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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探长和小马来到鹤云市邮政局,找到电话总机值班室,察看有关记录得知,最近打入福船镇镇公所的电话,除了县府、市府的电话外,打得最多的是一个“48494246”的电话号码,而再进一步询查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发现它正是福船镇胡又闵的!
“莫非,”小马发出疑问,“打电话威吓、指挥义大头的,是胡又闵?”
“不可能!”吴探长掏出酒壶喝了一口桂东烈酒“炮打灯”,断然否决,“据李淳反映,前两天神秘人还打了电话给义大头,而那时,胡又闵已被砍头好一阵子了!”
“那会不会是胡又闵的儿子胡雄?”
“神秘人绝对不会是胡雄!”吴探长推论道,“神秘人能威吓、指挥义大头,一定很有些来历和本事,并且还有可能手抓有义大头的要命把柄!胡雄青皮愣小子一个,哪儿有这个本事?另外,如果胡雄真的是那个神秘人,一定非常阴险狡诈、做事深藏不露的人,目前他又在利用义大头协助杨金凤买廖家大院,哪儿会蒙面持刀跑到‘醉一香’酒楼去刺杀义大头?”
“既不是胡又闵又不是胡雄,”小马疑问道,“那用他家的电话威吓、指挥义大头的,会是谁呢?”
“此人能便捷地使用胡府的电话,说明他一定是主宰胡宅里的人,”吴探长捏弄着手里的小钢球说,“我们要加强对胡宅特别是对胡宅电话的监视,就能很快地揪出这个人来的!”
“另外,”小马补充道,“既然杨金凤到福船镇是来给神秘人买廖家大院的,他一定会与这家伙有联系。我们只要盯紧杨金凤,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有道理!”吴探长说,“我们转回福船镇后,就以那日蒙面刺杀义大头一事到胡府去找胡雄,摸摸底看这小子到底是不是个人物!”
回到福船镇,吴探长和小马立即就赶到胡宅去找胡雄了解情况。胡又闵被砍了脑袋之后,他老婆悲戚病倒,胡雄的妻子也不管事。接待他们的是替胡宅看门的田老杆。望着神情阴戾、脸上划有一块红刀疤的田老杆,吴探长就觉得此人非同寻常。
“我们少爷出门做生意,不在府里,”田老杆面无表情地望着桂东神探和他的助手,冷漠地说,“吴探长有事找他,只得等他回来再说了!”
田老杆砍死胡雄之后,立即与马骏处理了他的头颅与尸体,就连血迹也已铲走,不留丝毫痕迹。现在田老杆见吴探长主仆二人来找胡雄,也不露一点声色,以胡雄外出做生意为由搪塞、哄骗吴探长。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小马问,“我们真的有很急的事情要问他!”
“大概十来天吧,”田老杆继续哄骗吴探长二人,“我们少爷年轻性子野,来去无影行踪不定,回家的准日子我可说不准!”
“那他一回来你就通知我们,”吴探长说,“到时我们再来找他!”
“一定一定!”田老杆答,并毕恭毕敬地将吴探长和小马送出胡宅。
走出胡宅,吴探长与小马还就如何监视胡宅以及田老杆,达成了一致意见并做出了妥善的安排。就在这时,一个诡秘的人影带着包东西从一户大门紧锁的人家里钻出来,见了吴探长和小马扭头就跑。
“探长,这不是福船镇有名的老贼苟忠林吗?”小马眼尖,认定是他立即问吴探长,“他一见我们就跑,莫非又偷了别人的东西?”
“肯定是这么回事儿,”吴探长答,“追上他,将他所偷的东西替失主追回来!”说着,他俩便高叫着要苟忠林站住,盯住其背影直追过去。
这个拼命奔逃的苟忠林六十多岁;是福船镇出了名的老贼。这天他外出行窃;满载而归时却被吴探长和小马碰现。他死死地抓着赃物转身就逃,吴、马二人立即自后拔腿就追。逃啊逃;追啊追;无路可逃的老贼苟忠林最后没辙了;只得咬牙翻墙跳进廖家大院;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见苟忠林逃进了廖家大院;吴探长忙叫小马守在外面;自己前去叫门找人。廖干操开门听吴探长说苟忠林行窃带着赃物逃进了老宅;以为苟忠林也和其他人一样;又是进宅来打黄金主意的;心中不禁十分恼怒;直骂老贼该死。他领着吴探长楼上楼下;每个房间进行搜查;最后终于在三楼的一间存放破旧杂物的房间里找到了苟忠林;并协助吴探长人赃俱获将老贼给抓住。
“你这老贼;”廖干操拼命地掴了苟忠林两巴掌,用力地踢了他的腰眼儿两脚;恨恨地骂道;“想进宅来打我黄金的主意;你这是找死!”
