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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亲吻,直到许念然喘不过气的捏着陈与非的后领以示抗议。
“还学不会换气么,你这小笨蛋。”陈与非好笑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瓣,轻轻的分开。
许念然只觉得自己脑袋都要被吻成了浆糊,眼里浮起一层水做的壳。
她眨眨眼睛,想让视线变得清明些,一眨,那层壳就破碎成了水珠,沾湿了睫毛,掉了下来。
“与非哥哥,以后不要这么长好不好,都快憋死了。”许念然抗议道。
“好啊,那你试着来吻我啊,想吻多久都随你。”陈与非拉下她想要揉眼睛的手,从自己西装上衣口袋里拿出手帕,小心的吸干她溢出的眼泪。
这小祖宗的泪腺未免也太发达了些。
“好了,我们出去吧,走开这么久,爷爷会不开心的。”许念然从他腿上下来,扯了扯自己的裙摆。
陈与非也起身,为她整理好头发,提醒道:“等会儿可不许这么心不在焉了,要甜甜美美的笑,让别人看我的小公主快快乐乐的样子,嗯?”
许念然笑着点点头。
对她这么个没什么感情经验、又被陈与非恨不得与世隔绝养起来的小丫头来说,一点点甜言蜜语,够她开心蛮久了。
陈与非牵着她回到会场,继续看着一件件宝石被人拍走、一件件新的奢侈品出现在展台上。
其实是个无聊的活动,不过有钱人们就是享受这个扔钱出去的过程。
熬到拍卖会完美收官,所有受邀的嘉宾们去到位于11楼的豪华宴会厅里,荣诚的年会和答谢晚宴就在这里举行。
宴会厅两侧长桌上摆着自取的高档菜品,准备了三十张圆桌,客人和员工们各自入座,等着主人家的致辞。
陈与非虽然是实际上的掌权人,不过他还是年轻,坐下比他年长的人多得是,因此还是陈老爷子先致辞,之后才是陈与非。
许念然坐在主桌,有点不自在,看她的目光太多了,有来自异性的兴趣盎然,也有来自同性的挑剔审视。
坐在她一侧的张子阳皱眉,低声问道:“妖孽你干嘛?椅子上有刺啊?”
“有啊,”许念然点头“如芒刺在背啊。”
“你管人家那么多,爱看就看呗!你这坐立不安的样子才是让人笑话!”张子阳好心的提点她。
张子殷在桌下踢了弟弟一脚,低声道:“别咬耳朵!台上老先生在讲话呢,这么不专心,没礼貌。”
张子阳撇撇嘴,伸手拍了拍许念然的胳膊,鼓励的看了她一眼。
现在不是什么要端着架子的场合了,酒过三巡,自然大家都放开了,荣诚又送上大礼,在场的每位客人和员工,都有一份荣诚送出的钻石项链。
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大礼,前段时间在南非,普通等级的小钻是一斗一斗的用白菜价收回来,对荣诚来说,真心算不上什么昂贵。
张子阳拿着装项链的绸缎盒子,嘴角抽了抽,嘟囔道:“这要是早一年送,我也不用分手了……姐,你说这拿去当铺值多少钱?”
张子殷磨牙,瞧你这点出息!
许念然已经将张子阳当做闺蜜了,她听张子阳悄声问这话,想到张子阳平时总是一副很穷的样子,就在桌子下面悄悄的把自己收到那一盒递过去。
“神棍,给你吧,我用不着呢。”许念然小声说。
“干嘛给我?”张子阳莫名其妙。
“那个,你不是很穷吗?要卖一起卖了,给你改善生活吧。”许念然认真的说。
张子阳哭笑不得,自己有这么穷吗?
