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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陶如轩便搂了闫曌的脖子要亲吻。闫曌一把推开了,道:“你一身酒气,也不怕熏着人家,先去洗洗再说。”
陶如轩却满嘴的酒话道:“怕熏着谁也不怕熏着你。”说着还是往卫生间走去。
闫曌心里便觉得暖暖的,心想,这个男人的心里终究还是有自己的,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吗。罢了,罢了,既然这一切都是命,那就让命来主宰这一切吧。
终归怕陶如轩一个人在里面洗澡摔着,闫曌便搬了一把塑料凳子进去,让陶如轩坐在上面,又帮着将他的衣服脱了,慢慢洗了起来。陶如轩却手脚不安分的厉害,不一时便俩闫曌身上的衣服也都弄湿了。闫曌也只好脱了冲冲,两个人便拥在了一起,胡乱擦拭了一下,便亲吻着出来,滚到了床上。
这一夜,陶如轩如疯了一般,一次一次的,闫曌几乎无法支撑下去了,可见他疯狂的样子,知道他心里肯定藏了事情,这是难受的要命,便尽量忍受着,让他满足。
半夜陶如轩的酒劲终于过去了,起来找水喝,却发现闫曌并没有合眼,一直盯着自己看。
“你怎么还没睡?”陶如轩起身接了一杯水问道。
闫曌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昨天晚上到底跟谁喝酒去了,怎么喝成那个样子?”
陶如轩便实话实说了,脑子里又回忆起田之峰所说的话,便忍不住摇头,又将田之峰昨天晚上的一席倾心之言说了一遍,便感慨道:“其实正如田县所言,我们这些人说白了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其实还不是不拉屎,而是不敢拉屎。因为你敢拉出来,就会有人把这屎扣在你头上。”
闫曌听陶如轩说的恶心,便制止道:“你这嘴也够损的,还是别说了,再说我就要吐了。”
在汾城这些年,闫曌岂能不知道汾城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又做着生意,便如履薄冰地尽量处理好方方面面的关系,不该得罪的一个也不得罪。
“当初我劝你放弃,你就是不听,现在总算体会到了吧。其实田之峰说的一点不错,你现在不过是划着船,当哪一天真正下水了,你也会怕的。”闫曌道。
陶如轩心里不服气,可也知道说出来无意,便叹息道:“说实在话,田之峰给我说了之后,我就有些怕了。过去常听人说,终归离自己远,便不当回事。现在才感到真真是风声鹤唳四面楚歌,稍不留神,便可能踩个雷。”
闫曌道:“崔自信这个人,你应该比较熟悉吧。他之所以能在公安局长的位置上待这么长时间,便是这个原因。这一套一套的,都是上下串联着相互关照。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从我了解到的,这种黑白勾结的事情已经有些年了。你也不必介怀,左右国家总会有整治的一天,要不然老是这样,跟旧社会的国民政府又有什么区别,那还了得。”
陶如轩思虑片刻忽然道:“要是我有心打掉他们呢?”
闫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瞪的天大,看着陶如轩道:“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又劝阻道:“国家自有法度,而且上面也不是不知道,你这样蛮来,弄不好是要把自己搭进去,你知不知道?”
