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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装束很奇怪,左边挎着宝刀,右边挎着宝剑,自以为本领高强,天天在洛阳城里晃悠,到处挑衅有名的高手,可是那些高手都把他当成蠢货,没人理会他,他自己挂不住,就到处辱骂那些高手,骂人家武功都不如他,最可笑的是,有些高手教训了他,他败了就在地上打滚,一直辱骂那些高手,那些高手看在史道人面上,不屑杀他,他却趾高气扬,以为别人怕了他!”
“这家伙吃错药了吧?”吕布极端怀疑这家伙吃多了史道人搞得丹药,所以才变得那么脑残的。
“是啊,史道人炼出丹药,先给那个家伙吃,然后自己吃,最后才呈给皇上吃。”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个家伙算是史道人的试药白鼠,根本不算什么真正的弟子,便抱着死马当成活马治的态度问道:“他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
“好像叫做瑙灿,自从史道人死后,他就回到了老家凉州。”连名字都那么残,看来真是吃药吃多了。
“太后,待微臣找到此人,让他站在皇上面前,皇上就能明白吃丹药是不好的,是会变成蠢货的,皇上自然会戒掉丹药的。”
“吕卿,此计甚妙,你速速派人把那个瑙灿请来邺城,站在皇上面前现身说法。”
吕布迅速派人去凉州找那个瑙灿,但是凉州那个鬼地方原来是董卓的大本营,中央军上下都面有迟疑,只有一个长的奇丑无比的男子主动请缨,吕布定睛一看,这家伙长得太成功了,能够成功地把人吓死,便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郑荣!”
整容?!我看你丫确实需要整容了,吕布憋着笑,问道:“你为何愿意前去凉州请那个瑙灿?”
“从将军对那人的描述看,我发现,他就是我找了好久的人!”郑荣露出一丝娇羞的笑容,那笑容却把在场的将士们都吓得魂飞魄散。
“什么人?”吕布诧异地问道。
“梦中的那个人!”
哇,吕布也受不了,摆摆手示意那家伙滚出去,然后转身吐了一地。
吕布决定让这个恶心的场景彻底恶心一次算了。
许多天以后,那个瑙灿跟郑荣结伴而行,回到邺城,两人如胶似漆,举案齐眉。
吕布注意到那个瑙灿的一个耳朵还有闪光的钻饰,不禁惊问道:“钻石,你那里来的钻石?!”
“这是人家去西域游玩的时候从一个壮男那里骗来的,不是了,死相,是那个哥哥心甘情愿送给人家的。”瑙灿花枝乱颤地笑着,显着耳朵边的钻饰更加耀眼。
吕布皱着眉头,准备把这个家伙送去皇宫,郭嘉附耳说道:“主公,您单单看这个家伙很恶心,您是不知道,昨天晚上郑荣和他两个人在一起那才叫做恶心!”
吕布想起郑荣站在瑙灿身后,掰开瑙灿的屁股,哇,真他娘的恶心,吕布哇地一声又吐了,连忙摆手:“滚!赶紧滚!”
