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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有一个念头:不可以见到她,我要离她远远的,越远越好。
我躲到一棵大树下,树阴很浓,阳光丝毫透不进来。我靠在树干上,竟不停地击打着自己的脸。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我要打自己,不停的打。我很内疚,我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可到底错在哪里了?难道就是因为错过了一次与美女相识的机会吗?
那阵幽香又飘鼻而过,熟悉的感觉愈加强烈。她一定是又来到我身边了。这次我没有逃,而是静静的等待她的出现。
心镜突然失去了光芒,我的心也随之平静了。她蹲下后,我慢慢的抬起头,当四眸相对的那一瞬间,天地都化做虚无,只有一棵老树,还有我们两个人。这一切的变化仿佛早已准备千年,只为这重逢时的一次凝望。
很想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颊,紧紧的抱住她。可我又不能。。。。。。
她突然开口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我很诧异,为什么要这么问?莫非她也和我一样,有种熟悉的陌生感。我发现她的眼神充满期待,她或许想得到我的肯定回答,但真的不记得,我摇了摇头。
刹那间,泪水盈满她的眼眶。我不知道为何她要那么在乎我的回答,我又让一个不知名的女孩儿流泪了。对不起。。。。。。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她的声音中夹带着哽咽,好象受了无数的委屈。她起身走开了,留给我一片茫然。看着那渐渐消失的背影,我又何曾不是伤心难过呢?
“小双。。。。。。”
“姐夫。。。。。。”
伯母和字昂正在找我,听到叫声忙回应了一下。
回到美食面前面前,我便不停的吃,因为只有它才可以平息我。
正吃的尽兴时,音响中传出这样一句话:“现在请甄馨抛绣球,看看她的如意郎君今天是否会出现?”
甄馨二字足可以让我放弃手中的一切,因为她可是我老婆。
我转过身,向舞台上望去的瞬间,真的被镇住了,想不到世界这么小,我们又见面了。不过这一次,我变的很平静。
刚刚那个小姑娘,我四处要躲避的人,竟是自己的老婆。哎!真是可笑,这以后要我们怎么一起生活?
伯母拉住我说:“你一定要接到它,要是球落到别人手里,你就把它抢回来。这里都是我的人,没人敢动你的,就放心的抢吧!”
我问:“那要是我真的得不到球,甄馨真的会嫁给别人吗?”
“这只是一个风俗罢了,没人会当真的。”
我又问:“我在电视上看过,不是应该由新娘抛吗?这?”
“你也真够笨了,各地的风俗当然有差异了,你只要抢到它,我保证小蝶就是你的了。”
“小蝶是谁啊?”
“笨死了,谁还没个小名呢?甄馨就是小蝶啊”
甄馨正四处巡视着,好象她的梦中情人真的在,或许是真的在吧。
对于这种风俗,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转过身继续我的餐桌大战。
看周围人的表情就知道球已经抛出了。这些人跟疯了似的大叫。最让我看不过的事一个九十几岁的老头儿,竟也来凑热闹。并大喊:“美女,我在这呢。”哎!大爷,您就歇会吧,这腿脚走路都费劲呢,还想娶美女。真是悲哀!
突然一物体砸到我的头,出于对意外的敏感反应,我扔下餐具,本想去捂头。可那物体却沿着脸颊落入手中。
万人争枪的东西竟落到我的手里,这对我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
一旁的伯母抱住我说:“好样的,小双真棒。”
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哪好了,您就这么想让我做你女婿?
“你干吗要接我绣球?”一个婉若玉珠落盘的动听嗓音传过耳畔。
我转过身,打量她一下说:“我哪有要接,是它自己落下来的。关我什么事?”
“它落下来你可以躲开啊,干吗要伸出手,而且还接的那么准。”
我冤呢,老天呢!快点下雪吧,六月飞雪为我伸冤吧!但我突然灵机一动,竟反问道:“你干吗要把绣球抛到我手里,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我哪有啊?是它自己落到你手的,关我什么事啊?”
看她掉进我的陷阱,便笑道:“你自己都说了是它自己落下来的,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啊”
此时一个帅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竟向我怒吼道:“你是谁?凭什么接绣球?”
他的语调充满挑衅,我最讨厌这种语气了。因此,我用了今生以来最响亮的一次高喊:“我是谁关你屁事啊?你他妈的。”话音刚落,顿感身体爽快不少,原来说句脏话竟这么的爽。
“你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讲话,不他妈想活了。”
我冷笑了一声,这种人最无聊了,这种场合也不是打架的地方,在这瞎装什么社会大哥啊?
伯父跑过来问:“怎么了?”
甄馨竟抢先道:“他接我绣球,他是坏蛋,我现在不想理他。”
听了她的话,伯父伯母竟笑了,而且笑的那么美,那么甜。仿佛要化瞬间为永恒。
我对甄馨的话很不满,你凭什么讨厌我,我哪里得罪你了?既然你看我不爽,那就刺激你一下。我温声的说道:“你本来就是我的,即使不接它,你也是我的,这辈子我要定你了。”
话音刚落,她的双眼竟如猛虎一般,像要把我吞掉一样。
那个可恶的小子竟举起一把椅子向我打来,伯父忙吼道:“住手,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谁也不许惹事。”
混球小子不情愿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伯母轻声对我讲:“一会儿我把那混蛋弄走,你和小蝶好好交流一下。”
“他是谁啊?真想揍他一顿。”
“那个混蛋喜欢我女儿,整天缠着她,我都想杀了他。”
“伯母,你比我还狠,我只是想揍他一顿,你竟然想杀他,这想法可不对啊,会判刑的。”
第五章 偶尔的眷恋
众人都已散去,大片绿地上,只有我们俩个。她将脸甩向一边,我静静的看着她,一种无语言表的心绪涌上心头。如果可以这样看她一辈子或许也是一种幸福。我是不是喜欢上她了,不可能的,我哪里还敢再爱,一定是错觉!
