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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但,他虽是经纪人,却是靠着风凌才有今天的地位,要不然,他也不会称呼风凌为风哥。他可没勇气和风凌对着干。
思量都用不上,他就缩回了自己的那只脚,溜之大吉。
风凌抱着辛柔上了二楼,扭开自己的房间,将她放到了自己的床上。他的房间,不像他的人那么骚包,所有的家具都是黑色的,只除了被子是蓝色的。
辛柔躺在他的床上,睡得香喷喷的,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清晰。
风凌勾了勾唇角,绕过大床,走进了浴室。
不多时,浴室里便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啊!”辛柔忽地发出一声尖叫,从噩梦中惊醒。她一张开眼,入目的黑色让她更觉得惊悚,扫视了一圈,发现风凌正坐在椅子上,头发湿湿的,身上穿着一条遮不住胸膛的白色浴袍,手里晃着一只装了红酒的高脚杯,正玩味地看着自己。
“这里,是你家?”看到风凌,她觉得自己慌乱的心平定了许多。
风凌抬手,抿了一口红酒,痞笑着问:“嗯,如何,舒服么?”
辛柔环顾四周,最后很无奈地摇摇头,“你是从小没朋友还是怎的,活得这么阴暗。”阴暗,光看他的穿着肯定看不出来。但一见到他的房间,这种感觉就十分浓郁了。
“你是第一个看到我房间的人。”风凌笑笑,没有反驳辛柔的话,似是承认了自己活得阴暗。
他何止是没朋友,就连至爱的亲人,他都没有。
“你又想让我负责?”辛柔的嘴角抽了抽,要是风凌敢说是,她立马跳窗!
风凌干笑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道:“你怎生这般聪明?”
辛柔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几步跳到窗边,掀开黑色的窗帘,一见到窗户,她瞬间蔫了。
窗户并不是密封的,接受空气或者伸出一只手,都没有问题,只是要把双腿伸出去,那是万万不能的。除了里层的窗户,外围全被铝条封死了。
“你长得很像我小时候认识的一个人。”风凌将手里的高脚杯放在桌上,抬脚走到辛柔身后,不安分地圈住她的腰,像个无赖般地抱着她。
“谁?”辛柔也习惯了风凌的无赖,任由他抱,她敢肯定,他一定是太孤单了,才会这般阴暗。
“孤儿院里的一个朋友。”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风凌有些精神恍惚,好似又回到了在孤儿院里的光景。
他是个孤儿,没有亲人,在孤儿院里,也没人愿意跟自己玩,他常常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的石墩上,抬头看同样孤单的太阳。
直到有一天,她来了。她长得很好看,却总是冷着脸,不跟任何人亲近。她比自己大,却也喜欢坐在角落里,但不同的是,她不喜欢看太阳,她喜欢低着头,盯着地上的灰,似在沉思。
他没有跟她说过话,只是和她坐得很近,原本爱看太阳的,却不知何时,变成了盯着她的后脑勺。
那种感觉很微妙,不用言语,不用拥抱,不用亲吻,他却好像能体会到她的心情,是同样孤单,渴望有亲人关爱的悲伤。
说是朋友,其实也算不上。她在自己的眼里,更像是一道风景,一道慰藉自己荒芜心田的一道灰色风景。
有时候,缘分很浅,从遇见,到分别,只有两个月的时间。
她来得突然,走得亦然。他想,大概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吧。
“你是孤儿?”辛柔了然,怪不得这么阴暗,原来真是缺乏关爱啊!
