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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尹莫尘没太多的计算,杜子庆这个女人十分的危险,他没打算在这样的环境下和她对持着太久。目前他什么也没有,手里有价码的东西,也就是他的利用价码,他要去墨城。有她的军队在的话,再加上他的能力,他相信历史会改写的。
“奉劝你一句,杜子庆现在估计对我们三个人算是彻底上心了,你觉得我们几个编制的谎言无懈可击吗?我们三个现在可是处于危险当中,稍有不慎,我们几个可都要死在这庆王府了。”算是比较了解杜子庆的花夕影,绝对相信这点。杜子庆可不是傻子,而且还相当的聪明。
“哎,,烂花,这点你完全可以放心,就算那王爷要杀,也是我和冰柱子,她是舍不得杀死你的————”区子言搬着椅子进来,一脸贼笑。这话一出,区子言就感觉他错了,花夕影那冷的能渗出冰块的脸,莫名的让他打了一个冷颤。
“嗯,是吗?等见到她,我会给告诉她,你连孩子都有了。——————叫朱小宝是吧————”“烂花,你别血口喷人啊,朱小宝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姐姐投军了,他又没有其他的亲戚,我当然只能带着他,烂花,你别欺人太甚了啊。”区子言急了,这要是这样被烂花说给傲天听,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哼——”花夕影冷笑一声,把脸转过一旁。“哎,你什么意思啊你,”区子言怒视着,他带着孩子容易吗,坑蒙拐骗他都做过了,个人形象全都扔了,现在名誉还损了。还有没有天理啊!
这边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另一边的尹莫尘拿着匕首,挥手在空气里比划着;突然冷声说了一句,瞬间阻止了那边两个人。“你们该担心的不是对方,而是现在她身边的人——————”
空气里,顿时安静了一下,区子言晃过神来,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啊————”花夕影也是,想到尹莫尘看到的是最后的一部分日记,应该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在后面发生了。
“你知道什么?”
尹莫尘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匕首,嘴角冷笑着,“她在最后的内容里,提到过一个男人,应该是未过门的夫婿。姓闻的一个男人。”
这话一出,房间里安静了,异常的安静,感觉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只见区子言瞪着眼睛,微张着嘴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却是忘了呼吸。花夕影脸色看不出异样,但是那双阴冷的眸子看着骇人不已。
尹莫尘依然还是那副样子,不顾这两个人惊异的样子,又抛出一个地雷来,“她身边还有一个姓云的弟弟,——————”后面的话,尹莫尘没说,弟弟?骗鬼吧,这屋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的。
“啊,——————”区子言突然烦躁的双手抓着头发,蹦跳几下,然后蹲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瞅着地面,“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要是让我见到那姓闻的男人,我一定揍得他毁容。”这一刻花夕影突然觉得他们的优势好像变得很微妙,甚至很渺小。他们和她的牵绊好像也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庆王府的书房
杜子庆案桌下面跪了不少的将士,各个脸上都兢兢战战的;哪怕这些人走出去,在青冥王朝都是位高权重的将军。可是在杜子庆面前就变得矮小卑微,因为她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坐在上方的这个女人给的,她们的生或者死,都在这个女人手里。
“泉州,和昭阳县都投靠叛军了?”手里信函猛地摔打在案桌上,杜子庆的表情难得阴霾起来,狠戾的双眼凝视着下面的将领。“啊,!!!!!说话啊——是谁天天给我传递信息说,叛军没动向,没什么举动,那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怒吼一声,杜子庆把之前的奏报一个个的摔在将领面前。那一个个将领更是羞愧的低着头不语,更恨不得地上有道缝隙,好钻进去。
“呵呵,本王到底养你们这些将领是做什么用的,你们告诉本王?只是让你关注叛军的动向,你们天天就给本王报上这些东西,————那这是怎么一回事,泉州和昭阳县怎么突然临阵倒戈了。————”杜子庆突然站起身,走到身后的架子上,抽出一个卷轴来,猛地把案桌上的东西推到一边,把卷轴展开,铺展在案桌上,。
暗黄色卷轴打开后是一幅地图,杜子庆看着泉州和昭阳县的地理位置,突然就笑了。“好好,好,本来是打算慢慢消耗叛军的,现在倒好,让她们有了泉州和昭阳县,白白送给她们两个州县,——————”墨城这突然的举动,打了杜子庆一个措手不及,她还在华州处理盗匪,墨城就传来这样的消息。这怪不得杜子庆生气。
真是好极了,段炎果真好极了!杜子庆忽然又想起另一个女人来,脸色变得更阴暗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打探清楚了吗?————”想要攻下泉州和昭阳县,兴师动众的不会发现不了才对。
最前头的一排将领,身材中等,脸色消瘦,眼角还下垂着,给人一种阴暗的感觉。“回禀庆王,属下在刚得知泉州和昭阳县投靠叛军后,就命令部下去查探。墨城那边确实没有派遣一兵一卒,泉州和昭阳县会投靠叛军,是因为隐世闻家在暗中协助的,属下探得,闻家只派出一人游说,——————就投靠叛军了————”那将领后面的话就没说了。
