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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道:“你派了几名狙击手?两人?对方起码有七组狙击手,否则的话,你以为他们能那么容易砍中我吗?我要不是为了避开他们狙击手的视线,我早就能跑了。小白啊!自古英雄如美人啊!不许人间见白头,今天我许文虎死在这里也不冤,起码有你这义气儿女相陪啊!”
白墨暴喝一声,又是一招虎切,砍倒了扑上来的一名武士,不过这次,他连刀都拿不稳脱手而飞了。他苦笑道:“老许啊,你要死就死,千万不要拉上我知道吗?我可还想活呢,好不好?你也算活够了,要死就死吧,我无论如何要撑下去!我相信我的队友,他们一定能赶到支援我们!”
话虽如此,两人已筋疲力尽,携手并肩也只是些许余威让武士们不敢扑上来罢了,只要松本仁志再吆喝几声,那些武士冲上来,他们就只有等着被分尸了。但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娇喝一声,一个娇小的身躯快速地奔近,一个挡在前进路上的武士被砍倒,然后,那人来到了白墨他们的身边,白墨惊诧说:“是你?”
这是一位旧人,以前见到人,白墨记得她,这个女忍者,就是她,导致了白墨对幸子的尊重,因为她使白墨产生了一个疑问:到底日本人,是不是全是坏的呢?这个女忍者,是在东南小岛的教堂里,白墨和她认识的。当时她被白墨打败抓了起来,后面她溜走了,而白墨也没有再去找她。
这女忍者对白墨点了点头道:“白墨君,我要向你证明,总想祸害别的国家的日本人,是少数的,只有这些黑龙会的人,才这么到底生事的,今日,让我为了捍卫我的族人的名义,我要保护你们,以证明我的国家里,还有有良知的人!”
许文虎笑着呕出一口血来,他不以为然抹了一下嘴角道:“小白啊,想不到,你的红颜知己还真的不少啊,哈哈哈哈。”白墨盯了他一眼,不过这个关头,说什么许文虎大约也不会在意的了。
白墨唯有对那女孩道:“走吧,我们不用别人来保护,你走吧。”那女孩倔强地摇了摇头,她蒙着脸,如秋水一样的眼神坚定而偏执,这时松本仁志大叫道:“是不是丸子?丸子,不要捣乱了,你快回去吧,大首领的公子,说下个月就要向你求婚了,你不要乱跑了,你快回去吧,我弄完这里的事以后,一定向大首领报告,你出了大力气,起码把你提拔为课长!”
“我不!”丸子拔出刀护在白墨的跟前,她道:“我不嫁给那王八蛋,我要维护正义,你们在给我们这些爱好和平的人脸上抹黑!我为你们感到耻辱!”丸子见一个武士向这边扑了过来,她闪身就是七八枚十字镖,把那武士打瞎了眼睛在地上打滚。
“让开!”白墨和许文虎一老一小不知从哪来的力量,居然一人伸出一只手扯住娇小的丸子肩头,把她拎到他们两人身后,许文虎和白墨相视一笑,白墨笑道:“你这老许,沙文主义的猪啊!当然,我不否认我也是,总之,与其让女人保护我,还是日本女人,我不如死了的好。”
许文虎笑着点了点头,他们就这么把丸子远远地抛了出去,然后许文虎道:“小女孩,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们实在无法接受,如果你尊重我们,请离去吧。”白墨也点了点头,冲许文虎伸出大拇指道:“老许,好口才,年轻时泡妞一定很行。”
“你这是损我!”许文虎或者喘了一会恢复了些气力,又或者要在白墨这个年轻人面前展现自己没老,他腾身而起,连环九腿,啪啪啪作响地踢在扑过来的几个武士头上,尽够没有什么劲力,但毕竟认位精准地踢中颈椎和太阳穴,那几个武士蹒跚了几步就昏倒了下去,但可惜的是,一瞬眼功夫,除了还有二个在地上,其他的拍拍屁股又起来。
许文虎落地扶着白墨肩,两人差点变成滚地葫芦,许文虎笑道:“我现在泡妞也不见得就比你小子差!怎么了?我在赌场那一拳是怎么使出来的?那是需要内力的小朋友,单单气势永远只是流星。”
白墨听罢,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冷笑着对面前一个武士道:“你听懂没?你拿个咋呼个啥?你不是要来杀我吗?来啊,你他妈的倒是来啊!你晃啥晃?”白墨叫骂着突然袭击大喝一声,他睁起眼睛,那眼里的杀气流露弥漫,尽管对峙的武士知道这家伙已经几乎脱力,但仍被他吓得倒退了几步。
于是白墨出拳,他仍不太会运用内力,他用他的血性,他不屈的血性出拳,这是中国人的血性,倒在谁在面前,也不能倒在日本人的面前,就如同男足比赛一样,败给谁都可以,一旦输给日本队,就一定会起哄!
