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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
徐少飞点了点头,然后才看了刘威一眼向着郑钦安道:“你朋友吧?挺有意思。”
刘威就一脸古怪。
他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当着他的面毫不掩饰的说他有意思。
这个胆大包天的徐大少,也挺有意思。
郑钦安手中拎着一瓶茅台,这个家伙有点儿偏执,不同于徐少飞的大大咧咧,郑钦安和兰陵一样,都习惯把一些事情细致到最不起眼的地方。
即便是亲如兄弟,郑钦安也往往会在朋友面前,给足这些兄弟们面子。
拧开盖子,郑钦安笑道:“刚刚从老爸那儿拎来的,尝尝。”
当某个人到了一定位置上,对于东西就不太执着于价格,更在乎自己的爱好倾向,而旁人也往往会把这种倾向爱好,当成一种个独特或者个性,郑钦安家里一箱一箱的好酒好烟,但是他老头子一直不屑一顾,独独钟爱七八块一瓶的红星二锅头。
郑钦安给刘威倒了杯酒,然后才笑道:“怎么和小飞哥碰上了?”
一句话就把刘威摆到了和自己平等的位置,刘威翻了个白眼,然后才道:“今天苏方请客,过来看看,说着说着就聊到了嗯……徐少头上,然后在二楼看到徐少,闲来无事阴了他们一把……”
刘威的人脉之广心思之细腻,就连郑钦安都不得不佩服,这点就从刘半仙的绰号中就可见一斑,徐少飞从没在二中露过面,但是同样一直在二中足不出校的刘威,却能一眼认出徐少飞,可见平常这个刘半仙,真的认真调查了解过徐少飞。
从今天看到那辆劳斯莱斯之后,刘威就敏锐的把脑海中的东西抽丝剥茧,从司徒靖轩延伸至他那个刘威一直只听传说未见其人的女儿,然后再联系到徐少飞身上,不可谓心思不细,是以才有了包厢当中那近乎于噼里啪啦的打脸,刘威很享受这种感觉,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觉。
“什么徐少……叫我少飞就成。”
徐少飞端起酒杯微微示意,这种有脑子有底蕴的主儿,他还是很愿意结识一下的。
刘威笑着道:“我就和安子一样叫小飞哥好了,反正我比他小,不吃亏……”
徐少飞笑了笑微微仰头,一两白干一口而干。
这算是一种接纳了,无论是徐少飞进入刘威的圈子,或者是刘威进入徐少飞的圈子,都是一种令人不可忽视的存在。
刚刚和苏方冲突的一幕,刘威简单的说了一下,性格一直属于冲动与谨小慎微矛盾并存着的郑钦安皱起眉头,然后站起身来向着徐少飞道:“哥,你们先喝。”
徐少飞指了指沙发:“坐下,别闹事。”这个一直乖戾跋扈的主儿,只有面对徐少飞的时候才会言听计从,深深吐了口气,然后坐下,从桌上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缭绕的烟雾之后,一双眼睛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明亮。
“这几天连我都得夹着尾巴……”
徐少飞笑着拿起烟盒微微一弹跳出一支来,向着刘威示意了一下,刘威摇了摇头,向着徐少飞笑了笑。
徐少飞就自己抽出一支点燃,目光仿佛漫不经心的扫过他这句话出口后面前少年若有所思的眸子,才道:“安分点……一些人,不值得计较……”
他还有大把大把的事情要做,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去耽误时间打搅心情,实在得不偿失。
郑钦安点了点头。
刘威一直处于旁听角色,他一直习惯这样的位置,倒并不喜欢出风头,这点儿性格,倒是完全遗传与他老爸,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惊天动地。
“飞扬超市,应该是小飞哥的吧?”