她突然转过身瞪了我一下,我暗笑道:“真的那么讨厌我啊,好,我就整你一下。”我悄悄的走到她身旁,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老婆,咱俩什么时候结婚呢?我都等不急了。”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惊,随即用肘将我推到一边。她的面色变得绯红,我不清楚是被气的还是因害羞而红。但红红的脸旁宛如枫叶一般,微风拂面,带动几屡长长的秀发。好美啊,像九天仙女一般。
“我不许你那么叫我,我不是你老婆。那婚约是他们上一辈的事,与我无关。”
我立即反击道:“你敢说与你无关,你要是当时不同意,他们能定吗?”
“我那个时候才多大啊?连话都不会说呢,怎么同意啊?”
“我那个时候怎么就同意了呢。我管你愿不愿意呢,反正你现在是我老婆。”
她咬着下唇,瞪着双眸,许久大吼道:“我不是你老婆。别再这么叫我了,我要疯了。”
看着自己小小的阴谋竟有所起色,又温声说:“老婆,乖啊!来让老公抱抱!”
话音刚落,她竟突然扑到我怀里,并娇气道:“老公,我会乖乖的!”
妈啊!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就是想气你一下而已,干什么来真的?我顿时惊慌失措,忙将她推到一边,转身便跑。可脚下一软竟摔倒在地。脚扭了,疼痛骤然游遍每寸肌肤。
甄馨不知何时已蹲在我面前,讥讽道:“跟我斗你还差了点。”
我用一种无奈的神情望着她,讷讷道:“我错了,你帮帮我吧!”
“帮你什么啊?”她的语调明显带着嘲笑,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讨厌这种语气,但也只好忍了。
“我要回家,你帮帮我吧,不然我就回不去了。”
她冷笑道:“你不怕我害你吗?”
看着她冷笑的表情,心里很明白她会趁此机会整我。但此刻我举目无亲,伯父伯母不知去了哪里,电话也没电了。能帮我的就只有她了。明知她不怀好意,但仍用力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怕。
我的右手搭在她肩上,慢慢的站起,左手却抓住她的衣角。
她问:“你抓我衣服干什么?”
“我怕你突然不带我回家了,我找不到家。”
她瞪了我一眼,那双眸如镜,如水,让我不忍离开半寸,只想这样的看着她。
“你看什么呢,小心另一只脚也扭了。”
我晃若从梦境中惊醒一般,立即转移了视线。
“我漂亮吗?”她轻声问。
心里虽然认为她很美,但嘴上却生硬的反驳道:“大姐,你自恋呢!”
她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走起路来。突然间觉得自己原来是这么的无聊。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是很久很久,累的满头大汗。我责问道:“你为什么不叫辆车啊?我都快累死了。”
“我喜欢走路啊,如果你不喜欢,那你可以不跟着我啊。”
面对这恶意的挑衅,我只能低头不语。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整个北京都走一遍了,突然间我明白了,她这是在有意整我。知道真相了,我忙祈求道:“我求求你了,别带我回家了,就把我扔这算了。求求你发发善心吧!”
她则轻声笑道:“我怎么可以那么做呢?我又不是一个坏女孩儿。你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可不能把你扔在街上不管。”
“只要你把我扔在这,我来世做牛做马一定报你的大恩大德。”
见我讲起了软话,她拦了辆车。有人会问,为什么自己不叫车?可说来惭愧。我现在还不知道家的地址呢,总不能让司机大哥拉着我满北京转吧。就算他同意|Qī…shu…ωang|,我还不乐意呢,那得花我多少钱呢?
回到家,一个人也没有。甄馨竟拿出药水,亲手为我涂抹。那种莫名的亲切感瞬间涌上心头,似云,似雾;看似模糊,可又清晰可见。这一刹那化为我生命中永不变更的记忆。
我闭上双眼,想让这种感觉持续的更久一点,最好是一生一世。
“还疼吗?”她关切的问道。
一股暖风掠过心头,很暖很暖。这一刻,我断定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睁开眼,含笑摇了摇头。
“啪”
她竟一巴掌打到我受伤的脚上,我狂叫不已。她则嘲笑道:“现在还疼不疼了?”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我到底做错什么事了?你竟然这么整我。那破绣球是你自己抛给我的,我又没想接,你有什么不满的?”
听了我的话,她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大喊道:“对,是我硬抛到你手里的,你从来就没想接过,从来就没有。”她转身跑上了楼。
我迷茫了好一阵子,分明是她整的我,怎么好象我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呢?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伯父、伯母、子昂回来时见我受伤的脚很是着急,伯母问:“这是怎么搞的?”
“不小心跌倒了,扭到的,没事了。”
伯父问:“小蝶怎么没陪你啊?”
我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本想让二老为我主持公道。不料,伯母却对我说:“小双,记住伯母这句话,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伤害小蝶,只有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让她生气,不可以让她伤心,不可以让她流泪。永远都不可以。”
我彻底被她弄糊涂了,伯母到底在说什么啊?怎么一句也听不懂?伯父竟拍了我一下说:“去哄哄她,说几句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