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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御姐遇上正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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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过日子了。”

夏初有钱,且是个傻子,这样的肉票还要去哪里找?就算刘老大不做绑票吧,他手下的几个混混如果将这事说出去,万一真有做这行的人听在了耳里,可不是给夏初平白招来了许多危险?

冬末厚礼求他封口,软硬兼施,刘老大掂掂手里不薄的钞票,也笑了起来:“舒小姐放心,不会有什么流言的。”

冬末谢过,刘老大再看一眼阿汉,索性人情送到底,挥手让手下把他也放了:“阿汉,看在舒小姐的面子上,我再给你十天时间,你去把钱拿来还了……这十天里我不上门,不过你也别想跑,老刘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阿汉喜出望外,忙不迭的点头,一等抓他的人放手,立即抱头鼠窜而去。

第十八章今夕除夕

大年三十,冬末和店里留守的几名员工一起去酒店年夜饭,看到他们因为自己的存在有些放不开,索性在吃过饭后就提前离开,独自回家。

小区里家家户户灯火通明,甚至连楼顶也因为政府放松燃放花炮的禁令而有许多家长带着孩子在玩,热闹无比。只有冬末屋里漆黑一片,没有半点光亮。

冬末开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屋里包括厕所在内的所有电灯全部打开,然后把卧室里的电视和客厅电视的音量都调到能不受外面的鞭炮声影响的程度,再提了瓶酒,准备好下酒的零食,把茶几下放酒杯的托盘拿出来,把所有的酒杯都倒满酒,放好懒骨头,在沙发上躺坐下来,准备舒舒服服的喝酒看电视。

只是近年来春节晚会来来去去尽是些熟面孔,节目毫无新意,质量每况愈下,相声不笑,小品不逗,歌舞无韵,煽情段长得让人想打瞌睡。冬末打了个呵欠,索性拿出手机编写短信,想提前把电话拜年的事了了,明天睡个懒觉。

一般生意场上结交的朋友,发条祝福短信就够了,只崔福海跟她却是十几年的患难之交,敷衍不得,必须打电话拜年。崔福海接到她的电话,笑了起来:“我才想给你打电话的,你倒先打过来了。你一个人在家,门窗有没有检查好?要注意安全。”

“我安全得很,你当我是小孩子?”冬末听到电话那头崔家小孩闹大人哄的嘈杂声,知道他家肯定是一大家人在守岁,不便相扰,匆匆几句,请崔福海代转对他家人的祝福,便挂了电话。

一时无事,手机里的电话本却翻到了谭英那页。自从二十六那天甩开谭英后,谭英再打两次电话,她都没有接。但今晚她看到他的电话,却不禁有些发怔——回想与谭英相处,总是他对自己多方容让,这次不欢而散,其实谭英只是表现了人之常情,却是自己反应过剧,太任性了。

谭英……算来是自己欠了他的情啊!冬末轻轻的叹了口气,按下拨号键,等着电话接通。不料电话响了很久,接电话的却是一把温温柔柔的女声:“喂,您好。”

冬末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把手机拿到眼前,认清确实是打的谭英的号码,才回过神来,疑惑的问:“这是谭英的号码吧?请问您是哪位?”

那女声微有些尴尬:“我……我是……是……呃,英哥睡着了,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等他醒了,我可以替您转达。”

冬末下意识的握紧手里的酒杯,道:“不,我没什么事,只是春节例行给朋友拜年。他既然睡了,那就算了。”

电话那头的女子赶紧回应:“谢谢,也祝您春节快乐,万事如意。”

冬末应酬两句,将电话掐断,然后对着手机发了五秒钟的呆,笑了笑:“好得很啊……”

以现今那种上午见面该拉手,下午吃饭应搂腰,晚上睡觉就同被窝的爱情节奏而言,谭英是在跟她分开三天以后,才找到一个管他叫“哥”的人,也不算太快。

放下手机,她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长叹一声,无语。

正慵懒靠在懒骨头上,手机的铃声响起,她摸着接了,也没看是谁的号码,就先说了声春节快乐。

“冬末!”

谭英紧张的声音传进耳来,让她愣了一愣,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谭英在那头静了静,才问:“冬末,刚才是你打的电话吧?”

想必是刚才那女子替谭英接了电话后,把通话记录也删了,所以他才会这样问吧?冬末换了杯酒,对着灯光照看琥珀色的酒液,没出声。

谭英没听到她的否认,既惊且喜,声音竟有些颤抖:“冬末,果然是你。”

冬末叹了口气,回答:“是我。”

谭英惊喜过后却一阵阵的心虚,吞了口口水才说:“冬末,你别误会,刚才……”

冬末打断他的话,问:“你现在在哪里?”

“酒店……”谭英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塞了回去。

冬末轻声一笑,反问:“谭英,你觉得我有什么误会你了?”

成年男女,深夜在酒店共处,还有什么误会?谭英无言以对,好一会儿才说:“冬末,她只是我父母安排的人,年夜饭我喝多了点,是她送我来酒店休息的。”

他还想再解释,但如果再往下说,就要泼脏那个女子来证明自身的清白,这样的事,不是不能做,而是需要看人做。在冬末面前,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一个——让冬末更觉得他卑鄙无耻,毫无担当。

所以,他到只能坐在酒店卫生间里的马桶上无言低头。

双方都不说话,电话听筒里只有空洞洞的讯号接通的回音。冬末转动着酒杯,不知不觉的,有股悲哀涌上心来。

许久,谭英突然说:“冬末,我错了。”

冬末闭了闭干涩的眼睛,回答:“我不怪你,我祝福你……能和父母看中的儿媳发展顺利,是件很好的事。”

“不,冬末,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是她主动的!”

