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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从身后伸出两只胳膊撑在自己身侧,暖洋洋的温度、铺天盖地的气息让毛孔一个个的张开。
开始兴奋。
可是他并没有再做出什么让自己害羞的举动,只是这么拢住自己,在耳边低声问道:“跟着我在一起很无聊吧?”
“不、不是啊……”许念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男人的生活确实不如自己原来想象的那么丰富,不,应该说,为了自己,他的生活变得不丰富。
以前陈与非还会去消遣消遣、或者发泄一下生理欲纛望,可是这段时间以来,许念然前所未有的深入他的生活,他顾及许念然的安全和感受,除了工作以外,都不进行其他活动。
“与非哥哥,你呢,跟我在一起会不会无聊?你现在都陪着我,没有时间出去玩。”许念然垂着头,开始将散落在身边的折纸收拾起来。
“不会,我在哪里都一样工作,把你放在身边我还放心一点,不用分心去关注你有没有乱跑、有没有闯祸。”陈与非笑了一声,在她耳边回答。
男人的呼吸拂过许念然的颈畔,她尽量的装作眼睛还没有好的样子,伸手的时候都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现在越是弱势,越容易让大魔王心软。
“那,你的工作是不是很危险的?”许念然决定曲线救国,先兜个大圈,从陈与非的工作入手,“上次,你跟瑞恩见面,都还开枪来着……”
“嗯?那是极少数时候。”陈与非平淡的回答,伸手将她身旁的折纸作品一个个扔到罐子里。
“那下次遇到瑞恩他们怎么办?瑞恩说他上了政府的黑名单,也就是如果被你遇到,你要逮捕他吗?”许念然一边问,一般偷眼看着陈与非的表情。
他的侧脸线条很漂亮,刚毅帅气,从鼻梁到人中再到下巴,被卧室的壁灯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此刻他的表情和平静,与平时那种淡淡的语气一样,没有什么波澜。
“……逮捕他那是执法机关的事情,不用我多事,如果你看到他,尽量躲远些,我可不想让他拿你当筹码跟我谈判……他现在跟我们一样,在查玉伏灵国的事。”
陈与非收拾好折纸,将罐子放在床边的地毯上,关了壁灯,躺在许念然身旁。
“那个秦岩呢?为什么不逮捕他?上次还让他光明正大的来参加拍卖会?”许念然攀住陈与非的胳膊,不想让他这么快就睡,好不容易开了话头,要多问一些才是。
若是在平时,陈与非懒得跟任何人说自己工作的事,可是许念然的眼睛暂时看不见了之后,陈与非对她纵容了不少,为了让她不感觉到无聊,陈与非也会陪她多说话。
“秦岩有正当的身份,而且,执法部门目前没有证据证明秦岩跟瑞恩是一伙的,他们这个组织看似松散,各行其是,其实每个人行动都很有目的性。”陈与非伸出胳膊,将许念然搂入怀中。
“这样啊……那,那你有没有找到关于玉伏灵国的线索?”
“瑞恩那里的古物,年代跨度大概八百年,最新的一件,是一千三百年前的,这就是说,你的那个玉伏灵国,消失的时间大概在一千三百年前的……唐朝。”陈与非说罢,笑了笑,问道:“怎么了,想听故事了?”
“嗯嗯!”许念然双手撑住陈与非的胸膛,激动得坐了起来。
这关系到孤的国家啊!当然想听!你这大魔王从来没有耐心跟孤解释,这些来龙去脉都是你自己知道,孤却一头雾水。
陈与非看她那么兴奋,也坐了起来,懒得再开灯,于是两人就着黑暗靠在床头的软垫上说话。
“你从来不跟我说这些,我对自己的国家一无所知,找遍了正史也没有找到蛛丝马迹……”许念然颇为不满的说道。
“跟你这小孩子说什么说?你知道了又能怎样?”陈与非伸手揽过她,让她趴在自己肩窝上。
☆、第55章 为什么遇到你
“就算不能怎样,起码也有点希望,不会一天天的觉得越来越绝望。”许念然蹭了蹭,催促道:“快点快点,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陈与非笑了笑,道:“甜头呢?让我讲故事,不给一点甜头怎么行?我最烦说一大堆话了。”
此时黑灯瞎火,这顶层的房间远离下面的喧嚣,车声什么的都听不到,两人靠在一起呼吸声都声声入耳,这样的环境下,如果做些亲昵的举动,会不会是自掘坟墓?
许念然歪着头,思考了一下这个可能性。
孤跟大魔王之间,那层若有若无的窗户纸,似乎都心照不宣的不去捅破。
大魔王情场经历丰富,他自然很清楚他的举动代表什么意义,大概也很清楚孤的心里是什么感受……
陈与非看她不说话、也不动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凑到她耳边,问道:“然然,你不喜欢亲吻?”
“也、也不是啊……”许念然回答道:“……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始。”
她在黑暗中抬起头,认真的说道:“与非哥哥,陶紫说,书里的两个人总是山盟海誓、惊天动地才在一起的,姑姑也问过我,我算是你什么人,凭什么占据着你身边的位置……我……”
|一|本|读|小说 'y''b''d''u' 陈与非将她拉到身边抱住,道:“傻丫头,你不适合想这些复杂的事,你只要乖乖的呆在我看得到的地方就好。”
“……可是家里人不让啊,姑姑都当面警告我两次了,现在……你为了我都不回家了,爷爷奶奶不知道心里怎么骂我。”许念然喃喃的说。
这些话,如果是平时,她是不会说出口的。
可是此时,她想示弱、最大程度的示弱,按照大魔王对自己的一贯态度,只要示弱,他就会心软,自己就能问出更多的消息。
“都叫你别想这么多了,还说?”陈与非惩罚似的在她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轻声道:“张嘴。”
许念然往后缩了缩,被陈与非揽回怀里抱着,男人低下头去咬住了她。
并没有想象中的激烈。
看似来势汹汹,其实落在自己唇上时,又变得和风细雨,他的亲吻温润而美好,带着一点点不容拒绝的强势、更多的是,高超的技巧和让人心醉的温柔。
原来大魔王是这么温柔的人?
