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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袋就轰的炸开了。
难堪屈辱所有涌上她的脑海。
她傻傻地站在那,忘了该怎么反应。
即便是隔着车玻璃,即便车窗没有被摇下,她也感觉到了玻璃里面那道炙热得将她烫伤的眼神。
齐枫……怎么会在这里?
她想装作看不见,可是,司机却走了下来,为难地看着她,“方小姐,齐先生在车里面等你。”
他果真是来这里堵她的吗?
可是想想,方依彤又觉得好笑,她为什么要感到屈辱呢。
她跟他之间,不也只是买卖的关系么?
借着酒意,她步伐不稳地朝车走着。
车门自动打开,她对上齐枫那双盛怒的眼,冰霜的表情连火热的夏天也被冻结。
方依彤扬唇笑笑,“不进去吗?”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来过百合俱乐部吧?
“上车。”齐枫冷冷地挤出两个字,瞪着她。
方依彤耸耸肩,上了他的车,“谢谢你来接我哈。”
“闭嘴。”他似乎只会说两个字,天知道,他现在气得想要掐死她。
她竟然去百合俱乐部上班?
她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方依彤还真的闭嘴了,她觉得她跟他也没有必要交待什么。
他不是她的什么人,她也不是他的所有物,不是么?
“你要多少钱?”齐枫还是开了口,冷眼望着身旁全身酒气的女人。
喝一杯洋酒都会醉的她,今晚上到底喝了多少?!
方依彤伸出两根手指,因为醉得太厉害,她都觉得自己的手指在晃动,伸出另外一只手将手指按住,还说着酒话,“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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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依彤伸出两根手指,因为醉得太厉害,她都觉得自己的手指在晃动,伸出另外一只手将手指按住,还说着酒话,“别动。”
“……两千万还是两亿?”他没有表情的问道。
“两百万。”她说,头疼欲裂,她难受得要死。
他的话在耳边嗡嗡,她还要忍着头疼回答。
听到这个答案,齐枫差点被气死,两百万,就因为两百万,她跟去百合俱乐部……卖?!
“就因为这点破钱,你就去百合俱乐部卖?”他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这点?”方依彤摇头讽笑,“这可不是属于‘这点’的范围啊,像我们这种小平民老百姓,赚一辈子都未必赚得了这个数呢。”
“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不告诉他?
方依彤觉得好笑了,“为什么要跟你说?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的确,他的确不是她的什么人,他现在都觉得好笑,为什么听到她去了百合俱乐部上班时,他会气得想杀人。
如果不是临时起了去接她的想法,如果不是从她同学口中得知到真相,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知道这个消息。
方依彤再没有什么力气说话,这酒把她给喝昏了,她靠在座椅上,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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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行动不便,可是今日,因为她,他已经可以自已走十几步。
康复的期限,估计可以缩短了。
看着司机将她抱到床上的时候,齐枫第一次如此懊恼自己的腿还不能走路。
方依彤躺在床上,开始很平静,后来便是不断的落泪,一直哭着,“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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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依彤躺在床上,开始很平静,后来便是不断的落泪,一直哭着,“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
齐枫坐在床旁的椅子上,看着睡梦中却一直哭泣不断的她,皱眉,沉默着。
夜悄然过去,方依彤睡到十点钟才醒,她眨眼看了看房间,才发现是自己的卧室。
昨夜,似乎是齐枫来接她了。
一想到齐枫,现在清醒的她便不由得有一丝恐惧。
酒后的头疼,让她很难受,她站了起来,却发现身上的衣服被换上了睡衣……
谁帮她换的?
房门在这会被打开,齐枫站在门口,没有拐杖,他像个健康的人站在那。
她知道他身高起码有一米八以上的,可是,她却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笔挺的身影。
只是他脸上却是冰冷的没有半丝表情。
齐枫朝她走来,刚恢复的身体,无法承受超负荷的运作,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方依彤大步奔上,将他扶住,“小心。”
齐枫却是看着她。
她的关心是出于自然的。
“你现在还不能走太久,别太心急了,慢慢来。”她说,话落,手却被他狠狠的抓住,想扭断似的。
她喊疼,他却是无动于衷。
“齐枫。”她挣扎。
他却是将她推在了床上,覆上她的身体,“方依彤,我以为你是不同的,但,其实都一样。”
什么意思?她不懂。
她还没推开他,他已经离开她的身体,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他扔给她,“这里是两百万,不准再去百合上班。”
支票像飞絮般缓缓地落下,落在了她的面前。
那么多个零……那么眉飞色舞的签名,是那么的那么的……刺眼。
方依彤手轻轻地握成拳,松开,又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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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依彤手轻轻地握成拳,松开,又握成拳。
沉默的气氛在二人之间泛开,空气里,连气息也显得那么的多余。
她抬眼,看向生气的他。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让她备感侮傉,拿起支票,她轻轻地撕裂,“我不要。”
纸张破碎的声音刺耳地响彻在二人的耳际。
齐枫听到她拒绝,讽笑出声,“怎么,你的意思是,你更喜欢出去卖吗?”
