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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嫌我老?”
“没有,没有,你这么漂亮我怎么会嫌你老。”薛华鼎诚心实意的说道。
“老就老,不给你讨了二房小的吗?哼!”
“后来怎么样了?他们好了吗?”
“没有,开始妈妈醉了还不知道,等她酒稍微一醒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把爸爸赶出了房门。”许蕾回答道。
“那还是没戏。”薛华鼎叹气道。
“不,我爸爸高兴着呢,他悄悄对我说妈妈这次没有用菜刀赶他出去,而且赶出房门的时候还掐了他的腰一下,关系比以前大有改善。”许蕾高兴的说道。
“掐腰一下就表示好?”
“当然,要真恨的话还不就是几个耳光。跟女的睡在一张床上这是流氓动作。”许蕾白了他一眼。
“那赶紧趁热打铁啊?”
“不行,第二天妈妈就把我狠狠的骂了一顿,再也不喝酒了,我就没有机会了。”
“呵呵,她戒酒了?”
“是的。”许蕾道:“依我看等我奶奶真的不管他们的事了,我爸爸不再干那些违法的事了,他们的关系就会好起来。”
“我相信他们很快好起来。”
“不说了,我先去洗澡,你帮我去拿衣服。”许蕾道。
“好,等下我们一起洗。”
“可以,来吧!”许蕾笑着道。
看着许蕾进了洗手间,薛华鼎马上朝睡房跑去,随便抓起她的短裤和胸围就跑了出来,几下剥掉自己的衣服冲进了洗手间。
看薛华鼎赤身裸体的冲进来,许蕾大笑起来:“这么猴急?我还没有脱衣服呢,呵呵……”
“正好帮你。”薛华鼎笑道。
在薛华鼎手忙脚乱的帮她脱完衣服后,许蕾一身都软了,双手围着薛华鼎的脖子气喘如兰,脸色血红,小声道:“我……我想先……”
薛华鼎大喜,一把抄起许蕾白白的身子将她横着抱起往外面走,本想进睡房但看到客厅的沙发就在眼前就把许蕾往沙发上一抛,粗鲁的压了上去。
许蕾对这种粗鲁很是喜欢,双手环在他腰上用力把自己身子往他身上贴,臀部也往上抬迎合着他的冲刺,沙发在两人的冲撞下有节律的跳动着,发出一阵阵响声,没有多久许蕾全身都冒出一层细汗,手瘫软下来。
……
两人相叠着睡在沙发上,直到都感到有了凉意了才起身,依偎着朝洗手间去洗澡。
在国庆假期前两天里两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只有薛华鼎出门到餐馆里买过几次饭菜,假期的最后一天两人才一起出门逛街,逛了整整一个下午,许蕾才给薛华鼎买了几双换洗的袜子——纯粹是为逛街而逛街。
送走许蕾,生活又回复到原来的样子。
承包南北大道线路工程的罗豪来了一次,出乎薛华鼎意料的是他提出要与邮电局反签一个质量监督合同:罗豪出钱请邮电局的随工人员监督管道质量,指挥工人施工,他拿出了五万元作为监督的人工费用,唯一的要求就是线路工程质量符合邮电局自己的要求。
罗豪提出这个合同让薛华鼎有点哭笑不得,但也容不得他拒绝。无论从哪方面讲这个合同都对邮电局有利:邮电局自己的技术人员亲自指导监督工人建设,比起其他随工人员来监督,质量无疑有保证得多。如果自己的技术人员还搞不好这个工程,那就没有人能搞好了。
罗豪出的工钱也高。邮电局职工的工资在当地算比较高的,但临时工的工资不到三百元一月,正式工工资大约在五百元左右。现在薛华鼎是拿副局长工资,也就六百多元。综合起来包括福利保险等,邮电局职工的工资此时平均大约五百多元。
