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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余得水的吼声就像是在铃木耳边响起,但等到现这一切都晚了,余得水的前半身贴在战马上,战刀高高扬起,然后狠狠的落下。
铃木的一颗头颅瞬间就被带离了身体,卷着污血,就被斩落在地。
朱鸿勋看的是热血沸腾,大喝道:“好汉子——”
朱鸿勋心对余得水羡慕不已,心不免有种想要将其归为部下的冲动,但随即就冷下了这份爱才之心。对方是什么人?4o军的部队,曾一阳的手下。
能够跟在曾一阳身边的在4o军的部队,往往是精锐的精锐,而5军久败之军能够有幸和4o军并肩作战,已经是莫大的福分,哪里还敢想罗4o军的人才,好在朱鸿勋没有提出这样的想法,不然说不定余得水本人都会让他下不来台。
战场上突然出现的骑兵,将日军步兵好不容易编成的队形,又一次被冲散了。
不但如此,日军大队长铃木信一阵亡,和铃木一起倒在地下的还有这个大队的一百多鬼子兵,仅仅一个冲锋下,就倒下了四分子一的战斗力,这让日军副大队长,富源茂大为惊恐。
“传令,将战场间全部空出来,交给友军骑兵……”朱鸿勋大声对部下命令着,仅仅十几分钟的肉搏战,就让他伤亡了近4oo士兵,虽然日军也倒下了近二百人。但是其大部分都是4o军的战果,朱鸿勋拿着铃木的那把指挥刀,厚实的刀背,以及古朴的刀纹,让他感觉到了这把刀的不同。
余得水的骑兵穿过战场后,打马转过身体,停留在三百多米之外,然后一夹马腹部,下令到:“杀——”
二百多战马,带着马背上的骑士,又一次向日军杀去。
这次日军又准备之下,也无法挡住骑兵的冲击力。重武器,机枪,都在刚刚突围的时候丢弃,此时的这个第六师团的大队,已经成了落魄户。只有手的钢枪,和明晃晃的刺刀,还能说明这支部队没有垮掉。
战马冲过的路上,到处可以看到被马匹的冲击力撞飞的日军士兵,如同一片毫无重量的树叶,在空飞舞……
两次骑兵攻击后,铃木大队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实力,仅仅二百个日本兵,咬着牙,退守在副大队长富源的身边,神色凛然,如果又有人走近看的的话,那么就能看到所有的鬼子眼都有些空洞,完全像是没有了生命的气息般。
这时,余得水将战刀在裤子上擦了一下,收回到刀鞘之。
后续跟上来的一个机枪排已经架好了机枪,面对毫无抵抗能力的日军,此时没有必要在将手的宝贝侦查兵往鬼子堆里扎去了。虽然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但也不可能一点伤亡都没有。
两次冲击过后,十几匹战马正在鬼子的不远处悲鸣。马上的骑士都倒在了进攻的路上。还有不少受伤的战士,被战马驮着在队伍。
余得水脸色有些阴沉,手下的每一个兵,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战士,大部分入伍已经年,一直在他的侦查营里,连提拔的机会都放弃了,哪里想得到,在这次伏击战斗,损失了不下三十名战士。
正在余得水准备派一个懂日语的过去,让那些残余的日军投降的时候,日军派出了一个军曹,向余得水喊话道:“我们长官希望知道,攻击我们的是那支部队。”
从一开始的炮击,到后来的阵地战,4o军的战士让日军在一次次失败,疑惑起来。
什么时候**队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了?
“告诉他,我们是4o军。”余得水道。
“这个,会不会犯错误?”一连长担心道。
“你觉得这小鬼子还能逃得了吗?而且过了今天之后,谁还会不知道我们4o军已经全部开赴华北战场?”
