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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着眉头,白皙的玉手在鼻子边轻轻扇了扇,道:“哎呀,你这是要烧火呢?弄得这么大烟。熏死人了。”
李风咧着嘴笑了笑。
摆灵扭着细腰,说:“讨厌,今天才刚见到姐姐就敢笑的这么****,那以后还得了啊?岂不是明天就敢溜进我的房间,后天就敢爬上我的床?”
李风这次不敢笑了。说不出话真特么难受,想解释两句,想说自己有女人了都没办法。
摆灵欠了欠身子,旗袍下曲线迷人的屁股坐在床边上,她说:“你还没告诉人家呢,姐姐漂亮吗?”
李风忙点了点头。他是真心实意的,不化妆已经天生丽质风华绝代,如今花了几个小时,下了大工夫化的这么妖娆,肯定漂亮的不行啊!
摆灵很开心,说:“嘻嘻,最喜欢别人夸我了。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今晚姐姐要了你吧。”
李风一口烟憋在肚子里,差点呛的喘息不过来,拍着胸口使劲咳嗽了几下。
摆灵撇着嘴不满道:“且!看把你吓的。逗你玩的啦。”她顿了一顿又道:“不过说出来你不信,咱俩差点成一对呢。”
李风晕了,甚至怀疑自己耳朵不好使,话说不出来,现在连唇语也认不准了。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一个骚媚到骨子里的漂亮妞,大半夜摸进他房间说要睡了他。然后又说其实他们两个差点在一起。他发誓从来没见过摆灵,甚至连听都没听过。难道什么时候失忆了,失忆的时候跟她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奸情?或者哪天梦游夜深人静逛大街,恰好在幽暗的小胡同碰上这妞,又恰恰好一个男人藏在心底的野蛮爆发,把她摁倒在地上叉叉圈圈后生出了感情?
这不扯淡么!摆灵可是云榜上排名第六的绝世高手,李风对上商老爷子都只有干瞪眼的份,别说他能把这妞摁倒在地叉叉圈圈,即便摆灵脱光了躺在床上,只要她不想,李风也爬不上她的床。李风心里自己都觉得不靠谱。他迷茫的望着摆灵。
摆灵说:“我老妈喜欢你老爸,唉!反正就是着了魔死心塌地那种。她知道李释天有个儿子后,激动的几天没睡觉。你别觉得夸张,这都是真的,她偷偷跟着你好几天。据她所说,你睡觉尿尿她都知道。你在西京的表现她看在眼里,心里满意的很。说你是个有情有义又有心机魄力能折腾的人,将来肯定了不得。所以整天在我耳边叨叨,又跑去和李释天说,他们两人差不多都定下来了。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不同意,以我老妈的性格,她真敢扒光了你亲自压阵看着咱俩那啥。”
李风有点目瞪口呆,不知道背后还有这么一档子事。也幸好摆灵没同意,否则又是一个大麻烦。
摆灵玉指缠着秀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问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同意吗?哼,姐姐可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身手也不差。你长的不帅也就罢了,小身板就差太多了。婚后我还不把你榨干榨净,你要是早早死了,我岂不是要像我老妈一样,二十多岁就开始守寡?”
李风一阵无语,他不敢向这妞传授什么身手不好床上功夫未必就差的大道理。他又点了一支烟,这次就算是个正常人也决定装聋作哑,沉默着不敢有半点反应。
摆灵问:“这么严肃,想什么呢,难道你听我这么说,心里就没有一点点骚动?不会是一本正经下面藏着一颗龌龊的心吧。”
李风连忙摇头。
摆灵却故意曲解道:“摇头就是代表骚动了?且!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嘛。我妈还说你值得托付,看来她看的人也不见得怎么准。”
李风低下头,决定专心致志的抽烟,打死都不再看这妞说什么,也绝对不再和她有半点互动。
可是摆灵竟然轻佻的伸出手,仿佛是青楼里一掷千金的豪客调戏着卖艺不卖身的姑娘。她勾起李风的下巴,撇着嘴嫌弃道:“啧啧,长的普通也就罢了,竟然连耳朵和嗓子也废了。可惜啊!”