工程工期按六个月计算,五万元几乎可以每天请十五个人到工地指导、监督。而一条马路的工程哪里需要这么多人,三四个人就差不多了,又不是什么高科技复杂的工种,无非是挖沟、铺底、放管、调平、砌涵洞等等工作。
从罗豪所做的这些事看,这家伙还真有头脑,他得了大头还真让自己无话可说。
薛华鼎肯定罗豪在城建局那里也是采取类似的做法:出钱请那些筑路工人为他做事,人员管理也由城建局负责,他罗豪什么事也不操心,只安排一个手下按邮电局的要求购买材料交给城建局就行了。真是赚钱的不费力费力的赚不到钱。
薛华鼎还真有点佩服起罗豪来了。
因为电杆厂生产的水泥电杆质量可靠,成本又不高,还能为局里的第三产业赚取收入并解决部分职工家属的就业,所以水泥电杆生产出来的电杆全部被用到通信建设中。
看到电杆厂取得的成绩,薛华鼎心里很欣喜,他建议局里扩大生产规模,购买更多的生产设备和招聘更多的工人,但此举遭到了孙副局长的反对。他的意见是现在电杆厂的管理还不是很好,上一周就发生过模具从离心机上甩出的事故,虽然没有砸伤人,但毕竟出了事故的苗头。
孙副局长建议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半年之后没有出现什么事故,就把电杆厂的规模扩大,局里的电杆全部自给自足。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唐局长同意了孙副局长的提议。薛华鼎本来想据理力争,但考虑到只是推迟半年,他就默认了这个建议。
因为在电杆上尝到了集中采购的甜头,工程所需的其他材料在薛华鼎的极力推动下,也准备采取集中采购的方式。
孙副局长在事实面前和其他人的压力下开始步步退让,最后只提出了要两个工程队也参与竞争的要求,这个要求也得到了唐局长的认可。
两个工程队多次向薛华鼎送礼,请求薛华鼎高抬贵手让他们自行采购材料,但都遭到了薛华鼎的拒绝,加上孙副局长的放弃,他们也只好顺从了,“损失”了这一大块利润。
闻讯而来的罗豪对薛华鼎的“帮助”也是非常感谢,他主动提出找时间要薛华鼎去见见他的父亲。刚当上副局长的薛华鼎没有好高骛远,他很中意自己现在的位置,也不想欠他的人情而使自己今后缩手缩脚,就委婉的拒绝了他让自己见他父亲的好意,同时忠告他不要拿他自己的生产的电缆来推销,即使有价格优势也不会被自己的邮电局接受。
罗豪当然喜欢这种不求回报的人,不见他父亲更好,免得被父亲骂。对于薛华鼎的忠告,罗豪也很干脆,在竞争报价中采用正规厂家的产品,而且价格与两个工程队的价格不相上下,这样一来,在同等条件下有关系有后台的罗豪自然取得了长益县邮电局的电缆、钢绞线的供应权。
孙副局长心里的担心变成了现实,每年的灰色收入至此少了一大块,但他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这个现实。
十一月初,房子装修完毕,薛华鼎正式搬进新房子,彭国樟的使命完成回家去了。房子的主色调是淡雅、休闲,让人百看不厌,虽然不给人以强烈的感官刺激,但给人以安静的感觉。
薛华鼎很喜欢!
彭冬梅隔三差五的来新房子打扫卫生、做饭,薛华鼎的生活质量自然得到了大大提升。除了机线班为他家里装电话的机线员,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住在哪里,也就省了很多的麻烦:很多想送礼的客户都找不到送礼的地方。
一天下午,薛华鼎到县政府办事,在办完事从政府大楼出来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喊:“薛华鼎!”