“你可以理解成,无牵无挂。”即使他是在她的耳边说话,声量也不大,很平静,却透着淡淡的悲伤。
他说无牵无挂,那是落寞到极致的人,安慰自己的话。如果说刚开始,她讨厌他,那现在,只剩同情了。
“我做你的朋友。”她忽然冒出一句话,倒是让风凌愣住了。她只是觉得一个人倘若没有家人,就该有朋友。不管是什么样的朋友,都比没有强一些。
无牵无挂,这样的字眼,是从绝望的人嘴里讲出来的。一个年轻人,尤其是打扮得极其骚包,长得如此耀眼的人,实在不该讲出这样的话来。
“我不该是你的男人么?你忘了,刚刚我们……”风凌的脸在辛柔的脖子上蹭了蹭,微凉的鼻尖轻触着她柔嫩的肌肤,惹得她轻颤了几下,受不了地抬起脚跟,狠狠踩下。
“嗷~痛啊!”虽然是在哀嚎,他的手却没松,只是不敢再蹭,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辛柔伸手,在风凌的腰际掐了一把,发现手感竟然还不错,就又多掐了两把。他也乐得享受似的,任由她的手作怪。
她玩够了,看着窗外的太阳,又蹦出一句:“你不用工作?”
风凌松了手,绕到她的身旁,看着温和的太阳道:“今天休息。”
辛柔‘哦’了一声,没再吱声。冬日里的阳光,很温和,一点都不刺眼。她很喜欢。
风凌伸手,揽住辛柔的肩头,勾起痞笑,“你为什么要装失忆?”
辛柔拂开肩头的爪子,傻傻地笑了两声,侧过脸,冲风凌眨了眨眼,嘀咕道:“我为什么要装失忆?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呀。”
“我不信。”风凌很确信,辛柔一定在假装。哪有人失了忆,会跟不认识的人上车,被带到了家里,竟也不恐慌?
难道就不怕自己做出邪恶的举动?
正文 第八十三章谎话
第八十三章谎话
辛柔很为难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垮着一脸道:“诶,你说你不信,我又有什么办法让你相信?难不成撬开脑仁给你看么?”
“好啊!”风凌应声,挥舞着爪子扑上来,捧住辛柔的脑袋,左瞧右瞅的,似是正要想着法子撬开她的脑仁。
辛柔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手拐子,顶得他当即捧住了腹部,痛得连哀嚎声都发不出来。她则后退几步,躺倒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一条腿搭在曲起的膝盖上,摇啊摇的,惬意无限。
风凌揉着腹部,直起身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原来你这么暴力。”
他脸上的印子还没消,他的耳朵、脚、腹部,均已受创。今天,可是他受伤最频繁的一天。
辛柔孩子气地哼了一声,继续摇她的腿。
“你饿不饿?”风凌也爬到床上,一只手拄着脑袋,笑看着她。
“不很饿。”辛柔侧过脸,瞅着风凌的双眸,忍不住伸出爪子去戳。
幸好风凌及早意识到危险,急忙用手一挡,咋舌:“你这是要戳瞎我的眼睛呐?这可是吃饭的家伙!就算你觉得它太好看,也不能嫉妒成这样吧?”
辛柔缩回爪子,撅着嘴道:“我只是想碰碰而已。”
碰碰?搞不好就会瞎的好哇!风凌简直被打击到了,怎么会有人在做出这么危险的举动后,还能无比地委屈地说自己只是想碰碰而已。好像做错事的人,是自己一般。
“我饿了。”好在,对于没发生的危险,他一向不怎么在意。他现在比较在意的是,他的肚子已经在唱空城计了。
“你的头发一点都没擦?”辛柔牛头不及马嘴地冒出一句,没等风凌回答,就被她一脚踹了下去。
脑袋砸到地板,疼的一定是脑袋;屁股砸到地板,疼的一定也是屁股。脑袋和屁股同时砸到地板,疼的,一定是自己!
