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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莞尔一笑,那表情恐怕也是没想到面前这个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男人会在这种地方,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过还是细声慢语道:“盈盈,你就叫我盈盈吧。”
“盈盈?这个名字倒是蛮别致的。是你的真名字吗?”陶如轩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没话找话。
“你说呢?”小姐反问道。
陶如轩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感觉越来越热了,往旁边坐了一些道:“我想大概不是吧。那为什么取这么个名字呢?”
小姐调皮地眨巴着眼睛,又将胸脯往陶如轩身上靠了靠道:“古人有诗云:轻解罗裙纳君心,盈盈一握最**。这你还看不出来吗。”说着便用目光往自己的胸前示意了一下。
原来是这么个盈盈,陶如轩顺着小姐的目光看了过去,那如补丁一样的胸衣哪儿遮得住两团盈盈酥胸,只见白晃晃一片,也只将紫葡萄掩饰了起来,陶如轩不免一阵激动,感觉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那小姐便主动扑了上来,将陶如轩压在了床上……
一阵天翻地覆、云山雾海后,陶如轩感觉整个人都像被掏空了一样,软软地躺在床上。
那小姐一边从陶如轩身上起来一边道:“先生,让我伺候你洗澡吧。”
陶如轩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你去吧。我想一个人躺会。”说着便闭上了眼睛。小姐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临行前却又在陶如轩的额头上留了一个香吻。
听到小姐出去的关门声后,陶如轩一个激灵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急忙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逃也似的离开房间,往大厅而去。
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陶如轩还是感觉心跳的厉害,不过总算感觉舒服了一些,心绪却还是久久难以平静,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那个穿着三点式和高跟鞋,前凸后掘、丰满性感的小姐。轻解罗裙纳君心,盈盈一握最**,说的恐怕也是这种勾人魂魄的风尘女子吧。主动、大胆、奔放,将一切恶都看的轻了,便也能放开情怀,反而更让人留恋。
陶如轩正胡思乱想,梁红艳也从上面不住摇着脑袋从楼上下来了,见了陶如轩先是一怔,继而在陶如轩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问道:“你没跟他们两个一块吗?”
陶如轩急忙摇了摇头道:“不习惯,就出来了。”说着又想起刚才的苟且之事,脸上不免一阵红白。
梁红艳就伸手指点着陶如轩道:“你做的很对,要是跟着这帮人一块玩,还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呢。你不跟他们同流合污,这很好。但是我也要提醒你,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出来你清高,那样大家就会对你敬而远之。自然也就没什么朋友了。今后的路也会越走越窄。”随即又道:“这儿的按摩师还真不错,就是手劲有点太大了,你看看我这脊背是不是被按红了?”说着将后衣领拉开了,让陶如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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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丁晓曼找茬
第十四章丁晓曼找茬
陶如轩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还是看了一眼,发现梁红艳的脊背上果然一块一块的红紫,便给梁红艳说了一下。
梁红艳马上转过身子把脊背对着陶如轩道:“可能是有点淤血,你帮我搓搓吧。”
大厅公众之下,男女授受不亲,岂能这样。再说了,这大夏天的梁红艳只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这搓来搓去的算怎么回事。就是自己没什么意见,万一让袁世贵和朱立安看见了,恐怕也不好。陶如轩就犹豫了一下。
梁红艳见陶如轩半天不动,便笑了一下道:“想不到你还挺封建的。”说着就要将身体重新转过来。
毕竟只是搓一下脊背而已,陶如轩急忙将手搭了过去,同时笑道:“梁部长,您误会了,我这不是不知道该给你用多大劲吗。”说着轻轻地搓了起来。
梁红艳这才重新坐正了道:“我这老皮老肉的,难道还怕你给我搓伤了了吗。”
轻轻在梁红艳脊背上揉搓了几圈,陶如轩就发现,梁红艳的确有些老了,虽然从表面上看,肌肤依然鲜嫩,可跟刚才那个叫盈盈的小姐比起来,弹性终究差了一些,而且也不及那小姐的细腻。
搓了一会,梁红艳忽然道:“你把那个劳什子带子给我解开了,硌的我难受。”
陶如轩没弄明白梁红艳所谓的“劳什子带子”是什么意思,便问了一句。
梁红艳道:“还有什么,难道你就不觉得硌手吗?”
陶如轩这才明白所谓“劳什子带子”就是胸衣后面的带子,一时窘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给女人解那东西,陶如轩平生还从未有过,尽管在家里也见过姐姐晾晒的胸衣,但也是避之唯恐不及,哪儿知道那玩意怎么解。
梁红艳恐怕也能体会到陶如轩的尴尬,也没有逼迫,笑了一下问道:“以前没有谈过女朋友吗?”当然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
陶如轩当然谈过女朋友,不过也仅限于老三样:拉手、拥抱和接吻,除此之外对女人身体的了解,也仅限于生物课和网络上的图片,真正接触几乎没有,哪里会知道那胸衣从后面怎么解开。
“谈过,不过……都是正常的恋爱。”陶如轩隐晦地回答了梁红艳的问题。
梁红艳便咯咯笑道:“现在像你这样的男生,恐怕已经是稀有品种了。那我告诉你,后面有三排子母钩,你从两边往中间捏一下就开了。”
陶如轩只好隔着梁红艳的t恤依法而行,那带子果然一下就脱落了下来。只不过梁红艳从前面压住了,不至于掉下来。
再为梁红艳搓了一会脊背,袁世贵和朱立安就红光满面地从楼上下来了,一见二人情形,急忙将脸转到了一旁。梁红艳也双手伸在后面,将胸衣扣子重新扣了起来。
朱立安就嘿嘿笑看着梁红艳道:“梁部长,要不……让袁厂长开两间房,咱们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吧。”那意思明摆着是认定了梁红艳和陶如轩的不正当行为。梁红艳又整理了一下t恤在朱立安脸上瞪了一眼。朱立安伸了一下舌头,又看了陶如轩一眼,见陶如轩也是一脸正色,就不敢再说话了。
因为头一天从丰源回来的晚了,加上回来后脑子乱七八糟的,一会是那个叫盈盈的小姐,一会又是梁红艳,直到凌晨才渐渐入睡,陶如轩第二天起床就不免有些迟了。到机关后,虽然没有迟到,但大多数人都已经来了。大家一见陶如轩马上远远地投来怪异的眼神,不过陶如轩走过去之后,马上又会堆出一脸恭维的笑容,主动打招呼。这让陶如轩不免有些不适应,却也不好说什么。
不想刚进办公室门,丁晓曼就直戳戳地堵在了面前,也不管有没有人,就破口质问道:“陶如轩,你给我说实话,昨天晚上跟粱……梁部长干什么去了?”