薛华鼎急忙回头,只见一漂亮的姑娘从大楼里出来,笑看着他。
“邱秋!你也来县政府办事?”薛华鼎微笑道。
“你也太不关心同学了吧?我早调到这里了。”邱秋笑道,可能下楼梯有点累,脸红红的。
“哦,怎么没有人告诉我,升官了请客吧?”薛华鼎问道。
“升什么官?你以为都象你,一年升几级,我还是平民百姓一个,今天你到我们这里办事,就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吧?这可不是升官的原因,你可不要让我破费太多,要是让我破产了就找你负责。”邱秋笑道,眼里有一丝狡猾的神色。
“好啊,宰相门人七品官,更何况你在里面上班。请问领导你调到哪个衙门?”薛华鼎问。
“县政府办公室。”邱秋道。
“是嘛,太好了,总算有一个内应了,找政府的官员好难,你以后可要帮我,我怎么来了几次都没有看见你?让我每次都求爷爷告奶奶的。”薛华鼎笑问。
邱秋笑道:“我们有那么老嘛?我这段时间一直跟我们领导在下面调研。今天在城关镇,距离很近,所以回来早一点。你又升了没有?”
“现在不计划生育吗?哪里又生(升)呢?再说我也是男的不是吗?”薛华鼎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邱秋脸上还是一红,小拳就递到到薛华鼎身上:“油嘴滑舌!”
“邱秋!”这时从办公楼里出来一个年轻人,看见邱秋笑着打薛华鼎,就喊道,脸上闪过一丝嫉妒和恨意。
邱秋再次准备伸出去的拳头连忙缩了回来,朝薛华鼎吐了一下舌头,小声道:“就是你。”然后提高声音朝喊她的年轻人道:“张主任!”脸上因羞涩而变红。
被称为张主任的小伙子站在邱秋的身边,满脸笑意的问道:“你熟人?”
邱秋稍微离开那小伙子一段距离,点头道:“我党校同学,邮电局的薛华鼎。”
薛华鼎认识这个年轻人,他就是从工商银行过来的张华东,现在担任县政府办公室的副主任。薛华鼎微笑招呼道:“张主任,你好!”说着伸出了右手。
张华东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笑着递出手来:“你好,小薛。”
邱秋道:“张主任你还没看出来吧,他是邮电局的副局长呢,跟你一样年轻有为,是我们奋斗的目标。”
张华东多少也有点印象,连忙说道:“薛局长真是年轻有为啊。”张华东转头对邱秋笑问,“邱秋,你们刚才在谈什么,看你们乐的。”
“呵呵,没什么,我说尽地主之宜,他就要吃人参燕窝,这不让我破产吗?所以我就要揍他。”邱秋半真半假的说道。
“哦,这么不怜香惜玉?”张华东看着薛华鼎笑问。
薛华鼎笑问道:“张主任是批评我还是批评她?”
邱秋连忙回答道:“当然是你,让一个女孩子破产还好意思。”
张华东见两人亲热的模样,心里非常不快,他对邱秋道:“我们走吧,文镇长只怕等急了。”
邱秋对薛华鼎道:“小薛局长,给小女子一个面子吧,虽然没有人参燕窝,但也保证让你吃得下饭,城关镇的文镇长亲自宴请我们张主任的。”
张华东一愣,有点恨意的扫了薛华鼎一眼,不过很快就收了回去,不冷不热的看着薛华鼎。
薛华鼎没有看到张华东的表情,笑着拒绝道:“不好吧,你们都是领导干部。”
邱秋道:“摆架子了不是?你是局长,我是平民百姓,看不起我?”眼神里全是乞求。
邱秋的眼神让薛华鼎一惊也让薛华鼎感到奇怪: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凑这个热闹?
薛华鼎嘴里犹豫着:“我……我还有点……”
邱秋道:“我不也有事,不是你难得来我也不想去,小大局长,给点面子吧。张主任,你看呢?”
张华东只好说道:“薛局长,一起去吧,虽然你是事业单位,但我们也不说什么领导不领导的。”话里的优越感显而易见。
薛华鼎见邱秋的眼神。只好说道:“好吧,今天我就喝邱领导的荣升酒,肯定让我大饱口福吧?”
听到薛华鼎答应了,邱秋偷偷的松了一口气,笑容一下展露出来,人就像一朵骄艳的玫瑰,让张华东心里激动不已。
邱秋道:“保证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