不过他还是咧嘴笑着收下了,他有意想要逗着许念然玩。
“你可别后悔哦,送出去的东西可不能收回啊,到时候你的土豪哥哥知道你乱送东西,你可别来找我要回去啊!”张子阳说道。
许念然坚定的点点头,孤乃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陈老爷子毕竟已经年过八十了,上台致辞没问题,不过这三十桌,要一桌桌的去致意就有点辛苦了,陈与非代替爷爷一桌桌的去敬酒。
年会嘛,除了勉励一下员工,还得答谢一下大把往荣诚撒钱的重要客户。
许念然看着有女人缠上陈与非,被他敷衍着错开,还有更厉害的,直接端着酒过来,一屁股坐在陈与非的腿上,非要跟他碰一杯。
陈老爷子摇摇头,这些年轻人啊,伤风败俗。
陈与非也分人,有些实在不好推辞的,就假情假意的说几句好听的话,把人打发了,许念然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
大魔王说情话真是顺口啊,难怪哄得自己一愣一愣的。
晚宴进行到十一点,许念然都有点撑不住了,眼皮开始打架,平常的这个时候,她早就跟陈与非腻歪了一个小时,都睡着了。
好不容易散了场,陈与非拎起她的胳膊,鼓励道:“好了好了,结束了,可以回家了。”
“嗯,回家。”许念然挽着陈与非的胳膊,闭着眼睛靠在他的身上。
真不知道这些场合有什么吸引人了,男男女女争奇斗艳、争强好胜、比谁钱多、比谁有品位,还得比到深夜,否则就显得自己很没档次一样。
陈与非喝了酒,不能开车,张助理开车将两人送回了翡翠城。
在车后座上,许念然就撑不住了,昏昏浮浮的窝在陈与非怀里睡着了。
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然后抖抖抖,然后被放下。
“起来,小猪,洗澡再睡。”陈与非拍拍她的脸,吓唬道:“再不起来我就给你脱衣服了啊,还是你要跟我一起洗?”
这招很管用,许念然揉着眼睛,红着脸回答道:“才不要!”
陈与非拍拍她的脸,自己进了浴室,许念然也回到自己房间的浴室洗漱完毕,又躺回陈与非的床上,卷着被子等他出来。
不过今天,陈与非的速度稍微慢了些,原因嘛,酒后乱性呗。
嗯,更正一下,是他担心自己酒后乱性。
所以在浴室里自己发泄了一次,他自己都觉得很搞笑,多少年没自己动手了?
好像从中学有过第一次性行为之后,就没有再自己动手过。
不过今天许念然那句“我不开心。”让他有点在意。
许念然对情纛欲很陌生,有时候在深吻过后,面对身体本能的反应,她也只会难耐的磨蹭两下床单,还以为是因为憋气造成的不适。
往常陈与非都把握着尺度,可是今天,他喝了不少酒,虽然不至于喝醉,但是酒精总能让理智松动。
他怕等一会又被许念然勾起了火,酒精上脑的情况下,不好压下去。
“与非哥哥,你怎么了。”许念然在外面拍门。
☆、第86章 你烫着我了
陈与非摇摇头,这小祖宗未免也太单纯了,男人呆在洗手间里不出来,还能怎么了?
不过还好已经泄了一次火,他草草的再次冲洗一遍,穿上浴袍拉开了门。
“不是很睏嘛?怎么不自己先睡?”陈与非擦着头发问。
“洗了澡就不睏了……”许念然不知死活的扑上来搂着陈与非的腰。
她累了一天了,以前陈与非不会带她出席这些繁杂又无聊的活动,她今天这么听话,难道还不让她黏一黏、撒撒娇啊?
陈与非拖着她走到床边,看她跳上床坐在被子上,使劲伸了伸腿,然后自己抱着白白嫩嫩的脚丫揉啊揉。
“与非哥哥,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脚好难受啊,你说,为什么女人喜欢折腾脚啊?”许念然笑着问。
陈与非笑了一声,坐在床沿,将她的脚提起了放在自己腿上,帮她揉。
“你不是女人吗?还问我?大概是穿高跟鞋比较挺拔,能显出身段吧。”陈与非将她两只脚揉了一会儿,掀起被子罩住她,“快睡,已经凌晨一点了。”
许念然抓着被子,露出小爪子和眼睛,定定的看着陈与非。
今天喝了酒,陈与非也不想跟她多说话,谁知道这小祖宗会~一~本~读~小说 。不会又开始两性话题?
