说到丞相尚未为书署名时,他倒是说了一句,不如就叫做孟德新书吧!”
“孟德新书,呵呵,倒也不错,却也免了我的一番愁思,今后便将那本书名之为孟德新书,看来这小子也不是只会赋诗作文,却也有几分机灵,哎,你说给他安排个什么官职好呢?”
对于这样的事情,杨修却是不敢置喘,毕竟此时的他还不到那个身份。见曹操没有了新的吩咐,杨修却是向曹操施礼离开。不过就在杨修离开后不久,在他刚才所站立的位置上,却是又站着一个人,这人却是贾诩。正所谓聪明人都是很知进退,就如两个人站立的位置来说,他们都是聪明而有智慧的人,从那个位置到曹操的距离正是恰到好处的能让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