白墨仍不会用内力,但他不服,他还有血性这种普普通通每个中国人都有的血性!他出拳如奔雷,击中对面武士的刀,刀断,拳头继续向前,击中颈部,武士喷出一口血,晃了几下向后倒落。
于是白墨出腿,他见过许文虎出的腿,他尝试着学许文虎出腿;腿如鞭,鞭鞭如中败革,另一个在他侧面准备向许文虎下手的武士被踢得远远飞起,白墨如果不是许文虎扯住,也要瘫下去了,这是他最后的一击了,他毕竟是个人,是人力气就有用完的时刻。
许文虎苦笑道:“你小子还有这么大劲,要我有这么大劲,这班龟孙一个也别想活,你笨啊,你用拳头去打刀子?拳头是肉,刀子是铁,你为什么不绕过刀子呢?你瞧你的腿,你腿是血肉之躯,你去踢他的刀,流血了吧?见过人蠢,没见过蠢成这样的。”
白墨苦笑道:“老许,妈的我不出手,你丫刚就给砍死了!还咋呼个屁啊!”他本来就是第一次用这腿法,对腿的控制就不熟,加上刚才那武士就要砍到许文虎了,他一急,把那武士踢飞了,腿上就多了三四处血淋淋的伤口。
许文虎叹道:“你的狙击手呢?啥时来呢,小白,还有力气没?听着,等一下那鬼子冲上来时,你把我抛出去,我好借你的力,来了!”不过白墨没照他的话,把他抛出去,而是自己冲了出去,一个头锤硬把那武士的鼻梁骨给砸了进去。
许文虎笑道:“你这家伙,还真是拼命三郎。”白墨对着余下那十来名武士,拉起如同灌了铅一样的手指着他,张开自己的嘴巴露出牙齿,,吓得他们一下往后急退,白墨指了指松本仁志,然后做了一下割脖子的手势,松本仁志吓得连忙对那残存的十来个武士喝道:“快点上!他们现在全无还手之力,你们干掉了他们,就是黑龙会的功臣啊!”
白墨咧着嘴笑道:“来啊,有种上来啊,信不信老子咬死你们?哈哈哈哈!”
第四章 阵列于前
许文虎叹道:“小子,吓得了一时,吓不了一世,你的人呢?妈的不行叫警察来吧!”