一直处于旁听角色的刘威笑了笑,然后才向着徐少飞问道。
徐少飞笑了笑,只不过微缩的瞳孔,没有躲过刘威的眼睛。
郑钦安吸烟的动作微微一顿。
这个消息,连他都不清楚。
“如果飞哥有想法,在辽东,我还有点儿关系。”
刘威抛出了信号。
人与人的关系,无非就是在利益与接触之中慢慢增进的,刘威既然打算进入徐少飞这个圈子或者拉徐少飞进入他的圈子,一些初步接触,倒是最重要的。
徐少飞笑了笑。
“以后再说,好吧。”
郑钦安就看了两人一眼,把烟蒂拧熄在烟灰缸里,很自然的转开话题。
“后天就是期末考了,有把握么?”
如果有外人在场,看到这三个少年谈笑自若的样子,肯定会大跌眼镜,什么时候这十七八的少年们,说话都这么意味深长了?
郑钦安看了徐少飞一眼,他对徐少飞很了解,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徐少飞在学校的日子,实在是屈指可数。
徐少飞嘴角儿浮现起一抹笑容。
“探囊取物。”
逆天重生 第123章 算不算数?
徐少飞回到家的时候,苏溪柔正穿着一件蓝色碎花棉质长裙在阳台浇花。
素手如雪,腰线玲珑,一头青丝散落,手中握着一支蓝色水壶,淅沥沥的水线就画着一个细小的抛物线,在那柱紫罗兰上,轻轻飞溅。
听到门开的声音,侧着身子的苏溪柔撩了一下耳际的秀发,然后那张完美无瑕,这几天因为幸福与滋润更加动人的脸庞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徐少飞笑道:“回来啦。”
仿佛妻子一样的问候,让徐少飞心情愉悦之余,却也充满了一种宁静。
徐少飞点了点头,然后弯腰换下拖鞋,把鞋子放在苏溪柔那挂着两个绒毛球的短款皮靴旁边,有点儿小幸福。
走到阳台,徐少飞双手环住苏溪柔的纤腰,然后才深深吸了一口浓郁的发香:“好累。”
今天徐少飞见司徒靖轩是压了一肚子火儿,虽然司徒靖轩的两个条件都对眼下的飞扬超市相当不错,但是徐少飞能从司徒靖轩的字里行间之中,察觉到那个精瘦男人的高高在上,甚至还有一丝对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
徐少飞捉摸不透,自己一个小小的飞扬超市,怎么就会入了天境集团董事长司徒靖轩的法眼,让他能这么高高在上的给自己抛出两个相当优厚的条件。
所以到现在,徐少飞也只能把一切因由,归结到司徒风铃的头上。
苏溪柔就被徐少飞静静的抱着,半晌之后才反过手来,慢慢梳拢着徐少飞的头发:“累就休息休息……”
徐少飞目前一切都没瞒着苏溪柔,只有快餐连锁店的计划虽然提上了日程,但是还未实施,徐少飞没有透露,但是眼下这一切,足够令苏溪柔心疼了,一个才17岁的孩子,就要这么累了,眼下敦煌酒店的风波也已经彻底席卷衡南,徐少飞顶着的压力,也是她难以想象的。
听到小姨的轻声宽慰,徐少飞轻声嗯了一声,然后双手就不老实的在苏溪柔的内衣之内活动,苏溪柔霞飞双颊,轻轻抿着柔嫩的红唇,只不过轻轻撩了一下秀发,并不阻止徐少飞的乱来。
约莫五分钟,徐少飞越来越过火,苏溪柔这才拍掉徐少飞的手,然后才道:“饿了吧,吃点东西,我给你做了砂锅排骨……”
徐少飞点了点头,然后牵着小姨的手,多年的夙愿终于完成,徐少飞能感觉这几天就算敦煌酒店的事件,好像都轻飘飘的如同棉絮。
砂锅排骨还有精致的小笼肉包,外加一个清口的水果拼盘还有一个蛋花汤,很简单,但是一切都充满了温馨的感觉。
徐少飞给苏溪柔盛了满满一大碗排骨,苏溪柔精致的眉头就皱着,看着眼前的饭碗:“我吃不了……”
徐少飞笑了笑,然后才道:“多吃点……晚上还有体力活动,不然又饿了……”
苏溪柔就晕红着脸,那筷子另一头轻轻打了徐少飞一下。
这些日子苏溪柔和徐少飞浓情蜜意,彼此都已经完全没有了秘密,但是苏溪柔还是放不开,脸嫩的紧,这两天她一直在下意识的去遗忘自己的身份和徐少飞的背景,但是无可奈何,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她脑中仿佛铭刻,只有当徐少飞出现的时候,那种忐忑以及心慌,才会彻底的消失。