李风不动声色的笑着往后躲了躲,准备接着闷头抽烟。可就在这时,摆灵说了一句让他精神振奋的话。
摆灵微微低着头,咬着娇嫩的嘴唇,犹豫半响道:“有一个方法说不定能治好你,不过很危险,你敢不敢试试?”
李风当然敢试,又聋又哑折腾了几个月,他都差点快疯了。别说有危险,现在让他被火车撞一下,如果能治好,他也绝对不犹豫。
他使劲的点了点头。
摆灵却叹了口气说:“哎!还是算了。”
李风当场怒了,调戏你大爷。他理智瞬间为负,急的抓耳挠腮说不出来话,只能抓着这妞的肩膀使劲摇着。他心里下定了决心,如果今天摆灵但凡胆敢不告诉她,有朝一日一定把这妞吊起来用鞭子抽。
摆灵说:“好了!好了!告诉你就是了。别激动,小弟弟乖哈!”。。
第259章 砖家的突破
第259章 砖家的突破
摆灵说是要告诉他,可是依旧犹豫半响才道:“商老爷子从你那得到天使之泪交了上去。上面第一时间就开始筹备大批专家研究。这几个月没日没夜,虽然没有解决天使之泪的后遗症问题,但是却有了一项重大突破。他们用罪大恶极的死刑犯和得了绝症的志愿者做了实验,两百个人里面有三个使用天使之泪后没有瘫痪,虽然十分虚弱,但是身上各项机能并没有消失退化的迹象。”
李风眼睛的不敢眨,盯着摆灵娇嫩的红唇启合,唯恐漏掉半个字。他心里震惊,这大千世界果然什么样的人都有。他这种被流星砸中烧了几天没死,有大福缘大造化的人用了天使之泪都变成了聋哑人,那三个人竟然一点事没有。
摆灵又说:“专家们对比分析,最后发现这三个人有两个共同点,或许在体内产生什么机制能抗衡消除天使之泪的副作用。”
李风使劲点了点头,投过去一个迫切渴望的眼神。
摆灵笑了笑,笑容里却藏着一丝尴尬和荒唐。她说:“这三个人,第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得了性病,并且还是最严重的绝症,艾滋病。”
李风瞠目结舌,心里复杂无比,有点苦笑不得。
摆灵拢了拢头发,那副风骚妖娆的表情下竟然有淡淡的不好意思,她接着道:“第二个共同点是三个人都是暴力强奸杀人犯,曾经糟蹋过的女人,每个人都超过一百个。并且上到五十岁,下到十岁,不同年龄段的都有。”
李风咽了口吐沫,哑口无言。这他么专家们果然都不靠谱,几个月,害了几百条人命,花了大笔财力物力,得出来的重大突破都是个什么玩意啊。
摆灵说:“我知道你不信,说实话我也觉得荒唐。不过前两天我刚听说的最新消息,科研组近期重复实验,发现同时具备这两个条件的,使用天使之泪后,几乎有百分之七十的概率不会有副作用。只得艾滋病睡不够一百个女人,没事的概率小一些,而那些****的人,几乎百分之百没事。专家们初步认定,具体原因虽然还有待研究,但是突破点绝对在这里。”
李风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麻痹的就算突破点在这里。难道要他每天晚上三更半夜溜大街,见到女人就非礼?并且还专门找得了艾滋病的女人非礼?擦,就算聋哑治好了,那以后还不是死翘翘。这些专家研究出来的东西,非但完全帮不到他,而且是要整死他的节奏。
他愣愣的发着呆。
摆灵却八卦的问道:“哎,对了!听说你用过两次天使之泪都没事,专家说的那两点你难道符合?”
