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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多岁的人了,本来是经不起这样折腾的,方华民感觉好像被掏空了一样,却是说不出的畅快和满意,又故意逗她,问道:“那你是县长还是喜欢副县长?”
柳如絮也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又是个会哄男人开心的女人,便脸色娇红道:“我倒宁愿你是个普通人,那样起码天天是我的。”
方华民就更觉怀中这个女人的好处了,又将他抱在怀中抚慰了半天,这才分开了。
柳如絮回去了,方华民看了一下时间,竟过十二点了,本来还想跟刘腾商量一下雷云的事情,看来也只有等明天了,便随意冲了个澡上,准备睡觉,不想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就后悔让柳如絮回去了,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又是乱七八糟的事情,竟越来越清醒,干脆起床坐在客厅,放了一杯水,吸溜吸溜喝。
一杯水下去,方华民就感觉膀胱胀的难受,又跑了一趟卫生间,却尿不出来,一下子就有些着急了。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只好站在那里等着,希望快点好起来。然而等了半天,还是出不来。方华民就急得发狂,又憋得难受,好像膀胱里塞了海绵,明明有水却挤不出来。
这时方华民才意识到刚才做的太过了,终究是岁月不饶人的事情,只是那样的畅快有太让人向往了。
不过这种病是不能轻易给人说的,起码不能在这个时候叫医生来看,方华民只好忍着,又从卫生间出来,多了几杯水,这才万难的尿了出来,这才放心了一些。
再次躺在床上就已经是凌晨快三点的光景了,眼睛无意间瞥向窗外,就见黑越越的窗外几颗雪松和梧桐,像鬼魅一样,微风拂过,又张牙舞爪了起来,方华民不禁一阵恐惧,心也跟镇嘭嘭地乱跳一阵,便拿起床头柜旁边的电话,想了想,还是给总经理拨了过去。
“你好,方县长,你有什么吩咐?”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个很恭敬的声音。
“睡不着……”方华民只含糊说了三个字就不往下说了。
“好好好,我明白了,还是小丽吗?”总经理问道。
“啊。”方华民懒得说话,只张了一下嘴,很随意地发出了一个声音。
电话挂断了,不一时有人敲门,方华民过去开了门,一个妩媚的人儿就一脸笑容,侧身进来了,又反手将门关了起来。
“方老板,这么晚了还睡不着吗?”那女人嗲声嗲气地问了一句。
这样的女人并不是方华民喜欢的类型,但这个时候也没办法了,总不能把柳如絮又叫来,就冷着脸嗯一声,接着道:“睡不着,给我按摩一下吧。”说完就那样光着身子爬在床上。
那女人只一挥手便把身上那如薄如蝉翼一般的衣服扔在了沙发上,进卧室,直接骑在方华民的身上按摩了起来。
女人还算年轻漂亮,起码肌肤是光洁如丝的,方华民却没什么感觉,任他按摩,不一会便响起了呼呼的鼾声。女人按了一会也在旁边睡下了,搂着方老板。她是从外地来的,知道总经理给她介绍的这位“方老板”是汾城县的县长,却从来都是假装不知。因为她知道,一旦表露出来,便会失去这个摇钱树。
柳如絮回到家中就已经快十二点了,进门换鞋的时候,差点没摔倒,急忙扶在了墙上,咬着牙将鞋换了,却感到一阵阵难受,好想连走路也变得困难了起来。
张泽鑫并没有睡觉,而是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妻子这个样子,便急忙过去扶了一把,问道:“哎,我说你这是怎么了,脚扭了吗?”
柳如絮没好气道:“废话,要是脚扭了,我还能上楼吗?”
张泽鑫便不解问道:“那你这是怎么了?”又见妻子一直手捂着小腹,就接着问道:“肚子疼吗?要不我给你倒点温盐水?”说着就要去厨房。
柳如絮把男人喊住了道:“别折腾了,先把我扶到沙发上再说。”
张泽鑫只好回来,扶着妻子,慢慢坐在沙发上,却又要问怎么回事。
这一次没等张泽鑫张嘴,柳如絮就厌恶道:“这老畜生今天八成是吃了药,整整四十分钟,差点没把老娘肠子捅个窟窿。”说完又瞪了自家男人一眼,狠狠道:“你他妈的没本事却要老娘受这份罪,这辈子嫁给你这种男人算我瞎了眼。”
张泽鑫就不好说什么了,低头坐了一会,忽然问道:“他答应了吗?”
柳如絮却不想理他,张泽鑫感觉心里别扭的厉害,其实早就想开了,可真正面对的时候,又总是无法释怀,心里不免烦躁了起来,声音就不那么好听了,继续问道:“他到底答应了没有?”
