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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摇头道:“不行,你不要搞得低三下四的,要和他保持一种同学的纯朴,因为作为同学来说,你当时并不比他弱势,对不对?凡谈到利益的问题,你都尽可能不要涉及,如果不能避免,你要尽量为他争取利益,而不是从他那里瓜分利益,记住,你一定要保持这种清高!”
王公子很快就到了,他的保镖本来不肯离开,但王公子自己对他们说:“知道你们的前任会什么会因伤而退休?我告诉你们就因为他们跟白先生试了一下手,行了,去休息吧。”于是保镖们才跟着秘书Jack去了小客厅。
于是只有他和那个姓李的跟班坐在房间里,白墨直截了当地对王公子说,他想去那个东南岛国的某个城市,希望他帮忙。王公子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望着白墨。
第十章 致命的开始
那姓李的跟班说:“你何必呢?那个地方又没什么商机,也不是旅游胜地。”
“有一个朋友在那里,他需要我帮忙。”白墨平静地说。
那跟班笑了起来,他说:“你知不知道那里很乱?说句毫不夸张的话,王公子帮你过去,等于帮你自杀。”
白墨也笑了起来:“我的朋友不多。两肋插刀,决不是一句空话。”
“朋友归朋友,你自己随时会没命啊!”那姓李的跟班在边上说。
这让白墨大笑起来,过了半晌才对那姓李的跟班说:“你知道BEYOND?他们有一首《海阔天空》,你会不会唱? 你知道里面有一句‘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是什么意思吗?如果换成我有困难,我的朋友会一样对我,因为我们是朋友。”
“我帮你。”一直没有说话的王公子开口,他说:“我也是你的朋友。”说罢他打了几个电话。
那跟班见王公子点头,他的眼睛便亮了起来,他激动地对白墨说:“为了朋友!为了义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白先生真的是英雄!”
“得了吧。我一平头小老百姓,只不过是尽一个朋友的本份罢了。”白墨把烟点上抽了一口道:“你也别蒙我,也许你想当英雄,我可不想,英雄向来死得很快,我还想多活两年。去他妈的英雄,我想意淫不会上网找YY小说读啊?我犯得着吗我?
这时王公子已打完电话,他对白墨说:“你好多天没上网了吧?如果你有上网或买报纸,应知道你要去的东南那个国家的那个小城,现在有暴乱的人群占据了那里,英美各国已着手撤侨的工作,但那里居住着这十几名华人中,包括其中两名持我国护照的同胞,因为那个国家和我们没有外交关系,并且现在联合国也没有向该地区派遣维和部队的计划,所以我们连撤侨也办不到。”
王公子以一种平静的语调述说着这件事,但白墨却读出他眼神中的无奈,只听王公子继续道:“我可以帮你弄到一个旅游签证……”
白墨笑道:“这太好了!”
“但是当地绝对不可能提供武器给你。一把水果刀也没有!”王公子苦笑着在边上说:“唯一能给你提供的,就是双程机票。而且我必须提醒你的。记住,你是去旅游。不要触犯当地的法律。从你下飞机起,你就不要指望有任何支援,你在那边出了什么事,政府也是无能为力的,最多网民们在网上发个我国在该岛旅游的同胞丧生于排华暴徒的手里。”
白墨望着那姓李的跟班,苦笑道:“他妈的,这是你说的英雄?”
“哪你到底去不去?”姓李的跟班一脸嘲讽地望着白墨说。他希望白墨退缩,尽管他和白墨没什么过节,但他看不习惯白墨这种义气,这种正气,他很清楚这是他身上缺少,所以王公子也因此只把他当跟班,而把白墨当朋友。
过了好一会,白墨抬起头说:“我不想去,但如果不去,只是有些事,一定要去做,如果不去做,白墨已经不是白墨了。”
王公子起身道:“那好,我着手给你办这事,你得先到欧洲然后用我给你准备的另一个护照从欧洲转机过去目的地才行,记住,大约到了那里,你的签证就余下七天左右的时间。因为你还要回欧洲,然后再从欧洲跟一个旅行团回国,也就是别人在欧洲玩的时间,你去那个目的地。弄好这中间的事务,周一,到时我来送你上飞机。”
白墨握紧了王公子的手道:“谢谢。”
“我们是,朋友。”王公子微笑着说,跟班招呼了他的保镖,前呼后拥地离开了。
白墨对老笳说:“好了,现在,我们要快速搞定公司的事!”
老笳皱了皱眉头,他的压力有点大,白墨很明显地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便对他道:“给自己点信心,你全盘负责,我在边上给你打打下手什么的,专业方面我相信你没问题,现在是一个机会,让你一展怀抱,弄成了,咱们就成企业救星;弄不成,最多回去弄我们的桑拿中心!”
听了白墨的话,倒让老笳精神一振,不过很快他又泄气了,对白墨说:“白大哥,得了吧,你还是给我指定某个方面的工作吧,一下子负责全面我实在没把握!”