风凌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嘴角的笑挂不住了,他伸手指着门,两个字‘你走’正欲脱口而出,眼前忽地闪过一道白影,紧接着,他的头发就被人轻柔地擦着。
“洗完了头发,不要不擦,滴到被子上,被子也会凉掉。这么冷的天,会感冒的。”这是辛柔第一次对风凌说出关心的话,虽然他们的交集本就不多,这一刻,风凌却感觉两人已经认识很久了。
认识很久了,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开玩笑;认识很久了,所以才能不求回报地给予关心。
“你,别这么好。”风凌主动弯曲膝盖,好让辛柔擦得不那么费力。明明有些感动,却还嘴硬地说着拒绝的话。
“不用害怕,我只是尽一个朋友的义务。”辛柔的手下不停,嘴角弯弯的,话语里满是认真。
听到‘义务’二字,风凌只觉得头顶凉飕飕地,冷得他打了个喷嚏。
辛柔加重了力道,很无语怎么有人会这么不爱惜自己,明明打扮得这么骚包,该有很多人关心才是。
她忍不住罗嗦道:“你看,冷了吧!我告诉你哦,作为你的朋友,我的义务就是关心你。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走了。”
义务就是关心?怎么听着这么温暖?
“说真的,你确实失忆了么?”风凌揉了揉发痒的鼻尖,又绕回了之前的话题。
辛柔抽下湿透的毛巾,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直勾勾地瞅着他。
透过她的眼,风凌找不到一丝说谎的迹象,只读出了纯粹,无暇。那是蒙了风尘的人,不可能会有的双眼。他第一次见到辛柔,这双眸子也是这般晶亮,纯粹。
倘若说辛柔在骗自己,那他不得不承认,她的演技,简直是炉火纯青,好到爆了!
“咕咕~”
不和谐的声音从他的腹部传出,他也不尴尬,笑道:“讲了太多,好饿。”
“那你去吃吧。”辛柔收回双手,坐到床上,困顿地打了个哈哈。
“不陪我么?是朋友的话,都会的吧?”风凌牵住她的手,说话的时候,双眼在发亮,脸上露着很迷人的笑。
“好。”辛柔一起身,房间里忽然响起一阵闹腾的铃声。
“抱歉,我先接个电话。”风凌从宽大的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掌大的手机,滑动接听键,放在耳边。
“你敢欺负辛柔,我绝不会饶了你!”那头一出声,便是蕴含着怒气的威胁。
“王子,看来你很不了解我,我从来不欺负女人的,尤其是漂亮女人。”他倒是惊奇,罗世宗怎么会有自己的手机号码,估计花了不少功夫。
“别跟我贫嘴!你对辛柔做的龌龊事我都看到了!你敢再碰他,我绝不会放过你!……”那头还没说完,风凌便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揣回口袋。
“走吧,我露一手给你看看。”若无其事地牵着辛柔的手,电话里的话,一点都没影响风凌的好心情。
他从小就活在卑微的世界里,早已习惯了省略掉难听的话,活得自我一些,也自在一些。
“好吃我就尝尝。”
两人牵着手走到楼下,听见一道脚步声越来越近。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的笃笃的声响,可以确定,来人是一个女人。
“凌。”果然,进来的那人,是个身量高挑的女人,染成栗色的头发挽在脑后,由一根钗子固定着,着一身旗袍,像极了古代女人。
“你们假戏真做了?”女人一见到手牵手的两人,便止住了脚步,尤其看到风凌还穿着睡袍,不由得联想到了儿童不宜的地方。
女人很明显是熟识风凌的人,也肯定看过风凌和辛柔演的戏,要不然也不会一开口便说出假戏真做的话。
“姐,我们是朋友。”风凌抽回自己的手,不太认真地解释道。
姐?亲姐姐?不是说孤儿么?
辛柔狐疑地盯着风凌的侧脸,这厮居然敢骗人!她忽然有种咬人的冲动。
女人扫了一眼两人的表情,手里拎着的便当落地,发出一声巨响。她利落地转身,大步地向外走去。
“你姐怎么了?”辛柔挠挠头,她还没因受了欺骗而发火,他的姐姐这又是闹哪出?
正文 第八十四章滚楼梯
第八十四章滚楼梯
“没事,不用管她。”女人走了,风凌也不去追,抓着辛柔的手就要往厨房里走,却被她大力地甩开。
“你骗我!你说自己是孤儿,现在却冒出一个姐。我不要再待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