点起火来难道让自己再进一次浴室?
于是,关灯、躺下、转身,留了个后背给许念然。
五分钟后,“与非哥哥我睡不着。”
不理。
三分钟后,“与非哥哥我好冷啊。”
……开着恒温、盖着羽绒被怎么可能会冷?
一分钟后,一双小爪子攀上了男人的腰,蹭蹭蹭,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祖宗,好好睡觉行不行?”陈与非认命的转过身来,将许念然抱住。
许念然也不废话,眯起眼找到个舒服的位置,阖上眼睡去。
可是,睡了几个小时之后,也就是睡到了早上五六点钟的样子,许念然被一种异样的感觉,弄醒了。
她睡觉很乖,虽然姿势不怎样,不过一旦被陈与非抱住就会乖乖窝着睡,最多在他怀里翻个身挪一挪什么的,可是这次的感受,不是想换个姿势那么简单。
有个热热硬硬的东西,正顶在她的小肚皮上。
小肚皮那块皮肤,本来就是不见天日的,敏纛感的很,被这么热的温度烫着,想装作没感觉都不行啊。
许念然睁开眼睛,头顶上的大魔王睡得很熟,呼吸不像平日那么轻,也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呼吸都有些重。
她被大魔王搂着,没法爬去床头开灯,于是轻轻的掀开被子往下看去。
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于是不怕死的许念然,做了件傻事,直接伸手摸了过去。
摸了过去还不算,还没轻没重的一把捏上去。
咳,有经验的人都知道,男人那玩意儿,软的时候不能随便捏,会痛。
硬的时候,更不能随便捏,越捏越硬这是常识。
问题是,许念然这连个闺蜜都没有的人,懂个屁的常识!
陈与非的那里半硬的时候,就已经从内裤里探出个头了,许念然没轻没重的一捏,很久没泻火、又喝了些酒精的身体很兴奋,直接就在许念然手里又窜出一截。
许念然懵了,脑袋死机了十秒钟,反应过来甩都甩不急,手背没轻没重的打了上去!
这要是陈与非还不醒,那他就不是睡了,而是死了!
“……祖宗……”他咬牙切齿的拧开床头的灯光,准备狠狠的收拾一顿这丫头,转过身来。
许念然都不知道自己脑袋怎么了,一片空白,一片空白!
陈与非看她那样,脸红得像个番茄,双眼呆滞,身体都僵硬了,他皱起眉头,这是怎么了?
“然然。”他唤道,“你怎么了?”
许念然眼泪都出来了,结结巴巴吞吞吐吐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指了指陈与非的身体。
陈与非翻了个白眼,将她拉回自己身边,躺下,轻描淡写的说道:“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大概是喝了酒身体有点兴奋吧,你睡你的觉,管这么多干嘛?”
“……可是,”许念然小声的嘟囔道:“可是与非哥哥,你烫着我了……”
陈与非简直想死。
这种一副纯良的表情、清澈的眼神、泛红的脸颊,说出这么带有暗示和诱纛惑的话,很要命好不好?
许念然只是说出实情,她哪里知道,停在男人耳朵里,好比x药或者兴奋剂?
“你再说?再说就让你疼。”陈与非瞪了她一眼,故意将她拉到怀里,让她再次感受了一下那热度和硬度。
许念然吓得身子都僵硬了,缩着脖子,蜷在陈与非胳膊上,动都不敢动。
她根本没有这种心理准备,甚至她连婚前性纛行为这种可能性,都从来没有想过。
更正一下,她连婚姻都没有想过,何来婚前性纛行为一说?
如果不是陈与非前段时间霸道的宣告,要将她换个身份,也提到过一次“你就跟我结婚吧”,她一直以为婚姻和性与自己无关。
沉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