他的话侮傉得总是这么彻底,方依彤脸上的血色已几近于无。
可是……
“卖或者不卖,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是吗?”齐枫怒极,轻轻地压了上来,捏住她的下巴,“那么与其卖给那么多男人,不如干脆卖给我好了,一夜百万,嗯?两百万,两夜。”
“好。”她平静地答道。
齐枫愣住,似乎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他看进她的眼里,她眼里平静得接近死灰。
“方依彤。”
“的确,如果卖给你两夜就可以有两百万,我就没必要再去百合上班了。”方依彤淡然的说,天知道,此时的她的心被撕得已剩碎片。
她的人生,一次又一次的侮傉,这些污点,让她这一生都不知道如何擦去。
“那么还等什么,先把你这身肮脏的酒去洗掉,然后来我的房间。”齐枫站着,扶着墙一步一步地走回房。
看得出来,他在逞强,他的腿根本不容他这么的透支。
可是,她还能管什么,她现在自己都顾不了了,还管得了别人吗?
方依彤往浴室走去,她比谁都想将这一身肮脏洗去,比谁都想。
回到房间,齐枫脸色难看至极,该死的女人,竟然想都不想,就这样答应了他的条件。
难道对她来说,陪人睡觉,被人当玩物,就那么无所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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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对她来说,陪人睡觉,被人当玩物,就那么无所谓吗?
擦洗干净,方依彤穿戴整齐去敲了齐枫的房门。
他的声音依旧夹带着怒气。
方依彤却已经平静下来了。
她与他之间,本来就是交易,以前是,现在也是。
齐枫坐在椅子上,看着穿戴整齐的她,讽笑,“穿这么整齐做什么,反正也要脱光的,不是么?”
“这样有情趣些吧。”她说,脸色虽然因为他的讽刺而变得有些难堪,但语气还是十分平静的。
她看着他,“需要我扶你回床上吗?”
“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他冷声应道。
方依彤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如果只是气她撒谎,那么她的确有些愧疚。
因为,怎么说,她也等于想偷懒半天。
她将他扶走到床上,还想松手,便被他拉住扔往床上。
惯性迫使她倒在了床上,她本来想挣扎,可是想到,反正已经同意了,那么又何必再挣扎。
她躺在床上,不再挣扎,只是望着他。
他的眼里怒火燃烧,他的脸冰冷如霜。
原来,火与冰是可以共存的么?她看着他,察觉到这个发现。
齐枫覆了上来,“方依彤。”
“是。”她应,他从来都是叫她全名的。
“你就那么喜欢出卖自己的肉体吗?”话落,他野蛮地扯拉她的裙子,将裙摆撩起。
她不语,面对他的野蛮,她也不做反抗。
“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他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着自己。
方依彤当然也没有撇开眼,平静地凝望着他的怒眼,“你在生气,为什么?”
“哈,我还以为你是瞎的,看不出我在生气。”他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声,一点也不温柔的虐待着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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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还以为你是瞎的,看不出我在生气。”他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声,一点也不温柔的虐待着她的下巴。
“方依彤,你知不知道你惹恼我了?”惹恼得他想要去杀人。
“因为我对你撒了谎吗?”她依旧平静。
“撒谎?”他盯着她的眼睛,她过于平静,而他却仍旧这么盛怒,这样失控的他,根本不像是他齐枫。
他是冷血无情的,他的情绪从来不受任何人控制。
可是第一次,他被方依彤气得失了理智。
“我为我的撒谎道歉,不过……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依旧会撒那样的谎。”方依彤被他捏得生疼,却只是皱了皱眉。
说实话,她觉得他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
彼此的关系,并没有说重要到牵扯自我的情绪不是吗?
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交易而已。
齐枫眯眼,“看来你气人的本事的确是长进了。”
方依彤将脸撇向一边,有着难过,“你不是说,我太笨了么,人总要改变的。”
“所以,你就从一个圣女变为被人玩弄的JI女吗?”
JI女……这个疼听在方依彤耳里,刺耳无比。
她正视着他,推开他,坐了起来,“JI女?你错了,我只是坐台而已。我以我的付出得到报酬,又有什么不对?”
“你试试对着男人说,百合里的女人不是JI女,看有没有人信你,再高级的俱乐部,也只不过是脱衣服的价钱不一样罢了,方依彤。”
非要将她踩到脚底,狠狠地侮傉才甘心吗?
方依彤望着口嘴伶俐的他,觉得做反驳更是自取其辱。
于是干脆地破罐破摔,“是,我就是卖了,怎么样,满意了吗?齐枫先生,你别忘了,你还是我的第一个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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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干脆地破罐破摔,“是,我就是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