所以这几天也是苏溪柔为什么特别依恋徐少飞,甚至为了这份依恋,很多令她想想就面红耳赤的小情趣,都可以接受了。
吃完东西,徐少飞收拾餐桌。
苏溪柔拿着遥控器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中国式离婚,只不过心情好像没有被里面的充满压抑感觉的猜忌所影响,反而嘴角儿抿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追逐着一直收拾桌碗的徐少飞。
这种感觉,真好。
徐少飞忙活了半晌,然后才从洗手间洗了洗手,走到客厅沙发前,看了一眼始终带着一丝微笑的小姨,然后微微弯腰,捉起苏溪柔那只白皙如玉,精致玲珑的玉足。
苏溪柔粹不及防,白嫩的小脚儿被徐少飞握在手心,只感觉一股股热力从徐少飞的掌心传来,脸颊顿时弥漫起一层绯红。
脚自古以来就是女人身体最隐秘的一个部位,虽然如今社会开放了很多,高跟鞋,绑带凉鞋,涂着诱人趾甲的玉足不再被层层包裹,但是也绝对没随意到被人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的地步。
苏溪柔伸手推徐少飞,有些羞恼:“干什么?”
徐少飞就啪的一下在苏溪柔白嫩可爱的脚板上拍了一下,很清脆,但是不疼,苏溪柔抿着嘴唇,使劲儿挣扎。
徐少飞就从衣兜里摸出一个盒子。
苏溪柔微微一愣,挣扎的力道小了很多,徐少飞就把那只白嫩的小脚放在腿上,然后打开盒子,一条精致的蓝宝石银链,璀璨迷人。
“我还没送过你东西吧……”
徐少飞笑了笑,看着苏溪柔。
苏溪柔双手在背后撑着沙发,抿着嘴角儿,看着徐少飞的可恶笑容,突然之间,有些想哭的冲动。
然后眼眶就渐渐红了。
徐少飞捏起那个缀着一个精致小铃铛的银链轻轻扣在苏溪柔盈盈一握的脚腕上,然后才伸手一捞,轻若无物的小姨,就被他完全抱在怀里。
徐少飞知道苏溪柔为什么哭。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该死的称呼,这个贤惠安静的女人,要承担的压力有多大,在这2001年末,在这个重乡俗的二线城市之中,这种压力,足以把一个人压垮。
但是苏溪柔这几天一直面带微笑,好像并不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但是只有徐少飞能从苏溪柔的偶尔失神中,察觉出几分。
反手抱着这个前世守护自己十年之久,无论自己怎样,一直不离不弃的女人,徐少飞笑了笑,然后道了一个承诺。
“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都是……”很简单很俗气的一个承诺,但是对一个重生者来说,这种承诺所蕴含的分量,重太多。
苏溪柔反手抱着徐少飞,整个人坐在徐少飞的怀里,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全部都消失,而抱着的这个少年,能承担解决一切。
徐少飞笑了笑,起身抱起苏溪柔,不去管还在开着的电视机,进入卧室,碰的一声关上房门。
窸窸窣窣的脱衣,压抑的嘤咛,粗重的喘息好像能透过那扇欧式橡木房门透了出来,但是细细静听,除了客厅之中空调大功率的运作声还有电视机里传来的声音,好像却又什么都没有……
人都说日子彷如手中沙,当你攥紧的时候,却发现他过的更快。
只不过令人遗憾的是,徐少飞一直想要度过这艰难的几天,这几天他在小姨家里足不出户,但是却也能大致猜到几分常委会上的风起云涌。
首先就是和徐天林并不算对路的市长楚高发难,徐天林这个市委一把手在常委会上只有抽着烟沉默的份。
衡南变天了。
在这一场并没有预兆的风波之中,楚高瞬间拉拢了两名一直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