“你吼什么?”柳如絮转身不屑地看着男人,“你要是有种,也来四十分钟,老娘就是疼死也认了。可你行吗?你不行,你连四十秒都不行。”
张泽鑫被彻底激怒了,像疯了一样,一把将柳如絮推倒在沙发上,上去便去撕扯柳如絮的衣服。柳如絮也不反抗,任她撕扯。衣服扯下来了,张泽鑫扑了上去,却怎么也不行,又用尽了各种办法辅助,还是始终无济于事。
柳如絮就那样睡在沙发上冷冷地哂笑了起来,笑的浑身都颤抖,好像在观看一个小丑在表演无法完成的杂技,笑了半天又道:“我劝你还是认命吧。废物就是废物,你想变废为宝,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了。”说着坐起来,也不穿衣服,直接往卧房走去,走了半截,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道:“对了,他已经答应过段时间给你调整位置了。你想去哪儿,最好这段时间想好了,我再给他说。别到时候后悔。”
卧房里很快即传出妻子匀称的鼾声,张泽鑫却在客厅里抱着脑袋呜呜地哭了起来。
次日,方华民坐在刘腾办公室的时候,总感觉眼前模糊的厉害,好像总是雾气腾腾的一片,以为是镜片脏了,就拿纸巾擦擦,可擦完了,还是没什么效果,雾气依然存在,不得不把眼镜摘下来对着太阳检查一下,看是不是镜片不行了。
刘腾就忍不住淡淡地笑了两声,玩笑道:“看来你是该换眼镜了,级别上去了,眼镜度数跟不上哪儿能行。”
可这眼镜是刚换了没多久的,方华民就纳闷了起来,也不好说出来,也跟着笑笑,自嘲道:“这也算是残疾嘛。日常生活部分受限,工作学习能力有所香江,社交活动部分受影响。”
刘腾就提醒道:“按说你这个年龄,近视不应该再加度数了,还是抽时间检查一下吧,别是其它脏器的影响。到了岁数,就应该多注意一些。虽说我们这些人是身不由己,但也不能太亏了自己。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垮了,就一切都归零了。”
其实,方华民心里也清楚,之所以会这样,主要是因为昨天晚上跟柳如絮太过了,后来又尿不出来,便没有休息好。不过这些事情是不能给刘腾说的,就顺着刘腾的意思,谈论了一些养生的事情,又不免想起昨天晚上跟柳如絮的威猛来,便觉得是自己这段时间养生的结果,就给刘腾介绍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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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丰源组织部
第二百六十章丰源组织部
聊了一会,方华民便切换到了正题上,道:“关于雷云的问题,我想再给你说说,让他去法院恐怕有些不合适,严主任那一关就不好过。我的意思是最好调整个别的单位,比如政法委综治办主任,或者是610办,都是政法系统的,也算是内部调整。你觉得呢?”
刘腾就笑眯眯地看着方华民,却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才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这个雷云的胆子确实有点太大了。看来我们过去对他还是有些太仁慈了,总是想着以团结为主,可他们不识抬举嘛。好吧,我原则上同意你的意见,我看综治办吧。当然了,他不仁,我们不能不义,还是给正科编制吧。”
方华民笑笑道:“你还是太过仁慈了。”
刘腾也笑笑,却不说什么。
两个人三言两语就结束了对雷云命运的定位。说完了,刘腾好像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接着道:“这件事情,我们两个就不要说了,我的意思是由武杰书记提出来。他分管政法工作,由他提出来也比较合理。武杰书记那里,就由你给他打个招呼吧。另外,我记得武杰书记的公子,今年好像就要大学毕业了。尽管现在人事已经冻结了,但毕竟是武杰书记的公子,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的,你再抽时间去丰源里跑一趟,把武杰书记公子的工作落实下来。”
方华民点了点头道:“好吧。”却又有些担忧道:“万一武杰书记不同意呢?”
刘腾就呵呵笑了两声道:“他能不关心自己儿子的前途和命运?”
说完,两个人会心一笑,方华民道:“好吧,那就这么定吧。”
接到市委组织部去丰源约谈的电话后,陶如轩几乎有些懵了,想了半早上也没想明白,市委组织部找自己谈话的用意和目的。市委组织部约谈下面的干部,一般情况下有两目的,一是对即将要提拔的干部做进一步了解,,二是对违反组织纪律和原则的干部进行诫勉谈话,但是这两种情况,对陶如轩而言都沾不上边。刚刚上了副县,提拔是不可能的,而且也没有听说市里要调整干部的消息。违反组织纪律和原则就更不可能了,这段时间在刘腾和方华民的安排下,陶如轩几乎每天忙的跟陀螺一样,就算是想要违反组织纪律和原则也没有时间。
想不明白,陶如轩就干脆不想了,不过就在陶如轩准备启程丰源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那就是以前在宣传部文明办一块共过事的丁晓曼。
于是,陶如轩就掏出手机在电话薄里翻找了半天,还好并没有把丁晓曼的手机号码删除掉,只是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自己,那也只能试试了。
手机响了两声,丁晓曼就接了起来,却没有马上说话。陶如轩便主动一些,却也不能太正式了,就打着哈哈道:“大美女,能听出来我是谁吗?”这样问就是当丁晓曼已经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已经删了。
“只有你忘了别人,别人怎么会忘了你!”丁晓曼冷冷道。
丁晓曼的话,让陶如轩多少感到有些意外。陶如轩就不好接茬,只好笑笑道:“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能把我们大美女忘掉呢。”也知道不能再纠缠这种无聊的问题,便转移了话题问道:“我是该叫丁科长,还是丁主任啊?”
丁晓曼话中含醋道:“我可没陶县长升的那么快。”可见她早就知道陶如轩升副县了。不过也难怪,她在市委组织部工作,这种事情就算她不想知道也不可能。说完了,丁晓曼又问道:“难为你还记得我。说吧,找我什么事儿。我知道你现在是大忙人,没事肯定不会找我。”
陶如轩只好把组织部约谈的事情说了,接着问道:“丁科长,能不能透露一下内部消息,我心里也好有个准备?”
丁晓曼的口气就正式了起来道:“我现在在党建科,干部科那边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前段时间听说,你们汾城县委好像给市委这边递上来一个关于调整副县长工作的请示报告,具体什么内容,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我给你问问去?”
一切都明白了,再让丁晓曼打听就没有必要了。陶如轩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起来,刘腾和方华民这是要把自己赶出汾城啊。
“不用了。谢谢你,丁晓曼。完了请你吃饭。”陶如轩随意说了一句,也顾不得丁晓曼的感受了,匆匆结束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