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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迢迢-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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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永章得意的笑道:“我就知道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问问你爷爷就知道了。”

小李笑了一下,说道:“我爷爷死了四五年了,只能问我外公,他快八十了。”

薛华鼎问道:“六七十岁的人才知道,那意思是说这名称还是解放前流传下来的?我刚才还想是不是农业学大寨的时候出现的呢。”

兰永章笑了,道:“那你就搞错了,这个名称还是南宋时候传下来的。南宋建炎四年至绍兴五年也就是公元1130年到1135年,钟相、杨么等率众于洞庭湖地区连年抗击南宋官军围剿,在战争中流传的一段佳话演绎而来的。”

薛华鼎睁大眼睛,惊讶的问道:“兰书记,你牛啊,你是历史学家?连朝代、年份都搞得这么清楚?呵呵,正好没事,你给我们两个好好说说,想不到我们家乡还有这种典故,这个典故在我们县的县志上能找到不?”

兰永章大笑:“呵呵,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只是野史,反正是老人这么一代代传下来,我也这么听。至于这些年份是我查资料查的。你们就听好了,我今天就给你们说一段书。”

他继续说道:“靖康二年也就是1127年四月,金灭北宋,康王赵构即位,重建宋朝,历史称之为南宋。至建炎三年,皇帝赵构迫于金军攻势退兵,率部下逃向江南。当时金军紧逼南下,宋溃军沿途剽掠,统治者横征暴敛,政繁赋重,激起江南民众纷起反抗。建炎四年二月,湖南常德的钟相聚众起义,抗击溃兵游寇集团抢劫,破州县、焚官府、杀贪官,搞得不一乐乎,喊出等贵贱、均贫富的口号,周围的民众纷纷响应。这年三月,南宋溃军游寇集团孔彦舟率部前去镇压,义军奋力抗击,开始战斗获胜,可惜后来因为孔彦舟派间谍混入义军作内应,钟相没有防备结果被俘,很快就被官军杀害。钟相被杀后,数十万义军在杨么、夏诚等率领下转入洞庭湖区继续战斗,据湖泊港汊为险,靠湖边扎寨,兵农相兼,继续与官府抗衡。”兰永章说得头头是道,薛华鼎听得津津有味,他第一次发现一个乡镇书记有这么好的口才。

兰永章看了薛华鼎一眼,又说道:“绍兴元年,南宋水军在程昌寓率领下乘车船、海鳅船攻夏诚水寨,被义军击败,义军缴获官军车船后,广伐树木,大造车楼大船,严密设防,陆耕水战,既取得水战优势,又获田蚕兴旺,实力日益增强。南宋朝廷惊恐不安,视之为心腹大患,再次遣军往讨。十月义军船小不敌败退。官军得意,企图两面夹击,一举歼灭义军。杨么识破了官军的阴谋,将计就计,坚壁清野,一边将民众转移,一边以部分车船出没空寨间牵制疲惫上游官军;另施疑兵,遣数只车船偷偷装载数千水兵,偃旗息鼓,让战船自漂诱歼下游官军。官军逐个围剿义军水寨,所至都扑空,而下游官军发现湖面义军的车船踪迹而中计,贸然派兵入湖拦截。此时,义军车船突然回旋,纵横冲撞,官军猝不及防,舟船皆被撞沉,大批官兵落水身亡,起义军官兵大获全胜。胜利之后,参战的义军就在我们乡所在的位置庆祝胜利,并晾晒打湿了的战袍,因为义军人多,战袍铺天盖地。所以,我们这里就被人们称为晾袍寨,解放后演变为晾袍公社、晾袍乡。”

兰永章说完,司机笑道:“我好像也听说过杨么晒战袍的事,只是没有你说的这么详细、好听。”

薛华鼎也说道:“对了,还有一个子母城的地名也是与杨么有关,本来那个地方叫母子城的,自从杨么将母亲接过去住之后,别人因为母以子贵而改称子母城。是不?”