“我老苟今年都已六十多岁;就真是来找死又怎么样?”苟忠林用手揉了几下被廖干操打肿的脸颊踢痛的腰眼儿;朝廖干操狠啐一口道;“你廖干操二十几年前就已掐死过一个女子;今天干脆将我也掐死好了!”
“苟忠林;”吴探长闻讯赶忙过来追问他;“你说廖干操二十几年前曾掐死过女人;可掌握有什么可靠的证据?”
“这……”苟忠林被吴探长问得直翻白眼;一下子竟答不上话儿来。
“吴探长你别听这老贼胡说八道;他这是无中生有来陷害我!”廖干操又扑过来要踢打苟忠林;被吴探长拦下制止住。
“吴探长;廖干操真的杀过人;”苟忠林急白了脸儿说;“你将廖干操抓起来一关一审;带人到他的宅院里来一挖一搜;还愁找不到他廖干操杀人的罪证?”
“苟老贼;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告你个诬陷罪!”廖干操如对切骨仇敌一般死死地盯住苟忠林,恨恨地骂道;“下次你这狗贼若再敢进我这宅院里来偷东西;看我不砸断你的手脚揭掉你的贼皮!”
吴探长人称“桂东神探”;对探案查线索自然有他的一套。他知道现在当着廖干操的面不便再就其二十几年前杀人一事再讯问苟忠林;就和小马一道带苟忠林回留住的旅社客房审问。开始苟忠林怕廖干操报复不敢说;但经过吴探长、小马的开导和说服;他竟说出了一件二十几年前发生在廖家大院里的谁也不知道的杀人悬案!
第117章:第二十章、投怀美人
第二十章、投怀美人
夜,胡宅。胡又闵被砍头,胡雄失踪,胡家一下子失去了两个男人,只剩下一些老幼妇孺。夜深胆怯,他们全都蜷缩在自己的房里,早早熄灯睡眠,整个胡家大院毫无人迹,死气沉沉。
门房田老杆的房间,灯光下摆着美酒佳肴,时鲜水果。光着膀子的田老杆,正和敞胸露乳的杨金凤,正在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说笑调情。
“大寨主,你好英明喔,”娇媚风骚的杨金凤给田老杆满斟上一杯酒,敬佩地夸他,“就义大头谋杀前任镇长一事死死地揪住他的鼻子,为你所用。你叫义大头派陈酉季砍了巴三、刘独眼等柳熵的喽罗,除掉胡雄笼络住马浚,还逼迫义大头助我买廖家大院,连杀数人连桂东神探吴雨克也拿你没办法,你真是太牛了!”
“这是我的一记‘臭肉除蝇’计,”田老杆喝一口酒亲一下杨金凤,得意地笑道,“我以埋藏有黄金、军火的廖家大院为诱饵,将巴三、刘独眼等柳熵的爪牙引出来,然后叫义大头、陈酉季将他们砍了脑袋——一箭双雕,事半功倍!”
“但林大、苟二、胡又闵、胡雄是我们的人,”杨金凤不解地问,“你干么又要除掉他们?”
“胡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为了笼络、降服马浚,我才砍他脑袋的!”田老杆对杨金凤道,“林大、苟二、胡又闵因为与义大头有过节,所以义大头假传我的旨意派陈酉季、马浚将他们杀死,实在是可恶!”
“义大头如此胡作非为,滥杀你的人,莫非大寨主你就这样算了?”
“现在正是急需用他的时候,我暂且寄下义大头的一颗人头,”田老杆说,“待我得到廖家大院地下的珍宝与军火,东山再起占山为王之时,再用他的人头、人血来祭旗!”