他对别人也这样么?
当你不在乎的时候,或许对方再怎么努力,都对你没有吸引力。
可是,当你变得开始在乎了,心里就有会一点点的贪婪开始长出鲜嫩的枝桠。
我对你来说,是否与他人不同?
许念然其实并不抗拒与陈与非的亲吻,她自然是因为喜欢才这么黏着对方,可是当这种喜欢开始变得更加浓烈时,她有点迷茫。
以前,她哪里会在乎陈与非的前女友会不会做饭?哪里会在意陈与非怎样与人亲吻?
“嘶……痛……”许念然被陈与非咬了一下嘴角,痛得往后一缩,捂着嘴巴抗议,“亲就亲嘛,干嘛咬我?”
“谁让你不专心。”陈与非捏了捏她的脸颊,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呐,亲也亲了,可以告诉孤了吧?”
陈与非笑了笑,“……往前倒推一千三百年,是公元八世纪,这个时候,东西方都处在同一个阶段的繁荣期,咱们中国当时是唐朝的盛极而衰的一个阶段,你的历史课有没有好好学啊?”
“当然有!712年唐玄宗登基啦,你是说玉伏灵国消亡的时间是在这个时间段前后?”许念然问道。
“嗯,如果按照瑞恩那里收缴来的古物年份来计算,你的国家跨度大概在八百年,当然也可能之前是其他的称号……至于当时的环境,应该是处在唐朝的陇右以南、吐蕃以北的地带,应该是在今天的青海与南疆这一片。”陈与非慢慢的说着,抱着她的手也轻轻的拍着,想将她哄入睡。
可是许念然怎么可能入睡,这么重要的信息,对她来说就跟打鸡血一样,兴奋得恨不得跳起来。
“还有什么发现?!”她激动得声音都不自觉抬高。
“还有就是你的眼里的图腾,目前初步推测,图腾是有规律的变化中,好像齿轮一样逐渐变成一个图案,然后又开始重新转动……这个具体分析还要等研究所的报告。”
“那么,跟瑞恩给我的拓本重合度高不高?”许念然焦急的问,如果能完成那张拓本,瑞恩肯定会出现来拿回拓本,到时候一定要好好追问下他们到底知道多少。
陈与非在黑暗中眯了眯眼,许念然表现出来的迫切让他有些不习惯。
“然然,不要想着做危险的事,好好呆在我身边,你的事情,我会好好安排的。”陈与非强调道:“不许你单独去跟那些人接触,知道吗?”
这话如果是原来,许念然不会觉得奇怪,一定会乖乖的点头答应。
可是现在听起来,觉得有一点怪怪的。
“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们啊,怎么会‘单独去跟他们接触’?”许念然问道。
“你眼里的图腾很重要,不是吗?他们会用尽方法找到你,不管我看得多紧、不管我把你藏在哪里,他们都会找到你。”陈与非叹口气。
“那……与非哥哥,你、你打算一直这样把我带在身边?你有事的时候,就把我关起来?”许念然有点不满的问道。
陈与非揉了揉她的头,“我知道这样很委屈你,不过我不放心,如果他们用一些非常手段——比如像这次你的眼睛……我很没用对不对?”
许念然愣了。
在她的印象中,陈与非从来没有示弱的时候,可是此时抱着自己,用自责的语气说自己很没用,让许念然有点心虚。
她的眼睛在秦岩的精神入侵后,已经恢复了视力,而且精神触觉比以前更加灵敏,精神网的范围也变得非常大,在顶楼都可以听到院子里散步的人的心理活动。
她暂时不打算让陈与非知道这事,想利用陈与非的心软来打探些消息。
可是架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温情攻势啊。
“与非哥哥,我……这是我自己不好,是我乱开门,不怪你啊!一定很快就会好的,你放心,我不会再喊无聊了,免得你担心……”许念然抱着陈与非的腰,说着类似安慰和保证的话。
男人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许念然的脸颊,道:“然然,你要相信我,这些事情交给我去解决,你乖乖的听话,好好呆在我身边就好,知道吗?”
我……
我是想全心全意的相信你啊,可是、可是秦岩给我看到的景象,你明明抓住了那个带着图腾的小保安保垒,为什么在我面前只字未提?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认识他?或者你在算计着将所有有图腾的人都掌控住?
许念然心里的疑问一个接一个,但是陈与非还在等她回答,她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我知道了,与非哥哥,我会听话的。”
前提是你说的都是真话。
陈与非在黑暗中直直的盯着他,没有拉严实的遮光窗帘透出一丝朦胧的月光,许念然仰着头,装作双眼没有聚焦的样子,茫茫然的回望陈与非。
直到他叹了口气,将许念然搂的更紧。
“然然,我知道你有很多想法,我也知道你想自己去追查自己的身世和国家,但是,现在时代不同了。”陈与非认真的说道:“现在有国家、有法律,社会阶级都已经不同了,你不再是贵族。”
“在我的私心里,我希望你和普通女孩子一样,开开心心的读书、玩乐、经历恋爱、婚姻,幸福快乐的过日子。”
听着他的低语,许念然垂下了头。
她为了解除灵魂的禁锢,追寻着玉璜而来,如果玉璜的所有者是个坏人、恶棍、哪怕只是个普通人,她都会想办法夺走玉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