谭英终于忍不住将辩解的话说了出来,听得冬末叹息一声:“谁主动谁被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没有办法回避。”

谭英激动起来:“我有!冬末,只要你肯信我,只要你对我能像我对你,我就有勇气去纠正这个错误!”

明知是自己做错了,却要有人原谅,才有勇气去承认去纠正,多么可笑?可这却是大多数成年人的思维,知道不可能得到原谅,就宁肯死不认错,无赖到底。

谭英是这样,冬末自己,未尝不是如此。

“谭英,有些错误,是不能犯的,犯了就没有办法挽回。很抱歉我没有多余的勇气和信任,去支持你犯错!”

冬末的声音有点冷,透过话筒,扎得谭英跳了起来,急叫:“冬末,你不能这样!男人在酒醉的时候,容易受外界的引诱犯错,依你的阅历,你不可能不知道的!”

冬末听出他话里的潜意,不禁薄怒:“什么叫依我的阅历,不可能不知道?”

“你以前难道就没有跟男人……的时候?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男人在酒醉的时候意志是多么的薄弱,何况我还是被家人有意推动……”

冬末喉头一口恶气哽着,咽不下去:“对,我以前是有过跟男人上床的时候。可经验也是常新的,至少在你之前,我还没有遇到过有人做错了事,能够寄望予我能‘理解’并加以原谅这样的理直气壮,厚颜无耻!”

谭英酒未全醒,心虚与恼怒、焦急缠杂在一起,使他口不择言:“我厚颜无耻?你骂得真好!可你自己难道就清高到哪里去了?你清高,你跟崔福海算怎么回事?上次那个小白脸又是怎么来的?我都能原谅你的过往,为什么你非要抓住我这么一点小错不放?”

冬末震惊莫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会儿才感觉到怒意正一点点的扩散升腾,冷然道:“我和大海是怎么回事,你没有资格过问!夏初是怎么来的,更与你无关!我的过往,也用不着你来原谅!就算我曾经阅人无数,至少我从来没有像你这样,在跟一个人认真交往的同时,跟别人上床!”

冬末的声音在动怒的时候,不是拨高,而是渐渐的低沉下去:“谭英,你能做出这样的事,说出这样的话,也根本没有值得我原谅的价值。”

谭英被她挂断电话的声音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赶紧重拨,放软了语气道歉:“冬末,刚才是我酒醉说胡话,你别计较。”

冬末冷笑一声,嗤道:“谭英,酒醉不是逃避责任的万能胶布,否则刑法里也不会有醉酒不影响刑责的条款了。”

谭英哑然,好一会儿才道:“冬末,错误的形成,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你怎能将所有错误都归咎于我,不给我半点反悔的机会?”

“因为这世上,没有反悔就能令错误不存在神丹妙药!”

谭英听到冬末一字一句平静冷硬,没有丝毫转寰的余地,心里隐隐有些绝望,问道:“冬末,你是不是只要人犯一点点错,你就绝不肯原谅?”

冬末沉默不语,谭英再次追问:“即使那是你的至亲,或者至爱?”

冬末扬眉,冷笑:“若真是至亲至爱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那更是无法原谅!”

谭英惨然一笑,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以你的条件,会一直没有男朋友;难怪我跟你交往这么久,每次提到跟你的家人有关的话题,你总是避开。”

冬末勃然大怒,厉声喝道:“谭英,我的家人怎样,关你屁事!”

“是不关我的事,可一个女人连家人都没有,过年的时候只能孤身对影,难道你就没觉得自己有问题,也追悔一下自己的态度吗?”

冬末愣了愣,蓦然怒斥:“谭英,你给我去死!”

谭英的电话再次被挂断,他立即重拨,但铃声一响,就被冬末切断了。到最后冬末索性将手机关掉抛开。

谭英恼羞成怒的反责,她是听不到了,但被他刚才的话头掘开的痛,却仍然存在,且在这万家团圆的除夕之夜,痛得她几乎要痛叫出声。

然而,仅是因为她不肯原谅对方的错误,所以错的人就变成她了么?

这样的结论,她不承认!

透过客厅的玻璃,窗外烟花灿烂,彰显着盛世华年里万家团圆的幸福,然而这样的幸福却已将她遗弃——十年前,因为母亲的错误她不肯原谅,结出来的果实早被时间酿成了一杯苦酒,生生的从她的七窍里灌了进去,让她从喉管到气管,由肝脏到肺腑都被苦与痛堵塞得没有一个能够喘息的地方。

杯中的酒因为她的的颤抖而洒了满怀,原本甜糯的黄酒此时喝进嘴里,竟有一股呛人泪下的辛辣,呛得她剧咳不止。

沙发旁的座机响个不停,她料是谭英再打的电话,不愿再接,但电话铃声却一直响着,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她烦了,终于提起话筒,冷笑:“我是没有家人,我是过年只能孤身对影,可那又如何?我依然活得自在,活得精彩,并不需要委屈自己去迎合世俗的标准!而你,自己犯了错,没有勇气承担后果,却寄望能抓到别人的错来进行抵消,你难道就不觉得自己可笑可悲可怜么?”

她心中愤懑,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然后将空杯对准托盘里的余酒一掷,“咣铛”一阵响,托盘里的几只酒杯被砸得玻璃四溅,黄澄的酒液流了满地。

她满腔的怒气,都似乎随着这一砸,如同杯中的酒液流泻一空,忍不住哈哈一笑,不再听电话里的回音,把话筒也扔了出去。

两手空空,面上却一片湿冷,她大笑着,将抱枕捂到脸上,再不抬头。

迷迷糊糊,似睡似醒的不知在沙发上躺了多久,外面的烟火爆竹声渐渐稀落。她恍惚的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一个黑森林里迷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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