孙殿民不幸遇难后,大家已经认定了梁红艳是接替孙殿民的不二人选,就连一向言无所忌的丁晓曼也不敢直呼梁红艳的名字了。
陶如轩一边绕开丁晓曼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一边正色道:“丁晓曼,我跟梁部长去丰源干什么,还轮不到向你汇报吧。”说着放了一杯热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吹吹了,咂了一口,沉沉地将杯子顿放在了桌子上。
其实刚开始,陶如轩并没有打算把话说的太难听,大家都是同事,没必要把关系搞的太僵,只是见丁晓曼那副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便不由想压一压她。
在丁晓曼的印象中,陶如轩的性格一向比较温和,猛然堵上来一句,一时竟难以接上,半天才嗤笑一声道:“陶如轩,我看你是巴结上了梁部长,也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吧。”明显是挑事的口吻。
陶如轩本想让他占句便宜算了,可又一想,觉得要是总这样让着她,恐怕这丫头片子以后会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便冷哼了一声道:“我看你倒是像是失去了靠山,心里难以衡吧。”
丁晓曼跟孙殿民的事儿,虽然从未坐实过,但在部里早已经传的纷纷扬扬,何况这种事情一般是众口铄金,就算没影的事儿,说的人多了也就成了实事,而且丁晓曼也确实经常往孙殿民的办公室钻。
“你……”丁晓曼果然无言以对了,脸色马上由红变白,由白变青,一甩手掩面离开了办公室。
两个人斗嘴,曲家声和余敏华都没有插嘴。见陶如轩话说的重了,余敏华就有些看不下去了,对陶如轩道:“小陶,你不该那样说晓曼,大家在一块工作,何必非要把脸皮撕破呢。再说了,你难道就一点也看不出晓曼的意思?”
“什么意思?”陶如轩问了一句,没等余敏华回答也有些气愤难平道:“华姐,刚才你也看见了,不是要我故意说她,是她实在太过分了,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纯心找我的茬。你又不是听不出来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我要是再忍下去,她还不定说出什么难听话呢。”
曲家声在一旁道:“小陶,我觉得你做的没错,丁晓曼的确有些太过分了,平时说什么我们都不在意。一是年龄小,二是小姑娘,该原谅不该原谅的都原谅了,可他竟然横加干涉别人工作上的事情,我看她就是心存不良,有意造谣。”
余敏华道:“曲主任,你就别再煽风点火了。”又对陶如轩道:“小陶,一会晓曼回来,我劝劝她,你也放一放,给她道个歉。刚才你的话确实说的有点过了,不管人家那事是不是真的,你那样说都太伤人。你听我的,好不好?”
这就是余敏华,总是能站在别人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余敏华这么一说,陶如轩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的有些过头。如果丁晓曼真的跟孙殿民有不正当关系,那么多多少少总会有些感情,现在孙殿民死了,她心里肯定不会痛快。自己那么说,等于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如果根本没有那事,将她跟一个死人拉上关系,也未免侮辱过甚。
然而陶如轩已经想好了道歉,丁晓曼却直到中午快下班都没有回来,下午上班后,竟也没有来。三个人都不免有些着急,打丁晓曼手机也处于关机状态。陶如轩心里不免一阵阵发冷,心想丁晓曼真要是因为自己一句话就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尽管也知道以丁晓曼的性格,绝不会干出什么蠢事,但还是一下午都坐立难安。
直到快下班的时候,丁晓曼才推门进来了,却是一脸快乐的笑容,好像早已将早上发生的事情抛之脑后了,进门就将手里提的袋子打开了,道:“华姐、如轩,你们快过来看我抓的螃蟹。”说着便从袋子里提出来一只,放在了办公桌上。那螃蟹便挥舞着一双大螯横冲直撞了起来。
陶如轩和余敏华相视一眼,不禁为这一下午的担忧而哑然失笑。然而,看着那满身通红的螃蟹,陶如轩不由地忽然一阵胆寒。丁晓曼并不是没心没肺,而是从办公室出去后就去了河边,只是一个人在河边想通了,那要是想不通呢?会不会纵身一跳,用那呜咽而去的丰源河洗刷那一身的清白呢。
“对不起,晓曼,我……刚才一时冲动,并不是有意要说你,请你不要介意。”≮更多好书请访问:。。≯
尽管丁晓曼看上去似乎已经不生气了,但陶如轩还是觉得应该道这个歉,一来是平复丁晓曼心中的不快,二来是消除嫌隙。
丁晓曼显然没想到陶如轩会给她道歉,欢快的说笑声戛然而止,眼睛中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木然,勉强笑了一下,抬头看了陶如轩一眼道:“早就没事了,你以为我就那么小气吗?再说了,又不是你第一那样说。也许……我这个人天生的容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