李风已经无力吐槽,看着摆灵那张魅惑人心的俏脸,他是多么想骂一句符合你妹啊!他从来不说自己是高尚的君子,但是自认为也绝对不是那种不负责任随便乱搞的畜生。说一句实在话,这世上的男人能有他这么纯洁的人已经少有了。或许他身边漂亮女孩很多,给人的感觉很花心很随便。但是这二十多年来,除了睡过陈欣瑶外,他还真就从没碰过别的女人。
美国深山小木屋里,混血儿“小泽玛利亚”脱光了骑在他身上,他都很骄傲很自豪的守身如玉。就连苏夭,也只是那晚在郊区小山上吹着箫唱了一曲征服。
至于艾滋病,那就更不可能有了。他睡陈欣瑶的时候,陈欣瑶还是个雏,未经人事。真正在一起没多少天,睡的次数屈指可数。没多久人家就坐在宝马车里哭去了。
摆灵坏笑着道:“得绝症那事太狠了点,不过第二条完全可以试试啊。反正你一个大男人也吃不了亏,更加没可能少了什么。你身边女孩这么多,十三花落,苏家两姐妹,肖娴,还有个美国华侨大富豪的女儿,再加上叶子,大明星周熏,还有那混血儿丽露。嗯,我算算啊……”
她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二十个!竟然有二十个。你把这二十个非礼一遍,然后再去酒吧寻些寂寞的女孩,反正你还有十来亿,这么多钱,看上哪个女孩都十有**跑不掉。要不了多久就能凑够一百了。说不定就好像那些个国术世家里所说的,厚积薄发,一具打通经脉,分分钟就好了呢。”
李风很无语,桌子上三十三支烟还有七只,他又点了一支,脸色有点难看。不理摆灵。
摆灵扭了扭细腰,摆了个更加妖娆的姿势,抛了个媚眼,风情万种道:“哟!生气啦?小弟弟乖哈,笑一个。大不了你睡够了九十九个,姐姐牺牲一下,给你凑齐最后一个。”
李风瞪了她一眼,伸出手指着门口。
摆灵撇了撇嘴,站起身,扭着曲线玲珑的水蛇身子,缓缓离开。关门前回过头,嗔道:“且,小气鬼,开不起玩笑。”
李风紧紧皱着眉头低头沉思。这狐妖妲己让他空欢喜一场,不过却给了他提醒。他身上还有十几亿,这是一笔巨款。放在别人手里那就是能生钱的资本,放在他手里却只能干看着。他不懂投资,不会经商,甚至吃喝享乐也不在行。而天使之泪是他除了隐身术之外最大的底牌。他手里有着从头到尾完整的实验记录,如果找些科学家,真的能攻克副作用这个难题,能完美的用在人身上,绝对是逆天的存在。
留着这么一大笔钱在身边实在太浪费。
李风给雏菊发了个短信:“睡了吗?能不能来我房间一下。”
雏菊和青莲一个房间,两人早就洗漱完睡下了。不过她们是什么人物?堂堂业界出类拔萃的杀手。就算是睡的再沉,一点小动静也能马上醒来。
手机刚一震动雏菊就拿了起来。青莲打开床头灯,问:“妹妹,怎么了?”
雏菊穿着一件吊带睡衣,看不出这么一个文文弱弱的小女生性感起来还能这么迷人。她难得的冰冷的脸上竟然有一丝害羞。她扭扭捏捏道:“李风……李风让我去他房间。”
青莲有点错愕,问道:“这大半夜的两点多了,让你去他房间做什么?你不是说李风是正人君子,原来在你城中村待几天都没碰过你吗?”
雏菊低着头不说话。
青莲问:“那你去吗?”
雏菊犹豫着,最终咬了咬牙,一脸豁出去的样子,下了床没换衣服,仅仅是披了一件外套,说:“去!”。。
第260章 裤子脱了你就给我看。。。
第260章 裤子脱了你就给我看。。。
雏菊推开李风的房门,犹豫了一下,把房门关上,然后缓缓走到床边,俏生生的站在那个正抽烟的男人旁边,微微低着头,含羞带怯。
李风有点愣了,手指夹着的烟已经送到嘴边却忘记了抽。他怔怔的望着面前这个平时很淳朴,很低调,很文静,不爱说话的女孩。现在却穿着丝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