白墨眯着眼睛点了点头,老笳这么说,说明这个兄弟可以用。起码不是见了利益就抢前头,只顾自己爽不理大伙一船人死活的那种,他起码会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这就很不错;并且这也说明老笳愿意作一个跟随者,对白墨没有取而代之的心理。
“Jack,进来一下。”白墨对着内线说着。秘书进来以后,白墨对她说:“把由行政总监提拔上来的骨干名单弄一份出来,马上就要。”
老笳望着秘书出去,他心里对白墨的敬畏又多了几分。他可不是黄毛强,很多东西他都瞧得很透,白墨这位大哥,老笳是越了解越害怕,根本就不敢有一丁点越轨的心理。因为白墨不爱钱。
白墨对金钱的态度,让老笳吃惊,当时白墨把身上的钱全拿出来给他投资,这就不是一般能有的魄力;
后来又让老笳见到,白墨不怕死,一个人面对王公子那么多保镖,硬敢扛下来,千万条条理都是假的,要没那股子血性,这不是开玩笑的。并且白墨事后再没有提过,这说明他非但不怕死,而且不贪功;
今天上来写字楼,却又让老笳发现,白墨对那位解人花一般的秘书小姐,对她那绝对称得汹涌澎湃的波浪熟视无睹,明明这个看上去向高傲、黄毛强反映和她说三十句也就抬个眼的秘书,很有点暗恋白墨的意思,时不时还借拿文件的机会制造身体接触,但白墨明明有感觉,却不为所动。
一个不怕死、不贪功、不爱钱、不搞女人、有头脑兼又擅长逻辑思考的领导者,实在太可怕了。
老笳不是傻瓜,所以老笳很守自己的本分,小心冀冀的跟随着白墨。因为白墨的确也带给了老笳希望,让他明白只要做出成绩,白墨绝对不会亏待他。
这时秘书进来了,一直在思考的白墨接过报单,抬起头来:“老笳,给你一天,你找这名单人五十三人谈谈,明天,我就要抄掉那两个人,能留下多少人,就瞧你的水平了。不过为了不引起对方的警觉,集团暂时不会给你任何头衔,有没有把握?”
“没问题白大哥。”老笳接到那详细到家里养的是什么狗的名单,痛快的答应了下来,他离开房间时秘书问白墨道:“白总,这人行不行啊?要和那黄毛一样就麻烦了。”
Jack紧挨着白墨,让白墨的肩背和手臂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温柔,无疑这让白墨很受用,不过兔子不吃窝边草,白墨也不敢借故活动手臂揩油,反正这样感觉也挺好,便作沉思状道:“嗯,老笳这个人嘛……”
说着白墨就站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反应,再这么下去,很可能会控制不住。他站起来踱了几步笑道:“不用担心,老笳不单是一个混混,他还是一个名校出来的混混,哈哈,我相信我不会看错人的。”
说着他就拔通了张狂太太的电话说:“嫂子,我准备招一批基层员工。”张狂太太有些莫明其妙,因为可以跳槽的是中层的骨干,而不是基层的层工,但她仍同意了白墨的意见,而白墨语气中的自信,让人不容怀疑。
白墨对秘书道:“招聘的事,马上办。”
这时他的电话响起来,猪头经理打来的,白墨笑道:“猪哥,你现在哪?在机场?行,你到香港转机时给我电话,我派人去机场接人,我叫你过来,就得为你负责,你放心。行了!别扯了,带个屁的礼物,你快点过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第十章 致命的开始
在总裁办公室里,行政总监陈雯坐在沙发,她用长长的拇指指甲,刮着同样经过精裁的尾指指甲,房间里指甲弹动的声音,隐隐约约间有一种节奏。这种单调不间断的节奏,让坐在大班椅上的总裁雷阿润感到烦躁得要爆炸。无论如何,他雷阿润才是这里的总裁,但现在的情形让感到自己似乎陈雯的下属,他实在忍无可忍了!
但他抬起的手还没有拍到桌面,陈雯冰冷的眼光扫了过来,雷阿润的手就轻轻地放下去。陈雯的唇边泛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冷冷地道:“莫小弟你叫他不要搞得太过分,张狂的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已经把那个姓白的招回来了。”
雷阿润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陈雯笑了起来:“怎么?我们总裁还闹小性子了?看起我是不受欢迎啊,那行,我就不管这事了,往后你雷总就好自为之吧。” 说罢陈雯的高跟鞋无声地叩击在地毯上,她径直扭着腰肢向外走去,雷阿润着急地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喝了一声:“你站住!你现在才说不管,你分钱时怎么没说不管?”
陈雯愣了一下,用手掩着嘴笑着花枝乱颤,过了半晌才说:“雷总,请不要无缘故地诋毁我的职业操守,不然我完全可以起诉你的。你说什么分钱?我一无所知,你如果有证据的话,不妨去告我。不过,公司高层鲸吞公司财产的一些证据,我手里倒还是有的,两周之内,有充足的证据表明,某高层竟然丧心病狂,非法占有公司财产四百多万!哪天我准备辞职了,倒是可以考虑给董事会一份。beybey!”说罢她便迈着轻盈的步履出了房间。
“你!你!你这贱女人!”雷阿润愤怒地把一个烟灰缸砸在茶几上,秘书听到巨响连忙开门瞧出了什么事,雷阿润马上指着她骂道:“出去!马上给我出去!”他把桌上的文件什么的一古脑抄起,向门口砸了过去,吓得秘书马上带上门。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雷阿润瞧了一下来电显示,便接通了说:“小莫,你不要烦我了!我快要被陈雯那婊子气死了!”
“不是啊雷总!那个白墨派了个女的来当保安公司经理啊!”姓莫的家伙在那一头带着哭腔说:“我按雷总的指示,带了几个兄弟想把那妞轮了,谁知不知从哪来的两个煞星!几乎和白墨一模一样啊!我们哪里扛得住?兄弟们全送医院了,我也是在医院边包扎边给你电话啊!我马上回集团向您汇报!雷总你要为我作主啊!”
雷阿泣长叹一声挂了电话。
包得和粽子一样的姓莫的家伙过了一会就赶过来了,他的脸现在一点也没有尖嘴猴腮的感觉了,而是似乎被塞了两个山东梨在嘴里,肿胀着有点吓人。但这完全没让雷阿润因此有一点同情,因为他已经被连接的不快弄得快要发疯了,他一把扯着姓莫的胸前的纱布,“劈哩啪啦”左右开弓打了他几巴掌,于是那本已胀得吓人的脸便更肿了,雷阿润才狠狠地问