陶如轩点了一支烟,抽了半天才道:“你说的这些,我岂能不知道。但是你也知道,我不愿意让老百姓戳着我的脊梁骨说我陶如轩无能,说我陶如轩只知道明哲保身,说我陶如轩占着茅坑不拉屎。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觉得还真不如回家卖红薯了。”
闫曌见陶如轩一脸郑重的样子,就要逗他笑一笑道:“行了,我知道你有正义感,有责任心,有担当,有勇气。不过呀,就算你辞职不干了,回到家里也没有红薯可买,你本身就是市民嘛,地无一垄,田无半分,手无缚鸡之力,使不动锄,也拿不动锨,就算辞了职也顶多跟我卖卖房子,那还要看本董事长乐不乐意要你这个销售员呢。”
在刚强的女人,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去冒险。
陶如轩却笑不出来,坐在床上,脑子里却是乱七八糟的,不时想起田之峰的话。闫曌便偎了过来,将脑袋伏在陶如轩的胸前,又轻轻地抚摸着,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不几日,陶如轩便将芊芊安置在了洪福楼当服务员。洪兴业是聪明又懂事的,没过多长时间,听说芊芊家里是开招待的,便以此为借口,提拔芊芊当了领班,又是百般的照顾,几乎快成洪福楼半个老板了。老板娘也知道其中缘由,自是不会多嘴。好在芊芊也争气,很快熟悉了,又帮着老板把服务搞的井井有条。十几个服务员都是十八*九岁的女孩子,混熟了便好的跟亲姐妹似得,不分彼此,只是不免对芊芊能这么快得到提拔而疑神疑鬼。不过芊芊却是漂亮的出类拔萃,这就跟男人有本事一样,其她的小姐妹倒也服气,可又有那妒恨中烧的偏要在背后嚼舌根子,骂几句小妖精、骚狐狸之类的话,芊芊倒也不在乎。
天气渐渐热的不行了,这一日,陶如轩闲来无事,便约了付美玲、朱立安、屈泽良、了然真人和农委主任李明山几个人在洪福楼吃饭闲聊。当然也并非完全是闲聊,一是增进感情,陶如轩分管农业工作,经常跟农委主任贾孟奇坐坐也是非常有必要的。而城建这一块也归陶如轩分管,叫上屈泽良当然情理之中。交通虽然跟陶如轩没关系,但是贯通汾城到驿马的一级路工程马上就要动工了,虽说是闫曌投资,但交通局这块还是要全程监督的,算是帮闫曌拉拉关系。
付美玲看上去是个无关紧要的,却是最要紧的。陶如轩听说这位汾城的不倒翁最近又跟二位正副班长拉上了关系,至于有没有发生其它的事情,就不可而知了。不过,由此也足以说明,这个女人的神通是不可想象的。至于她这一次又使了什么手段,恐怕只有日后才能见分晓了。总之,绝不能小觑了她。
都说女人心如海底针,不可捉摸,其实男人又何曾不是,特别是官场上的男人,也许是权力欲的膨胀,便生出了许多怪癖来。陶如轩记得前些年查办了一个地税局的副局长,就是个神一样的人物。此君被查之时大概四十岁出头,玩弄过的女人却是五花八门,几乎占全各式女人,美的丑的,老的少的,胖的瘦的,更离奇的是从十多岁的女孩到五十多岁的老妇,几乎全在他的涉猎范围,据说还跟其姨妈,一个年逾七旬的老妇有一腿。而且此君还有个癖好,就是收藏女人的内衣,每跟一个女人搞一次,便要将女人当时穿的内衣留下来做纪念,在检察院对其办公室搜查的时候,竟从他办公室查获了内衣上百件。荒唐程度简直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
还有原组织部副部长,现任组织部部长连晓明同志,传言也有个怪癖,专爱吃女人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的排泄物,说是最好的滋阴良药。而他那位被几个人公用的情人冯雪月为了迎合他的这种癖好,每次在干那种事情的之前,都会用针管往身体里注入一些糖盐水。故此,连晓明总说,冯雪月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有女人味道的。当然了,糖盐水岂能没有味道,咸中带甜,涩而有味,若是当药使,也能治疗脱水之症,还具有迅速补充能量之功效。
付美玲是最会哄男人开心的,刘腾同志或者方华民同志会不会也有什么癖好被她摸准了,她便恣意迎合,这也是很难说的事情。
至于了然真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便是个活跃气氛的乐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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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局
第二百一十九章局
陶如轩来了,自然是领班芊芊亲自接待。进包间,大家自然要把陶如轩和付美玲往首席上推,可刘明山是个老资格,陶如轩便要谦让一下,要把次席的位置让给刘明山。刘明山当然不好僭越,又说了一句不以资历论英雄的话。陶如轩便说要尊老爱幼。两个人就推来推去的,最后还是让刘明山坐在了付美玲的旁边,陶如轩次之。不过那包间是四面环墙的,若是按照商务礼仪,以进门正对着的位置为首席的话,陶如轩的位置反倒成了首席。
好在大家并不计较,各自落座,芊芊便将菜单递到了陶如轩的手中。付美玲便有了些醋意,玩笑道:“陶县就是陶县,不管这位置怎么排,服务员还是认你不认我们。”
陶如轩自然知道这是芊芊的意思,却不能说破了,就把菜单递给付美玲道:“付部长这可是骂我了。其实服务员是看我年龄最小,资历最浅,像个跑腿的伙计,这才把菜单递给了我,好让我为各位领导服务嘛。”说完又问芊芊道:“你说是不是?”