“是——”一连长高声回答道。余得水的高度自信,完全是他对于身为4o军一员的无比骄傲。
“国民**军第4o军,侦察营。我们的营长命令你们放下手的武器,蹲在地上,投降——”
接受日军投降显然很难,但是在抗战初期,如果有日军投降,则会大大的滋长全**民抗日的热情,也会在一定程度上打击日军的士气。
所以,开赴战场前,政委一再强调,如果能够俘虏日军士兵,则尽量要俘虏,为舆论造势。
而且从种种迹象上看,**部队,也只有4o军才有可能会成建制的消灭日军,可能俘虏日军残兵。一是有过这样的先例;另外,八路军在太行山,防御晋绥军的侧翼,从某一点来说,很难会遇上日军的进攻兵团,反而是游击伏击的好地方。
4o军?富源茂这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败的如此惨烈了,从整体上看,第六师团在长城之战后,花了三年时间恢复元气,重新踏上国的土地,第六师团上下,都觉得他们已经到达了以前的那种水平,是找4o军报仇的时候了。
但不幸的是,4o军也在成长,而且是大战过后,快的进入成长期。
从对方一个骑兵营不到的兵力,就能够让半个大队的日军士兵毫无反抗之力,就能够看出对方的强悍。
“第六师团,第三大队。铃木大队有幸能够成为阁下的对手,至此,我希望贵军能够像真正的勇士一样对待我们。”富源大喊道,他是一个国通,虽然不好,但还是能够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天皇陛下万岁——
万岁——
富源高喊着他从军时候的口号,然后将上衣脱去,将战刀握紧,沾染了血液的战刀,在太阳的余光下,出血红色的光芒。
铃木大队的士兵在富源的鼓动下,再一次的振作精神,往余得水他们的骑兵部队而去。可是这次日军根本没有没有往枪械填弹,仅仅用冷兵器,就冲击机枪阵地,简直就是送死。
余得水不理解日军的这种反常行为,就像当年在多伦战场,他无法相信,日军在失去希望后,集体自杀一样。
“开火——”余得水扭头下令道。
四挺重机枪的怒吼下,最后一个铃木大队的士兵倒在了冲锋的道路上。这样的战争几乎,让参战的5军将士极度压抑和恐惧,但也多少唤醒了心的血性。
打扫战场的任务就交给了5军o师的士兵去了,而余得水下马后,走到了朱鸿勋的面前,对朱鸿勋道:“长命令,o师暂归4o军指挥,张长官已经同意了我们军长的作战部署,现在归拢你部o师,归一战区前敌指挥。”
“真的?”朱鸿勋高兴道,从这个小战场上,朱鸿勋现了4o军的强悍,能够在顷刻间将一个日军精锐步兵大队消灭干净,整个过程不过一个多小时,跟这样的部队协同作战,简直就是给o师找了一个好老师。
余得水盯着朱鸿勋看了一眼,心说,就这事有什么可以高兴的?
