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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编 谁让你叫傻蛋(02)
“不想知道什么时候是恋情的转机么?”
“不想知道。”已经起身的卢丹洛对着身后的女孩淡淡说道。
“约定之日的觉悟的话,也许爱神会给傻蛋同学一个惊喜哦。”
卢丹洛瞪大了黑瞳,那种叫法是故意的么,这自信满满的少女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会说出什么约定之日,为何叫自己为“傻蛋”,并没有这么称呼自己,难道只是因为……
“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甜美地笑着的女孩收起了塔罗牌,手背在背后,可爱地紧,但是这样的笑容包含了什么,卢丹洛看不透,这样地令自己有所慌乱,这是怎么了,一个普通的占卜师,能知道什么。
“你……”
“只是我刚好对黑发黑瞳的病弱美少年感兴趣,不是么,你真是个深情的家伙呢。”少女走近少年,轻轻地摸上他英俊的脸庞,露出似有似无的笑容,但是卢丹洛还是从她的嘴型中看出来她最后说了什么。
甚至他连少女离开了都未曾立刻察觉。
那最后的话是这样的——
魔王撒旦真是个不错的男人呢。
有那么一刻,卢丹洛有想杀掉她的冲动,然而他终究没有那么做,神秘的少女的脸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但始终想不起来,半年后,少女由于父亲工作的关系再次转学,从此卢丹洛再也没有见到她,再也没有。
也许,偶尔,会在哪个昏暗的地方遇到吧,也许那个时候会忍不住杀掉她吧,后来,卢丹洛才发现,原来他们的味道是相似的,同属于黑暗的味道。如果撒旦也是傻蛋,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妥,有时可爱不是另一种诱惑么?
他知道的,响晴所谓的意思,在昏暗的地域所指示的意义,所述说着“禁忌的寓言”的指向。
是不是试着让那巨大的原石成为契约的那天。
智者么。
若干年后,卢沐总算是明白自己的涵义,也明白父亲所代表的涵义,想想父亲无奈地被叫做傻蛋,是故意的嘲讽么,谁让你叫傻蛋呢,其实想想不也挺可爱的么,父亲为什么会介意呢。
地狱的魔王是自己的父亲,那么自己怎么算也是小魔女了,孕育黑暗的色彩并没有什么不好,她依然爱着她的父亲,独一无二的父亲。
举行首场演唱会的这天里,卢沐紧张地在忙着准备事宜,不知道父母会不会来看她的演唱会,前些日子还闹过离家出走呢,十九岁的卢沐穿着**的衣服,浑身都是视觉系的装扮,充满了叛逆,往日的小公主早已不是小公主了。
喧嚣中,那万众瞩目中,这早已不是小时候那需要考虑的困扰的事了,那样的歌声极具穿透力,她在述说着那无止尽的背叛,她在表达着最纯粹的爱恋,父亲大人,如果黑暗是我们的宿命的话,那么就享受黑暗吧,那么就彻底反抗吧,我会在千禧年到来之前一直站在你和母亲中,我想用这样的歌声告诉所有人:心中的信仰应该是自己,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
只有父亲你,才是我所有的仰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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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编 黑王子的追忆篇:昔者的斜阳(01)
那个时候司徒录是幸福的,那种单纯的幸福,是孩子们都渴望得到的,父母的关爱,只想伸出手,在夕阳的余晖中,还能看见甜蜜的笑容。
一直,直到他遇见了——
父亲和前妻的孩子,他的兄长。
「abel……」唇形间吐露这样的单词,用轻得任何人都听不见的声音诉说,更像是发自内心的诉求,是的,司徒录知道这个单词的涵义,并令他有绝望和欢乐的感觉。既讨厌又喜欢。
二律背反。
这一刻,小小的他明白了自己的特殊性。
只是单纯地想和阿尔伯特亲近,单纯地想要获取他的好感。
日后的他才知道,这是原罪的不可避免性。过去的他,杀死了自己的弟弟,他是世上第一个弑亲的人,他的名字叫该隐。
他是该被否定的存在。
“啊,你就是我的弟弟录啊,你好,我叫阿尔伯特,因为是跟着妈妈姓的,所以暂时没有中文名。”
“你……你好。”腼腆的孩子伸出小手,对新来的哥哥打了招呼。
司徒录并不知道父母之间的种种,也对他们之间过于混乱的关系不了解,反正这不是他关心的。
兄弟俩的感情好得似乎根本不是第一次见面。
那个时候,阿尔伯特都会站在司徒录身前,以哥哥的身份保护弟弟;那个时候,他们会一起相互帮助。
“这个银毛小鬼,哈哈,看着就像是洋鬼子!”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欺负事件,人与人之间,孩子与孩子之间,但是,阿尔伯特知道身边站着的是瘦小的司徒录,所以小小的他也要摆出哥哥的样子护着司徒录,即使那种恶意的欺负也自己抗下来,他们打他就好了,只要不伤到司徒录就行了。
“阿尔,阿尔,你……你要不要紧啊,都是伤啊……”要哭出来的孩子伸出小手为对方拭去流下的血水。
“没事,录,你怎么样,没有被挨打吧?”
“这帮可恶的家伙!”
“算了,没什么事的。”
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就完了,回家自然会被父母说了,然后他们更喜欢指责司徒录怎么不照顾好阿尔伯特,人家才刚来,而这个时候阿尔伯特都会自己一个人扛下来,比如什么走路不小心,为了抓蜻蜓绊倒了之类的。善良的阿尔伯特,总以为是自己的过错,从来不曾埋怨什么。
一个夏日的傍晚,他们还在沙堆里玩耍,那些坏小孩又来欺负他们,阿尔伯特想也没想地将弟弟护在身下,司徒录知道,现在还瘦小的自己是打不过那些人的,所以,他能做的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神异常平静,但是,可悲的是,他们在不断引出他的恶。
“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只是唇形的变化,没有人能够听见他的声音,瘦小的肩上还扶着挨打的阿尔伯特。
“录,你……你刚才有说什么吗?”