兰永章道:“是的,还有什么抛刀口,是官军杀害钟相之后抛弃那柄鬼头刀的地方。不过,这些地名都在湖南,不在我们这里,杨么他们这次起义还是岳飞他们镇压下去的呢。”

三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的就到了薛华鼎的家。

第432章 吃项目

有贵客上门,薛华鼎的母亲自然是一阵忙乎。薛华鼎的父亲也难得得跟兰永章打了一声招呼,请他坐下。吃饭的时候,从来不怎么说话的父亲还劝了兰永章的酒,甚至还学着兰永章和儿子的样子跟他们碰了几下酒杯。

薛华鼎知道目前这种效果是由于自己的岳父许昆山长期影响父亲的结果,每次许昆山从外面出差回安华市,总要跟父亲喝几杯。他们也是奇怪,一个说话口若悬河,一个惜字如金,性格完全不同,但两人喝酒的时候也开始大呼小叫起来。不过,父亲只有与许昆山单独面对的时候才这样“失态”,与其他任何人也就最多多说一两句话而已,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薛华鼎。

司机和薛华鼎的父母都吃得很快,不知是知道薛华鼎和兰永章有话要谈还是父亲酒量比以前减小了,反正父亲喝了三杯小酒之后就打了一声招呼到外面散步去了。

汽车司机吃完饭之后就被兰永章打发回了乡政府。临走的时候,母亲按照薛华鼎的暗示给了他一条青荷烟,这让小司机有点受宠若惊,心里连连感叹到底是有钱人家,房子不一样,打发的烟也不一样。

薛华鼎见桌子上只剩下了自己和兰永章,又从酒柜里拿出两瓶五粮液,说道:“今天没事,我们就喝一个不醉不休,干完这瓶为止。我知道你们当乡干部的能喝,我是主人,喝不得也要陪,我可是舍命陪君子,喝到明天早上也喝完它。”

兰永章笑着接过薛华鼎的酒瓶,说道:“好啊,今天就跟你好好聊聊,我也不管我是不是你的假上级,也不管你是不是我的真领导。各喝各的,各自承包。”

薛华鼎也只是试探,见兰永章如此“豪气”,更加明白兰永章今天过来可是有很多话要说。

兰永章手握筷子,再次抬头环看了一下富丽堂皇的餐厅和客厅,感叹的说道:“过去的资本家也没有你有钱吧?空调这么吹着,电视这么看着,比县长、县委书记还舒服多了。呵呵,我还真服了你,到我们穷乡去工作,一点怨气也没有。”

薛华鼎知道他话里有话,接过他手里的酒瓶旋开瓶盖,给他倒满,然后把归自己的一瓶也打开盖,把自己的酒杯满上,说道:“县城的房价不高,正好赚了一点钱就把房子买下装修了一下。说实在话,我是不太愿意到你们晾袍乡去,不过,我现在是明白了朱书记的良苦用心,一个没有一点行政经验的我,还真难在县领导这个位置上干好,积累一点经验也好。怎么说呢,毕竟年轻,家里人也赞同我去。”

兰永章笑道:“其实,你下到我们晾袍乡来,让我欠了朱书记一份天大的人情,让我感觉到再不把晾袍乡的事情搞好,还真没有脸见人。幸亏你是这么想的,是下去锻炼,否则的话,我还要欠你一份天大的人情。呵呵,不管怎么样,我还是领你的情。”

薛华鼎笑道:“我是一块砖,领导搬到哪里我就在哪里工作,这可不是什么私人人情,你并不欠我的情,说得冠冕堂皇一点都是为了革命工作,呵呵。”

说笑的薛华鼎知道兰永章话里的意思:初来乍到的兰永章面对晾袍乡这个烂摊子,上任钱书记事件的影响还没有完全消除又出现了火灾事件,全乡的干部职工可谓人心惶惶,兰永章的工作要正常开展起来自然非常困难。

最困难的是人心的收拢,而晾袍乡是一个穷乡,兰永章想在短时间里用雷霆手段,大力发展经济来提高晾袍乡的地位,或者增加干部职工的待遇等等办法来收拢人心显然是不现实的。像一般做法,新官上任后提拔一批干部来提高大家的士气也不可能实现,因为晾袍乡的领导班子在县领导心里的印象不佳,不让这些人降职就烧高香了,哪里会允许他们大批提升?