再说了o师一共才来了5ooo人左右,还阵亡了不下4oo人,一个旅的兵力,能够在大兵团作战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即便是4o军,万将士,也仅仅是整个战役的一支部队,担任总攻的就不下于十万大军。
加上外围的兵力运动,和在南口、怀涞一线上的第二集团军等参战部队,以及准备增援的晋绥军军;整个华北动用的兵力过四十万。
不过这些余得水可不会对朱鸿勋说道,本来他也是从跟在曾一阳身边,感觉出来的一些感悟。这是整个战局的机密,要不是侦查营这段时间,成为曾一阳的警卫部队,而4o军警卫团和独立团要担任战斗任务。
还轮不上他跟在曾一阳身边,自然也看不到曾一阳的作战图。
“余兄弟,这把刀还请你收下。”朱鸿勋拿着铃木的那把刀,递到了余得水的面前。余得水不但救了朱鸿勋一命,杀了这个日军大队的大队长,当然应该享受最高贵的战利品,当然,战刀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余得水接过战刀看到了朱鸿勋眼的不舍,按下机簧,战刀就弹出一截,顺手一拉,雪白的刀面上,均匀的分布着水波般的纹路,余得水心暗叹道:“好刀。”
从刀地质量上,简直和当年缴获的松田国三的那把刀有的一比,不过一把佐官刀,想必曾一阳也不会看的上。
“这把刀,我代我们军长送给朱将军,这是我们两军合作的开始,希望今后能不离不弃,在抗日这场大战,互相协助,互通有无。”余得水将刀递换给了朱鸿勋。
“互相协助,好,朱某记下了。”朱鸿勋笑道,他心里确实喜欢这把刀,再说他的刀断了,也要寻一把好刀。
“我们军长命令你部,开赴顺平县城,刚才伏击日军的那些重武器将全部交付你们使用,弹药将在顺平补充。”余得水将曾一阳刚刚下达的命令传达了下去,然后将一部电台交给了朱鸿勋,嘱咐道:“电台必须二十四小时开启,必要时候,可以和驻扎在唐县的东北军特务团联络。”
送别了余得水,朱鸿勋眼顿时有些失落。
第一次近距离的感受到全歼日军整编制部队的喜悦,顿时让这些东北军士兵高兴的欢呼起来。
当然对于开赴顺平没有一丝疑虑。而朱鸿勋这时候副官王显生凑到朱鸿勋身边,有些不悦的说道:“师座,这个曾一阳很傲,师座在少帅的保举下,已经在上个月荣升将副军长,和曾一阳一样都是将,如此差遣师座大为不敬……”
“混账,曾军长虽然是将军长,还是我一战区的总参谋长,是长官部成员,我等一战区部队自然应该听命于他。再说,少帅多仰仗其人,我东北军前期节节失利,自然被人病垢,此次能够归曾将军麾下,自然是我辈之幸运,哪里还有你等这种小人态?”朱鸿勋闻言黑着脸,大怒道。
他这个将副军长,还不是张学良给他送来的。按能力,他从来没有指挥过过一个师的兵力,想代替万福麟成为5军的军长,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说,少帅也是个念旧的人,万福麟虽然挑起了东路事件,突然跟苏联翻脸,让少帅又吃了败仗,又失了脸面,才让张学良对万福麟有了些看法。加上万福麟不通政务,在主政黑龙江的时候,弄得民怨载道,也有一定的原因。
但仅仅这些,还不足以真的让张学良铁下心,把万福麟拿下来,让朱鸿勋顶上去。
不久之后,余得水就让士兵将缴获的4挺九二式重机枪,7挺轻机枪送到了o师,门小口径迫击炮,还有几个掷弹筒,弹药少了一点,但已经言明,在顺平会给o师补充。
日军丰台华北军司令部,香月清司闻听铁甲车支队,被4o军伏击的消息,正在吃饭的他,吓的连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香月清司两忙问道:“黑石大佐怎么样了?”
“黑石大佐已经玉碎,连支援顺平作战的47联队铃木大队也全部玉碎……”桥本群少将一弯腰,一副丧气模样,让人看着就着恼。但是香月清司生气不起来,因为增援的命令是他下的,而o9师团在保定周围的防御已经一点点被拔除
保定就是**队进攻的主要方向。一天前,他还在为5军进攻霸州,而在担心,**队会全力进攻天津,抄日军的后路。
仅仅7月o日到8月o日,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日军就从本土运送了十万吨的战略物资堆积在天津,整个天津的仓库都堆满了各种武器弹药,油料和枪械。
如果天津受到攻击,那么第五师团在怀涞的进攻,将失去所有的意义,届时处处被动的华北日军,无奈之下,只能放弃已经占领的北平,退守天津、唐山和廊坊,等待本土援军。这样一来,华北的所有日军高级军官,将都被受到天皇的责罚。
转为预备役,还是送到家乡,成为一个失败的在乡军官?
香月清司想了想,才对桥本群说:“请求察哈尔派遣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