“没有啊,哥哥你听错了吧,快点把身上的伤处理好,不然爸妈又要骂了。”
“恩。”阿尔伯特点点头。
这时候在夕阳的逆光里,没有人能看得见司徒录那扭曲的笑容里充满残酷。
啊,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
至此天真无邪告别了司徒录,他开始习惯性用美丽过于美丽的笑容伪装,伪装他那深沉的黑暗与残酷,不让人发现他深潭般的谋略和智慧。睿智的少年开始习惯将众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开始玩着嘲弄对方的游戏。当那些欺负过他的坏孩子被陷阱所伤,被大人教训,司徒录都觉得惩罚太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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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编 黑王子的追忆篇:昔者的斜阳(02)
“录啊,你看,你看,这是我画的呢。”兴冲冲高高兴兴地拿着画好的家庭作业跑到司徒录身边说,开心的孩子总是无忧无虑。即使是在同一所幼儿园里,阿尔伯特也只想到第一时间和司徒录分享快乐。那张幼稚的蜡笔画上有着一个男人两个女人和两个小孩,司徒录明白那个不认识的女人应该是阿尔伯特的生母,一位德国名媛,刻板而死气沉沉的女人,不知道她是出了什么事,他才被送到这里来的,当然这不是司徒录关心的事情。阿尔伯特说着自己从三岁起就被强迫学习各种礼仪和钢琴,实在是太累了,所以现在这样和自己的弟弟一起玩耍真的很开心。
此时,幼儿园大班的他们仍然会为了分苹果的事吵得不可开交,老师们照样对着一堆小朋友头疼。
然后司徒录问:“为什么画这个啊,阿尔?”
“恩,这是我最喜欢的家人,爸爸、妈妈、阿姨,还有录,最喜欢了。”笑容满面的阿尔伯特开心地笑着,没有任何杂质,没有一丝心机,那在银色短发下的面容和那样的微笑仿佛在嘲笑司徒录的虚伪一般,即使发生了什么,就算母亲出了事,就算被他人欺负,都被这样对待了还认为世界是美好的,他人是没有错的,还能这样坦然接受这样的现实么,阿尔伯特,真的如同那朵洁白无暇的云一般,闲适而淡泊。
“我也……我也最……最喜欢……”习惯性用唇语的司徒录这么说着,对方却被老师手中的小红花夺去了注意力,司徒录没能说出这样的话,唯一的兄长,唯一的亚伯,知道么,那破碎的记忆时不时扰乱着司徒录的思维,他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他感到恐惧,那时的他,对自己感到恐惧,不,是对过去的自己感到恐惧。
该隐、该隐、该隐……
“录、录,你怎么了,好可怕,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拼命摇醒睡梦中的司徒录,阿尔伯特看得慌了神,那突然流下的泪是怎么回事,难道害怕地哭了么,银发的小男孩的力量是那么有限,但是他不想看到弟弟如此无助和害怕的样子。
“没……没什么,阿尔,阿尔我……”
“有什么就说,我在这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调亮了床头灯,坐到司徒录床上的阿尔伯特说道。
“阿尔,我梦到我杀了你,好可怕好可怕,我讨厌那样的自己!”
“不会的!录是那么善良不会这么做的,所以梦只是梦,没事的。”将惊魂未定的司徒录拥入怀中,小小的身体彼此依靠,那股微弱的温暖,却照亮了彼此的路,在这样的夜色中,没有睡前的安徒生童话故事或者格林童话的讲述,有的,只是“我还在你身边”的承诺。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我们是最亲的兄弟。
即使曾经发生过什么,即便以后还会发生什么,都毫不重要。
在这样的夜晚,早已深沉的夜看不到一丝的云,两个人的房间里,为了消除司徒录的恐慌,阿尔伯特没有回到一边自己的床上,而是留在他边上,驱除他的害怕的情绪,将他抱在怀里,这是他这个做哥哥的能够做的事。
在狭窄的床上挤着同一床被子,用彼此的身体的温度来安慰孤寂而脆弱的心灵,这样的携手相伴怎能不让人心生依恋。
*
是的,这样的心灵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这样的纯粹的感情是如此美好,只是想一直在你身边,可惜,年幼的少年们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选择不了,司徒录的漂亮妈妈确实是令众多男子垂青,有一天,父母的关系破裂了。这并不关司徒录什么事,也对他们之间的是是非非毫无兴趣,但是当离婚协议书那刺刺的签名刺痛他幼小的心灵的时候,他所受的伤害自然不是成为单亲家庭这种简单的理由,他知道他的母亲不会一个人太久,他太了解了,好聚好散没什么不好的。只是,父亲说,要带阿尔伯特走。
他跟着父亲,自己跟着母亲。
也许今生不得见。
恐惧索绕在司徒录的心头。
不得见不得见!唯一的兄长,至此,要抛弃自己,小小的孩子承受不了这样的分离,发脾气地跑开了,此刻的他知道了,为什么他会如此执著于阿尔伯特。
在那绿草幽幽的公园的草场上,簌簌的泪水如此滚落,那是他亲手扼杀的爱恋,那是他彻底斩断的生命的线,得不到便杀掉吧,杀掉吧,杀掉吧……
他对自己这种过于阴暗的心理产生了恐惧,他甚至惧怕自己。
“录……”
录。
他这么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银发的小男孩找到了他,看到他的泪水如此悲戚。
“录,总有一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