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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扯着自己的衬衫,似乎醉的真的很厉害,手放在衬衫解了半天没解开,眉头锁的更厉害,便准备用力给扯开,而手刚准备扯的时候,秦沛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衬衫喃喃的说道:“这是你买的,不能扯。苒苒,解不开,你帮我!”
酒醉的秦沛笙跟个孩子一样在耍闹着,白苒苒看着秦沛笙那撒娇的模样,这不是秦沛笙第一次醉,明明上一次秦沛笙喝醉后只是躺在床|上,嘴里含糊的昵喃了一句爱语便入睡了,根本就没有闹过……
今天……
眉头微微的皱着,分不清秦沛笙究竟是在假装还是真的醉了……
随着秦沛笙的开口,白苒苒的视线也投在了秦沛笙的衬衫上,这是知道秦沛笙那次闹别扭,她给偷偷买的。当时跟肖枫恋爱的时候因为小,所以也没有给肖枫买过衬衫,爸爸的衣服都是由妈妈来打理的,她也没有机会买过……
所以,帮秦沛笙买衬衫算是真正意义上白苒苒第一次买衬衫。
这并不是秦沛笙经常穿的牌子,秦沛笙喜欢的那个牌子,只是一件衬衫都得好几千块。她一个月一半的工资,当时没舍得。所以她就到百货公司挑了一件几百块的,准备算是一个心意道歉,要道的有诚意不是。
白苒苒虽然有秦沛笙的附属卡,可是却从来没有用过秦沛笙的卡刷过东西,除了是家里必用的东西,比较贵的时候她便会刷秦沛笙的,一般的她都是用自己的卡来刷……
那晚两人看完电影,白苒苒准备回家给秦沛笙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却出现了安可馨打电话那件事情,两人不欢而散……
后来两个人和好了,秦沛笙看到了这件衬衫,虽然不是他喜欢穿的牌子,但是明显很是喜欢。
一大早便拿着那洗好的衬衫穿在身上……
秦沛笙明显也沉在回忆里,他还记得看到这件衬衫时,心里的那种奇怪的感觉。这算是真正意义上女人第一次送东西给他,他以前也结交过女朋友,在跟安可馨两个人初恋后,两个人分开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他曾经有过女朋友……
挂着秦字这个姓,在这个庞大的家族里,可以说最不缺的就是钱,从来都只有他送东西给别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一个女人送东西给他。
不是他喜欢的牌子,是他平时怎么也不会穿的,可是在接过衬衫的时候,那种感觉很奇怪,第二天看着衣橱里挂着的衬衫,第一眼便看到了那件,于是顺手便穿上。
他还记得张立当时的表情,以及后来除了必要的换洗,几乎是每隔一天便会穿上。成了他唯一一件穿的超过六次以上的衬衫。
他的衣服本来就多,所以,衬衫几乎是穿上一两次便会被换掉。只有白苒苒送的那一件,即使洗的有些起毛了,但是他还是穿的很开心……
白苒苒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发现秦沛笙正用着那双眼睛看着自己,那双分不清是醒了还是清醒的眼睛,心中莫名的情绪在翻涌着,想到安可馨,那会儿,多么明显的借口,她竟然也相信了!
安可馨这三个字,似乎就是一根刺,两个人之间拿得出来说的事儿,几乎都能跟安可馨这三个字扯上关系,莫名的白苒苒便一阵反恶,那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手也让白苒苒莫名的不适。
“一件普通的衬衫而已,安可馨可以给你买很多。撕碎了就碎了,没关系。”
冷冷的言语,白苒苒伸手甩开了秦沛笙的手……
秦沛笙手被甩的耷拉而下,看着白苒苒转身往楼上走去,连餐桌上的东西都没什么心思去收了。
眼底闪过一抹光,整个人从沙发上不稳的起身,从后面紧紧的抱住白苒苒,那灼热的气息便如此喷在白苒苒的颈侧,熟悉的气息带着浓重的酒气,秦沛笙的力道看侧都依靠在白苒苒的身上,只听到秦沛笙靠在她的肩膀上,喃喃般的说道:“苒苒,别走……”
那沙哑声音,带着一抹低沉,隐隐的似乎透着一抹哀求,分不清究竟是说此刻别走,还是在说不要离婚!