“属下,查探闻家背景,实在了解甚少,只听闻一些信息;闻家出智者,安邦富国,军事谋略,是个相当复杂的家族。其他就不清楚了————”杜子庆突然脑海里想到尹莫尘冷着脸说的那句话,“我要毁了闻家。”后,眼神突然就变得神秘莫测起来,他或许知道什么。
杜子庆抬起头,对着将领挥了挥手让她们全部出去。
凝重的表情,开始思考最近发生的事情。她感觉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模糊的很,莫名其妙的出现的人,没有任何之前的生活迹象。就连当时这三个人出现的时间,地点也不一样。花夕影要去墨城,尹莫尘也要去墨城,——————,中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杜子庆心中认定,尹莫尘这个男人不能留,太危险。哪怕是个男人也不能留。在他身上,她能看到自己的影子。而现在闻家有了这样的动向,——————。回想当时他说出要毁了闻家的表情,那阴霾狠戾的眼神,瞬间发出的骇人气势。她相信这不是假的。他,是真的想要毁了闻家,杀了闻家的人。那就像一头野兽嘶吼咆哮,先不管之前会怎么样,这个人倒是可以用一用,更不提那个威力十足的“炸弹”。能为她所用最好不过——————
不过对于闻家,她同样知之甚少。这样谜一般的家族,为什么会选择叛军呢?杜子庆想到有一个人,这个人或许知道些什么。猛地站起身,冲着外面的管事说道:“把本王的朝服拿来,本王要进宫。”
☆、113第一百一十三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
想着要去见那个人;杜子庆的脸色有一丝恍惚。回想现在的情况!!究竟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一步的呢?是在发现雅月已经死掉的时候吗?当初的理由连她自己都想不清楚了,还是杜家骨子里本来就有种反叛的思想存在呢
跟着宫廷里的小侍的走过很多条长廊;绕过花园,看到了隐没在宫殿里的一个寂寞的宫殿。——————昭天宫。这里在还是前朝的时候;可是荒凉的很;…最起码现在因为住在这里的人;身份特殊,所以这座宫殿又被翻新整治了一番。但是不管花多少的精力和人力;都遮掩不了;这座宫殿里凄凉的气息,寂静的几乎没有人气,灰色的天气硬着灰褐的墙泥,和周围的红墙褐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杜子庆支开身边的宫侍,独自一个人走在通往内室的廊道上,心里其实充满了对人生的嘲讽。一个人存在世上的价值是什么,封侯拜相?还是九五之尊?可惜这样一个拥有雄韬伟略的人,在人生的生老病死面前依然也就是一个平凡人而已。
所以,她才会这样毫不犹豫的鼓动当时还是王女的当今女皇。对于做出这样的大逆不道的事情,杜子庆心中冷笑,都说她冷血无情,手段狠戾,可是,她曾经也是一个热血的有志青年,也曾经渴望过;可是换来的是什么?那个人嫁给了无能如废物一样的嫡皇女,还不是因为身份尊贵嘛。
当姨母心中已有那种算计的时候,她突然想到,当这个国家改朝换代,那个女人就什么都不是,没了尊贵的身份,她还有什么资本拥有那样的一个男子呢?所以,当时她沉默了,并且暗中协助这一切的进行。
可惜他到死都在留恋那个女人,甚至为了她送掉了性命,她真想狠狠地拉扯着他的衣服,怒问他,“到底为了什么,究竟为了什么,能为她做到这般地步。”这样的疑问就成了杜子庆心中的一个结,打不开,剪不断的结。
他的死,仿佛命中注定,但又突然的不能接受。这样一个心心念念这么久得人不存在了,杜子庆有好长一段时间,精神恍惚,心思颓废。感觉整个人都空了,空荡荡的心,茫然的都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那里。感觉自己在一个苍白的房间里关了很久,很久,直到最后她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摸样。
在寂静的廊道上,响着有节奏的脚步声,传到耳朵里异常的清晰。现在物是人非,可是那样的一个人却又再一次出现了————…,一模一样的脸。长久一来,某个空洞的地方就这样被填充满了。虽然这个男人不是他,尽管这个男人身上存在着很多可疑的事情,奇怪的却又危险的东西,但是————尽管如此,她也会牢牢的抓在手里。
坚毅的眼神,猛地绽放一抹狠戾。不管那个在墨城的女人,还是出现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她都会把她们全部杀掉。
“庆王——”“庆王——”“庆王————”几个小侍在庆王面前行礼问安,庆王面无表情的抬手,让他们下去了。内室的装潢还算富丽堂皇,可是却是显得过于单板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药材味。关闭的窗户,空气也不流通,屋里的火盆烧着,温度要比外边高出很多,可是杜子庆皱着眉头,总觉得一股味道引着喉咙发干,发痒。久了甚至有一丝眩晕的感觉。
杜子庆随手关上门,眼睛直直的定在那个金黄色的大床上的人,突然觉得人生好讽刺,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精明硬朗的女人,如今也变成风烛残年的老人。瘦弱的脸膛,塌陷的眼窝,浑浊的眼球没丝毫精神的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
枯瘦如树枝似的手指,突然抬了起来,指着杜子庆微微颤颤的摸样。杜子庆掏出一块帕子,捂住口鼻,走在杜青鸣的身边。居高临下的审视这个发丝桑白,也很凌乱的现任太上女皇,“没想到————竟然能挨到现在,姨母!——”
躺在床上的杜青鸣,那个曾经颠覆凤天王朝的宰相,青冥王朝的建立者,浑浊的眼神突然激励的散发出一种狠戾。“你————你————,呼呼呼——你————”杜子庆慢慢的坐在一张椅子上,表情怡然自得,“姨母,————,不要激动,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可经不住这么折腾。想要多活两年,你就消停一点吧。”
杜子庆撩了一把衣摆,端坐好后,突然笑吟吟的说道:“姨母,有一个消息,我得告诉你一声,当年被你逼着跳崖的那个废物,现在又出现了。”“你————你说什么??”沙哑干涩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