白墨苦笑道:“我刚进来时,和警方说了,我进来以后,所有以我名义发表的命令全部无效,得得,老许,不要急,尼采不是说了?当你望着深渊足够久时,深渊也会望着你的……”
一个武士终于在松本仁志的鼓动下,挥刀向这边冲过来,“叭!”他停了下来,因为他的眉心开了一朵血花。白墨大声喝道:“全部干掉!绝对不给恐怖分子一点机会!”于是杨文焕的机枪就开始点名了。
许文虎望着倒在血泊里的那些刚才还叫嚣要干掉自己的家伙,问白墨道:“怎么干掉他们?捉住了慢慢审不好?”白墨苦笑摇了摇头,大批的警察赶了过来,医生连忙把白墨按倒在担架上,根本就不允许他开口说话了,白墨见到萧筱湘抱着狙击步枪,关切地跑到自己担架前,蹲下没说话先呕了一口鲜血,白墨有气无力地让她附耳过来:“把枪扔开吧,不然瞧上去很搞笑的,还有,自己瞧瞧有没有什么事,答应我,千万不要昏倒,免得给那些医生籍口抢救你而揩油。”说着伸手在萧筱湘雪白的脸蛋上捏了一把,白墨就昏了过去了。
当白墨醒来时候,他只到周围都是白色,也许自己到了天堂?还好这时边上有人呼唤道:“他醒了!他醒了!”和急促奔走的脚步声,才让他确定自己尚还是在这个浊世红尘之间,白墨吸了一口气,但马上强烈的咳嗽起来。
这时他感觉有人把床板给他摇了起来,他才发现自己的颈部也被固定住了,白墨脸上浮出一个无奈的苦笑,有这么严重吗?还好他发现了自己的脚趾可以活动,并且在腰下的病号服还支撑着一个小帐蓬,要不他得感觉自己残废了。
负责白墨的医生来到他的床边,拿起白墨的病历道:“白先生,你是英雄啊,我看了报道,真是简直就是电影里的英雄一样啊,你那事迹,感人啊。想不到你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康复过来了,本来我们治疗你的专家组都一致认为,可能得过一周你才能回复啊。”
白墨慢慢地张开口道:“萧筱湘在不在?杨文焕呢?叫他们马上来向我报告!医生,我不要听你浪费我的时间,明白吗?我知道我自己是什么回事,不就是脱力吗?你知道我身上那些老的伤疤怎么来的?当然我自己找了针线让营救到的人质给缝合了一下,一会找了个军医,军医说,缝合得不好,又拆了重缝,缝完了还得去干活呢,得了吧,啊,快叫他们来。”
医生都被吓结巴了,喃喃道:“天啊,这,这还真是电影情节,那么长的伤口拆了重缝?那个军医真扯蛋!不好意思,白先生,失礼了,我能问问你,是什么东西支撑着你,在以一对七十的局面,还要保护人质的情况,成功的把恐怖分子击毙呢?”
白墨苦笑道:“我拿工资啊,有命令下来,要救谁我就得去救谁,这我也是没法子的事,对吧?做人最简单的道理,总不能工资你拿着,有事你就报病假吧?那也太和自己交代不过去了吧?所以没啥,我告诉你,做一天和尚,就得撞一天钟,要我不爽了,辞职了,那遇这情况,我保准跑得比你快。”
这时突然有人喊道:“那个谁!你在干什么?”一队人马飞奔着冲这边跑了过来,那医生一脸讨好的笑意说:“我没干什么,我采访一下白先生,我崇拜他!”搞了半天,这医生原来不是真医生,是狗仔队的记者扮的,白墨叹了口气道:“行了,让他走吧,人家吃这碗饭,也不容易。”
那狗仔队的记者很感激,临走时说:“白先生,不怕和你直说,我们的工作就是要挖丑闻,但今天我真的,真的不能挖出你什么灰暗面的东西,我保证,报道一定正面的!如果有人要抹黑不可,那我就不干了!”
萧筱湘带着警方一系列相关的人员,把那记者哄走,才问白墨道:“头,怎么样?你昏了多久,三十六小时不到,医生说你没事,你还打呼呢,能有什么事?你这脖子?你是不是用头撞过人?有点扭伤了,医生马上就来了,许文虎?也住着呢,他是本身就食物中毒了,没事了没事了,你一会就可以去看他。”
医生过来查看了一下,说白墨还有点喘,要给他弄雾化还要吸点氧气,然后就打发众人离开了,医房里只留下萧筱湘和杨文焕,白墨眼珠转了转道:“小萧啊,去给我做点粥,我不吃外面卖的,你煮粥还凑合,快去弄点来解馋,去吧!”
杨文焕在萧筱湘走后,笑道:“头,你还真知,哄女孩还真有一手,我怎么就学不会呢?头,你是浊对这小萧有意思?要不要我帮你们撮合撮合?”白想摇头摇不了头,伸手摆了摆,坐直了起来,除了手上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