瑙灿在刘辩面前晃悠了半天,刘辩不能想象自己成为那样的人,毅然下定决心,不再吃史道人的药了。
吕布让人把刘辩和瑙灿那里留存的丹药全部封存起来,等待张仲景到来研究。
瑙灿和郑荣被送给董卓做娈童,董卓甚是恶心,刚一见面就命人把他们剁成肉泥。
第172章 让他决断
刘辩嗑丹药的事件只是一个活跃气氛的小闹剧,吕布出了天子行宫,面色就凝重下来,有一番血腥的杀戮等待他的下令。
“主公,经过军情局二百名特工一天一夜的追查,发现栗成只不过是其中穿针引线之人,真正的幕后主使其实是李儒、王允和袁隗三人。”郭嘉禀告道。
经吕布的强烈要求,郭嘉把军情局里面那些细作统统改名为特工,吕布听起来心里很爽。
“果然不出我所料,奉孝,你再详细说一下。”吕布知道单单一个魏郡太守是鼓动不起王都等人的叛乱的,只有李儒三人联手,才能把栗成、王都、李升三人指使得动。
“李儒设下一连串的毒计,他先是得知严牧先生派人去徐州陈家采购粮食,他便派人潜入徐州陈家,从陈家次子陈应那里得知严牧先生运粮的路线,然后又派人通知了青州黄巾,伏击运粮队伍。与此同时,栗成把魏郡所有官仓里的粮食都运到那四个家族的粮仓里。后来他们见主公离开邺城去了巨鹿,便四处散布粮尽的谣言,想一举把我们中央军弄垮。他们又纠合乱兵,攻打天子行宫和主公府邸,想挟持天子、太后以及主公的妻妾,逼我们就范。”郭嘉感慨道:“若是主公晚回来一天,后果不堪设想。”
“李儒这个王八蛋怎么处处针对我?!”吕布怒道:“他再这样瞎搞,我就把董旻和董璜砍死。”
“主公,你尽管砍吧,李儒很乐意看到董旻和董璜死掉的。”郭嘉笑道。
“这是为何?董旻和董璜不是李儒的亲人吗?”吕布脑筋一时之间没转过来弯。
“董旻和董璜一死,董卓只剩下三个继承人,一个是董白,一个是牛辅,剩下那个便是李儒。”郭嘉冷笑道:“李儒跟王允、袁隗二人联合搞这么一出戏,应该是瞒着董卓的吧,若是成功了,也替董卓和他李儒除掉心腹大患,若是不成功,被我们识破了,我们必定会认为董卓指使的,进而迁怒于董旻和董璜,这个李儒当真是十分阴毒!”
“奉孝,董旻和董璜现在关在何处?”若是没有那五千匹战马和五十万石粮食,吕布差点都忘记了这两个人的存在。
“关在我军情局的地牢里。”吕布原本是把这两个人一直羁押在军营里,但后来看军营里来往的其他将领很多,怕他们无意间看到,就交给郭嘉的军情局选择一个秘密的地方看押。
“你去把这件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他们,让他们修书一封,然后你再派人去洛阳把那封书信转给史阿,让他想办法,把那书信呈递给董卓,记得,要呈递给董卓,不能经李儒的手!”吕布马上想到一个让他们窝里斗的好办法。
“主公,我马上去办,不过,我觉得这两个人押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还是早点通知董卓把战马和粮食送来,把这两个家伙交换回去,正好用来遏制李儒,若是李儒不得董卓信任,那董卓就好对付了!”
“等把邺城平定了,再把冀州这几个郡里面的山贼、敌对世家给料理一番,我再挥军拿下箕关,拿下箕关,距离洛阳只有一百多里,就可以在箕关附近的山谷里跟董卓交易了!”吕布筹划道,转而想起了现在占据箕关的张燕,问道:“张燕那家伙现在发展的怎么样了?”
“自从跟咱们中央军结盟以后,张燕那家伙就乘着于毒被我们中央军打得落花流水之际,大肆攻击于毒所部,招降纳叛,势力大涨,现在有六万精兵,而于毒现在龟缩在老巢里苟延残喘坐以待毙。”郭嘉在黑山贼里发展了几十个军情局特工,让他们借口不习惯中央军严明的军纪逃回黑山,这些特工在黑山军中处于不同的位置,便从不同的角度来观察黑山军内部的情况,每隔一段时间在黑山脚下与郭嘉派去的人接头。
“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他要把黑山上的老弱妇孺都送下山交给韩浩的屯田兵团?!他有交吗?”吕布比较关心这个问题,这个算是遏制张燕的一个关键,只要把那些黑山精兵的家属控制住,暂时就不会担心张燕突然反叛。
“就在这几天时间,又从山上下来了二万多老弱妇孺,另外还有三万多在收拾东西,准备下山。”郭嘉目前算是全面负责吕布手头的情报工作,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
“很好!如此看来,郝昭就不用那么费劲去攻打箕关了。”吕布暂时对张燕放了心。
“对了,那个栗成现在何处?!”吕布对这个魏郡太守是恨之入骨。
“栗成现在躲在李家,邺城的李家乃是陇西李家的旁支,邺城王家也是太原王氏的旁支,至于薛家和贾家都是袁家的附庸家族。主公诛灭李家、王家自然是没问题,但是诛灭薛家、贾家和袁氏故吏栗成,还是要问问袁绍的意见,若是他首肯,如此诛杀当然是没问题。”刚说到这里,郭嘉恍然想起一件更关键的时期,急忙说道:“前几天袁绍来邺城拜见主公,主公劝说他给那些袁氏门生故吏写信一起讨伐董卓,您知道那袁绍到底写了什么吗?”