白苒苒的身体被秦沛笙给抱的停下脚步,他的重量几乎一半都在自己身上,由身后抱着她,扣在她腰上的手那么有力,紧紧的没有丝毫松懈……
仿佛是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白苒苒并未立刻挣扎,只是微垂下眼睑,让人分不清她究竟在想什么……
“苒苒!”
秦沛笙发现白苒苒没有挣扎,不由把白苒苒转了个身,然后捧着白苒苒的脸,目光迷蒙的看着白苒苒,薄唇带着酒气慢慢靠近白苒苒,用着那让人沉醉的声音喊着白苒苒:“苒苒……”
一声一声,是会让人沉沦的声音。
白苒苒的脸被捧起,那垂下的视线也因此而被带起看向秦沛笙,那似乎是想要把自己吞噬的眼神里,有着一抹炙热的光芒,黝暗的光芒在里面闪烁着,是白苒苒再熟悉不过的光芒。
白苒苒安静的看着,小脸上的表情太过于淡然,让人分不清她究竟是在想什么……
秦沛笙的眼眸微眯,气息粗重,唇瓣在贴上白苒苒的时候轻轻的喃喃道:“我想要你……”
那借着酒醉的索爱,慢慢的靠近的唇瓣,在贴上白苒苒的唇瓣时,轻吐出渴望。
白苒苒的眼眸并没有沉醉的闭上,而是在秦沛笙开口之时,伸手挡住了秦沛笙那贴过来的唇瓣,秦沛笙贴上的唇瓣便因此贴到了白苒苒的手心……
秦沛笙一愣,那迷蒙的眼底一闪而过的愕然被白苒苒捕捉到……
看着秦沛笙又恢复迷蒙的眸子,白苒苒淡淡的说道:“你不是要洗澡吗?我扶你去。”
秦沛笙听不出白苒苒嗓音里蕴含的意思,这是默认了自己的索|欢,还是……
没给秦沛笙多想的时间,白苒苒已经扶着秦沛笙往浴室走去,在扶着秦沛笙走进浴室后,可以说,进了浴室,这便是最好的时刻。
秦沛笙的脚步有些凌乱,两个人走到浴室花了一点时间。在推开浴室门后,白苒苒扶着秦沛笙坐到浴缸边缘,然后对秦沛笙转身便走……苒苒……我没办法自己洗!”
秦沛笙吐字有些不清的说着,拉着白苒苒不让白苒苒走……
白苒苒看着秦沛笙,突然淡淡的笑了一下,那一笑让秦沛笙整个心房都给放了下来,只听见白苒苒说道:“先放水,你坐这别动,我去去就来!”
兴许是那声音太过于让人陶醉,秦沛笙点点头,松开了白苒苒的手。白苒苒转身便走了出去,而秦沛笙靠在浴缸边,闭上双眼,中午喝的的确有些多,有些上头,刚刚的片刻,有些晕眩的感觉。但还不至于到罪的地步……
眯着眼让自己缓和一下,等待着白苒苒进来……
听说到脚步声,秦沛笙那闪着光芒的眸子并未立刻睁开,直到白苒苒走到他的身边也在装着醉了没有睁开双眼。
白苒苒站定在秦沛笙的身边,看着秦沛笙那张雕刻般的脸,未开口,只是把自己手中满是碎冰块的水整个往秦沛笙的头上倒……
哗啦……
伴随着冰块落地,那凉透到心底的冰水,冷的秦沛笙打了一个寒颤,已经忘记了自己装醉的事情,打了个机灵,双眼立刻睁开……
深邃清醒的眸子看向白苒苒那双清丽的眸子……
“醒了吗?”