别说是芊芊了,就是换了任何一个服务员,这样的话都是不能回答的。芊芊便抿嘴低头羞笑,也不说话。
付美玲接过菜单道:“你就不要为难人家小姑娘了。”却又低声调侃道:“说不定是人家小姑娘看上你了呢?”
这便是实情了,陶如轩哈哈笑了两声掩饰了一下。了然真人却好像看出了什么,便悠然道:“想不到陶县长的桃花劫竟是连环劫。”说着捋捋山羊胡子。
这话过去能说,现在说出来就有些犯忌了,陶如轩皱眉瞪了了然真人一眼。了然真人这才自知失言,却也机敏,双手合十道:“不过陶县长定力十足,就算是劫也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陶如轩却要说他两句道:“真人再不要说这些话了。我记得你上次给屈局看的时候,打了一个哑谜,说什么‘牛在圈中享安年,二犬互吠似吵架’,搞的神神叨叨的,大家也猜不出到底什么意思,也没见应验了。现在却还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了然真人却是笑而不语。屈泽良便接茬道:“你上次的哑谜到底什么意思,现在也该给我说了吧。我正好属牛,牛在圈中享安年倒还好理解,恐怕是说我以后工作顺利、万事如意吧。可这二犬互吠似吵架又作何解释呢?是不是说,危难之时有人保护呢?”
陶如轩便看看陶如轩,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此为天机,不可泄露。”
屈泽良便有些不高兴了道:“牛鼻子老道就会用这些吓人虎道的话来蒙人。让我说,恐怕是你瞎说的。你上次说马齐昆难过九九劫,九九八十一,这是一年级小学生都知道的,结果怎么样,连半年时间都没过就被人打死了。看来你这个卦从来都没个准的时候。”
陶如轩见了然真人忽然脸色红红的,怕他真的说破了,便圆场道:“掐字算卦两句淡话,屈句,你怎么还当真了。”说着又催付美玲点菜。
付美玲看看菜单,随便指了两个自己喜欢的,又交给了身旁的刘明山。刘明山自不好点,就推给陶如轩。陶如轩却不愿意点,又问其他人。其他人便说随便吧,反正洪福楼也做不出花来。陶如轩就把菜单交给芊芊,说让他定算了。芊芊就接过菜单转身走了。
不一会饭菜上来,却真有几盘带花的,不过都是用南瓜、冬瓜、萝卜雕刻的,倒也寻常,陶如轩便瞟了芊芊一眼。芊芊就鼻子一歪一歪的。陶如轩便觉得她越发可爱了,别人说做不出花来,她偏要弄些花出来。
老板洪兴业亲自将酒送了上来,自是五粮液。陶如轩却有些喝不惯,总是随大流、图名气,跟着别人喝,今天这个场合也是自己能做主的,便让洪兴业换十年陈酿上来。
洪兴业就奉承说陶县长廉政。陶如轩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道:“洪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