面对这种情况,不但身在晾袍乡的兰永章着急,就是长益县的一把手、县委书记朱贺年也急。面对这个无奈的境况,朱贺年终于想出了让薛华鼎临时代理晾袍乡乡长的主意:一个县长助理都能够在兰永章的领导下工作,其他的人你就老实一点吧,你要不服兰永章的管,首先得问问你自己的官有没有薛华鼎大。

不管怎么样,有了薛华鼎的横空下降,晾袍乡的工作开始慢慢走上正轨,不管是那些眼红乡长位置的领导,还是本就不服兰永章管理的干部,都老实了许多。

所以才有兰永章今天说出他欠朱贺年和薛华鼎天大人情的话。

兰永章举杯邀薛华鼎碰杯,之后一口而尽,咂巴着嘴巴说道:“我是真正的借钟馗打鬼啊,有了你这座钟馗的大神,我是什么都不怕,几个副乡长、党委都没敢反调的了,特别是那个部队转业来的董新如,开始不断讲怪话,跟你一同抗了几天洪水,简直换了一个人。呵呵,你也看到了吧,党委会上他唯你马首是瞻,你说什么他就赞同什么。”

“兰书记,你这是怀疑我争权吧?我可没发现,再说我也一直是赞同你的。”薛华鼎笑问。

“呵呵,你自己知道,你要权,我全部给你。”兰永章笑道。薛华鼎准备给兰永章斟酒,兰永章自己拿给酒瓶倒了起来,说道,“我比你年纪大,你又是我领导,我们相互扯平,各倒各的酒。”

“你还是我的老师呢,还记得鲤鱼镇电杆阻工的事不?当时的我也是意气风发,心里只想要为民做主,结果好心办了坏事,这次又差一点出洋相,还是你来提醒我。”薛华鼎问道。

“主要是下面的事很麻烦,怪不得你。老师是绝对算不上,我只是在基层多滚了几年而已。”兰永章摇手道。

“兰书记,你今天还有事要说吧?”

“嗯,当然。”兰永章将举着的酒杯放下,问道,“你对李丰南打上来的这两个报告怎么看?”

“怎么说呢?”薛华鼎思考了一下,说道:“现在我的想法跟上午接到报告时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了。当时我一看到报告,心里就恨不得马上把钱筹集过来送给他,就是我们乡干部没工资、没饭吃也在所不惜。”

“哦,现在呢?”兰永章问道。

薛华鼎摇了一下头,道:“现在我发现除了我急之外,其他人都不急。看了学校的房子后,让我心惊肉跳的危房改造并不是那么急迫。刚才我发现各学校的问题确实有不少,需改进的地方也很多,但不需要全面改造,也没有这么急迫。兰书记,似乎其他人是看我的表演似的,李丰南、施云芳、王宏伟等等人。”

“呵呵,你总算明白了。”兰永章笑着承认了,说道,“大家,包括我,都是在看你的表演。”

“包括你?”薛华鼎一愣,有点不相信的看着兰永章。

“对,包括我,不过我看你表演的目的是希望你表演好,其他人的心思则未必,他们是试探你的表演能力,看你能演出一个什么样子。当然,我也不排除有人跟我的心思一样。”兰永章抿了一口酒,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和他们有何不同?难道我演得不好的话,他们想打击我不成?”薛华鼎看着兰永章道。

“那还真难说,不说打击,至少可以不把你当县领导,也不把你当强势的乡干部,你的话可能就没人听,你说重要不重要?这是别人不了解你。而我了解你,准确的说,我了解你的背景。”兰永章直截了当的说道。

薛华鼎问道:“别人是怀疑我是不是受县里领导的重视吧?乡里的人是不是以为我是被县里贬下去的?”

“呵呵,意思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官场上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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