手上拿着盆站在一边,在倒下的时候微微的往后退,身上没有沾上一点,而反看秦沛笙则是从头湿到脚,因为坐着,并拢的两腿间还有着那冰块,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没等秦沛笙回答,白苒苒已经直接扔下盆淡淡的说道:“秦沛笙,借酒装疯这样的事情不适合你做。”
砰的一声,关上的浴室门,丢下目瞪口呆的秦沛笙……
如果刚刚还有一些晕乎的话,此刻一盆冰冷直接泼下来,已经完全的清醒过来,目光看向那紧闭的浴室门,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
不是在生白苒苒的气,而是在生张立的气。
这是什么鬼馊主意,借酒装疯,然后趁机占便宜……
他竟然真的会听信张立的建议,说是用这样的方式可以瞬间挽回女人的心,只要两个人缠绵了,女人一般都代表原谅了……
他就没想过这套根本就在他身上不可行,通过这次苒苒的坚决,他应该早就明白,苒苒这次是铁了心,岂是那么容易就哄的回来的……
“阿欠!”
正在家里搂着妻子,抱着儿子看电视的张立连打了几个阿欠……
“立,怎么了?感冒了?”
老婆立刻的关心问道。
“没有,鼻子痒而已。”张立安抚老婆,只是心中却隐隐闪过一抹坏的预兆,该不会是秦部长的喝醉计划失败了吧……想着计划失败后,秦部长后天上班可能会给的脸色,张立不由的惊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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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沛笙洗好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白苒苒并没有上楼,碗筷都已经收拾好。
已经被识破,秦沛笙也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穿着睡袍走到沙发对面坐下,看着在等待着自己的白苒苒。
“秦沛笙,离婚已经是定局,不管你再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正好是周末,你不是说会搬出去吗?”
本只是权宜之计,但是现在直接被白苒苒提了出来,秦沛笙连找个台阶下也没办法。
“我明天搬。”
“嗯。”
白苒苒也没多话,直接丢下秦沛笙往楼上走去。砰的一声,合上的房门,秦沛笙只能无奈的扯出一抹笑……
第二天,白苒苒很早便已经起床,然后在经过沙发的时候对睁开双眼的秦沛笙说道:“我去灵灵那里,下午回来,希望回来的时候这里没有我不想看见的人。”
转身,没给秦沛笙回应的时间,一切已经敲定。
合上的门,秦沛笙从沙发上坐起。拿起电话,给张立打了个电话。办事效率一直很快的张立很快便帮秦沛笙找到住处……
白苒苒回来的时候,秦沛笙已经不在家,走进房间,属于他的东西也都拿走了。
周末晚上,白苒苒正在吃饭,门铃突然响了。
眉头微微轻锁,通过猫眼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时,白苒苒握着门把上的手都特别用力,拉开门,看着站在门口正准备举手继续按门铃的秦沛笙,努力的压着情绪问道:“有事?”
“我忘了拿牙刷……”
白苒苒听着这蹩脚的借口,也没有拆穿,只是拉开门然后对秦沛笙说道:“去拿,还在浴室。”
“好。”
秦沛笙走进客厅,然后走进浴室,把牙刷拿在手上,看着白苒苒站在门边,手还拉着门。脚步顿了顿,看着桌上正在冒着热气的一菜一汤,扯出一抹笑说道:“我还没吃晚饭。”
意图很是明显……
白苒苒的身影未动,手还是在门上,只是安静的看着秦沛笙。那眼神让秦沛笙想找一个台阶下都找不到……
“不打扰你吃饭了,晚上记得盖好被子。”
秦沛笙的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然后便转身往外走,在擦身而过的瞬间,在白苒苒的耳边昵喃着。
白苒苒没有说话,看着秦沛笙走出去,然后直接准备关门……
秦沛笙在白苒苒关门的瞬间,用手推了一下门,对白苒苒说道:“苒苒……”
“还有事?”
白苒苒有眉头不可闻的挑了一下。
秦沛笙手上拿着一只牙刷,显得有些可笑。而看着白苒苒的那平静的表情,几秒后低沉的说道:“你怀着孕,如果有什么事情没有办法做,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就住在你楼下,我会立刻过来帮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