“写了什么?”吕布看郭嘉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有几分不妙。
“袁绍竟然让他们静观其变!”郭嘉愤怒地说道:“若不是我派在审家的特工传来他们密谈的情报,我还真以为袁绍是写信督促门生故吏起兵呢,这个袁绍当真是犹豫寡断的鼠辈!”
“事到如今,他还在首鼠两端?!”吕布森然道:“他不肯跟董卓决断,我就给他一个机会去跟董卓决断!他叔父袁隗一家若是死在董卓手里,他若是还这样首鼠两端,我还真服了他!”
“主公,这真是妙计,只是行事须得紧密,若是真相泄漏,咱们得不偿失!”郭嘉谨慎地说道。
“恶来,你去把王越叫来!”吕布没有直接回答郭嘉的担心,吩咐典韦去叫王越过来。
自从王都事件以后,吕布又把王越所部调去防守天子行宫,吴崇所部则等候整编。
王越行走如飞,很快就从天子行宫到达吕布的府邸:“主公,不知叫王越前来所为何事?!”
吕布悄声把事情吩咐下去,王越面露喜色:“我也早就对他恨之入骨了,主公这个计策真是一举两得,一来能逼得袁绍表态,二来也让末将洗了多年的怨气!”自从王越跟黄忠一起认了吕布为主公,吕布也越来越习惯这个五十岁的老头喊自己主公。
吕布又对细节做了一番叮嘱,王越欣喜地领命而去。
王越刚一出吕布的府邸,典韦就来传报:“前将军领汝南太守袁绍求见!”
“快快有请!”
“我正要派人去请你过来,不想本初兄主动登门造访!”吕布拱手笑道。
袁绍在麾下哼哈二将颜良文丑护佑下,迈步进了吕布的府邸:“我刚去拜会几位贤才,刚刚返回邺城,却见全城戒严,不知出了什么变故,特来问询奉先。”
“这个嘛,说来话长,请入内一叙。”吕布把袁绍迎进了书房,郭嘉和典韦在一旁陪同。
“奉孝,你把这前因后果都讲给袁将军,让他判断一下吧。”
郭嘉把这两日邺城发生的事情都详细讲了一遍。
袁绍听后,脸上浮现出一丝忿恨,他叔父袁隗根本没有顾忌他还在冀州,擅自发动了这一系列的阴谋,连知会他一声都没有,万一吕布迁怒于自己,那自己的性命就难保了。
袁绍忙躬身赔礼道:“我为我叔父所作所为向奉先公致歉。”
“本初兄,你叔父是你叔父,你是你,他犯下的错误跟你没有半点关系,这点我是看得很清楚的。现在的关键是,该如何对付这些袁氏附庸和袁家故吏呢?我想听听本初兄的意见。”吕布态度很是平和。
既然这些人在发动叛乱前也没顾忌到我袁本初的存在,我又何必管他们的死活,而且为了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们得罪吕布也是得不偿失,袁绍想到这里,便朗声笑道:“袁隗虽是我叔父,奈何从贼,已与我恩断义绝,那些袁氏附庸故吏皆听从袁隗命令,亦是从贼叛党,又意图挟持天子太后,有谋反意图,对于这样的乱臣贼子,奉先何须迟疑,立即调动人马把他们一网打尽即可,不必问我!”
“当我把他们捉住以后,该如何处置呢?”吕布也不愿再无端地得罪袁绍。
“实话讲与奉先听,此等乱臣贼子,对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