“据说柳熵和秦庆国已经潜回福船镇,他也定是为了这笔黄金、军火而来,”杨金凤说,“大寨主你可要当心点儿!”
“柳熵虽然再厉害,但我都有法子对付他,”田老杆暧昧地笑道,“倒是你的前夫廖干操,逼不能逼打不能打杀不能杀,真令我伤透了脑筋——我亲爱的林玉容女士!”
原来这个以广东老板身份出现在福船镇要买廖家大院的,正是当年与奸夫谭兆品杀廖干操未死、判刑坐牢但却被黑山魈茅田春救出囹圄的林玉容!
“只要你黑山魈茅田春能将廖家大院搞到手,他廖干操还不是没用的老瘟猴一个,”杨金凤也直言不讳地道破田老杆的身份,“你还怕他怎地?”
原来这个胡宅的门房田老杆,正是火拼后余生的郎蛮山匪寨的大寨主,黑山魈茅田春隐藏身份装扮的。[小说下载网·手机电子书…wWw。QiSuu。cOm]
“作为美人计的主角小妖精住进廖家大院已经有好几天了,但她还是没能将廖家兄弟攻下一个,真令我失望!”田老杆恼火亦失望地说,“你抽个时间约他出来面谈一次,时间紧迫,你叫她务必要抓紧!”
“好的!”杨金凤风骚亦淫荡地笑道,“今夜良宵,我还是要抓紧时间与你亲热了再说!”说完杨金凤轻佻地浪笑着,紧紧地抱着将田老杆拉起,一边亲吻一边爱抚着,往房中坚固结实的那张大床走去。
第二天,福船镇“醉一乡”大酒楼的一个包间里;桌上摆着酒菜;气氛相当暧昧;杨金凤根据田老杆的吩咐,将小妖精朱彩萍约到这儿来;两人一边亲热地喝酒吃菜一边嘀嘀咕咕地低声密谈。
“彩萍妹;”闲聊一阵之后,杨金凤切入正题,提问小妖精;“你住进廖家也有一阵子了;他们埋藏黄金的地方你探询出来了没有?”
“对不起;金凤姐;我还没探询出来;”小妖精朱彩萍窘怯地说;“廖干操阴险莫测;廖干勇又整天沉溺在破书之中;黄金的埋藏地点我一时无法打探出来!”
“彩萍妹;你还要多利用你的色相,在廖家兄弟这两个饿光棍身上多下功夫;争取在近期将他们拉下水,探询到院内黄金的埋藏地点,”杨金凤居心叵测地说;“幕后黑老大追得急,恶匪柳熵也在打它的主意,就连吴探长和黄警长也要插手!夜长梦多,财宝招灾,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找到黄金;跟着幕后黑老大干一番大事业,穿金戴银吃香喝辣饱享荣华富贵!”
“金凤姐;幕后黑老大是谁?”小妖精问,“他会不会得了黄金就翻脸无情,不但不给我们好处还会害我们?”
“幕后黑老大胆识俱佳,重情重义,”杨金凤极力往她姘夫的脸上贴金,蛊惑小妖精朱彩萍;“切实地忠诚于他并为其效劳,你就会有终身也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唉;胡又闵被砍头,义大头和马浚对我也未必是真心,”小妖精神情落寞,语调忧怨,“但愿找到了黄金之后黑老大能让我们过好日子!”
“既然彩萍妹看出义大头和马浚对你不是真心,那你干么不再廖氏兄弟当中物色一个托以终身?”杨金凤假充好人给小妖精出馊主意,“廖干操配不上你,我看廖干勇文质彬彬的极有才华又通情达理,你冲他下功夫,可以事半功倍,心想事成!”
“这事儿好难做,”小妖精懊丧地说, “廖干勇木头脑瓜一个;我哪里能‘俘虏’他?”
“你那么年轻漂亮;又鬼灵精怪,难道连个老光棍也玩不转?”杨金凤有点生气地责怪小妖精;“听说匪酋柳熵也在通过义大头寻找黄金;我们决不能让他俩捷足先登!”
“可我是义大头设美人局诱惑廖家兄弟的一枚棋子,”小妖精终究是义大头的情妇,到头来还是要考虑自己姘夫的利益,“我怎能被判于他?”
“义大头也是在帷幕后黑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